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在其他美人的心裏,蔣煙是一個特立獨行恃寵而驕的美人,因此也給月娘灌輸了許多不要惹她的理念,心裏還在沾沾自喜,本來以爲月娘的外貌會給她們帶來危機,沒想到這人只是一個傻子,正經的人情世故都不通,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殊不知小傻子月娘心裏,覺得那麼好看的蔣美人肯定也是一個好人,但她是一個很乖的人,並不會在好朋友們爲她好的時候故意潑冷水。
只要悄悄接觸蔣美人不要讓姐姐們知道就好啦。
所以下一次見面時,月娘還是會一邊害羞,一邊很認真地給蔣美人打招呼。
蔣煙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提醒道:“離你身邊的人遠一點。”
月娘愣了一下,訥訥反駁:“萍姐姐她們人很好啊……”
蔣煙:……
呵。
她定眼打量着面前神情如稚子一樣的人,伸出手捻了捻手指。
這麼容易被別人欺負,
那,不如被她欺負。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麼麼麼寶寶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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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番外·蔣煙月娘(二)
一開始是抱着戲謔的念頭去的。
大抵是覺得這些年的人生太過無趣,形形色色的人無非寫着貪婪二字,看着他們的嘴臉只覺得乏善可陳,剛好面前有一個這樣的人,就像逗一隻小貓兒,一隻小狗兒那樣,慵懶地躺在小榻上,隨手rua兩下。
蔣煙很清醒,欺負月娘,不過是她隨手而爲。
偏偏無論她怎麼戲弄,對方的眼裏仍然是一片赤誠,像是曾經有大商人爲了討她歡欣,從西域帶來的番邦狗兒,被她一腳踢開就在旁邊哼唧幾聲,下次又軟軟地貼到她的腳邊來了。
蔣煙像尋到了新的樂子,越發覺得她有趣。
蔣煙表面上很得謝珺寵愛,屋子裏擺的東西與別人大不相同,每次有人前來拜訪,眼裏總是流過豔羨的光,只有一個傻乎乎的月娘什麼也看不出來,羨慕的點是蔣煙的丫鬟居然可以自主出去買喫的!
多麼幸福呀!
月娘不是中原人,家鄉的食物更加粗獷,與中原的精緻截然不同,拉攏她的那幾個女子隱隱覺得她是蠻夷之地來的,什麼也不懂,爲了欣賞她一臉土包子的模樣,故意在她面前描繪一些京城令人脣齒留香的美食。
看着月娘格外向往的模樣,幾個人相視一笑,用手帕掩住自己的不屑。
月娘不知自己成了她們的取笑對象,腦袋裏就牢牢記住了那些好喫的,她不知道對方的話裏有許多誇大色彩,就連睡覺都還心心念念地惦記着。
父親總是說中原地大物博,可惜她來到京城就被困在這府邸之中,像只呆在籠子裏面的鳥,只能純靠想象。
所以知道月娘可以打發丫鬟去採買時,月娘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她眼神漂浮、顛三倒四地跟蔣煙說出自己的請求,還拿出她月例的一塊小碎銀子:“我付錢的。”
“……如果、如果不夠的話,我還有這個……”
看着蔣煙無動於衷的表情,月娘覺得興許是錢不夠,畢竟那麼好喫的東西,一定很貴吧。她想着,肉疼地從腰間拿出一個銀鐲子,上面還刻着她們部族的圖騰。
“可以嗎?”月娘期待地望着她。
蔣煙看着她豔色逼人的臉上一派天真,無比期待的模樣,輕啓薄脣,乾脆利落:“不行。”
月娘一個笑容還沒綻放到一半,聽到這話語她無力地耷拉下腦袋,又不敢問蔣煙爲什麼,只好軟軟地說:“好吧……”
可以說是非常乖巧和可憐了,豔麗妖嬈的美人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這樣的反差十分具有吸引力,讓人只想答應她的一切要求,讓她開懷歡笑。
可惜,坐在她面前的是蔣煙。
她漫不經心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看着小狗狗一樣沮喪的月娘。
月娘失望了一小秒,又重新振奮起來,和蔣煙旁敲側擊起那些東西是不是那麼好喫呀。
不能喫到的話就換一個方法,知道它的味道假裝自己喫到了——月娘的精神勝利法。
跟蔣煙告別時,月娘還小心地用小眼神去瞥她,看她有沒有鬆動,然而蔣煙依然是那副慵懶的神色,月娘只好收回腦海裏面盤旋的小念頭,乖乖告別離開。
殊不知她所有的神態都寫在臉上,小心思簡直讓人一覽無餘。
隔天,月娘過來時蔣煙難得的正在喫飯,桌上擺着各種各樣的小喫,有好幾樣月娘不曾見過的東西。
看到她,蔣煙隨手招呼丫鬟:“撤下去。”
月娘看她都沒什麼動過的跡象,疑惑道:“你不喫嗎?”
丫鬟替她解釋:“回美人,我家美人今天口味不適,才讓奴婢去外面買了一些小喫,沒想到還是沒有胃口,美人她今早還沒有用什麼東西呢。”
蔣煙瞥那丫鬟一眼,那丫鬟趕緊行禮退下了。
月娘頓時有些擔憂:“你怎麼不喫東西呀?是哪裏不舒服嗎?”
“沒胃口。”
“我阿爹說……飯是人的力氣,不喫會沒力氣的。”其實阿爹說的是肉,月娘悄悄把它改了。
蔣煙還是那副完全沒有胃口的模樣,彷彿終於想到自己是主人,應該有待客之道的問道:“用過午膳了嗎?沒用過的話,勉爲其難和你用一點。”
月娘有些羞澀:“用過了……”她不好意思過來蹭飯,總是先把自己喫飽飽。
蔣煙擡手:“那——”
“我、我覺得我應該還可以喫一點的。”月娘眼神躲閃地對上蔣煙的眼睛。
“好,”蔣煙勾起脣角,“那便和我用一點吧。”
月娘乖巧地坐下,伸手向她感到好奇的東西。
“好喫嗎?”蔣煙擡眼,嘴角含笑問道。
月娘遲疑地點點頭:“嗯……”好像也挺好喫的,只是最外面的一層味道有些怪異,她不是很能夠欣賞。
蔣煙勾起脣角:“知道是什麼嗎?”
月娘傻傻地搖搖頭。
蔣煙伸出蔥白的手指,拿起和月娘手裏同款的黃色糕點,動作好像仕女執壺點茶一般優雅,卻憑空添了一道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誘惑。
月娘停下喫東西的動作,有些癡癡地看着蔣煙的手,就聽見她戲謔着說道。
“此物名爲驢打滾。”
驢打滾?就是陳姐姐說的那個香甜入心,格外綿軟,就算是驢吃了也能歡暢地躺在地上打滾的驢打滾?
心情複雜的月娘:……
就,雖然好喫,但與她在府裏喫到的份例相比,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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