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瞧病
這是什么造型?秦钟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乐道:“我說嫂子,你怎么摆出這么個姿势?這是摔哪儿了?”
三伏天非常热,李淑芬穿得很少很薄,此时,她的身子高高撅起,轻薄的白色纱绸睡裤,描画出让人想入非非的翘挺。
“别提了。”
李淑芬伸過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尾椎骨上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到井边打水,一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個屁墩,尾巴骨被垫了一下,疼得我是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翻個身都痛得呲牙咧嘴一身汗,现在只能這样趴着了。”
李淑芬刚刚年過三十,是村裡出名的漂亮少妇,家裡很是有钱,爱打扮、会保养,伸出来的那只芊芊小手,灵巧细腻,涂着红亮亮的指甲油,中指和无名指還戴了两個明晃晃的绿宝石戒指。
不用看人,单看李淑芬這只活色生鲜的小手,就能看得出,此女子是一個什么样的女人。
看见她手上光鲜夺目的戒指,秦钟忍不住暗暗骂道:“你男人在城裡当黑心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民工工钱,大把大把的黑心钱挣回了家,你這烧包娘们,也跟着自家男人显摆、烧包!”
秦钟一直看不惯李淑芬的烧包模样,若不是她說自己摔了尾椎骨,自己才不会顶着烈日赶過来,谁让附近這十裡八乡的,只有他這么一個赤脚医生。
說是赤脚医生,那是因为他秦钟本是青云观的小道士,早些年跟随清虚道人学了不少中医医术,比如针灸、艾炙、推拿,同时也会点三脚猫的道家功夫,清虚死后,秦钟便接替他,为附近乡亲行医治病。
秦钟今年十八出头,不仅是十裡八乡唯一的医生,更是這桃树坪唯一的大小伙子,桃树坪地处山区,经济极为落后,绝大多数男劳力都出去打工了,于是,村子裡最多的,便是留守的美丽少妇。
李淑芬,便是這留守少妇中,最漂亮迷人的一個,不過,這臭娘们今天摔得也真不是地方!
秦钟看着她撅着的模样,心裡有点犯嘀咕,他抿了抿嘴巴,道:“嫂子,你這是摔了尾椎骨,要先正骨,然后再灸烤,可是有一样,我……”
“怎么,你难道治不了?”李淑芬回過头,桃花眼睛裡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伤在這,我想治也得看得着啊……”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李淑芬平日裡豪放惯了,满不在乎的說道:“人家都說,大姑娘家身子是金的,少妇的身子是银的,生了娃的身子是臭的,嫂子我早先要是沒采取保险措施,你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個小屁孩怕啥?”
說着,她便扭着身子,利索地把自己的绸质睡裤褪到下,露出了受伤的地方。
此刻李淑芬的腰间,只挂着一條红色的,带着薄薄的花边,让秦钟看直了眼。
少不经事的秦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便感到嗓子眼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
屋子内本事静悄悄的,他這一声显得很响,很突兀,
李淑芬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秦钟脸上的表情,心裡很是得意,暗道:“十七八岁正是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时候,這小屁孩估计从沒见過這种阵势,八成是看傻眼了,這次,老娘就不信你能不上钩!”
想到這裡,李淑芬不由一阵窃喜,于是佯怒问道:“看不出你一個小毛崽子的鬼心眼還挺多,别跟我說你沒见過女人,這十裡八乡的就你一個大夫,大姑娘、小媳妇的,你不知道趁机看了多少。”
“我哪有……”說话间,秦钟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李淑芬依然是真真假假,嬉笑道:“好好好,沒有就沒有,嫂子我信你。今天就算嫂子让你开开眼,這总行了吧?”說着,极尽柔媚的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抓紧時間啊,我婆婆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瞧见這個样子不太好。”
李淑芬那一眼瞧得秦钟心裡痒痒的,他慌裡慌张答道:“现在還不行,隔着东西,手感不准确。”
李淑芬放得很开,大不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說咋整就咋整。”
秦钟更慌了,犹豫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裤头边缘,便瞬间缩回来,大窘道:“嫂子,還……還是你……自己来吧。”
李淑芬见秦钟下方已经高高搭起了瞭望台,便嘻嘻笑道:“胖次而已,多大点事!”說着,抓起秦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腰上,轻轻往下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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