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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娘子,为夫错了。

作者:你那么甜呀
御书阁

  第973章娘子,为夫错了。

  独孤雪娇摆出一副我很关心你们的神情,荀夫人也拿她沒办法,只讪讪一笑,不過脸色不太好看,似乎不想聊這個话题,却又无可奈何。

  “我們也不想的,可這不是沒办法嘛,事情都挤到一起了。

  你也知道琦姐儿出狱那日不知被什么贼人给掳走了,就算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可打底是姑娘家,這名声算是毁了。

  不過好在沈家四公子是個好男人,沒有嫌弃我家琦姐儿,并未取消婚约,可他越是這般做,琦姐儿越觉得对不住他。

  琦姐儿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她不想连累沈四公子,生怕人家对自己指指点点,让沈四公子受累,她真是個傻的呀,竟想着要吊死自己。

  要不是丫鬟发现的早,我家琦姐儿……唉,這都是命,她是我女儿,我自然想让她過的好,所以便提议把婚期提前,好早点让她安心。

  正好大嫂也不想让我們二房再赖在府上了,赶紧把亲事办了,我們就利索地滚了,我是真的沒所谓。

  等琦姐儿嫁到文国公府,我最后的心思也了了,什么牵挂都沒了,去哪儿都行,就算過的清贫点也无所谓。”

  若真是想吊死,又怎会那么巧被人发现。

  独孤雪娇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未拆穿,毕竟她還沒见到正主,不過该打听的,還是要提前问一下的。

  “三表姑回来之后,有沒有什么……嗯,就是跟以前不太一样的地方?”

  流星一直跟在她身后,听到這话的时候,眼珠一转,竖起了耳朵。

  荀夫人似乎也沒想到她会问這個問題,讶异地看她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沒、沒什么变化啊,能有什、什么变化呢,最多就是被吓到了,每日哭的多了些,還不是因为她很善良……”

  若不是心裡有鬼,为何說气话来都结巴了,一看就是口不对心。

  独孤雪娇把她的不自在看在眼裡,眸光轻闪。

  荀夫人却好似怕她继续追问,走的越来越快,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一行几人刚走进荀夫人的院子,便有一個粉色长裙的女子迎了上来。

  “娘亲,你回来了,你跟爹爹說的怎么……”

  后面的话,在看到独孤雪娇的时候,戛然而止。

  流星看到眼前的粉裙姑娘,眼珠子差点弹出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還真是展小姐!她真的活過来了!

  独孤雪娇比她淡定多了,好似什么都未发生,对着展思琦笑的云淡风轻。

  “三表姑,听說你要成亲了,我来给你送新婚贺礼。”

  荀夫人见自家女儿突然呆愣着不說话,忍不住轻咳一声。

  “琦姐儿,還不赶紧谢谢独孤小姐。”

  展思琦回過神来,赶紧亭亭福身,问了声好,面上沒有丝毫破绽。

  可她眼底一闪而過的恐慌和惊惧早被独孤雪娇捕捉到了,可她并未当面拆穿,且十分配合。

  面上功夫,虚与委蛇,谁還不会呢。

  独孤雪娇陪着母女俩走进屋裡,开始說些可有可无的话题。

  先是关心一下展思琦的身体如何了,又赞扬她勇气可嘉,全凭一人就把沈怀熙从大狱裡救出来了。

  展思琦也是個面子高手,要么低头扮柔弱,要么垂泪装可怜,要么咬唇不语扮委屈,可谓是個中高手,滴水不漏。

  独孤雪娇跟她客套了一番,见她言语间并未露出什么破绽,只是偶尔几個小动作,都被她收入眼底。

  既然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三表姑,那日你被大理寺放出来,回府的路上听說被劫匪掳走了,后来又自己跑了回来,一定吓坏了吧?

  不過我很好奇,那些劫匪想来都是会武功的,你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如何逃出生天的呢?

  我并不是想让你回想起不好的记忆,我只是真的……”

  她的话還未說完,就被一声高喝打断了。

  “行了!别說了!”

  荀夫人看着惊慌失措的自家女儿,睫毛上還挂着泪珠,柔弱又可怜,怎么忍心让人再揭伤疤。

  她把展思琦搂进怀裡,目光不善地看向独孤雪娇,隐隐带着不满。

  “独孤小姐,我知道你跟琦姐儿关系還算不错,以前也多有照顾她,又是沈四公子的表妹,可揭人伤疤這种事情就有些過了吧?

  你问這话的时候,有沒有想過琦姐儿的感受?若是你被人掳走了,有人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作何感受?

  因为那事,琦姐儿小脸都瘦了好几圈了,整日以泪洗面,如今好不容易才稍微振作起来,你却又当面提起,到底是有何居心?

  就算你今日是来看望琦姐儿的,還给她带了新婚贺礼,可若是你再這般伤害她,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我家琦姐儿這么善良,這么柔弱,再经不起任何折磨了,现在只想好好的待嫁,我绝不容许有人来扰乱琦姐儿的心绪。”

  荀夫人是展思琦的母亲,能這般站出来护着她,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她這话說的是不是太重了?還有她那护崽的动作也太急切了些吧?怎么都像是反应過度。

  明明是斥责的话,可不敢与独孤雪娇对视,而是目光躲闪,這母女俩貌似都有問題啊。

  独孤雪娇却是见好就收,反正试探的目的达到了,赶紧道了歉。

  见两人渐渐放松了警惕,眼底流光一闪,又接着问了個問題。

  “三表姑是怎么說服大理寺把怀熙表哥救出来的呢?”

  這個問題比之前好多了,母女俩的表情也放松了些。

  展思琦捏着帕子,轻擦眼角,依旧低垂着脑袋,从始至终都沒怎么跟独孤雪娇对视過。

  “我、我其实沒做什么,就是去做個人证。”

  人证?

  独孤雪娇端起桌上的茶盏,趁着喝茶的间隙,扫她一眼。

  “三表姑的意思是,冷潜死的时候,怀熙表哥并不在场?是嗎?”

  若是有不在场证明,那人肯定就不是沈怀熙杀的了。

  展思琦埋着头,双手指尖搓着帕子,点了下头。

  “是的,我、我那天碰巧在后院见到了怀熙哥哥,他喝酒喝多了,去后院换衣服,那個時間点并不在凉亭裡。”

  独孤雪娇若有所思地抿了口茶,沒有在继续问下去。

  眼看着荀夫人已经坐不住了,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逐客令,十分知情识趣地站起身。

  “啊,都坐了那么长時間了,既然三表姑已经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

  荀夫人见她站起身要走,才长舒一口气,跟着站起来。

  “独孤小姐慢走。”

  独孤雪娇朝她浅浅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就在她将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忽而转身,走到荀夫人身边,凑在她耳边說了句什么。

  荀夫人原本放松的脸色立刻紧绷起来,眼瞳紧缩,一副惊吓過度的模样。

  独孤雪娇說完之后,转身便走,好似根本沒看到荀夫人惨白的脸色。

  一直出了院子,流星才凑過来,压低了声音。

  “小姐,你刚刚在荀夫人耳边說了什么?为什么她脸色那么难看?跟见了鬼一样。”

  独孤雪娇抬手在她脑门敲了個爆栗子,脚步轻快地朝前走。

  “傻丫头,這世上沒有鬼,只有人心才有鬼。”

  流星捂着脑门,皱巴着小脸,欲言又止地跟在她身后。

  小姐最近說的话,总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怪愁人的。

  凉京城,文国公府。

  沈怀熙和展思琦的亲事足足提前了三個月,即便時間紧急,文国公府還是准备了十分盛大的婚宴。

  毕竟這关乎到国公府的脸面,尤其是最近因为镇国公府的缘故,程老太太走哪儿都觉得备有面子。

  原本在凉京受了那么多年的气,憋屈的都快生出病了,现在靠着唯一的女儿逆风翻盘,可谓风光无限。

  就算文国公不怎么想浪费钱财,也架不住程老太太的枕边风。

  程老太太一直觉得自己這個继室当的很委屈,尤其是大房的人,根本看不起她,這些年沒少被冷落。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個强势的女婿,现在借着這股东风,可以直上青云了。

  在文国公府,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当家主母,再也不用看大房的脸色。

  现如今亲孙子要娶亲,肯定是排场越大越好,甚至要超過大房嫡长孙沈怀信成亲时的排场。

  只有這样才能趁机向整個凉京城的人证明,文国公府二房硬气着呢,并不比大房差。

  說来說去,程老太太就是個爱面子的,从年轻的时候就争强好胜,到老了還是不改,也算是個不忘初心的老太太了。

  沈夫人虽然很鄙视程老太太的做法,可自家娘亲什么德性,她比谁都了解,劝肯定是劝不住的,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独孤铎却是個实诚人,想着当年自己厚着脸皮娶了沈夫人,就算程老太太百般反对,可最后到底是松口了,沒有彻底的棒打鸳鸯。

  他念着這么点恩情,一早就让人准备了两大车贺礼,等到成亲這日,亲自带着沈夫人上门去,算是给足了丈母娘面子。

  程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腰板都比平日挺的直了些,现在是越看這個女婿越满意。

  沈夫人看着独孤铎讨好的面皮,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独孤铎却只是偷偷拉着她的手,厚脸皮地朝她傻笑,還凑到她耳边低语一句。

  “娘子,为夫错了,晚上要怎么罚我都成。”

  老子做這一切,都是为了娘子你啊。

  沈夫人到底沒他脸皮厚,伸手把他推开,耳根子却红了。

  這边两人暗送秋波,那边程老太太被众人捧得十分舒服,一张老脸都快笑成小雏菊了,竟主动关心了两句。

  “娇娇怎么還沒来?”

  程老太太是個聪明的老太太,知道女儿和女婿最疼爱的就是外孙女,自然要投其所好。

  沈夫人听到這话,脸色果然好了许多。

  “娇娇一早就起了,不過她說先去一趟尚书府,稍后会跟着新郎新娘一起過来。”

  只要一提到女儿,夫妻俩都是一样的宠溺眼神。

  程老太太闻言,虽有些不高兴,却也沒敢表现出来,只淡淡地点了下头。

  独孤雪娇今日格外忙碌,天不亮就爬起来了,不知道的,還以为她是新娘子。

  黎艮和流星也跟着早起,主仆三人伴着黎明的暗光,摸出了大门,门口已经候着一辆漆黑的马车,车夫正是上次那人。

  此时天光微亮,外面還沒有什么人,马车风驰电掣,沒多久便停在了大理寺门口。

  独孤雪娇刚从马车上跳下来,抬头就看到了等在大门处的沈怀丞。

  她笑着走過去,打過招呼后,一起朝裡行去。

  两人穿過牢房阴暗的走道,来到尽头处的一间,在裡面待了一会儿。

  独孤雪娇出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一個人,用宽大的黑色袍子罩着,捂的严严实实。

  一行三人走出大理寺,独孤雪娇让黎艮把身后的人扶上马车。

  沈怀丞站在她身边,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难得带着一丝担忧。

  “那人比较狡猾,你行事多加小心。”

  独孤雪娇朝他拱手,嘴角带着真心实意的笑容。

  “這段時間多亏了怀丞表哥,谢谢你選擇相信我,等我消息,今日之内绝对把真凶给你带来大理寺。”

  话音落,转身上了马车。

  直到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沈怀丞才转身进了大理寺的大门。

  马车行到长街的一個巷子口,慢悠悠地晃了进去,最终停在偏僻的巷子裡。

  车夫在外面恭敬地问了一声,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過了大概半個时辰,车夫才重新走了出来,将马车驶出了巷子。

  此时长街上,已经可以听到喧闹的锣鼓声了。

  等到了兵部尚书府大门口,独孤雪娇从马车上下来,黎艮和流星紧随其后。

  车夫目送三人走进大门,這才驾着马车原路返回。

  刚行至长街尽头,拐弯,驶了进去,便有一身形高大的黑衣人落在车前。

  “怎么样了?”

  车夫伸了個懒腰,邪邪一笑。

  “呵,你是在怀疑我的技术嗎?”

  黑衣人朝他翻了個白眼,懒得理会他,脚步飞快地走上前。

  他一手掀开帘子,对着裡面的人,笑成一朵晨起带朝露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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