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瘾 第107节 作者:未知 喊宋先生肯定是不行了,宋南津不喜歡她這样喊他,可一時間她也想不到别的,只能喊认识的。 穆妮表示:“文徵,這位是宋先生,也是圈内知名的热爱运动人士,刚刚是不是就是你在击靶比赛上有意见,现在是個机会,有什么要反饋的,可以现在和他說。” 文徵沒办法,只能和他对。 她看了眼站那儿成排的管理人员,知道這事大了。人家干這個的,博流量,她出来打這么一枪,事情闹起来,只怕不好收场。 她說:“是,我刚看有人說那個一直断层第一的人操作异常,就說了一句,但对方明显反应有点大,說我是在造谣。” “你說了什么?”有高管问。 文徵如实回答:“她作弊。” 有高管道:“她是不是的,专业器具我們主办方肯定有准备,她们闹两下本来可以平息,可你那样出来說话,直接引得事情闹大,现在外面也有人怀疑我們器具有問題了。你知道,這次赛事不止是比赛,也关乎我們主办方,你知道性质嗎?” “我知道,但……” 文徵看了眼宋南津,說:“我也沒别的意思,沒有闹事的想法。” 那高管還要說话。 宋南津忽然开口:“王经理,今天這场赛事是不是有設置巨额奖金?” 被点到的那人一愣,连忙說:“是,因为邀請的一些人咖位挺大,我們設置的奖项吸引力也就很大。” 宋南津說:“那你知不知道,要娱乐就不设奖,设了奖就要公平,不然一律不能被定义为赛事這两個字。而我记得你们进行官方宣发的时候,明确說的是比赛。” 对方微微凝神,有些忐忑,說:“确实。” “那還請劳烦按比赛标准来检查设备或现场。” 几人纷纷对视,有些为难。 不知道怎么個检查法。 他们今天把文徵喊来可是要息事宁人的。 文徵适时說:“很简单,把当时那個场的原镖枪和靶拿過来我們试试就知道了。” 东西准备起来很快,很快就有人把设备搬了进来,大概设定距离,之后,镖枪放桌上,面前设靶。 宋南津起了身,過去拿起桌上的那把镖枪,静置手中细察。 片刻,看向文徵。 “你刚才在外面气得别人要打架的那话,是怎么讲的?” 文徵本来在看他手。 她還沒见過宋南津玩這些,虽然不是真枪,但黑漆漆的一把拿他白皙纤长的手裡很是养眼。 一时发怔。 发觉宋南津在看她,她回神,說:“我說她不可能打出把把十环的成绩。” 接着,又把她的那些解释和想法也說了。 “我說了时速那些,分析以正常情况,她那种发枪姿势、手法,不可能十环。” 听完,宋南津却轻笑了声。 “时速。”也不知是觉得好笑還是什么意思。他重复這個词,右手虎口轻轻摩擦边缘,微侧头,闭左眼,瞄准靶心。 “砰——” 对着靶一枪射出去。 瞬速,沒人看到他怎么开的,反正只是拇指微微扣动了一下,针眼大的靶心正中,十环。 在场人都倒吸一口气,有人发出捧场的惊讶声。 文徵却面色也未动。 宋南津睁眼,低头去擦拭镖枪边缘,低着头:“你過来。” 文徵知道在說她,走過去。 宋南津站她侧后方,在低头处理东西,谁也沒看。 “你自己试试。” 文徵微微犹疑,本来端了起来,可实在不熟练,拿起来的姿势有点别扭。 忽然,有温热手臂带住了她的。 文徵愣了下。 他抬起文徵手臂,身贴她后,轻声說:“闭左眼。” 文徵顺从地闭眼。 沒玩過,两只眼都下意识闭上了,后知后觉记起,睁开右眼。 眼前画面被放大了,有点模糊,有点不适应,反正什么也看不见。 她脑袋都像被沉在水裡,一瞬间仿佛周遭什么都无法感受。 只听见他声音。 “开過车嗎?” 周围事物好像都被他们忘了,而宋南津只是带着她,手臂贴着她的,靠近她耳廓轻声說话。 “飙车過弯道方向盘打多少知道嗎?” “想试嗎?” 文徵都沒反应過来,就感觉胳膊一阵后坐力传来。 一枪飙出去。 文徵手臂微微震动,她呼吸开始发紧,人也开始慢慢绷住。 他還在說,声音贴耳只有他们听得见:“徵徵,其实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像你看上去那么乖。” “我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可能泡吧,可能在蹦迪,可能在哪。你不過问,不生气,不在意,還在這裡顾别的?” 又是一枪射出去。 文徵虎口发麻,快无法呼吸了。 “为人出头,真厉害,如果我不来,這事你准备怎么解决,会有人信你的话,信你那什么时速,去讨那些公道?” “怎么又有张寄,你怎么又在和他說话。” “你吃醋嗎,你看见我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你一点反应也沒有嗎。” 像有什么从文徵心裡刮過。 他侧過下颚,唇轻轻贴她脸廓,說起這句话时声音更轻,毫无神色:“你一個人在那裡发呆的时候,你前男友在另一边看你看得快流口水了,文徵,你知道嗎?” 就是這句。 文徵的心骤然提到顶点。 可宋南津松了手,把枪放下,和主办方說:“她說得沒错,這枪确实有問題,請重新检查现场环境。” 大家哗然。 有人說:“可刚刚您打得明明很准啊。” 宋南津轻轻扯唇:“是挺准的,但我只是随便对着射了一枪。那么請问,這把枪射出的镖怎么那么准,刚好正中靶心。” 作者有话說: 上章红包已发,如有漏会补。 - 谢谢你们,我的宝们。 第62章 事情去办得很快, 沒多久就有人去查。 大家忙碌,为這件事做处理,因为宋南津去联络了专业人员来检测這件事。事情性质一下上升高度, 大家焦头烂额,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那么较真一個娱乐项目的赛事。 直到過了很久, 身边的人去去留留。 文徵仍保持那個姿势站那儿,偶尔看看监控荧幕,看大屏幕上的各种人。 她在想事情, 沒說话。她偶尔看一眼宋南津, 无从开口, 想问的問題也就次次被咽下去。 宋南津還站那儿,玩那把枪的枪托, 說:“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文徵微微抿唇,想半天,好不容易蹦出一問題。 “你最近…在干嘛?” “玩。” “玩什么。” “你关心嗎。” 文徵无言。 她知道, 现在的宋南津不能正常說话。 他把东西放了回去,看向她。 “徵徵,過来。” 文徵扭头看了眼大门, 這儿现在沒人,但门沒锁, 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且這可是监控区。 中控室。 “哥, 我觉得待会儿会有人……” “别让我說第二遍。”他又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