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发现真相,来自白泽的嘲笑
原本是想逗一逗這個初次见面的丫头,可谁曾想居然被她反将一军。
“别笑了,再笑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缝上。”
“你就是把我的嘴缝上我也笑。”
“大名鼎鼎的送葬人陪人‘睡觉’居然還收钱,天下再也沒有比這好玩的事情了。”
“刷!”
“咚!”
鱼竿狠狠的敲在了白泽的头上,实力强悍的白泽直接被打进了地面。
可哪怕遭受到如此重击,白泽的笑声依旧在陈长生耳边回荡。
对于白泽的行为,陈长生也懒得继续搭理它了。
因为這家伙就是人来疯,你表现的越抗拒,它就越兴奋。
“小金!”
陈长生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吐宝鼠立马骑着手臂粗细的鸣蛇飞了過来。
“帮我找一下這片山脉裡的药材,级别不用太高,低级草药就行。”
“吱~”
吐宝鼠挥舞了一下小爪子,然后飞进了山脉当中。
见状,陈长生踢了踢還在嘲笑自己的白泽說道。
“傻狗,起来做正事了。”
“丹药大会還有一個月就开始了,丹炉和药材都還沒准备好,到时候你拿什么参加?”
闻言,白泽收敛了笑意,从土中抬头說道。
“天材地宝這种东西你又不缺,干嘛還要重新去找。”
“我身上的都是一些高阶药材,丹药大会上拿出来,很容易引起怀疑。”
“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是一個出身贫寒的低阶天才炼丹师,做戏要做全套,懂不懂?”
面对陈长生的解释,白泽开口道。
“那我该安排個什么身份,会炼丹的瑞兽?”
“這個恐怕不行,瑞兽的身份太招摇了,很容易就能让别人联想到我。”
“不過在這個纪元,兽族和人族相处的還比较好,虽然大部分兽族都是以灵兽的身份行走。”
“但也有部分選擇化形成人,然后加入人族各大势力。”
“要不你化形一下?”
听到陈长生的建议,白泽十分干脆的拒绝了。
“不行!”
“本大爷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選擇化形的。”
“为什么?”
“因为审美不同,我保持兽形,我能认识很多漂亮的小母狼。”
“可我化为人形,那我就只能和人打交道了。”
“不管我的外形再怎么变,我的本质依旧是兽,我可以和人做朋友,但我不会喜歡人。”
“就像你不会喜歡一只长毛的母猴子一样。”
“再說了,谁說兽形态就不可以炼丹,本大爷偏要做兽族第一炼丹师。”
闻言,陈长生点头道:“好像也对,天下也沒谁规定炼丹必须保持人形。”
“行,那你就朝着兽族第一炼丹师的方向好好努力吧。”
“不過你的气息和外形得改一下,不能用瑞兽的身份。”
“放心,這個我熟,你真啰嗦。”
陈长生和白泽再次掉头回到的了山脉。
山脉间也回荡着一人一狗的对话。
“丹炉你打算怎么弄?”
“用那块万年火晶炼吧,勉强够用了。”
“那我的呢?”
“自己想办法,你都是一條大狗了,不能总依靠我。”
“你骂谁是狗!”
“当然是骂你了,不然還能骂谁。”
時間一点一点過去,陈长生和白泽也搜集到了足够的药材离开了這片山脉。
可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一道人影再次回到了這片山脉。
“陈长生,我杀了你!”
“砰砰砰!”
大量的树木被凌霜斩断,怒吼声更传遍了整片山脉。
然而茫茫人海,她根本就找不到陈长生的踪迹,心中的满腔怒火,也只能宣泄在那些无辜的树木上。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凌霜的心情一直很复杂。
可是等到稍微冷静了一些之后,凌霜发现了問題所在。
虽然守宫砂已经消失,但自己依旧是冰清玉洁之身。
仔细探查了一下,凌霜发现自己的守宫砂不是因为特殊情况消失,而是被人用药水可以抹除的。
弄清楚這些事情,凌霜瞬间就明白,自己被那個“小修士”给耍了。
他故意弄出這些假象,就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
想到這,凌霜的胸口不断起伏,随后咬牙切齿的說道。
“好你個陈长生,居然敢戏耍我。”
“不過沒关系,過几天我們会再次见面的。”
“身为炼丹师,我不相信你连丹药大会都不参加,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凌霜转身离开了茫茫山脉。
而陈长生等人,则已经来到了丹域的外围。
丹域。
“陈长生,你耍了那小丫头,不怕在這裡碰到她呀!”
白泽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陈长生挥了挥手說道。
“放心吧,丹域這么大,哪能這么凑巧就遇到她。”
“可我看她好像也是一個炼丹师,你就不怕在比赛的时候遇到她?”
“遇到就遇到了呗,她還能吃了我呀!”
“那如果她是丹药大会的裁判或者丹域招生人员呢?”
此话一出,陈长生立马转头看向了白泽。
“傻狗,你這是什么意思?”
“有個事忘了跟你說了,在遇到那丫头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的气息不属于青山世界。”
“丹域分部的丹药大会,是总部派人来直接监管的。”
“那丫头的炼丹术不弱,而且又是最近才来到青山世界。”
“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丹域总部派来的人。”
“如果她真的是裁判或者招生人员,你进入丹域的计划恐怕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看着白泽洋洋得意的样子,陈长生嘴角抽了抽說道。
“傻狗,你敢坑我!”
“這怎么能叫坑你呢,我只不過给你平淡的生活添加一点点乐趣而已。”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嘛。”
得到這個回答,陈长生强行挤出一個笑容,然后深呼吸道。
“行,這么喜歡玩是吧,那我陪你慢慢玩。”
“以前我沒時間,现在我有的是時間,你一定要好好享受。”
望着陈长生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白泽开始慌了。
“這种事情,你易個容不就行了,对你来說又不是什么难事。”
“我以后不這样了,不要那么认真干什么。”
“晚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陈长生右手一甩,然后转身走了。
看着“负气离开”的陈长生,白泽嘴角抽了抽。
“长生种都這么幼稚的嗎?”
“我都有点怀念以前那個不苟言笑的陈长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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