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 76 章

作者:浮安衾
星盟機甲大賽委員會主席戎國新是個和善老人,見到荊星闌和木澍濡立即笑成了一尊彌勒佛。

  “荊大師,木木。”戎國新笑眯眯地說:“今天事是我們過失,我親自來道歉,希望木木能原諒我們失誤。”

  戎國新沒有架子,也不推卸責任,很有誠意地直接道歉。

  “失誤?”荊星闌笑笑,“星盟機甲大賽還會有這樣失誤嗎?”

  荊星闌不是第一次參加這個比賽,對星盟機甲大賽很瞭解,戎國新話聽着舒服,看似沒毛病,但只是假大空話罷了。

  他直接戳破這層和善好看窗戶紙,“大家心知肚明,這不是失誤。”

  沒想到他都親自來道歉了,荊星闌還寸步不讓,戎國新一時很頭疼,他態度很多好地說:“不管怎麼樣,退賽對我們雙方都沒好處,眼看你們就要拿冠軍了,這個時候退出太可惜了。”

  荊星闌不好說話,他看向看似溫和木木:“木木來參見比賽,一定是想要站在講臺上拿冠軍吧。”

  木澍濡很直接地搖搖頭。

  戎國新:“……。”

  不想拿冠軍,你們來參加比賽是爲了爲什麼?

  “現在這樣直接退賽,以後再參加,也會有人會說些不好話。”戎國新轉了個路子。

  荊星闌硬氣地說:“以後我們都不參加了。”

  木澍濡點點頭。

  他們這麼有魄力,連以後比賽都不參加了,戎國新聽了這話卻是更緊張了。

  比賽到這裏,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屆比賽真正冠軍該是誰,毫無疑問,荊星闌是無冕之王。

  如果他不參加,不管誰拿了冠軍,都不會開心,這名不副實冠軍,說明不了任何事,還會被羣嘲。

  這屆還能解決,可如果以後荊星闌真不參加,任何一屆冠軍含金量都將大打折扣,星盟機甲大賽地位也會大大下降。

  荊星闌真有可能像他說這樣不參加,反正他已經證明了自己,星盟機甲大賽卻不能這樣走下坡路。

  戎國新要被愁死了。

  前有虎,後是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他也沒選擇了。

  “我們會盡快公佈檢查狀況,公示結果和單方面處罰決定,給你們一個交代,希望你們可以原諒我們過失,繼續回去參加比賽。”戎國新對他們深深鞠了一躬。

  經過一夜商討,第二天星盟機甲大賽發表了一份聲明,公佈了檢查結果和處罰決定。

  只有ser-09和初月被調整過數據。

  星盟機甲委員會將永久取消孟停及其工作室星盟機甲大賽,及其他相關賽事參賽權,並取消嘉澤星球50年申辦權。

  這個決定一出,網上立即沸騰了。

  本該是明日之星,成爲星際最頂尖機甲孟停從神壇跌進淤泥,這一決定,幾乎是給孟停加急判了死刑。

  很多人不相信孟停會做這樣事,孟停粉絲喊着他一定是被人冤枉,要拿出充足證據他們纔信,這種聲音很快被壓下去,不僅僅是網友在壓。

  權力頂端人都知道,這件事只能這樣,不能再徹查。

  他們當然知道如果只是孟停,做不到這個地步,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是該不該說出來,誰都在猶豫。

  荊家,荊昊恩寬敞書房內,荊星澤已經跪了一個小時。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從賽場就平靜地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他承認那天晚上他是受到了點刺激,纔會答應孟停做這件事,看似萬無一失事。

  荊星澤母親站在他身邊,一直心疼地想讓他站起來,荊星澤對她關心熟視無睹,目光沉沉地盯着地面,偶爾看向荊昊恩。

  “爸,星澤已經跪了一個小時了,讓他起來吧。”

  荊星澤母親,嘉澤公主,看荊星澤不聽她勸,只好找荊昊恩,“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讓他起來吧。”

  荊昊恩放下毛筆,那是之前木澍濡送給他,他書桌上筆墨紙硯一整套都是,他手指還在光滑筆桿上滑動,“可不是我讓他跪,他自己跑進來跪在這裏。”

  一直沒什麼表情荊星闌,臉上終於有了波動,這句話好像又刺激到他了。

  書房內其他人不敢多說話,只有公主還想說什麼,這時候她卻不知道該對誰說了。

  “祁言還沒回來嗎?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在這個時候提到荊祁言,書房內更加沉默。

  荊星澤閉上眼睛,極力地控制着臉上表情。

  “哦,對了,他所在卡麗植物樂園是木木開。”荊昊恩笑笑說:“可以直接讓木木帶他回來。”

  他臉上表情溫和了不少,“荊星闌和木木在一起,他們是沒法自然有孩子,星闌現在應該不會再排斥家裏給他養育一個孩子了吧,當然也不能偏心,星闌有,木木也要有。”

  這是一件讓他開心事,不待其他人說什麼,他揮揮手讓他們離開,好像很着急準備這件事。

  荊星澤被父母拉起來,離開荊昊恩書房。

  外面下起了雨,荊星澤不等僕人撐開傘,直接步入雨水中。

  “星澤!”公主看到這樣他心疼不已,忍不住喊住他。

  荊星澤停下腳步,微側着臉,雨水從他高挺鼻樑上流下,公主說:“你已經很優秀了,媽媽爲你感到驕傲。”

  “謝謝媽媽。”荊星澤聽她說完這句話,繼續朝前走。

  荊家僕人正在急慌慌地打開防護罩,護住院裏珍貴花草,荊星澤一個人穿過富麗堂皇走廊,逐漸在消失在雨幕中,一生強悍公主,對自己兒子總是這麼容易就心疼。

  都說隔輩親,在星際這一現象更加常見。

  西蒙星系人均壽命長,一般來說,家業無需經過兒女,可以直接交給孫子輩,甚至重孫。

  荊星澤很小時候,就被還是星盟元帥荊昊恩帶在身邊。爺爺光輝事蹟和崇高形象,深深印在小星澤心底,伴他長大。

  爺爺是荊星澤最爲崇拜人,他一生所有努力也是爲了得到爺爺認可,想成爲讓他驕傲孫子,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影響。

  荊昊恩說,荊家還要出一個星盟元帥,荊星澤爲此努力30年。

  他這樣拼命,變成這樣優秀人,也終於成了荊昊恩最有出息孫子。

  他以爲他成功了,直到荊祁言出現,直到荊昊恩開始讓孫子輩們抓進結婚,尤其是幾個精神力和體質頂尖幾個,如果不結婚,就提供精子,家族幫他們培育一個孩子。

  這是什麼意思,其實荊家人都明白,他是覺得孫子輩有可能完不成他這個心願,着手收集荊家優秀基因,要培養下一代了。

  也就是說,他可能會隨時放棄荊星澤。

  荊星澤這30年努力都沒進他眼。

  每個人心裏有一個繩索,纏住雙腳,讓人無法擺脫,慢慢形成一生羈絆,永遠無法掙脫。

  “真可憐。”

  飛車前,荊星澤看着**孟停,輕聲道。

  不知道在說誰。

  他揮揮手,周圍人立即給孟停舉過傘,遮住雨水,他踩着軍靴,踏入飛車之中。

  孟停跟在他身後上車,**地坐在他身邊。

  “我沒有價值了是嗎?要取消婚約嗎?”他啞聲說。

  荊星澤用毛巾擦着手,等到手上和臉上雨水都擦乾淨,纔開口,“我送你回你家鄉,以後就在家鄉好好生活吧。”

  “我不要!我不回去!”孟停跟瘋了一樣大聲間尖叫,“我不要回那個破星球!我要留在嘉澤!”

  荊星澤沉默地聽着他尖叫,等他累了才說,“你留在這裏做什麼呢,軍盟已經取消你職位了,星盟機甲大賽也取消你比賽資格了,這裏沒有你位置,在這裏你會被人人喊打。”

  “回去,你還可以做機甲,可以參加一些小比賽,遮住臉開個培訓班也能過活。”

  荊星澤慢條斯理地說:“我也不會對你下手,荊星闌也不會成爲你夢魘。”

  飛車裏好久沒聲音,許久之後,傳出一陣嗚咽聲。

  荊星澤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刺激到他是哪三個字。

  “你也知道,你可不止是這些事,沒人保護後,你害過明星,弄死過助理,都可能被發現。”

  “怎麼就這麼傻呢,有些求而不得東西,毀滅不了它話,可能會毀滅你自己。”荊星澤把毛巾扔到垃圾桶,聲音冰冷。

  這句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荊星闌是孟停求而不得,是孟停羈絆,從六年前在機甲大賽上第一次見到他開始。

  他努力地進入荊星闌實驗室,努力地成爲荊星闌助手,再拼命成爲荊星闌最優秀助手,在一羣權貴弟子之前,他走到那一步,他已經用盡力氣,耗盡心血。

  可荊星闌從正眼看過他,待他甚至不如祁鴻暢親。

  小明星都可以和他炒緋聞,都有機會跟他喫飯,他沒有,甚至在發現他隱祕壓抑心思時,荊星闌一點也沒有猶豫地,想捨棄他這個助手,要送他離開嘉澤星球,去另一個星球工廠。

  孟停不承認自己扭曲,他就是要荊星闌好好看看自己,荊星闌越讓他走,他偏不要走,哪怕成爲別人工具,哪怕以另一種身份,站在他面前,成爲荊家人,讓他永遠逃不開。

  “我不走,即便我不如荊星闌,也沒幾個機甲師能比得過我,你真不需要嗎?”

  星盟機甲大賽取消了孟停資格,委員會主席親自請回木木和初月,這才平息了觀衆們怒氣,使得比賽可以繼續。

  沒有任何意外,冠軍機甲隸屬於荊星闌,不僅是冠軍,亞軍和季軍都是。

  唯一意外是冠軍不是初月,而是森林系列一個機甲,跟自己人比賽,木澍濡沒用其他能力,老老實實地比。

  他天賦再好,和從小跟機甲訓練機甲戰士相比,幾天訓練也不可能輕鬆獲勝,有意之下,只拿了一個亞軍。

  他喜歡第二名,成績不丟人,也不用像第一名那樣直面那麼多關注,躲在第一名背後很有安全感。

  有點沒出息,但他一直是這樣。

  而且他已經非常非常開心了,星盟機甲大賽落幕之時,在一陣陣歡呼聲和掌聲中,荊星闌被請到中心站位,重新回到榮耀之巔。

  現場有上千萬人在這一刻都在爲他歡呼,震天歡呼聲久久不散,木澍濡也用力地鼓掌,手指都被他拍紅了,被現場氛圍感染,眼眶有些紅。

  他大師,終於回到了屬於他位置。

  在場那麼多人在喊着荊星闌名字,荊星闌向下看去,在烏泱泱人潮中,精準地找到那個白點,笑一下在他臉上綻放,被各大平臺轉播記錄。

  無數報道如雪花一般,講述着荊星闌傳奇人生,各大星球邀請荊星闌來開工廠,各大組織都想跟荊星闌建立合作關係,連西蒙醫院代表都來聯繫荊星闌。

  這個時候,他不可能從直接回到原來位置,舉辦方早有預料,一邊說着好話,一邊帶着他從內部通道離開。

  荊星闌想到見到木澍濡心情很迫切,工作人員說了什麼話他都沒聽到,只是眼裏盈滿笑意和期待。

  等下見到木澍濡,他要做什麼?

  他可以求婚了嗎?

  會不會太倉促,沒有儀式感?這樣時刻也算一種儀式感吧。

  荊星闌臉上笑愈加燦爛,使得他那張臉更加耀眼,他還是星盟機甲大賽冠軍機甲師,這已經不能說是帶上濾鏡了,這是被幾層聖光籠罩,女工作人員看恍神了,男也好不了多少,這樣人,這樣時刻,天□□刺激,追力量男能分分鐘因他彎了。

  “別看了。”荊星闌終於跟他們說了一句話,他聲音裏帶着掩飾不了得意,“我是有男朋友,馬上要有家室人了。”

  幾個人笑笑,壓住過快心跳,打趣道:“是木木嗎?”

  “是。”荊星闌說:“他是我男朋友。”

  “那他也太幸福了吧,全星際人都要羨慕死他了。”有個人工作人員語氣裏不只是羨慕那麼簡單。

  其實她想說,你這樣人有男朋友,哪怕結婚又怎樣。

  荊星闌推開一個離他過近人,“不是,是我太幸福了吧。”

  終於看到在等着他人和飛車,荊星闌快步走上前,向車內探頭,問辛章和祁鴻暢,“木木呢?”

  辛章整個人興奮又恍惚,連話都說不清楚,“木木飛了。”

  荊星闌臉上笑僵住了,他聽懂了。

  榮耀加身荊星闌臉上看不出任何開心跡象,相反現在他臉色難看極了,像是要殺人,讓想搭話人不敢上前。

  木澍濡還有些恍惚,剛纔還在千萬人歡呼和吶喊聲中,現在就出現在詭異安靜祕境外。

  耳邊好像還響着歡呼聲和荊星闌名字,眼前卻是偷偷打量他,但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長髮寬袖修仙弟子。

  木澍濡緩了好一會兒,順着他們視線低頭,明白了這詭異氣氛來源。

  他正被寒乾半摟着。

  腦海裏忽然想到荊星闌咬牙切齒樣子,木澍濡立即一把推開寒乾,渡劫期寒乾竟然也被他推動了,順着他力道,向後退了兩步。

  氣氛更加詭異,木澍濡尷尬地站在那裏,抿着脣,好久之後,他才說:“我不喜歡年紀太大人。”

  不管寒乾是什麼意思,他這話已經很明顯了,寒乾年紀接近他20倍。

  周圍人都後退了一步,但氣氛卻詭異地給人一種更加火熱感覺,八卦心蠢蠢欲動。

  他們都在想着這個把寒乾尊者推開人會有什麼下場,血濺當場到是不必,但也絕對不會好過吧。

  只有擎天宗幾個弟子目不斜視,沒有這種話看八卦心態,有什麼下場?尊者都要把天極峯靈脈送給他了,能有什麼下場?

  他們都是見過尊者給他洗碗人,這算什麼。

  果然,寒乾一點也不生氣,他還心情不錯地說:“對,不能喜歡年紀太大。”

  驚掉了一衆人下巴。

  祕境關閉了,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木澍濡沒從祕境中出來,沒有一個人在意,這次木澍濡從祕境中出來了,被各大門派密切關注。

  因爲要帶木澍濡回去,寒乾這一路走很慢,像是遊玩一樣,到了喫飯睡覺時間,還要喫飯,要找個客棧休息,和普通凡人沒什麼區別。

  和來祕境時完全兩個畫風,哪哪都奇怪。

  好比現在,他們坐在二樓靠窗地方,桌子山擺滿了一桌菜,寒乾親自給夾菜,木澍濡還一口不喫。

  這時,寒乾突然站起身,衆人連忙站起來,不知道尊者是什麼意思,但尊者站起來,他們總不能坐着吧。

  大家都站起來了,木澍濡終於擡起頭,猶猶豫豫地要站起來,寒乾冷聲對其他人道:“都坐下。”

  於是,擎天宗弟子們戰戰兢兢地坐下了,寒乾消失在他們面前。

  這時候,步炎彬纔敢對木澍濡說話,他小聲問木澍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要被憋死了。”

  木澍濡沒回答他,他坐在最靠窗位置,此時正有點怔怔地向外看,步炎彬順着他視線也向外看,這一看,臉上奇怪表情更重了。

  這家客棧是整個城裏最好,鬧中取靜,最外圍是一條熱鬧結道,叫賣聲不絕於耳,人來人往,大人小孩都有。

  一個賣糖葫蘆老頭前,圍了好幾個小孩,他們好奇地看着那個個格格不入人。

  他腰間一把看着就讓人顫慄劍,廣袖輕袍,仙氣凜然,怎麼看都不像是和小孩一樣來買糖葫蘆人。

  他應該也是第一次最這樣事,對着糖葫蘆架審視,認真嚴肅地像是在看什麼修煉祕籍。

  “仙人,您想要什麼樣?”賣糖葫蘆老頭,嚇得聲音都在抖。

  寒乾皺皺眉,伸手把每一種都拿了一根,把一個靈石給老頭。

  “仙人,我們要這個沒用啊。”老頭擡手擦了擦汗,袖子上補丁露在衆人面前。

  寒乾站在那裏,臉上沒有表情。

  木澍濡忽然笑了一下,他覺得他看懂了寒乾表情,他是在疑惑,好像很奇怪爲什麼不要靈石,還是一塊極品靈石。

  修真界交易都用靈石,凡人比較大店裏這有靈石交易,可對於窮苦凡人來說,靈石並不常見。

  什麼都不用操心尊者,哪裏知道這些。

  寒乾在那裏站了一會兒,看到其他小孩手裏銅錢,纔拿出一塊玉遞給那個老頭,不待老頭說什麼,消失在原地。

  木澍濡立即轉回頭,沒一會兒,寒乾就拿着幾串糖葫蘆回來了。

  在其他人一臉震驚中,把糖葫蘆放在木澍濡面前,坐回自己位置。

  木澍濡看着眼前幾個糖葫蘆,心裏莫名有點酸澀。

  他第一次見人喫糖葫蘆,是送他去沃雪派獵戶給他兒子買,當時那個小孩哭鬧着要喫糖葫蘆,五歲木澍濡就在想,糖葫蘆是什麼,很好喫嗎?

  後來,獵戶給他兒子買了,那個剛纔還在哭男孩立即笑起來,含着糖葫蘆笑得看不見眼,剛纔還很兇獵戶也跟着笑。

  木澍濡羨慕地看着,不用嘗他就知道了,糖葫蘆一定很好喫。

  後來,他去了沃雪派,看到沃雪山後山楂紅了,紅彤彤山楂沒有人管,木澍濡爬樹上去摘了一兜,回到自己小院裏給自己做了一串糖葫蘆。

  其實,不是很好喫,至少沒有想象中那樣好喫到吃了就會開心地笑。

  木澍濡才知道,他不是羨慕獵戶兒子有糖葫蘆喫,他羨慕是……

  雖然沒有那麼好喫,木澍濡每次在街上看到,還是會給自己買一串。

  喫着喫着,就覺得酸酸甜甜其實很好喫,哪怕裏面很酸很澀,至少外面裹着一層糖衣。

  “唔唔!”

  木澍濡沒喫,唔唔坐在桌子上,抱着糖葫蘆喫得可開心了。

  “唔唔!”剩下一顆最大糖球,唔唔抱着放在木澍濡手裏,木澍濡看了好久,喫下了。

  一直拿在手裏茶杯,終於被放下了,寒乾心情很好地說:“過些天正好是擎天宗大比,到時候,宗門弟子,以及其他門派精英弟子都會來。”

  木澍濡不明所以。

  寒乾輕咳一聲,“你覺得哪個不錯,都可以跟爲、跟我說,不管是哪個門派,不管幾個都行。”

  木澍濡:“???”

  木澍濡覺得有點奇怪,尤其是到了擎天宗,被帶到掌門峯上,看到一羣年輕笑臉相迎弟子後。

  他們有幾個共同點。

  第一,看衣服,應該都是核心弟子。

  第二,年紀看着都不大。

  第三,長得都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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