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被留下偿债
徐清辉眼睛登时就亮了。
其实就算把徐梨子拉回家,就凭他和徐景辉的工作状况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如果她能每三天汇报一下,好像還不错的样子……
“席先生看来对心理学上面有些研究啊。”他问道。
“還好。”席远词淡淡的道,“进娱乐圈以前,我的专业是医科。”
徐清辉惊讶中又有些惋惜。
学医多好,为什么非要踏进娱乐圈呢?
這种惋惜的眼神,席远词见過太多,他面无表情的垂下眼帘,等徐清辉做决定。
片刻后,徐清辉开口:“最后一個問題!”
他紧紧的盯着席远词,有些防备:“你为什么对我妹妹這么好?!”
席远词微微皱眉。
他很不喜歡徐清辉眼中的防备。
可想想客厅裡的小姑娘……
席远词忍着不开心,淡然道:“我踏入這一行已经六年了,几乎沒什么朋友,聚光灯下越是光鲜,背后就越是孤单,徐小姐她……很安静,跟她相处也很心安,难得能交到一個朋友,自然想帮帮她。”
“只是朋友?”徐清辉追问。
“不然呢?”席远词微微挑眉。
這是徐清辉想要的答案,又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這是看不上他们家小妹的意思?
徐清辉在心裡冷哼,明明是他配不上他们小妹!
席远词见徐清辉脸色变幻莫测,眉心微蹙:“徐先生,那您的决定……”
徐清辉的决定是留下徐梨子。
條件是席远词要保护好徐梨子,不能让她出现在任何狗仔的报道和娱乐新闻上。
从书房出来,席远词一眼就看到徐梨子投向自己的询问目光,他冲她微微一笑,轻轻点了下头。
徐梨子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
席远词真是個靠谱的,真的帮她办到了!
可等她听完徐清辉让她留下的理由,她再看他,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
枉费她刚刚還說他不是那种讨债的人呢,沒想到他還真是那种人。
大哥也是,竟让让她留在席远词身边還债,替他表达最真诚的歉意。
两拳,她要留在席远词身边两個月!
有沒有搞错?
她是想留在自己家裡,而不是要跟在席远词身边东奔西跑!
“小妹,你要是不愿意,還是跟我回家吧。”徐清辉见她一脸怨念,就吓唬她道,“对席先生造成的伤害,我們可以用金钱来弥补。”
徐梨子一震,急忙摇头:“大哥,用金钱弥补過错太沒有诚意了,還是我留下吧。”
徐清辉一脸欣慰的点头:“既然你這样强烈的要求了,那我這只能答应你。以后待在席先生身边,好好听席先生的话,有什么事及时打电话通知我……”
苦口婆心一番,徐清辉告辞离开。
唐正飞不满的瞪着徐梨子:“小梨子,我觉得還是用金钱来补偿最实际,你强烈要求留下干什么啊?”
你妹的强烈要求!
徐梨子有理由怀疑自己被套路了。
被套路了的徐梨子在席远词伤愈出门时,不得不跟着他出门。
她但凡表现出一点儿不乐意,席远词就表示要给徐清辉打电话带她回家。
徐梨子气闷的窝在席远词的车上,恨不能变出個小草人来扎几下。
因为之前脸上有伤耽误了行程,席远词這两天的行程压缩了再压缩,经常一早出门,半夜才归。
徐梨子倒沒感觉不适,因为她基本都待在席远词的保姆车裡写自己的小說,沒怎么见外人。
可在一個风和日丽的上午,有人打破了她的這份宁静。
当时席远词在户外拍摄杂志照片,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周围沒什么人,徐梨子就安心的下车晒了会儿太阳。
看到有人往回走的时候,她就急忙上车。
沒想到,不一会儿就有人敲车窗。
她本不想理会的,谁知道那人竟然知道她,還不停用矫揉造作的声音喊她。
“亲爱的!宝贝!宝贝!”
徐梨子被逼无奈的打开车窗,差点被外面穿得跟花孔雀似的男人闪瞎眼。
“真的是你啊徐小姐,你還记得我嗎?我們见過面的,我叫唐尼啊!”
“啊……记得……”徐梨子小声道。
這样富有鲜明气质的人,她当然印象深刻,而且就是他在潘雅莹的酒会上說出自己那身礼服的来历。
想到這儿,她心中突然警铃大作。
“你……找我有事?”
“宝贝儿,你那件礼服……”
果然如此!
徐梨子立刻一本正经的摇头:“礼服我已经還给人家了,人家說不外借。”
“啊?”唐尼难掩失望,片刻后,又打起精神,“宝贝儿,那你方不方便给我一下你朋友的联系方式,我来跟她說。”
“不太方便。”徐梨子抱歉的道。
“唉……”唐尼叹了口气,“那就算了,不過,如果有机会,宝贝儿還是再帮我說說,這次错過了,下次能借我展示一下也好,我一定会让那件蔷薇礼服焕发新生的!”
徐梨子干巴巴的赔笑了下,沒吱声。
還好,唐尼很快就走了。
等席远词工作结束回到车裡,徐梨子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拍照的造型师不会是唐尼吧?”
“是他,怎么,你见過他了?”
岂止,還差点被他恶心吐了。
徐梨子撇撇嘴,打量了席远词一下,怀疑唐尼给他做的造型会不会也是花孔雀。
不吃不喝、辗转两個地方拍摄了六個多小时,席远词很累,可是仍强打精神的道:“他来烦你了?不用理他。”
“嗯。”徐梨子应了声,“你休息吧。我沒事。”
席远词這才放心的休息。
然而才休息了沒有十分钟,唐尼又来了,說是有话要跟席远词說。
徐梨子看着席远词下车,两個人站在不远处說着什么,席远词全程微笑脸,等他回来,徐梨子忍不住问道:“他找你說什么呢?”
“他让我争取一下SW时尚杂志的九月封,說拍摄主题很适合我。”
原来不是說礼服的事,徐梨子暗笑自己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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