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初识
何江龙嘻嘻一笑:“等着,等你给耀辉起了针,哥哥让你见识一下几個g的存货,绝对经典,哥哥我的品味,那绝对不是盖的!”
张耀辉鄙视地看了自吹自擂的何江龙一眼,笑道:“唉,上万块买了一台笔记本,你真是物尽其用了!”
“那是!秦钟,告诉你呀,我們三個一直在一起观摩,不過辉少好像不太感兴趣,可能跟他身体有关系,我和忠少确实是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嘶”的一声,张耀辉呷了一口茶,突然闭上了眼睛,如同梦呓着說道:“真是好茶,我仿佛看到烟雨迷蒙的青云山,好清新,好磅礴!”
“太夸张了吧!”何江龙不太相信,他也微微抿了一口,闭目品了一会說:“确实非同凡响,苦尽甘来,唇齿留香,是有一番非同寻常的意境。”
“二位哥哥真是雅俗共赏,胸怀博大,這青云山雨前茶是我亲手采摘,亲手炒焙,一年不過得两斤,如果拿出去卖,恐怕也是价值不菲啊!”
何江龙皱眉看着秦钟:“秦钟,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你太深奥了!”
“哪裡,只是生活环境不同,有什么深奥的,有的是時間,你们慢慢了解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季永忠抱着一摞子书气喘吁吁进来,边走边說:“书领了,假也請好了,那個女老师還不太愿意,结果被我犀利的眼神镇住了!不過……”他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不住点头道:“好,好茶,比首长大红袍還好喝!对了我說到哪裡啦?”
张耀辉扑哧一笑,“你是要评价一下那個女老师的长相?”
“就是,哎,档校居然有這种绝色,人不到三十,身高有一米七,鸭蛋脸,身材极好,皮肤白嫩得跟刚剥的鸡蛋沒什么两样!”
“真的?”何江龙和张耀辉对望一眼,“明天老实上课,咱们也见识见识這位美女老师!”
秦钟淡淡一笑,拍拍张耀辉的肩头說:“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感觉怎么样?”
何江龙仿佛看怪物一般看着正在收拾银针盒子的秦钟,呢喃道:“他什么时候起的针?”
秦钟转過头来說:“龙少,现在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收藏了吧!咱们也可以切磋切磋嗎!”
“啊……切磋就免了,观摩观摩就好!”何江龙几個笑得都有些不自然。
四人聚精会神观摩了一阵动作片,何江龙只是闭着眼睛,从女主角一声声中就如数家珍地說出一個個巨星的芳名,而且沒有一個說错。
可怜的秦钟,村部裡也就是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又何曾看到過這些东西,血气方刚的他当时就挪不开眼睛了。原来還有這么多的自己闻所未闻的花样,呵呵,自己是要找谁尝试尝试呢?
只是,几個小时下来,头一回看片的秦钟早已撑起了,令他不断改变着坐姿,但是心头的震撼還是无与伦比的。
到了中午快吃饭的时候,何江龙果断合上笔记本說:“兄弟们,都是光棍一個,還是少看为妙,看多了就要撸,听說過一句话沒: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几人相视一眼,不由一阵爆笑。
秦钟一边烧上凉茶让大家降火,一边吟出一首很合事宜的打油诗:“独做书斋手做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是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撸一撸复一撸,浑身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倪。”
“有才!”
“太有才了!”
“佩服佩服!”
何江龙几個对着秦钟一阵拱手作揖,细细体之下,全都笑弯了腰。
下午,大家都老老实实抱着课本去上课,其实主要的目的,還是去看看季永忠口裡的美女老师。
档课在一個不大的教师裡开课,青羊县十個乡,一個乡三人,一共也就三十個学员,再有一些像秦钟他们找藉口請假的,所以,教室裡也就稀稀拉拉坐了二十来個人。
秦钟打眼东张张西望望,基本确定自己年龄应该是最小的,其它人多以三十岁为主。
何江龙几個已经熟络地同其它一些熟人天南地北聊起天来,秦钟只是抱着一本《档史》心不在焉,就连他也知道,所谓上档课,只不過是走一個過程,一個形式,到末了发一张毕业证,入档便顺理成章了。
突然,教室裡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個穿着红色短裙,下罩长筒黑丝的女子袅袅走进教室,红色高跟皮鞋敲在水磨石地面上的声音,如同敲在了在场所有成熟男人的心房上。
女子很纤细,显得個子很高,坐在前面的秦钟墩在课桌上的脑袋。
他一下子俩了精神,深深一個呼吸,這次直起腰身,一览传說中美女老师的全貌。
美,确实美。
脸如满月,发黑如墨,腮凝新荔,鼻腻鹅脂。
白色的吊带衫,一件浅蓝色的半截袖小衣罩在吊带上……那景色简直是……
半截袖下,如玉皓腕时不时拢一拢如瀑长发,微风吹過,一缕淡香弥漫在教室每個角落。
秦钟眼角余光扫過所有人,几乎每個男人都被女老师风采所迷,有一些喉头急速滚动着,几乎能听到大咽吐沫的声音。更有一些居然将自己的手伸向……
秦钟皱了邹眉:這些不堪的人居然也是档将要吸收的新鲜血液?他目光纯净地看着老师,从老师风光无限的外表似乎看进了她的内心。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嗎!秦钟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读懂了一個怨妇的哀怨。
老师的眼睛是极美的,如同桃花潭一般深邃动人,秦钟不由的拿她同认识的几個女人暗暗比较。
眼前的這個女人,同吴媚身上那种商业女强人的气质也截然不同,比秦子衿多了一份成熟端庄,比李娟丽少了几丝青涩与倔强。
“如果同眼前這個女人来上一回,我应该用什么体位?”正在秦钟嘴角勾起,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时,老师开声了。
“各位同学!今天下午是我們這期档课的第一讲,首先自我介绍,我叫胡冰冰,30岁,毕业于古城政法学院,大家都是同龄人,应该沒有什么代沟,我們可以以朋友身份相处,共同学习!”
“30岁?真是看不出来,所以說城裡女人无法用面貌来衡量,眼睛已经不可信啰!”秦钟不由发出一阵感慨,然后又很开心,虽然自己长這么大头一回进入课堂,虽然档课比预想的還要枯燥,可是看着美女老师的曼妙身姿,听着她如同黄鹂出谷的婉转声音,時間不要過得太快才好!
胡老师开始讲课了,她朱唇轻启,“請大家将书本翻到第一页,這堂课我們一起学习《新民主主义革命》……”
随着胡老师两瓣性感的红唇不住掀动,秦钟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全神贯注的奇妙状态,而何江龙几個還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何江龙說:“嗯,這次算忠少還有些品味,胡冰冰老师,不错!只是,漂亮外加高材生,谁能搞定?”
“龙少,每次你都是当仁不让的,這次怎么了?难道要让我上!”季永忠一双小眼始终不离胡老师的身前,猥琐的笑着,悄声說道。
何江龙好不容易侧過头撇着嘴看他一眼,摇头道:“唉,你的脑门也就才够得着人家身前,你上?沒戏!”
一直沒有說话的张耀辉“噗嗤”一笑,“龙少說得沒错!咱们几個恐怕都沒戏,你们看,秦钟那眼神,好像被黏住了,是不是在流口水!糟了,胡老师好像对咱们這位玉树临风的小兄弟也有好感,难道她想老牛吃嫩草?”
的确,也许连秦钟都沒有发现,胡老师只有目光落到他脸上时,才会淡淡会心一笑,待目光转向别处时,又恢复了她那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职业表情。
两個小时的一堂大课也不知道是怎么上完的,众男人浑浑噩噩,有几個一听下课铃响,第一時間冲出教室,直奔厕所。
为数不多的几個女同学面貌实在不敢恭维,而且還是横眉冷对所有男性同学,估计她们大概在抱怨這些男人们有眼无珠。
胡老师抱着课本向教室外面走去,有几個腆着脸拿着笔记以請教問題想一亲芳泽,更多的人也在前赴后继跃跃欲试,何江龙几個也已加入其中。
胡老师面对這种局面似乎经验老道,她双手抱着臂膀,职业机械的笑着說:“各位同学,你们的有問題不妨记下了,明天上课时我会留出专门的答疑時間,今天就到這裡好嗎?”
众蛤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看到天鹅近在咫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容颜,仿佛自己也在那双美眸之中,正自陶醉,天鹅已转身离开。
她又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头望了望還坐在桌边看着她的秦钟,突然觉得這個孩子有点那么与众不同,虽然他也是這样眼神,但是难得的是很纯净很清澈,很直接不做作。
“秦钟,請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胡冰冰老师說完,就在前面走了。留下目瞪口呆以为自己产生幻听的秦钟,還有一种“蛤蟆”意味难明的表情。有茫然、有愤怒、又羡慕、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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