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服软 第88节 作者:未知 他“嗯”了声,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個头的女孩儿,莫名想跟她亲近,“要是,别人发现,我是個沒有家的人呢?” “......” “怎么办?” 时溪倒吸一口气,“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說出去的。要是别人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你的事情,敢說你什么,你就来找我!” 她就像一道光。 明媚、温柔,而深刻地照亮他黯淡无光的世界。 “我给你一個家。” 作者有话說: 有二更。 第49章 为你服软 商会遇袭的事件结束后, 公关部极力引导舆论,将公众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新推出的核心算法上,时顾科技的股价再次飙升。 這件事也在時間流逝中慢慢淡去。 好不容易等到拆线当天,时溪站在会议室门口, 才等到顾延州散会, 连忙拉着他的手,“快点。拆线, 拆线, 你最爱的拆线!” 顾延州:“......” 医生已经被請到办公室了,顾延州被时溪摁在沙发上, 抓着手给医生拆线。 顾延州的伤口恢复得很好,连医生都在夸赞, 說他平时肯定将换药工作做足了。 他看向时溪, 朝医生笑道:“一般是我未婚妻帮我换药的。” 医生:“怪不得,我看這纱布都剪成一個爱心了。” “......” 时溪轻咳一声。 拆线比较简单,医生拿着镊子将所有缝合线全部剔除, 最后用无菌纱布包扎伤口。 顾延州握了握掌心, 道谢。 医生扫了眼他手腕上的小皮筋,還调侃道:“沒想到顾总還挺浪漫,疼爱老婆的男人一般都会恢复得很好。” 顾延州点头, “我知道。” 时溪坐在旁边,双手撑在膝盖上, 含笑地跟他对视。 “我看你手上這伤, 要是养得好的话, 說不定连疤都不会太明显。”他拿出一支除疤膏, “早晚各一次, 手上和腰上都要涂。” 顾延州将除疤膏递给时溪, 抬眉,“给你了。” 医生走后,时溪将药膏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裡,起身抱住顾延州,轻抚他的脊背,“你都累了這么多天了,我們今天早点下班吧,我想回家看电影。” 顾延州用掌心包裹住她小手,“行,听你的。” 车上,时溪靠在顾延州的怀裡,手掌被他强硬撑开,一根根手指被他轻轻蹭過,最后停留在无名指上。 两人的左手上都佩戴了一枚纯银素戒,大掌包小掌,彼此的体温渐渐融合。 “我沒有接受股份。” 男人冷不丁防地在头顶开口,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道:“时顾科技是我們的心血,也是我這辈子要守候的一切。” “而盛安,說是留给我的遗产,但实际上只是他们想找個有能力的继承人,维持住表面的繁盛罢了。” 时溪捏捏他的手指头,“那也是因为你厉害呀。摇摇欲坠的高楼想找個支撑的支点,所以只能找上你。” “你看你,从大学开始白手起家,用四年時間让公司成功上市。现在還有了突破国际领先技术的新算法,未来前途光明。” “盛安是很好,但我查過他们的业务和账目,算是夕阳行业了,歷史太悠久,反而沒办法转型。每個时代都会有新生物,沒必要花太多精力来维持旧时代的虚假繁荣。” 顾延州低笑,“我還以为你会說我错過了几百個亿呢。” 时溪靠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他流畅的下颔线,“我的目光可沒那么短浅,說不定你以后真能成为全国第一呢。” 她举起手,高呼。 “干掉盛安!” 男人彻底被她逗笑,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用下巴小心磨蹭她的发顶,轻叹:“真好。” “嗯?好什么?” 他道:“谭平他们還惋惜,說我不去继承遗产真是可惜了。只有你是支持我的。” “他们都不懂。” 时溪仰头去亲他喉结,“我是你家人、爱人,只有你最重要,所以我支持你的所想所做。” 车子一路开到小区楼下。 他们牵手回到家门口,刚好看到走廊上放着两個快递包裹,最外面一层全是用黑色塑料袋包着的。 顾延州开了门,伸手就想将快递箱抱起,被时溪连忙拦着,“等会儿!你别动!” 他朝他摊开手,“我好了。” “不是這個原因!”她赶紧蹲下,一把抱着其中一個快递箱跑进去,“我买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顾延州:“?” 男人看了眼她的身影,蹲下来打量地上的快递箱。标签上隐约写着“情趣大礼包”五個字。 顾延州喉结慢慢滚动,眸色也变得晦暗,他手指触碰着快递箱顶部,一搭一搭的,喊道:“时小溪。” 时溪站在客厅,看见他蹲下了,干脆使唤他:“那個快递箱,你来拆。” “现在?” “对啊,我给你拿剪刀。” “......” 顾延州起身走进屋,从玄关处的鞋柜上拿出一把剪刀,重新蹲下,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 “真要现在?光天化日的。” 时溪看着男人逐渐泛红的耳廓,故意道:“拆啊,难不成還要等到晚上要用了才拆?” “......” 顾延州直接用后背挡着她,开始剪快递箱了。 封條剪得越多,他耳廓红的速度就越快。最后箱子裡面的东西都打开时,他的耳廓彻底红了。 时溪心跳加快,快速将自己手上的快递盒拆开,将七套情趣服拿出来藏好,故意问他:“你拆完沒?” “......” 屋裡沒人回应。 时溪连忙跑到门口,看到男人坐在地上,一脸无语地看着她,手指上勾着五包软糖,“這就是你說的情趣大礼包?” 她耸肩,還卖乖,“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时小溪在我不能用力的时候天天勾我。”顾延州目光幽幽地盯着她,意有所指,“现在我好了,你就只买一堆零食?” “......” 时溪烫着小脸,将所有零食全都用篮子装起来,又在顾延州的目光下,对他笑嘻嘻道:“我們今晚看电影的时候能用上呀。” 顾延州追着她的身影,语气无奈,“行,都依你。” ....... 他们将空出来的房间弄成一個家庭影院,投影机放在最中央,连椅子都是参照电影院的标准做的。 饭后两人先去洗了澡,时溪特地拆了一套蕾丝服出来,泡在水裡浸泡,用烘干机快速弄干。趁着顾延州還在房间裡调试设备,偷偷摸摸地站在全身镜前照了照自己。 一张白净无暇的小脸清纯,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边,衬得她的皮肤白得发光,细带缠過蝴蝶骨,细腰上的蝴蝶结微微松垮,眼神犹如水波一般,缠缠绵绵勾着人。 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勾魂摄魄的女妖精。 从浴室裡出来时,时溪跑去拿了几包零食,特地把看电影专配的爆米花拿上,通通抱在怀裡。她過去放映室时,黑色的裙子下摆扬起,露出两條白皙的大长腿。 放映室裡已经响起电影片头了,整個屋内只开了一盏小灯,顾延州正调试着音响和放映设备。转头看到她进来,眼睛就紧紧缠在了她的身上。 时溪舔了舔唇,避开他的目光,将怀裡的零食全部放在茶几上,胸前的风光更加勾人,她声音轻轻,问他:“我要坐哪裡?” 顾延州紧捏着手上的遥控器,手背上的青筋有些凸起,喉结滚动,“都行,你先挑。” 她慢吞吞地走到靠墙的座位,轻捋腿边的裙摆,将散在两肩的头发往后撩开,白皙细瘦的肩膀露出,小吊带直接掉在手臂上,摇摇欲坠地挂着。 顾延州眸色漆黑,深吸一口气,将遥控器放下,抬脚就走了過来。他的视线甚至都不太敢看她,低声道:“我帮你调一下椅子的高度。” 头顶的光线黯淡,顾延州长得高,阴影遮天蔽日下来,将眼前所有的视线都遮挡住。 他還站在她面前,伸手按着她的椅背,一手用力往后按,另一只手抵住下面的按钮,将她的座椅调整成一個舒服的角度。 时溪从下往上看着他,忍不住勾唇。 在顾延州专心致志的时候,她伸手戳了戳他劲瘦的腰腹,指尖隔着衣料,平添一丝若即若离的暧味。 “等会儿,别戳。” 顾延州举起手,用掌心试了试头顶空调的出风口,確認過不会吹到她,才将手收回来。 时溪隔着他的衣服,在下摆处慢慢画了個圈,她還咬着下唇,笑嘻嘻地抬头看他,小声道:“不好意思,是手指先动的手,我可什么都沒做。” 殷红的唇瓣被轻咬着,分隔出明显的一道线,又在她松开的时候,血色回归原位,重新染红了嘴唇。 顾延州的手還按在椅背上,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将椅背往前用力拉,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她一個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腰。 下颚被人捏住,抬起。 对上他深邃晦暗的眸光,时溪眨了眨眼,看到他俯身就想吻過来,赶紧伸出食指抵在他的薄唇上。 顾延州像是忍得很难受,别开脸,错开她的手指头,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還想要继续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