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级别
周津南淡笑:“跟她随便聊了几句而已。”
周盛华說:“好久沒见到她了。”周盛华想起什么问:“人呢,给我介绍介绍啊。”
周盛华才刚回来,還沒有见到知只。
周津南說:“厨房帮忙。”
正在說着话,知只就从厨房出来了,看到周津南身边的人,她顿住。
周津南同她介绍:“我大哥。”
知只還沒见過周津南的大哥,這是第一次,见周津南同她介绍,知只跟着周津南唤了句:“大哥。”
周盛华這也是第一次见知只,他打量了知只一眼,只觉得跟他弟弟之前的那個女朋友,不是一個级别的。
他心裡暗自打量着知只,面容上却带着笑:“二弟妹啊,第一次见,幸会幸会。”
知只不太习惯跟男性相处,她目光又看了周津南一眼,周津南知道她不自在同她說:“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們這边也沒什么事情。”
知只立马点头,然后便又去了厨房。
周华盛他们這边也确实沒有知只什么事情,在知只去厨房后,周盛华,在跟周津南聊事情少,便跟周津南闲聊了一句:“我這弟妹今日一见,也沒什么特别的。”
周津南言笑晏晏:“自然是不及大嫂的,只能算是清秀可人而已。”
周盛华說:“我可沒那個意思,只是跟安娜相比差那么点意思。”
周盛华显然更中意安娜,接着他又充满叹息說:“可惜你是個重情义的人,如果我提前知道這件事情,是绝对不允许你這样子做的。”
周津南却淡笑不语。
男人们也不太在女人的事情上多聊,也就聊了那么两句,便一起去了沙发那端聊着公事。
知只到厨房后,周母瞧见她便吩咐她:“津南他大哥最爱喝這道汤,你先提前盛好。”
知只在婆婆的吩咐下,立马去做着。
知只是勤快的,做事轻巧又快,在周家這样的人家,凡事有佣人代劳,她這种勤快跟周家其余媳妇相比,倒是有几分可贵的,而且她還相当听话,在周母眼裡這点也還算是满意的。
她在厨房看着知只忙进忙出,之前对她的偏见少了不少,目前观察她,也算是对她印象有点改观。
周媛凑到了厨房裡来,见知只在那忙得不可开交,便跟大伯母打了声招呼,然后去了知只身边,唤了句:“二嫂。”
知只沒想到周媛也进来了,看到在厨房的大伯母,先去打招呼說:“大伯母,二嫂在忙呢?”
周母视线从知只身上收回,還算和颜悦色說:“你大哥他们呢?”
周媛說:“大哥跟二哥两個人在客厅聊事情呢。”
周母今天是欢喜的,她听后便說:“那我去瞧瞧。”
接着,便从厨房走了出去。
周媛看着大伯母出去后,去了知只身边。
知只正盛着汤呢,看向到她身边的周媛,她问着:“你怎么进来了?”
周媛却只顾着打量着知只,知只不知道她瞧着自己干嘛,觉得她眼神有些奇怪,她以为是自己身上粘了什么东西,正低眸四处看的时候,发现沒东西啊。
知只抬头问周媛:“我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嗎?”
知只小声问她。
周媛忙笑着說:“沒事,我就瞧瞧。”
知只還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裙,還是沒找到什么。
周媛转移话题說:“沒事呢二嫂。”她指着知只手上端着的汤說:“這些不是都有佣人嗎?”
知只听到周媛如此问,她這才笑着:“是婆婆让我盛的,說是大哥爱喝,而且我也沒事做,所以帮着干活而已。”
周媛点头說:“其实你不用這样忙,這些佣人都会做的。”
知只還挺喜歡周媛的,觉得她对自己挺不错,对于她的好心提醒,她笑着:“我坐着也是坐着,找点事情做更好。”
知只笑的时候,脸颊边便有個浅浅的梨涡,特别的甜。
周媛打量着她,想着她要是他二哥,倒是也会怜香惜玉的。
周盛华在跟周津南讨论隆洲的事情,讨论了好久,他想起那天他们本来在开会议的津南,中途接了個电话便离开了,以为是出什么事了,便问:“那天是出什么事了嗎?怎么中途接了個电话就离开了。”
那天正在开隆洲的财务大会,周津南走的离奇,所以周盛华今天想起了才问了他一句。
周津南对于大哥周盛华的询问,他也浅淡的回了句:“晚上早回去了,也就沒過去了。”
周盛华想到他现在新婚燕尔,這么早回去,估计是陪着吃饭去了,他笑了几声說:“可不能因为新婚,就耽误了手上的事情。”
周津南淡淡笑着:“那财务大会,也开不出什么来,给你看的东西无非是想给你看的,既然交接了,你就去忙你的事情就行。”
现在隆洲划分到他手上,上次大会也彻底交接完,周华盛点头說:“行,你去管。”
交谈了几句,周华盛感觉弟弟在想着什么,也就沒再說话。
在一家人吃完饭后,知只在吃完饭后,又开始忙着收桌子。
周盛华他们都還有事情要忙,也就在家裡待了一会,吃個饭就离开了。
从吃饭到用餐结束,周津南见知只都沒停下過一分钟,便朝着正在收拾餐桌的她走去。
旁边還有几個佣人,在看到他過来了,全都停住,知只還沒发现他過来了呢,正要问佣人手上的东西是否要送去厨房时,周津南在她身后问了句:“要忙到什么时候,不歇会嗎?”
佣人看到周津南上来了,便都暂时先从桌边离开离开了,桌边只剩下两人。
知只沒想到他会過来,问了他一句:“大哥走了嗎?”
她知道他之前一直都在跟大哥谈事情,周津南回她:“他還有事,先走了。”
他又看向她:“這裡有佣人,别累到了自己。”
知只对于他的话,手抓着围裙,点头說:“我知道...”
周津南倒不是阻止她什么,他见她在這边帮忙会自在些,自然也就随她,之所以過来說一句,也是怕她累着自己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