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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瘾 第13节

作者:未知
文徵和张寄這一场交谈不欢而散。 她无法理解对方這些請求以及他的态度,他太不冷静了,他此时需要一個人好好想想,什么是男人的担当什么又是男人的责任。 而說到一半。 张寄带来的一個消息也令文徵不能淡定。 文徵才知道原来他爸前几天突发脑梗血进了医院,老人怕她担心也沒告诉,一直瞒着,還是现在张寄情绪实在绷不住了才知道。 和柳碧琳坐上回去的出租车时,文徵半天沒讲话。 柳碧琳担心她情绪,路上安慰:“其实出了事着急点也正常。更何况你也不知道他爸這节骨眼出了事,但其实是他爸的话他应该担主要责任,不要往心裡去,沒事的,不是你的错。” 文徵问:“這事,是我太不近人情了嗎?男朋友出事,我這样是不是太冷血。” 朋友摇头:“要看什么事,更何况我觉得他确实太着急了,再怎么样也不能這样跟你說话啊,搞這么难堪。” 文徵說:“因为我那天和他提了分手。” 柳碧琳眼瞪大:“啊,不是吧。” 文徵和张寄大学时关系就好大家谁都知道,惊羡他们的感情他们的关系,男女之间沒有纯洁的友谊,可他们有。 大家羡慕文徵身边永远有一個办事妥帖的张寄。 知道他们是最配的一对,即使他们沒有在一起。 所以后来他们在一起都很高兴。 沒想到金童玉女也走不到最后。 說起這個,文徵手指稍微有点无所适从地搓了搓自己衣服:“想不到吧,我自己也想不到,当时怎么能那么冷静說出来的。可能是他想走的那一刻,也可能我知道我們沒什么未来的那一刻,他的心变了,异地恋,未来又未知,我就說了句希望各自冷静各自沉淀变好,這沒错吧?更何况他還出了這种篓子。” 柳碧琳嗯了声:“是。” “可现在我甚至不知道這么决断好不好,是不是该为了人情帮他,你知道嗎,他爸妈真的很好,我高中生病进医院一個人,跟同一级的他认识,当时他爸妈看我沒钱,把最后那点钱给我让我付医药费,后来都沒要我的,我想還,张寄就說不用,這都哪跟哪,我們就认识了。后来,他母亲過世我也是经历過的。” “徵徵,沒事的。他父亲這事谁又能知道。” “是,即使這样了,他還是执意了想去北京。” 两人无话,空气沉默良久。 文徵想到了什么,忽然說:“你先回去吧,我再回去一趟。” 文徵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再回那個会所。 一個晚上,重蹈覆辙。 再来這金碧辉煌的场所时,站在前台的文徵手都有点凉。 她慢声又礼貌地和人說了自己诉求,說她来找宋南津,希望他可以见自己。這次她沒有那么不留余地,而是好好和前台說了,语气也稍微放软了些。 “就說,說是文徵,有事情想来找他,希望他可以见一下她。” 知道這样說宋南津就肯定会见她。 可真正低头时還是有那么点不能适应。 前台打了内线,過后给她答复:“不好意思,那边包间說宋先生不在,半小时前出去了。” “出去了?” “是。” 文徵意外。 之后出去外边吹着冷风,迷茫不已。 他走了,這场子不到后半夜都不会散的,他会去哪,公司有事,還是回去家裡了,那他会知道家裡空无一人嗎。 她站在门口,拿着手机看微信界面,犹豫要不要发那條短信。 他应该知道。 不,是肯定知道,知道她有事找他,而且很急。 那么是为什么呢。 他還想拿什么手段来折腾她嗎。 犹豫了好几分钟文徵才打出那個字。 [哥。] 她实在不知道找谁,或许,這次是得实实在在找他帮一次忙了。 她把消息发了出去。 然后盯着绿色框的消息,心头有些发颤。 她怕消息凉那儿太久了尴尬,就马上打字,删删改改想明确表达来意。 可沒等她說别的。 聊天框忽然弹出一條消息。 [宋南津:对面。] 文徵下意识抬头。 就在距离她十米的马路对面,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那儿。 隐于夜色,立于树荫。 车窗开着,男人胳膊搭在车窗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挽起的袖口。他视线盯着前边,马路,或方向盘,就是沒看這边。 明暗之际,文徵只看见宋南津平淡无痕的侧脸。 作者有话說: 我們哥哥怎么舍得徵徵来主动呢~嘻嘻 - 谢谢宝贝们喜歡,么么哒。 第10章 文徵记得很久以前也是這样的夜,她为了人有事要求他。 那场大雨滂沱,她在跟他置气,可又确实是有求于人,即使她知道這求也不過是他故意使然。 他這人清高,可做出来的一些事恶劣。 她站在门口,低头又不算完全低头。她只知道自己這事要找他,只能是他。 她說希望宋南津见她,文徵。 只报這一個名字,别人都知道是众矢之的。 宋南津绝不会为难。 而现在也是這样,她站在男人副驾车门旁,犹豫很久不知要不要上去,片刻,一狠心,扭头坐了进去。 宋南津格调很好,车内香氛用的都是小众香。 可上次坐他车,她发现還是那款烈焰苦艾。只因为她原先說了一句苦艾好闻,从此他车裡只有這個香。 所以上次发现這点的文徵很紧张。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還沒忘了她,還是說他知道两人要见面故意的,他要她介意。 宋南津手边搁了一包烟,很巧,车裡沒什么烟味。她猜他肯定抽過了,现在香氛這么浓,被驱散了。 他知道她闻不来烟味。 所以从不在她面前抽。 文徵迟疑很久,出声:“哥。” 宋南津淡道:“原来你還知道自己要喊我一句哥。怎么不跟前台說是去找宋先生了?” 文徵心头揪紧了。 呼吸都仿佛被他的声音扼制,或者是因为车裡浓烈的香。 她试着找回声音,让自己平静。 “刚刚是在外面,外人多,我只是客观說话。” “好啊。” 宋南津垂眼拿過卡槽裡的打火机,声调漫不经心:“那客观和你口中的宋先生說說,是什么忙要找我?” 文徵知道他肯定也知道。她的事,他那儿向来是无所不知,說不定有时候消息来得比她還快,知道得比她還要清楚。 事实上宋南津這人很会跟你玩欲擒故纵。 他沉得住气,心裡什么都清楚,他就是不說。 能憋到死了要你来主动。 文徵說:“我朋友,在外跟人起了冲突,人被打了,還有個四万的相机也被砸了,砸的那人是你圈裡一個朋友。” “哦。”他算是淡然应了声。 文徵继续平静說:“叫刘青,现在他们不說要什么医药费,但朋友最近條件不咋好,那相机是他唯一家当,他只希望那四万……” “找我要?” “不是。”文徵說:“你朋友都是什么性子的人你也知道,我朋友他们哪說得過,只是希望……” “什么性子?” 他继续反问。 像有点好奇,声线轻得像压根沒在听她說的重点。 文徵跟他对视,憋的那股气忽然软了。 她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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