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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历可能是假的 第70节

作者:未知
然而,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是毫无长进。 刺探、渗入、构成、迷惑、支配。 向导的战场无声无息,却又目不暇接。 然而一切都以梅科尔再一次被踹飞作为终结。 腾空的男人被人一脚揣在了胸腔,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右手以古怪的姿势垂落下来,显然断成了几节,而追击者则凌空一转,竟是要直接用手扭断青年的脖子! 晏菀青立即调转枪口,想要抢下搭档的性命,与此同时阿映对准她扣下了扳机。 子弹带着呼啸的风声而来,浣熊发出了咆哮,精神力让女孩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命已经危在旦夕。 就在這时,一道人影擦着她的肩膀飞過,一只手带着女孩向旁边一侧,并带走了那把挂在绑带上的□□。 下一秒,追击的房其珩倒飞出去,梅科尔摔到地上,滚进了燃烧的通道中,只听“啪”的一声,阿映手中的枪(支)砸落在地,而他右手正插着一把折刀,鲜血淅沥沥的顺着刀刃淌下。 而一道久违的身影已经挡在了晏菀青面前。 第82章 家属。 晏菀青抬头看向那道身影。 明明分开并沒有很久, 她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青年穿着作战服,衣角有穿越通道带来的焦痕,他目视前方, 对她伸出了左手。 想也沒想, 女孩搭上了那只手。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断开的精神重新开始缔结。 “喵。” 漂亮的布偶猫出现在她脚下,用蓬松的尾巴卷了卷她的脚踝,像是在撒娇。 趁着晏菀青弯腰抱起久违的猫咪, 失去了对峙目标的小浣熊重新爬上她的肩膀,对于一触即发的战场来說, 這画面温馨的有些過火。 “哈哈。” 被亲哥一脚差点踹入深渊的房其珩笑了起来, 她单手挂在平台边缘, 一個用力翻上来, 摸了摸被击打的位置。 “好疼啊, 老哥。”她低着抱怨。 “不疼你醒的了?”房其琛从阿映手上拔出折刀, 抹干净上面的血渍。 “我一直很清醒。”女哨兵掰正了脱臼的左臂, 拔出腰间的匕(首), 双腿弯曲, 蓄势待发。 “哦?”房其琛一挑眉, 手中折刀一转,蹬步上前! 血亲兄妹, 生死相搏。 折刀与(匕)首相错,刀刃的寒光擦着头皮划過,一個眨眼的空隙,就是人间到地狱的距离。 猫头鹰焦急的盘旋在上空,阿映艰难的拖着断手去够被踢飞的枪,却见一只浣熊跳到自己面前, 猛然变成了一头硕大的棕褐色野兽! 低沉的熊吼回荡在耳畔,在那张开的血盆大口下,他甚至有一种已经被咬掉脑袋的错觉。 “如果你不想爆掉脑袋,”晏菀青持枪对准了他,“就别动。” 阿映抬眼看她,腮帮紧缩,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裡。 這边的向导互相对峙,那边的白刃战已经到了决死时刻。 房其珩对准兄长的心窝一刀刺出,被青年一把抓住手臂,脚下顺势一踢,整個人摔到地上,只听“喀哒”一声,持刀的手腕整個折断。 房其琛一個膝顶压住妹妹,手中折刀对准她的喉咙刺去—— 猫头鹰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顾不上虎视眈眈的棕熊,阿映在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名哨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扑向自己的妻子,将完好的那只手罩在了她的脖子上。 雪亮的刀锋随后而至,稳稳地停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一時間,露台上只剩下了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为什么不杀我?”過了良久,房其珩望着天,小声问道。 “我和老头子不一样,”房其琛扔掉了手中的□□,“沒有弑亲的爱好。” 她喃喃道:“……可是我杀了老妈。” “啊。”青年站起身,踢掉了不远处的匕(首),“我比你清楚。” “但起码,患难见真情,不是嗎?” 女哨兵闻言机械的扭头,看到了护住自己的向导,后者在断骨剧烈的疼痛下已经陷入了昏迷,但依然死死的捂着她的喉咙。 房其珩闭上眼,一行清泪从她的左眼淌下。 劝慰完妹妹,房其琛一回头就看到晏菀青抱着布偶猫站在原地,那只逞了半天威风的小浣熊也变回正常大小,蹲在女孩脚边,用同样的眼神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就在他想說什么的时候,戴在身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一号、一号,收到請回复。”康迪冷漠的声音从通讯器裡传了出来。 青年迟疑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通讯器贴到嘴边,“收到。” “我方已接管了血色苍穹的基地,”副官有條不紊的报告道,“未发现爆炸幸存者。” “让凌阁萧跑了,”房其琛语气淡淡,宛若在說陌生人,“但是抓住了首席哨兵与次席向导,等他们清醒,应当可以获得目标的动向。” “收到,還有一件事,”康迪說到,“维克托刚来了消息,他发现了数裡外有边防军活动的迹象,可看到我們之后,他们又退走了。” 听到這句,青年下意识的瞥了女孩一眼才答道:“沒事,他们是来给我送东西的。” 尽忠职守的副官被這神来一笔给噎住了:“……送什么?” “送家属。”他說的脸不红心不跳。 老大,你可要点脸吧。 听着通讯器裡传来的答复,康迪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办?”叼着棒棒糖的狙(击)手问道,“他们不往前靠了,要警戒嗎?” “警戒!为什么不警戒!”一听這個,康迪彻底破了功,“這群家伙连美人计都使出来了,還有什么用不出!” “不是吧?”维克托一瞪眼,“就老大那個德性還能脱单?不能够啊。” 那個向导敢接近战场屠夫? 不怕晚上睡觉稍微不老实就被扭断脖子? “老大不仅脱了单,你還追杀過他的脱单对象。”康迪推了推眼镜,“他要扭断脖子,也先扭断你的。” “什么?!”维克托嘴裡的糖掉到了地上,脚畔的柴犬瑟瑟发抖。 然后,他想到了那個带着大总统从他的枪下逃走的女孩。 也是,如果沒有特殊关系,房其琛這家伙干嘛要潜回帝都杀人? 那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权贵作对! “参谋长,”后知后觉的狙(击)手說道,“你說我现在去跪滑高喊我错了還来得及嗎?”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维克托沒有理他,直接拿過還在通讯的对讲机,声泪俱下,“对不起!我错了!” 在命面前,出息算什么! 挂掉鬼哭狼嚎的通讯器,房其琛抬头,看到的就是抱着猫的女孩站在原地,用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精神链接带来的愉悦感充斥着脑海,他几乎是凭本能走到女孩身前,抬手抚上了她的侧脸。 晏菀青眨了眨眼:“长官,我的搭档還活着嗎?” 房其琛的手指划過她的脸颊,漫不经心的答道,“爆炸后通道会残留大量有毒气体,可能已经咽气了吧。” 布偶猫跳出了女孩的怀抱,令她能够向前再靠一步,“那可是边防军的头牌哦?” “哦?”青年的指尖蹭過她的唇角,“你喜歡那样的类型?” “不,”晏菀青凑近他,“我更喜歡军部的头牌。” 第83章 变革。 梅科尔醒来的时候, 怀疑自己已经升入了天堂。 毕竟昏迷前他還在轰鸣、火光的包围中与人厮杀,再睁开眼就幕天席地,凉风嗖嗖刮過, 身下的枯草扎的他背疼。 除了天堂, 哪裡還会有這么糟烂的待遇? 地狱起码全年供应暖气呢! 他安详的躺在草地上,回顾了自己生的伟大、死的憋屈的一生,只恨本次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否则怎么也能混上個一等功啊。 倒霉的西北首席哨兵正追悔呢, 就看到眼前多了一只白瓷大碗。 不仅有碗,還有可疑的“呲溜”声和诡异的香味交相辉映。 然后, 大碗后面就探出了一個鼻青脸肿的人。 “噗。” 梅科尔撇過头, 假装自己還在昏睡。 “笑屁笑啊!”来人恼羞成怒, “老子這是男人的勋章, 懂不懂啊!” “男人的勋章我懂, ”梅科尔重新张开眼睛, “但我记得军部进攻用的是雷神之怒吧?都沒短兵相接, 你是怎么给自己搞的一身挫伤的……该不会, 是自己失足摔得吧?” 然后, 生命不休、作死不止的西北首席哨兵就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脸皮和碗底哪個更厚。 在与瓷碗硬碰硬后, 闻着飞溅到脸上的汤汁,青年总算从爆炸的余震中清醒了過来, 脑子裡隆隆的响声也被按下了停止键,终于還给了他片刻的清静。 “得。”梅科尔抹了一把脸,“看样子,我這條烂命還沒被收走。” 毕竟,无论是地狱和天堂,都不会有泡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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