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太太白素贞(25)
妈
听到那边接通了,文龙叫了一声,却听到白素贞惊愕地啊了一声,她对于儿子突然地称呼已经不习惯了,往常這個时候,他不是叫她素贞,就是叫媳妇儿乍改变了口气,竟然沒转過弯来。
又想哪個野男人了?
自和母亲有了那事,他总是和她调情,他喜歡母子之间的那种既温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暧昧气息。
死样!妈有你一個野男人還不够呀。
白素贞并不生气。
我還以为又在偷人养汉子呢。
你?
白素贞這回生气了:妈沒你說得那么
呵呵
听着母亲娇嗔的声音,文龙笑着說:我知道你不浪,你就会写那些淫诗。
龙儿,别逗妈妈了。
白素贞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裡怎么样了?
文龙還想调笑一下,又怕被沈珊珊听见,就說:一切都很顺利。
那你
白素贞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在新大陆。
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這個名字,文龙非常满意,他知道凭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個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沒喝多吧?
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文龙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玲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人。
你說呢?
文龙反问了一句,听的白素贞放了心。
怎么這么安静,玟玲呢?
白素贞听的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玲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
文龙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白素贞在那头却理解错了:龙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
文龙差点笑出来,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裡闲得屄疼?你儿媳妇還在這。
死人!
白素贞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妈還不是担心你。
担心個屌,让你過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
他恶狠狠地:白素贞,儿子身边现在连個照顾的人都沒有。
白素贞在那面就不說话,半晌才說了一句:珊珊不是在那边嗎?
你是不是很怕她?
文龙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珊珊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
白素贞迟迟艾艾地說: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
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
他瞅了瞅隔间,听的裡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人還在洗澡。
素贞,我真想和你在這裡行房。
听着白素贞不說话,他悄悄地又說:是不是闲的裂开了?
死儿子
白素贞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
文龙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說,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白素贞說到這裡,半晌沒有下音,不禁又加了一句:贞贞,儿子不行了。
死人,沒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
她听的儿子說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两個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
沈珊珊是通過翁俪虹认识的,自从通過翁俪虹认识之后就心仪她,只是因为她是沈部长的千金,又是韩市长的儿媳妇,才不敢表达;玟玲又是他最喜歡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加,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個都上了。
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白素贞知道儿子說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收拾了,心裡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
你?你不要妈了。
只說了一句,就再也不說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一個是儿媳妇,一個是旧相好,文龙還不得陇望蜀?
文龙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么也不說,這样他心裡多少有点失落。
玟玲,多照顾你哥哥。
临走的时候,白素贞嘱咐着玲儿:凡事多长個心眼。
妈,你放心吧。
文龙体谅母亲的担心,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
陆玟玲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
死玟玲,他就不是你老公?
白素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大妈,你才是文龙地地道道的老婆。
陆玟玲知道哥哥和大妈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沒有你折腾,這会儿却撇清的很。白素贞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沒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
龙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
白素贞对這個玲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文龙却說:妈,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個?
沒良心的东西!
白素贞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大妈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
陆玟玲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货,大妈才不稀罕,省下来让你哥在帝都好好地喂你吧。
她们母女打情骂俏,争风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气氛,文龙微笑地看着她们。
妈,你们就别闹了,儿子知道你们的爱,少了哪個,我都不行。
他望望陆玟玲:妹妹,哥喜歡你這张嘴,就像喜歡妈那张一样,一霎霎离开了,就想得慌。妈妈嘛,就是我的再生炉,我累了、乏了,就伸进去炼炼;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锅,我倦了、烦了,就插进去煮煮,泡泡。
白素贞听了,低头一笑:龙儿,真要命,妈也就罢了,你妹妹還要嫁人,难道你就把我們当成了你的专属品?
大妈,我才不嫁人!
陆玟玲反驳着。
好,好,小骚妮子,你這辈子别嫁,赶明儿要你哥带到帝都,要他使劲煮,使劲泡。
陆玟玲趋到母亲跟前:大妈,我就是要哥哥一辈子泡进裡面。
說的文龙一把抱了過来,搂住了求欢。
龙儿。
沈珊珊推门进来,看到文龙仰面躺在那裡,以为睡了,就拿過丝绒被轻轻地为他盖上,沉浸在母欢妹爱中的文龙一把扯過来。
啊呀
沈珊珊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声地說:玟玲還沒睡呢。
文龙搂過来:别管她。
說着,就把手插进沈珊珊的腿间。
嘻嘻
沈珊珊娇笑着:這么急呀。
還不急?都认识多久了,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了你,谁知你又走得匆忙,告诉我,想沒想我?
死相,還能不想?
沈珊珊知道他指的是两人通過翁俪虹认识那段時間。
那我看看。
說着解开沈珊珊的腰带。
我自己来吧。
沈珊珊面对闺蜜翁俪虹的小情人還是有一点娇羞。
文龙拒绝了她:珊珊,你知道嗎?在俪虹那裡,我就想亲自解下你的腰带。
他轻轻地往下褪着沈珊珊的裤子。
傻样,我可是始终沒看到你
沈珊珊知道文龙在翁俪虹介绍之后就一直色眯眯的偷看自己,可她又何尝不想文龙,若不是正好赶上韩文山倒了,和韩晓忠离婚,說不定她那一颗芳心也沒有机会被文龙摘走。
当时我听俪虹說你是沈部长的千金,又是韩市长的儿媳妇,知道是韩晓忠解开了你的腰带,就失去了勾引你的勇气。
文龙提起当初,多少有一点遗憾,可是沒想到這么快就城头变幻大王旗,韩文山的儿媳,韩晓忠的前妻,如今已经成为自己的未婚妻,可以予取予求了。一條纯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紧地裹在沈珊珊小巧的屁股上,文龙色迷迷地看着,看得沈珊珊有点不好意思。
小坏蛋,你那個时候只顾着勾引俪虹姐了。不過,俪虹姐也是一种追求。一個人的目标不管多高,失去了追求,就会变得遥不可及。沈珊珊语意双关地說。
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梦中情人,文龙欣喜地:我知道,只是那时因为我們相差太远,要不亲手剥下你内裤的早就是我。
由于是坐着,沈珊珊那蕾丝内裤透出中间的一條缝,看在男人眼裡更是意想联翩。
你那個时候只顾着剥俪虹姐的内裤了。小坏蛋,你是不是就想圆那個梦,亲自剥下我的内裤。
沈珊珊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他。
不,不,我爱你。
文龙强烈地咽着唾液:珊珊,我愿意做第二個剥下你内裤的人。
坏!
她闭上眼,感觉到文龙的手哆嗦着,抓住了她的内裤,心扑扑地跳着,心裡却纠正道:龙儿,你是第三個,第三個。爸他已经在半年前就亲手脱下我的内裤。
想到父亲,沈珊珊竟然一阵麻酥,那晚由于母亲口渴,惊散了两人,父亲虽然亲手脱下,后来也沒能够。她知道父亲仍然醉心于她的。
珊珊,你不敢看嗎?
扯住了内裤的文龙,不想让這個时刻過的那么快,他扯紧了,让自己的目光侵入到沈珊珊那毛蓬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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