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服软 第68节 作者:未知 “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后一個。” 时溪仰着头将他搂在怀裡,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听着男人這番深情告白,心脏也砰砰乱跳。 “时溪,听懂沒有?” 顾延州将脑袋从底下冒出来,满脸全是幽怨,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甚至有那么一刻,总觉得他好像又醉了。 “我一個大男人都成這样了,你得对我负责。” 时溪装傻,“怎么负责啊?” “以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别让其他男人碰你。”顾延州从她怀裡出来,倾身压着她,手指在她锁骨上画圈,一圈又一圈。 “你這裡,只能全是我的。” 粗粝地指腹蹭得她痒痒,他却像故意似的,食指渐渐往下,勾了勾她的内衬边缘,暗示意味十足。 “听到沒有?” “你今晚可沒喝酒,能记得住我說的话嗎?” 顾延州俯身凑到她耳边,用手笼成一個扩音的手势。 “时溪,你是我的。” “听到沒有?” 时溪被他蹭得痒痒,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点头,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我說我听到了,顾延州!” 他上半身慢慢起来,旁边的枕头移开一些,下面露出一個方形的小盒子,透明塑料膜甚至都沒拆,包装盒上的几個字瞬间入了眼。 “热情,紧致,摩擦” 她转头时刚好看到,再抬头对上顾延州一双漆黑的眼。 “......” 两人一时有些尴尬。 时溪赶紧移开目光,支吾道:“不是、不是說家裡沒有嗎?” 在卫生间裡,她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到的,好像就是“沒有”的意思......啊,细想一下,是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 难道是,有,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手指紧张地揪紧衣服下摆,视线往四周围乱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浑身又开始隐隐约约的烫了起来。 现在是有了。 那還要不要......呢? 顾延州应该還能......吧。 他洗完澡后应该還能......吧? 时溪手指紧紧地揪着身上的被子,一双杏眼羞涩地看着他,心跳莫名慌乱,“原来家裡有啊。” 顾延州重新将身体俯低,贴近她,手指将她脸颊两边的碎发撩开,声音暧昧道:“我可沒說,家裡沒有。” 男人身上的气息浓烈,两人只差一层薄纱般的距离,让彼此身上相同的味道逐渐混合在一起。 她看着头顶深邃的眉眼,壮直胆子凑上去,搂着他的脖颈。 心跳也像是到达了顶峰。 “那你想嗎?” 作者有话說: 第36章 为你服软 房间内早已染上暧昧的味道, 周围的灯光昏昧,朦胧,头顶男人的轮廓仿佛都看得不太清晰。 顾延州突然按着她下陷,身体微侧, 偏头吻在了她的耳垂上。 两人的体温快速升高, 马上就要到达沸腾的点。 突然。 “這次不做。” 顾延州像是看穿她的心思,笑着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随后伸手将小方盒推到一边, 带了点孩子气的嗓音从头顶落下。 “吊着你。” “......” 像是一個即将蒸腾到沸点的水壶,在咕噜咕噜即将冒泡的边缘时, 突然被一盆冷水泼下,将所有的热度全都驱散开来。 时溪盯着他的眉眼, 刹那间似乎有些呆住。 顾延州這個人身上总有种矛盾体质, 一面成熟冷感,一面小孩子脾性,爱逗着人玩儿。 尤其是喝醉酒后的样子, 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时溪還沒从“床上居然有那东西, 那今晚還要不要做”的問題中回過神,听到他那一声“吊着你”后,下意识地條件反射, 知道他开始耍人了。 立马往他的胳膊上来了一拳。 “什么叫吊着我?” 顾延州又给她挖坑!怎么說得好像是她很想要似的。 真是。 什么人嘛! 明明就是他今晚喝醉了,非要搂着人不肯撒手, 只要她想从他身边离开, 顾某人立马就会黏上来, 像狗皮膏药似的。 反应還那么大。 时溪搂着他的肩膀, 起身就往他的嘴角上咬了口, 再安抚地舔舐一下, 舌尖舔過他的唇痕,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反应。 顾延州张着嘴,有点受不了,想反過来吻她。 时溪偏不让他如意,唇齿离开又啄他一下,在他即将欺身压下时,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亲。” 他眉头微微一蹙。 她笑道。 “吊着你。” “......” 眼见某人的表情瞬间瘪了下来,又好笑又无奈,想抓着她直接强吻。 时溪赶紧躲进被子裡,怎么都不让他碰到。 “故意学我?” 顾延州隔着一层被子,食指微屈,作出一個敲门的动作,喊她:“时溪,出来,勾了人就想跑。” “我不。” “女朋友,亲一下。” “不。” “那我进去抓你了。” 說完,男人掀开她的被子,整张脸埋了进来,搂着她就要亲亲,动作還挺霸道,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 被她推着脸出去后就开始卖惨。 “我开始醉了。” “头好晕。” “快出来看看我。” 时溪才不理他,盖着被子侧躺在一边睡,任由顾延州在身后哼哼几声,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搂入怀裡。 不知道顾延州這么抱着她睡觉难不难受。 或许是因为今晚太累了,沒多久他的呼吸就平缓下来,手臂搂着时溪的腰,脸就這么紧紧地贴着她。 不声不响的。 估计他已经睡着了。 第一次以男女朋友的身份過夜,還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心裡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床褥下陷,黑暗之中,每一道呼吸和心跳都被无尽放大,房间裡還有股淡淡的松木香,似乎是来自身后的人。 时溪沒睡着,慢吞吞地翻了個身,刚好压在他的手臂上。她连忙躲开,侧身看向顾延州。 男人睡着的样子還挺乖的,狭长的睫毛垂下来,又浓又密,鼻梁很挺很翘,嘴角放松时沒有弧度,薄薄的两片,亲起来還特别软。 房间的窗帘早就拉上了,中间闭合得不严密,留出一條缝隙,微弱的月光透射进来,落在地上,将满室的布置都映出一個轮廓。 她凑上去捏着顾延州的下巴亲了口,指腹蹭了蹭他的脸颊。 還以为他睡着了。 谁知顾延州嘴角翘起,单手将她搂进自己怀裡不让动了,還装凶威胁她:“不许跑了。再跑,我就对你不客气。” 时溪唇角翘了翘,干脆蹭进他的怀裡,伸手搂住他,笑骂了句:“你好凶。凶成這样怎么会有女朋友。” 他低笑,“我女朋友惯的。” 像是真的困了。 男人低声喃喃道:“你惯的。” 她抿嘴偷笑,用食指戳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又得寸进尺地将手掌钻进他的衣摆,掌心贴着他的腹肌。 见他是真沒反应了,才慢慢睡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