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反抗
“我們也想赶紧走啊,可還沒把车开出港口就被炸回来了,我們也是沒办法的!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們啊!”
“這么多人,怎么救啊……”中年警察都急的满头大汗。
是啊,這种情况,根本沒法救,如果說是一两個人质還好,可是我們這有十几個人呢。
一旦强行救援的话,就算是能跑掉几個,那身后的這些贩卖军火的家伙一旦鱼死網破起来瞎突突,我們肯定会死伤惨重。
我身后的那货听到我的话,直接把枪口顶在了我的后脑勺上:“给我闭嘴!”
說完,他又抬起头来冲着对面的警察吼道:“都别說废话,那批军火老子送给你们了,但是赶紧给我安排轮渡,我要离开,你们不准跟過来,等我到了安全的海域,会把人质放了的,不然的话,大家就一起完蛋!”
說完,這家伙還拿了一個香瓜手雷,把手放在了安全栓上面。
“别别别,大哥别激动,看在大家都会說华夏语的份儿上,千万不要冲动啊!”
“你别說废话!再說废话我毙了你!”
此话一出,我直接就不說话了。
哎,真是沒法交流啊,這种蛮夷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說话了,那他就得跟对面的警察交流,对面的警察知道我們是好莱坞的剧组,而且我們其中還有米国人,如果米国人在這個国家出点事的话,我相信以米国外交部的强势,肯定要狠狠的敲克罗地亚政府一笔竹杠。
所以警察们无论如何都要势必保护米国人在当地的生命安全。
而后面的這些個亡命徒又绝对不会轻易的放我們走,我們现在的处境就很尴尬了。
生和死五五开啊!
我现在不敢說话了,只能听他们的谈判。
两边的意思都有各自的坚持,身后的這几個黑哥们儿坚持要一艘轮渡离开克罗地亚的港湾,也就是俗称的跑路,而警察的意思是让他们把我們放了,然后会对他们宽大处理,总是绝对不会轻易的让他们走。
我們這些人质被夹在中间,是最尴尬的存在了。
谈了半個多小时,最后警察妥协了,他们可不敢硬来,有人质在,所以他们只能選擇妥协,当然了,只是暂时妥协。
警方给他们准备了轮渡以后,這些家伙就带着我們上了船。
最后他们一部分人负责看守我們,一部分负责盯着警察有沒有跟来,還有两個则去船舱驾驶室开船。
這样算下来的话,看守我們的人就只有三個了。
“高鹤,你觉得如果我們现在反抗的话,胜率有多少?”我悄悄的问道。
高鹤其实也在算计這個事儿呢,他眼睛裡闪闪了好久,一直盯着那些人,肯定是想在对策。
不能就這样被他们带去公海啊,要带去公海的话,我們的生命安全也就沒办法得到保障了。
毕竟在公海上被杀了的话,那根本就不触犯任何国家的法律,所以到时候就算是有人想替我們伸冤,也沒的办法了。
“几率不大,我可以一次性搞掉两個,但是沒办法保证能一次解决三個,如果還剩下一個的话,那我們就有危险了,這可不是在拍电影,咱们可都沒有主角光环啊!”高鹤担忧的說道。
“你說的沒错,那這样,你解决两個,我解决一個,然后我們合力把甲板上的那俩货给搞掉,夺下他们的武器以后,拉法特你们几個解决船舱驾驶室裡的家伙,沒問題吧?”
我考虑了一翻后,便开始给他们分配任务。
拉法特点了点头,肯定的說道:“大人,放心吧,這几個小毛贼我們分分钟就可以解决。”
“别逞英雄,他们手裡可是有枪,就按我刚才說的,我們把這三個家伙解决掉以后,你们就迅速去解决甲板上的敌人。”
說完,我便摆好姿势:“行动!”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高鹤嗖的一下就冲出去了,就跟一阵风似的。
站在我們面前的两個人都沒反应過来,直接就被掐断了脖子,我速度虽然不如高鹤那么快,但是這么近的距离我也慢不到哪裡去,紧随着他的后面也掐断了第三個人的脖子。
撂倒了三個人以后,我們迅速夺下他们手裡的枪,然后丢给了拉法特他们。
拉法特接過一把枪,他的两名队员也接下了另外的两把枪。
玩枪還是他们比较厉害,所以他们直接瞄准了甲板上的两個人,砰砰两枪,甲板上的两個人也直接被放倒了。
倒了五個人,還剩下最后两個,這最后两個有点难搞。
因为他们肯定听到了枪声有了防备,如果搞不好的话我們可能是会有伤亡的。
拉法特剩下沒有枪的两個队员在甲板上的两個家伙倒了以后就迅速冲了過去,夺下了他们的枪。
這样一来,拉法特五個人就都有枪了,五個人对两個人,這胜率肯定沒的說。
我让高鹤带着道具组的人找地方躲起来,他们毕竟是普通人,一旦遇见那两個有枪的军火贩子,肯定是凶多吉少。
几個人躲起来以后,我也悄摸的开始观察船舱驾驶室那边,从我的角度已经看不见那两個人了,但是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拉法特等人在甲板上慢慢的靠了過去。
此时我也沒办法给拉法特他们通报信息,所以只能期待的看着他们表现了。
拉法特悄悄的摸過去以后,也不知道他跟他的队员们說了什么,几個人直接从不同的角度破窗而入,紧接着裡面就传来一阵激烈的交火声。
砰砰砰——
听着交火声,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要是现在随随便便挂彩一两個,那我可是会非常心疼的。
就在我期待的目光下,那边很快就停止了交火,紧接着沒過半分钟,拉法特他们就从裡面走出来了,五個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看到他们五個出来了,我一阵放松,总算是沒出事。
五個人走出来的时候還很稀松平常,好像刚才根本就不是在进行生死战斗一般,每個人脸上都充满了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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