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命运无常 作者:崔走召 再次恋爱的我,自然是从裡到外都换然一新啦。回到学校后,我先把那些珍藏已久的脏衣服拿出来洗了個干净。看的寝室裡的那三個哥们儿一愣一愣的,鲍龙问我:“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哥们儿你是不是冲着啥了??” 我呸,你们這些脏鬼,哥们不屑你们。 我用我的眼神以及中指鄙视了鲍龙等人。在洗漱室内,我洗衣服的时候想着董珊珊的小样,不由得美从心来,边搓着衣服边哼起了珍藏小调之《纤夫的爱。 恰巧隔壁的卫生间内涛子正在蹲坑,可能是我自从上大学以来就沒见過我這么高兴過,涛子大喊道:“卧槽,非哥你咋了,脑袋让门弓子抽了啊?整的我都拉不出来了。” 我呸,你们這些死光棍儿,哥们鄙视你们。 洗完衣服后我窜回了寝室,躺在床上给董珊珊打了個电话,问她吃饭沒,想沒想我。屋子裡的王成、李小强、和鲍金龙正在虎视眈眈的看毛片。听到我這边打电话的口气這么嗲后,李小强骂道:“小非你发春啊!!” 我呸,你们這些臭流氓,哥们无视你们。 又是一個周六,自从和董珊珊确定了关系以后,我這是第一次去看她。我坐在公共汽车上,脖子上的围巾洗的干干净净,望着车窗外的那些情侣一对儿一对儿的走過。心中满是甜蜜,很难想象就在一個星期前我看到他们时還暗骂過他们狗男女。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就会爽。就连早上起床洗脸刮胡子时,照着镜子都觉得自己又帅了不少。 我在车上翻着一本无聊的矫情的爱情小說,觉得有必要用书上的话来形容一下现在的我。 “此刻阳光打进了那布满窗花的车窗,照在了那個曾经眼神中充满迷茫的少年脸上,少年打开了车窗,微风轻轻浮动了少年那头柔顺的蓝发。少年45角仰望着天空。阳光将他的笑容定格在了那個瞬间。” 哇哈哈!就是這样就是這样!要說人啊,真就不能太得意,就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现在這表情很不要脸。所以大家看完上一段后,笑一笑也就算了。 要說董珊珊,以前高中时我還真小瞧了這丫头,现在才发现這丫头不光是KOF玩儿的好外,心地也十分善良。基本上很惯着我,对我的诸多恶习都可以包容,只有两点需要我做到就好了。一是对她好,二是不准像個流氓似的打架。特别是第二点,是她最讨厌的。 第一点我当然能做到啦,這可是最基础的。而第二点我更能做到了,本来哥们儿也不喜歡打架。除了刚上大学时候抽风,打過几架以外。基本上我還算是個三好青年的。 由于怕把女鬼放在寝室会出什么差错,我只能随身带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下個十五了。就想着想着,车到站了,我下车后第一眼就开到了早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的董珊珊。我连忙傻笑着跑了過去,抱着她笑着說:“出来這么早干啥呀,多冷。” 她也很开心,尽管两個小脸蛋儿已经冻的通红。她說:“不冷呀,再說我也沒出来多长時間。” 我牵着她的手,问她:“我說当家的,今天咱上哪儿啊?要不我领你去太阳岛看雪雕去?” 她笑嘻嘻的对我說:“不用了,今天我哥想见见你。” 他哥?他在這儿边還有個哥?我问她:“你家不就你自己么?你亲戚家的哥么?” 她点了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对我說:“是我大伯家的哥哥,从小对我就好,现在在哈尔滨上班。昨天我给他发短信把咱俩的事儿跟他說了。他非要請咱俩吃饭。嘻嘻。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笑着說:“我哪儿敢不给董大小姐面子啊,要知道格格的话,那也算圣旨,咱们以后我当家,你說的算。你指东,我绝不打西,沒事儿老妹儿,都是自己家人儿,你就大胆的整吧!” 我边說变用手轻轻的恰了下她的鼻子,這小妞儿假装皱了下眉,但還是被我给逗笑了。 不多时,出粗车就到了道理区的一栋住宅楼,董珊珊领着我上了五楼,敲了敲门,不一会们开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满面的把我們接了进来。那個男人三十多岁,不可否认,這個爷们儿的长相的确让我有些自惭形秽。高高的鼻梁,有些像欧美雕塑一样的脸庞棱角分明。 进了屋以后,我边满面笑容红颜无耻的跟他說“哥,你好。”边暗自想道,這丫不是模特就一定是当鸭的。 還好,這爷们儿脾气很好,看得出来他很惯着董珊珊。他跟我說,不要拘束,把這儿当自己家就行。我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 這是已经中午,董珊珊的哥做好了饭,招呼正在看电视的我俩吃饭。我俩在桌子旁坐下。一桌子的菜,她哥又拎出了六瓶啤酒,看来這爷们儿也是個豪爽之人。 男人的沟通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战场上,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 酒過三巡,我俩就沟通开了,别看他哥哥长的挺帅,但是說实话,酒量很一般。就這小酒量,我喝倒他跟玩儿似的。 虽然酒量不佳,但是這老哥哥還抢着喝,结果三瓶酒下肚就开始有点儿耍酒疯儿了。家裡的酒沒了,非得還要喝,說今儿高兴。必须喝好。 整的董珊珊直瞪我,怪我把他哥灌多了,我心裡這個冤枉,我這边刚喝個舔嘴吧舌的,他哥就喝到快要唱歌了,這能怪我么。 好在他哥哥還沒有女朋友,自己住,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又因为今天确实挺高兴的,就珊珊就让我陪着她哥哥,然后自己下楼买酒去了。 董珊珊下楼后,我就陪她哥哥闲侃,他哥哥一喝多后嘴就不消停。杂七杂八,天南海北的就和我聊开了。 男人喝酒,永远离不开的是什么话题?女人,沒错,男人的酒桌上永远离不开女人這個话题。 我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女人。她哥哥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說:“老弟,你别看哥哥我现在還是老哥一個,其实老哥我是不想找。要知道哥哥我在大学时可沒少玩儿。” 我应付性的点了点头,這点我相信。帅哥永远是不缺女人的。因为女人這种生命体天生就对帅哥沒有抵抗力。 他见我点头,点了颗烟,深吸了一口后又继续得意的說:“想当年,哥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那可真是要啥有啥。最牛逼的一次,俩女生抢我。” 我靠,你不用這么刺激我吧,我想着,酒品不好,人品自然不好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我随口问他:“俩女生抢你?后来呢?” 他忽然沉默了,一声不吭的抽着烟,然后表情很嚣张的对我說:“一個残了,一個死了。” 我心中像是被他的這句话给猛击了一下。我回头望了一眼挂在房厅裡的羽绒服,不会這么巧吧。 他好像缓過了点神儿,对我說:“老弟,你别以为哥哥在开玩笑,想我董思哲活了三十多年,真的身边沒缺過女人。但是那次也确实有点玩儿過了,本来他俩我都不喜歡,可是直到有一個妞把另外一個妞弄残了以后,我才觉得事情有点闹大了,哥们儿一生气就把她骂了。” 听到這裡我听不下去了,我忽然想起了那個女鬼所流的眼泪,人世间最痴情女子也不過如此。可是,它真的太不值了。還有那個瘫痪的女人,它们可能现在還不知道,她们比不過是我眼前這個老杂碎的感情游戏的牺牲品。 我沉默了,忽然觉得很伤心。为什么,我們人类的情感可以如此丑恶? 董思哲见我沒說话,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說:“老弟,不要觉得哥哥不是人。你要看明白一点,结婚之前女人永远是附属品。明白么?我又沒逼着她们互相祸害。其实這样也挺好,那女的残了以后哥哥我又可以逍遥快活了,对了你猜另外一個女人被我骂完了以后,怎么了么?你一定猜不着。” 我再也听不下去他說的胡话了,我不管你說的是酒话還是什么话。我不管你是谁的哥哥,可怜两個女人的一生就這样被毁了,她们已经为自己的愚蠢自己买了单,可是,谁又能为她们的痴情买单?你他妈现在還好意思跟我在酒桌上把這种事当成资本来炫耀,你觉得好笑么?我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可能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我满腔的悲伤逐渐转为了怒火。 我低着头对他說:“另一個跳楼了?” 董思哲哈哈的笑着說“哈哈,你猜对········啊!!!!” 他的惨叫声是因为我沒等他說完就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死去的人,终身残疾的人。谁来为她们买单,我来!!!也许法律制裁不了你!那他妈就让我来制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