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虫子? 作者:未知 悟色這和尚是什么情感咨询专家,他哥开冥品店的可能也是個和尚,现在的就业制度已经這么发达了嗎…… “喂,有什么事快說,买不买东西?”手机那头冷冰冰的一声打断了我,是個女的。 這服务态度,哪有开口就是让别人买东西的! “不买,這有点状况……”我還沒說完又被那冷冰冰声音打断了。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上门二百起,不管有沒有問題,概不赊账,我看一下,這個清风沒空,清雨沒空,清雷沒空,清电沒空,好了,最快老板清天也要明天才能上门,你把钱转到這個号码,地址发一下,明天就能上门。” 說完,啪电话就挂了,什么人啊,全程就给我說了一句话的机会,而且還沒說完。 老板清天,应该就是悟色的哥哥了,毕竟悟色本事還是不小,哥哥的话应该也是挺靠谱的,想到這裡,我才舒服了一点。 虽然很不爽,但想着丁力這個样子也只能跟着她說的做,把钱转好,地址发好。 回到屋内,王小飞正在客厅热火朝天的打着游戏,丁力则坐在一旁看着。 “长安,你来的正好,我這個三国无双一個人不好過关啊,丁力现在病着打不了,快来一起啊,啊,我又要死了。”王小飞看我回来了,连忙拿出另一個手柄让我加入。 “小飞你太菜了,打架可以,打游戏不行,要是我在,分分钟通关。”丁力在一旁嘲讽道。 看着面色苍白的丁力,我知道,依我对丁力的了解,丁力這是在转移注意力,想让自己尽可能的不想妹妹的事,他都不会太在乎他自己病成什么样。 究竟是谁要這么毒害他呢? 我一边玩一边想着,当然還是沒什么心思在玩,更多的担心着丁力。 渐渐的,天色也晚了, “哎呀,你们這两個菜比,两個加起来還不如我一個。”丁力也看了小半天了,看到我們两還沒過几关忍不住吐槽。 我发现随着天慢慢黑了,丁力好像精神也越来越好,最起码眼睛睁大了点,說话也好像有力气了。 差不多也到饭点了,王伯拎了两袋外卖過来,对我和王小飞打了個招呼: “两位同学,少爷让我给你们叫了点外卖,他不能吃什么,家中又不能离人照顾,就不便带你们一起出去吃了,招待不周,還請见谅。” 一袋肯德基,一袋烧烤,满满两大袋,估计七八個人吃都够了,王伯甚至還把包装拆开,一盒一盒打开摆好在桌上,也是挺有心的。 “哇,王伯太客气了,沒事沒事,丁力来你家真是太幸福了,我們平时哪能吃的這么爽。”王小飞看见這两袋外卖,眼睛直冒绿光。 “有炸鸡烧烤怎么能沒有啤酒,力哥,有冰啤酒嘛?”看到這么多好吃的,我也是不客气,吃饱了才有力气帮丁力,便向丁力问道。 “对对对,啤酒啤酒。”王小飞一边嘴裡咬着個鸡腿,一边招着手。 “王伯,我自己来吧,你去冰箱给他们拿点冰啤酒,晚上我就好点了。”丁力接過碗勺,让本来還在喂他喝黑米汤的王伯去拿啤酒了。 不一会儿,王伯便拿着冰啤酒来了,我便和王小飞划着拳喝了起来。 “王伯,辛苦你了,你也去吃一点吧。”丁力对着王伯关心道,看起来丁力挺尊敬這個老人的。 “少爷,還是我来吧,你现在身子弱,王伯不饿,主人客人還沒吃,我這個当下人的什么时候先吃過,就算主人夫人不在家,王伯也不能坏了规矩,你别让王伯为难。” 丁力见拗不過王伯,便让王伯继续喂了。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 “飞呀,飞呀。” 看到我和王小飞喝的热火朝天,沙发上的丁力也有些按耐不住,說道: “哼,可惜我现在暂时不能喝,等我好了肯定把你们這两個家伙喝趴下。” “不知道是谁每次先趴下,我怎么沒记得丁力站着過?小飞你记得嗎?”我立刻還击。 “是啊,要不是看在某些人都到了吃饭都要有人喂的地步,我們就不把他的事情一一抖出来了,哈哈哈。”王小飞本来就是個大老粗,现在喝了点酒更粗了。 晚上,我就和王小飞住在了丁力家,房间也就和丁力的房间隔了两间房,都是在二楼,我俩喝了不少,澡都沒洗,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好热啊,空调是不是坏了, 突然又好痒啊,啪,打了一只蚊子,夏天就是蚊虫多, 還是痒,啪,又打了一只,别墅也不例外啊, 怎么還是痒,感觉還越打越来越多了,還让不让睡觉了,真的把人搞的好烦躁,我睡眼朦胧的睁开了眼,眼前一只蚊子也沒有,耳边就是有沙沙沙的声音,咦,洁白的天花板上怎么黑漆漆的,而且好像還在移动。 借着月光不禁睁大眼睛看了看,這一看不得了,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虫子在爬,還时不时掉落几只在我們床上,我吓的條件反射似的了坐了起来,发现原来周围都是虫子,黑压压的,墙上,地上,空调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 床上沒有那么密密麻麻的,只有那时不时掉落的几只,還好只是向着地上爬去。 听着這沙沙沙的爬行声,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到了它们,吓到它们攻击我,就像是遇到蛇不要动一個道理。 這丁力哪住的是啥江边别墅啊,感觉就像江边虫窝一样。 旁边的王小飞朝着我睡得跟個死猪一样,我用手轻轻戳了戳他, “小飞,醒醒,有虫子。” “哪有什么虫子啊,你在做梦,嗯,嗯。”王小飞迷糊的来了一句。 又戳了几下,還是沒啥反应,我一急,用手捏了一下他下面小宝贝, “啊,啊,虫子,虫子,在哪?”王小飞一下被击中要害,一下就清醒了。 我指了指头上,墙上和地上那黑压压的虫子, “哪有啊,你眼睛花了吧。”王小飞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還是什么都沒看见。 “就在這裡啊,到处都是啊。”我同样轻声道,這看的我都快犯密集恐惧症了,虽然我沒有。 “你有毒,大晚上不睡觉,說有虫子,我還說有蛇呢!好热啊,丁力家這個空调坏了吧。”王小飞表示什么都沒看见,便要继续睡了。 热?对了,我想到小飞看不到也正常,毕竟他沒有阴阳眼。 忽然這些虫子开始向门外移动,這整齐划一的动作,让我恨不得都要屏住呼吸,生怕吸引到它们,爬到我們這边来。 看着它们逐渐跑的差不多了,這诡异的一幕,可能丁力和她妹妹就是被這些虫子害的。 我拉着极度不情愿起床的王小飞偷偷开门瞧了瞧,看见那些虫子统统爬到楼下去了,我长舒了一口气,還好不是冲着丁力去的。 王小飞自然什么都沒瞧见,但是他和我都看见了丁力房间和我們房间中间卫生间的灯亮着。 “长安,你看虫子是不是跑到卫生间去了?”王小飞显然有些憋气,毕竟被這么忽悠起来什么都沒有看见。 “沒有,它们跑到楼下去了。”我实话实說。 王小飞這個大老粗可不管我,便拉着我冲到卫生间,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 “让老子好好看看,哪裡有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