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御前告状 作者:箫和 新書榜在11位,這么尴尬的位置,大家给点推薦票什么的,让微臣去首頁露個脸可好? 云容嘟着個嘴,眨着萌萌的眼神看着景恒道:“臣這几日午后,日日都来,偏偏都见不着陛下,臣還以为陛下忘了這茬事呢!陛下让臣好等!”說完,還一脸委屈样。 景恒听了,先是一愣,又道:“如此說来,确实是朕的不是!” 景恒清和的面庞挂着一丝淡淡的歉意。 “咣当!”徐谦一個沒注意,惊吓到把手中的杯子都掉了,好在是青铜杯,沒摔坏,他连忙拾起来了。听了二人這对话,徐谦那個满头黑线呀!他使劲朝着云容使眼色,可云容愣是装作沒看到。 秋霖抿着嘴,叉着腰,看着云容,罕见地半個字都沒說,云容能让一天到晚罗裡吧嗦的秋大总管說不出话来,這已经是奇迹了。 于是,皇帝陛下与云容的对话顺利地继续下去。 “那這几日,你都做了些什么?”景恒问道, 云容埋怨地看了一眼徐谦,嘟着嘴接着道:“徐将军每日让臣背沙包,扛长矛,臣晒黑了不說,都瘦了一圈了!” 告状!**裸地告状! 陛下啊,求您把她调走,真是降不住她了!徐谦摸了摸额头,满头大汗。 站在皇帝身旁的秋霖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容,压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然而,景恒果真仔细瞧了她一眼,认真道:“還真是瘦了!是不是沒吃饱?难道御膳房的伙食不合你口味?” 皇帝关心一個侍卫的成长本来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稀奇事,可皇帝居然還关心一個小侍卫的伙食? 上苍啊,把這個妖孽收了吧!徐谦心裡只有默默为自己哀悼。 跟皇帝陛下一样认真对待這件事的,還有覃信覃大将军, “你這身子骨到底是瘦了些,沙包是要扛的,长矛也要使,但也要肯吃!”覃信很严肃道。 “這样吧,你沒事时跟着传膳的内侍去御膳房,挑自己喜爱吃的,多吃点,身子骨才能硬朗起来,朕還指望你有朝一日能上阵杀敌呢!”景恒依旧言笑晏晏。 上阵杀敌?我可沒這想法!云容眼珠子转了转, 但一旁的秋霖已经忍无可忍了,简直不能忍了! 他叉着腰走了過来,拧起云容的耳朵将她拖了起来, “哎哟哟!秋...秋公公!”云容哭喊道, “說,跟谁学的脸皮這么厚,跟谁說的這么不要脸,不知天高地厚,吃了雄心豹子胆,简直都不能形容你了,陛下宅心仁厚,胸怀如海,自然不会跟你计较,你却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嚣张至极!這才当侍卫几天呀,這嚣张的气焰都学透彻了,平日也就覃信有這股子能耐,說,是不是跟他学的?” 秋霖拧着云容已经围着景恒转了好几圈了。景恒却是沒理会,低着头看起了兵书。 徐谦更是满心的苦水沒处倒,還是覃信冷着脸开口了,“秋霖,你瞎编排什么,他這性子,明明像极了你,我看是你悄悄教的吧!” “嗯?”秋霖圆溜溜的眼珠子都快撑破了,看了一眼覃信后,又瞅着云容,一副怎么可能的神情, “我?我恨不得抽死他!”說着,一手拧着她,一手敲打她的脑袋,转陀螺一般。 “秋公公,我本来脑瓜子就不聪明,您再打,会把我打傻的!”云容哭着道。 “我看你跟覃信一個样,功夫都好,脾气却一個比一個差!”秋霖嚷道, 秋霖說完,覃信立马不乐意了,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云容有什么区别!”覃信跟秋霖吵了這么多年,嘴上功夫自然也是有两下子的。 徐谦从进来就一個字都沒說,此刻更是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覃信和秋霖能在皇帝面前沒大沒小,给他十個脑袋他也不敢。论說這云容是他教的,可论性子,却是只能跟那两位像了。 整個皇宫都知道,秋霖是唯一一個敢跟皇帝說不的人,云容這嚣张劲不是像他又是像谁?好吧,反正关他沒事。徐谦打定主意,默不作声。 可偏偏在這时,在覃信和秋霖争得不可开交时,二人齐齐将眼神扫向徐谦, “我說徐谦呀,让你治他你是怎么治的?”秋霖转移了攻击对象, “对呀,你确定你每天让他背了三十個来回的沙包?”覃信也质问道。 這回轮到徐谦满头大汗了, 姜還是老的辣啊! 徐谦本想說点什么,可是面对二人齐齐攻击,他却半個字都說不出来,平日战场上赫赫生威的凤眼将军,這下哑巴吃黄连,有苦說不出。 “好啦,你们都给朕住嘴!”景恒终于嫌他们聒噪了,关键时刻,還得景桓出手。 他放下书,朝着云容招招手道:“云容,你過来,先把這本书拿回去看看,看不懂的地方,回头问朕,這是你每日的功课,习武练剑,一样都不能少,一切听从徐将军安排!”景恒到底知道徐谦治不了她,所以只得自己出面。 得了皇帝陛下亲口嘱咐,云容开心地点头道:“陛下放心吧,臣一定听从徐将军,好好练功!” 她說完,也就景恒信了,覃信头都沒抬,徐谦和秋霖可是瘪瘪嘴,一個字都不信。 “陛下,那臣什么时候可以升为武卫呀!”云容笑眯眯问道,她可时时刻刻记挂着成为天子近卫的事呢。 說完,她后脑又被敲了下,吃了一计痛, 秋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說的你都忘了嗎?得過一百关才能入武卫!” “哪一百关呀,能不能抄给我,我贴在墙上,一关关過!”云容摸着头,皱着眉,扭头一本正经道。 “你回去后,我让人抄给你!”秋霖敲了下她的额头。 這时,景恒忽然想起一事,淡淡开口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吧,云容留下,朕有话要问他!” 徐谦和覃信二话不說,起身边往外走,秋霖眨了眨眼,狐疑了一会,犹自跟在后面出去了。 书房裡留下了一脸呆萌样的云容。 秋霖沒有走远,却是站在书房门外,仔细听着裡头的动静,他总觉得此事有蹊跷。 裡边,景恒一直笑着看着云容,沒有說话, 直到云容被看得心裡发慌了,才缩了缩头,小声问道:“陛下,您有何话要问臣哪?” 云容从景恒的笑容裡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讯息,不会是要跟她算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