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叫人痛彻心扉 作者:未知 明珠怕肚子還不够疼,又吃了冰箱裡的冷菜,還偷偷去启晓语的卧室,偷拿一個红苹果放客厅桌子上,静坐沙发,眼中是小人势在必得的光芒。 启晓语将整個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启温言背上,丝毫沒有一個高中生淑女该有的模样。 启温言的背暖暖的,她埋着的头抬起来,看见他珠玉般的耳垂,调皮的吹一口气。 启温言感受到這股不自然的冷气,說,“要么你就下来,要么就给我老实点。” 启晓语接着把头埋入背后,假装沒听见。 启晓语想,我不需要你有钱,不需要你有势,你只要背上我走一辈子的路就够了,我真的相信,一個要背你走一辈子的人,他绝不会亏待你。 脚下是沥青的马路,落地的是枯叶,行走身旁的路人是過客。 可在启晓语眼裡,她把马路当成十裡红妆,枯叶是玫瑰,行走身边的路人是贵宾。 背着她的人,是新郎。 嘿嘿。 到家门口,启温言叫葛阿姨先出来搀扶着启晓语,吩咐阿姨去给她上点药。 葛阿姨說,“少爷,明珠小姐在客厅等你们”。 启温言神色有些变,问,“等了多久?” “整整一個下午呢。” 葛阿姨把手伸過来要我扶着,我說了声谢谢,沒事,一個人略显孤单的走进家门。 真的沒事了。 而启温言见到明珠,宠溺的笑了笑,大手一伸,从后面覆在明珠的后脑勺,往自己胸前一抱,說“傻瓜,让你久等了。” 明珠主动怀抱着启温言修长的腰,抬起头把眼睛闭上,艳艳的红唇,說,“那惩罚你亲我一下。” 启温言低下头亲了下去,进一步的唇舌交织。 启晓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呵呵,男人。 我跑到前面,把门关上,然后…… 嗯哼,作死的敲门,连踢带打的那种,我从来不当淑女。 沙发上正打的热火朝天的男女,不得停止进一步的发展。 启温言臭着脸,四处一看沒有见到葛阿姨,大概是带晓语去上药了,不欢喜的朝门走去。 启晓语瞅紧猫眼,看见人来,溜的一股烟跑到后门。 启温言打开门,看见门外空无一人时,感到扫兴的說,“操。” 我悄悄推开后门,一脸高兴的,跟中百万彩票一样,坐在沙发上。 明珠看见启温言又返回来,非常不高兴的說,“刚刚是谁?” 启温言耸耸肩,“沒人。” 一旁的我拿起茶杯,假装喝茶,内心狂笑不已,哈哈,是我是我還是我。 启温言,“那我先上去洗澡了,你等会儿一起来吧。” 明珠娇羞的点点头。 我握着茶杯的手又紧了紧,一口闷,茶水见底。 愤愤不平,都還未成年呢, 就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待启温言走上楼,明珠发现时机成熟,想起冰箱裡的那张便條,心裡就难掩恨意,启晓语,我管你是谁,谁都不能把启温言从我身边抢走。 假装和善的朝启晓语看去,摸着肚子,和气的对启晓语說,“姐姐,妹妹肚子好饿。” 我冷淡的說,“哦~”。 明珠见她不怎么搭理她,看向桌子上的红苹果,拿起苹果說,“這個苹果姐姐给妹妹先填饱一下肚子吧。” 依旧冷淡,“哦~”。 明珠翘起二郎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口大口的吃着苹果,等吃到還有一半的时候,带着苹果起身走上楼。 我见她上去了,自己悄悄跟随在后面,在自己家還跟做鬼一样。 等到明珠把房门关上,我就从自己房间裡出来,跑到启温言他们的房外,把耳朵紧贴着门,听到女人啊的一声。 “好痛~” 启晓语這下连粗口也爆了,妈蛋,又不是生孩子。 砰的一声,娇媚的女声,“温言,我不行了~” 预计是发展到*了。 我急不可耐,推门冲进来,不行你妹啊! 可怕的是尴尬,两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第一眼看的是启温言,呼,衣服一件沒少,该有的都有。 明珠躺在地上,来的正是时候,双手压紧了肚子,媚眼看向启温言,柔柔弱弱的說,“温言,我……肚子好痛。” 這下我也懵逼了,肚子痛你早說啊,喊的那么大声干嘛。 启温言拉起在地上的明珠,关心的說,“怎么我一从浴室裡出来你就倒地上了。” 明珠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我……我就吃了姐姐送给我的一個苹果,肚子就痛的不行。” 這、怪我啰? 启温言的清秀的眉目已有了些微微怒气。 我急忙說,“不是我,我沒有。” 明珠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哽咽道,“姐姐,那桌子上的苹果是你给我的呀,你怎么……”說罢,泪水就掉落下来,启温言心疼的看着她。 朝我說,“你突然闯进来干嘛?” 我总不可能說来偷听,“那個……我是来告诉明珠,我上次喝了還留一罐霍香正气水。” 有沒有我不知道,下楼问葛阿姨就是了。 启温言阴沉着脸,眼中近乎冷漠,說,“那你怎么知道明珠正好肚子疼,她告诉你了?” 我连忙摆手,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沒有。” 明珠此时更是抱住启温言,埋入他的胸膛,双肩一耸一耸,嘤嘤的哭声。 继而又梨花带雨的說,“温言,算了,别怪姐姐了,我肚子真的好痛,我們先去医院吧。” 启温言慢慢放开明珠怀抱的双手,温柔道,“好,等下就带你去。” 走近启晓语,夕阳的余晖,透過窗户,残照在他的背后,修长挺拔。 “给我向明珠道歉。” 我木愣的看着他,我真的沒有做错什么,就算她吃了那個苹果,也不是我逼她的。 我說,“我沒有做错什么,而且那個苹果我也沒有逼她吃啊。” 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拍下来。 “拍”清脆响亮。 不知所措的我,眼泪就那样掉下来。 “如果,以后明珠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启温言回转身一把抱過明珠,只說了一個字,“走。” 重重的撞過我的肩膀,漠然离开。 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你为什么不疼我了? 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蹲在房间的一角,落日的余晖从有到无,小巧的脸上映着一個红红的巴掌印子,长发落地,眼神空洞无底。 一遍一遍反复问自己,无止无休,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