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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酸菜鱼(末尾加一句台词

作者:一江听月
!!!!!

  就离谱!!!!!

  天萝看着南师姐递過来的镜子裡照出来的自己的样子,一双眼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

  谁来告诉我,万年人参为什么還会开花!为什么人参开的花是绿色的!!啊!为什么会开在头顶上方?

  那翠绿翠绿的一小簇花长在花茎上,对,是一小簇伞状花序,中间有一個花蕾。

  天萝快流泪了,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花开和花谢会怎么样,還有苏师兄說的授粉是怎么一回事?

  花朵授粉是什么意思這是個文化人都知道吧?!!!难不成她還要去找個人参精给自己授一下粉嗎?!

  在天萝后面挤着几個人头,還在各自发表意见——

  南容:“授粉到底怎么授啊?要不要找凡界的养花人问问?”

  天樾:“不如在碧水仙坛上面发個帖子询问一下?”

  苏眠堂:“我觉得,师妹应该买個头巾包一下,万一花凋谢了怎么办?”

  你们够了!

  天萝看着镜子裡露出来的這三张神色一本正经的脸,闭了闭眼,眉头跳了好几下。

  结果這個时候,反派漂亮白皙的手从旁边伸了過来,弹了一下她脑袋上开出的那朵绿色小花。

  天萝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陌生的感觉从脑门上往下蹿,一种难以言說的内心荡漾渴求的感觉又从下方往脑门上蹿。

  直逼得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再睁开眼时,天萝的眼睛都水润润的,她两只手一把捂住了自己脑袋上的花,先是快速扫了一眼一脸我最叼的反派,然后又用余光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师兄师姐们,立刻大喊一声:“谁都不许碰我的花!”

  苏眠堂:“师妹别那么小气嘛!”

  天萝实在沒忍住,一只手继续捂着花,另一只手抬手就给了苏眠堂一拳,她闭着眼语气阴恻恻的:“苏师兄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南容也一把按住了苏眠堂跃跃欲试的手,一边的天樾见了這场景,默默地收回手,继续高冷地擦剑。

  “所以怎么授粉?”反派的声音再次响起,甚至還有些严肃。

  天萝继续闭着眼睛,忍着快要爆发的脾气又红着脸說道:“不劳您费心了,這件事我会看着办的!”

  陆栖之眉头一皱,显然对于天萝這会儿的语气不高兴了,不爽了,于是他的脾气也要爆发了。

  夹在中间的南容夹着尾巴做人,小声說道:“我們還是在碧水仙坛发個帖子问问吧,刚刚二师兄的那本不知名书上不是写了,开花不授粉,花期很难熬嗎?”

  天萝的脸红红粉粉的,此时她能有什么办法?除了搞清楚這到底什么状况外沒别的办法了!

  她内心咆哮着,为什么她穿书還要经历這些奇葩的事!穿书前辈们都沒有這样的经历的!

  “嗯。”但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個高冷的‘嗯’。

  “记我来发帖!”高冷天樾自告奋勇地拿出了传信玉简。

  苏眠堂沉思三秒,說道:“我去问问小妖怪们!”

  南容见天萝表红着脸捂着小花朵不开心的模样,忍不住就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說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开個花嗎,师妹莫要紧张。”

  天萝感动地睁眼,结果看到南师姐的眼睛正忍着笑往她开的小花看,当时感动的眼泪就憋了回去。

  她余光還扫到了反派盯着自己一脸沉思又不高兴的脸,她沒搭理。

  哼!醉鬼现在倒是清醒了,真恨不得昨天有個留影镜能拍下来!

  天萝拿出了传信玉简,很快,她就看到了大师兄发的那则帖子——

  【各位兄弟姐妹们,我家裡养的花开了,要怎么给它授粉?】

  下面回复五花八门——

  【兄弟,花开了就开了呗!授粉這种事是蜜蜂做的!】

  【那你就捉一群蜜蜂,再配一盆公花,然后就可以让蜜蜂给雌花授粉了!】

  天萝想象了一下自己抱着一盆人参花,脑门上方围绕着一群蜜蜂的样子……那我的脸不得被蛰得全是包!

  【你真的好机车,說不定人家小花花不想被授粉哎!】

  【楼主,你养的不会是花妖吧?花妖授粉就有点超出知识范围了啊!】

  【合欢宗或许深谙此道,要不我替你问问我那在合欢宗称王称霸的表姐!】

  【楼主我回来了,我表姐說,她有出一本畅销画册,名为《调、教男修三百六十五夜》,各大仙凡界书店都有售,看了就懂的都懂!】

  不愧是合欢宗的,就是牛啊,下回路過书店得去买了看看。

  但是授粉等于那個啥的话,救命!!!!

  “师妹,我這边也帮你打听到了!”苏眠堂捧着传信玉简好像捧着一本圣书。

  天萝余光看到反派板着一张脸也凝神注意了過来。

  她:“……”

  苏眠堂开始念小妖怪们的经验了:“首先,妖族之中的花妖有很多种,不過,就算是本体开的花是雌雄同体的,化作人形之后,也是需要被异性花妖授粉的,否则,整個花期就会处于虚弱和求欢饥渴难耐的状态,开花时,花妖会散发出诱人甜香,吸引其他花妖来授粉,对了师妹,我這還有人参开花的第一手资料!”

  他兴致勃勃地看了過来,一点沒有羞耻心,也仿佛完全沒注意到脸涨红的天萝和南容以及天樾。

  虽然快听不下去了,但天萝咬着牙点头:“……你說,我听。”

  “每棵人参一年才开一次花,十分珍贵,甚至比人参還珍贵!”

  “人参开的话,开始是绿色,然后变成紫色,最后是熟鲜红色,等到鲜红色时,则饥渴难耐必须要接受授粉了,否则人参精会虚弱,会沉睡百年。”

  “人参精乃是天地灵宝,一般活不過千年就会被挖来吃掉就是因为开花到最后成熟的甜香味特别容易被侦查到。”

  “人形授粉的话,对方不是花妖也行,只需要是男妖或者男修即可,只是過程会比花妖复杂一些。”

  听完后,天萝面无表情。

  這踏马是什么奇葩设定,這就差直接說花期就是发、记情、期了!

  還有苏师兄你为什么說起這些真的毫无羞耻心!狗剑修都這样嗎?!

  “所以,怎么给她授粉。”反派抬手取走了苏眠堂的传信玉简,不耐烦地再次开口。

  苏眠堂抬头,终于话噎住了,他沉思三秒,道:“路過下一個凡界大城时,不如我們去逛逛书店!或许书裡有详细描述怎么授粉的!”

  反派将传信玉简丢還给苏眠堂,将天萝从床上拉了起来,“走。”

  天萝抱住了床,“等等等等!”

  陆栖之一身煞气地回头,挑眉:“還是我给你准备個棺材,埋個两百斤土让你躺個一百年?”

  天萝委屈了:“为什么要埋土?”

  反派理所当然:“人参难道不是长在土裡的?”

  說着话,他那双金瞳還一直看着她头顶的小花。

  你這個山顶洞人過分了!!

  天萝涨红了脸,却沒得办法,首先,她不想在土裡沉睡一百年,其次,她也不想被授粉!关键她沒有男朋友,怎么授粉?!

  “還是你打算让我在十米之内看你被人授粉?”反派又沉下脸来质问,苍白的脸上写着‘你敢?’两個大字。

  天萝的脸就更红了,不管是十米之内被反派盯着和人授粉還是,還是……他這话难不成要自己顶上!?

  那不行!那不行!不行不行!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其他几人听不懂他们对话,南容的脸也有点红,刚想小声劝师妹为了生命安全就和陆前辈……

  结果天萝沉吟道:“苏师兄,你问问你的医修朋友,有沒有办法渡過花期。”

  苏眠堂点头,“好!”

  他低头就问,很快抬头:“花春泥在画凉城,就在前面一百裡之地。”

  天萝立刻站起来,握了握拳:“那我們马上就准备去!”

  陆栖之的眉头就沒展开過,盯着天萝,眉宇间的暴躁越发浓郁起来。

  那個破了大洞的心口位置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他抬手撩开一点衣服看了一眼。

  和往常也沒什么不同,空洞的心外面只有最外面一层裹着青色的脆弱的皮。

  他抬手往那裡按了按,眉头却皱得越发紧了。

  画凉城,城如其名,是一個很美的凡界大城。

  城中一年四季都有花开,街道上還种着樱花,等到樱花盛开时,落英缤纷,极美。

  天萝将飞星舟收进自己的那只被反派改造過的大号芥子囊裡,然后摸了摸脑袋上的小花,转眼看了一眼师兄师姐他们。

  高冷天樾双手抱剑,头发上别了一個南师姐现做的紫色小花苗,带花茎那种,他神色如常,并无觉得哪裡不妥。

  苏眠堂几次摸头上的黄色小花,一本正经道:“师妹做的黄色小花真是太逼真了!”

  南容头发上别的是蓝色小花,她偏头笑眯眯地对天萝說道:“這样,大家都有小花,就不会显得师妹很奇怪了。”

  天萝满眼泪花,很是感动,然后将视线看向了一边的反派。

  反派走在她身边,手裡拿着一朵红色的小花把玩着,俊美苍白的脸上沒有什么表情。

  他察觉到天萝的视线看過来,一张脸立记刻浮上暴躁,“?”

  好吧好吧,她也沒指望反派会头戴小花,但是說還是要說一句的,“我就是觉得我們大家都戴小花了,那你沒有戴小花,好像特别不合群的样子。”

  “哼!”反派冷笑了一声,“我和你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天萝看了看师兄师姐们,再看看一身翠绿的自己,再看看穿着华丽黑袍,俊美煞气得和他们仿佛不是一個次元的反派,好像是這样的。

  虽然进入画凉城后,反派自动将金瞳伪装成了黑瞳,但是那一身气质是怎么都伪装不掉的。

  街上很热闹,青石板上面撒了许多花瓣,此时临近黄昏了,家家户户外面都挂上了花束,满城的花香。

  南容:“我們好像赶上了画凉城裡一年一度的百花节。”

  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天萝立刻问道:“百花节是什么?”

  “百花节,是画凉城的一個传统节日,属于少女们的节日,在這三日,画凉城裡会推选出還未成婚的少女为百花之主,有百花之主称号的少女可以获得一件城主的宝物。”

  南容的话說到一半,隔壁路過的一個少女像是终于找到了搭讪的机会,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先朝着陆栖之看了一眼,随即红着脸說道:“你们也是来参加百花之主选拔的嗎?今年的宝物是一块极其美丽的宝玉,上面镶嵌着一片紫玉,可保人平安,多子多孙!”

  紫玉?!

  天萝雷达大响,当场就偷偷拿出了觅灵钟。

  觅灵钟果然响了起来,這画凉城来的不亏!

  她转头就看向反派,果然看到反派拧紧了眉头,他捏着那朵红色小花,满面烦躁,道:“先授粉。”

  天萝:“…………”

  真是太感动了,竟然连碎片都不急着收集而要先给我授粉!!!!

  說起来,那枚蒲公英的碎片,反派還沒有吸收进体内。

  上回从那個鬼妖那弄来的碎片,反派花了三個时辰吸收了,這次他却沒吸收,是因为吸收碎片需要時間嗎?還是他昨天泡醉了沒想到?

  天萝又偷偷朝反派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他在盯着自己看,准确地說,是盯着她的小花花看。

  !!!!!!!!!!!你還真的在想着授粉!!!!

  不理他!天萝转头问苏眠堂:“苏师兄,你說的那個花春泥在哪裡?”

  說着话,她四处张望了一下,這裡人来人往的很热闹,比起大叶城来,不知道要热闹多少倍。

  来往的人有凡人,也有些修士。

  就是路過的少女们频频转头看向他们,其中十個人裡面有十個都在看反派。

  天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這是真理啊!

  提起花春泥在哪裡,苏眠堂都沉默了。

  天萝疑惑地看向同样沉默的南容:“?”

  南容深呼吸一口气:“马上天黑了。”

  天萝疑惑:“所以呢?”

  抱着剑的高冷大师兄脸稍稍红了一下,似是想到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深沉地低头擦了擦剑,說道:“他不是人。”

  天萝:“??????”

  什么意思?不是人记?

  仔细想想原书裡好像是出现過這個花春泥的名字,只是,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角色,好像只是男女主受伤时会贴心送来丹药的平平无奇的小角色。

  但是,天萝现在完全不敢小看‘平平无奇’這四個大字,看看平平无奇的苏师兄,還是個挖地道的人妖大王。

  天萝跟着师兄师姐们走着,越走就越觉得情况不太妙,直到大家来到了一個大门上张罗着繁花,门口還站了几個穿着清凉的妖娆女子的地方。

  她仰着头看了一眼门匾上写着的三個大字——‘销魂窟’。

  還真是简洁明了啊!!!

  “公子,裡边請。”穿着粉红抹胸裙的女子扭着腰就要往反派怀裡撞。

  天萝呼吸一顿,赶紧拦在前面,挡住了那女子,避免对方被反派直接掏心而亡,她用极其深沉的语气說道:“姐姐,他不是你能碰的人。”

  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即想捏天萝小脸。

  陆栖之拧着眉抬手揪着天萝的后衣领子将她拎到自己怀裡,然后用阴沉的目光朝着那女子看了一眼。

  那女子见到陆栖之的目光,下意识腿软了一下,一种无言的恐惧,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然后小声对着天萝說道:“姐姐我倒不是第一次见到一起逛花楼的小夫妻,倒是第一次见這么嘴甜的小姑娘。”

  “?不是,姐姐你搞错了,我和他不是夫妻……”

  天萝扭着头還沒解释完,一脸无所谓的陆栖之就拎着她往裡走了。

  南容跟在天樾和苏眠堂后面早就前一步进了销魂窟裡。

  夜晚已经降临,销魂窟裡花团锦簇,宾客满座,热闹非凡,带着他们进来的女子摇着团扇,将他们引到了一处角落裡,然后翻着白眼就走了。

  然后這女子一边翻着白眼一边還大声嘀咕着:“原来是抠门的剑修,早知道是剑修,我就不揽這客了!”

  天萝:所以剑修的抠门名声连凡界都大有耳闻了嗎?

  她看了看他们角落位置,沉思了一下,坐那裡都一样,不必为此多花钱坐好位置!

  但天萝還有点茫然,被反派拉着坐下后就问南容:“师姐,我們這是在……?”

  南容压低了声音:“一会儿你就懂了。”

  她话音刚落下,只见整個一楼的烛火都在一瞬间灭掉了,下一秒,前方中央的大舞台上忽然亮起一缕光。

  随着那光影落下,有一道人影从二楼或者更高的地方飘然落下。

  他穿着浅紫色的华丽长袍,一头又黑又长又直的秀发随风飘扬,露出来一张英俊的脸庞,他看起来很斯文型,就是說戴上金丝边眼镜可以去演斯文败类那种长相。

  随着他落下,一道悠扬的琴声随之响起,好像他自带的bgm一般。

  周围传来一阵阵女子的欢呼——

  “花公子今晚上选我!”

  “花公子好英俊,我的心只为花公子跳动!”

  “我必须要做今年的百花节的百花之主,我要成为花公子的女人嗷嗷嗷!”

  天萝:?

  花公子在舞台上摆了一记個潇洒的姿势,他拿着一把折扇开始跳舞。

  不得不說,他跳得很好看,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使劲花枝招展地露出舞姿,试图引起雌孔雀们的注意。

  就……他好像偷穿了品如的衣服,好骚啊。

  等他跳完,一楼的烛火重新点上了,一群销魂窟的女子们都围了上去,花公子左拥右抱笑得斯斯文文,然后他环着周围扫了一圈,這才扫到了角落裡天萝等人。

  花春泥的目光快速扫過几個老熟人后,忽然在天萝脸上顿住,随即视线往上一移,整個在她的小花花上僵住。

  天萝手裡拿着一块甜糕,看着這花公子好像一只紫色的花蝴蝶,朝着他们這边扑来。

  “老花。”苏眠堂作为花春泥的挚交,率先开口。

  花春泥对着他做了一個‘你别說话’的动作,他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萝,开了口:“這位美貌无双一双眼睛好像是清晨的露珠嘴巴又好像是刚成熟的红桃果皮肤白得好像雪一样的少女是谁?在下能邀請你与在下共度余生从此一起浪迹天涯潇潇洒洒嗎?”

  天萝的手一抖,甜糕往下落。

  旁边,反派的手伸了過来,替她接住,又把她整個人连着椅子往自己身后一拉,俊美的脸上写着煞气与杀气。

  花春泥疑惑地朝着陆栖之看了一眼,整個斯文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解,虽然内心感受到了一些恐惧,但他依旧着急地开口,還歪头错开陆栖之的脸往他后面的天萝看。

  苏眠堂在旁边想阻止他开口都来不及,只听花春泥說道:“苏狗蛋在信上问我花妖开花如何度過花期一事,不错,此事只有在下能解决,因为——”

  他朝着天萝抛了個媚眼,然后满脸写着‘非你不可非我不可相逢即是缘那就一起开個花’的表情說道:“在下正好也开花了。”

  天萝内心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下从反派身后探出头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花春泥乌黑的头发裡缓慢开出了一朵红艳艳的有点嚣张的六瓣花,花瓣肥厚,她的花和他的花相比,属实是有些柔弱了。

  “敢问你是?”

  “在下花春泥不才,在下正是霸王花。”

  天萝摸了摸自己的小花,再看了看对方的花,那确实对方的花很有霸王花的气质。

  苏师兄也沒跟她說這花春泥不仅是医修還是個花妖啊!!!!

  她转头去看苏眠堂,发现他的表情也十分震撼地看着花春泥,他似乎也沒想到花春泥刚好就這個时候开了花。

  虽然但是吧……

  天萝瞅着花春泥虽然有些不正经也有些风骚的样子,但好像紧急临时授個粉安全度過花期也沒什么問題……吧?

  他们植物都开花了的话,授粉应该就比较简单了,脑袋对脑袋,花粉授一下就行吧?

  天萝对這方面确实是沒什么经验,因为本身是人,所以对這方面沒有深刻的领悟,她心裡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了出来。

  花春泥的脸上明显是僵硬了一分,随后,他和风细雨十分记斯文地說道:“授粉的方式决定权在你,在下无论是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南容等人也沒想到事情的发展是這個样子,但仔细想想的话,只是小花和霸王花之间简单的脑袋对脑袋授個粉的话,好像也沒什么不可以。

  天萝松了口气,一個關於颜面和羞耻的問題就這么能够愉快便捷地解决了真是太好了。

  “我可……”

  结果她沒想到,阻挠她解决开花大事的却是反派這個合作对象。

  她话還沒說完,反派阴沉着脸把身后天萝的脑袋按了回去,俊美暴躁的脸上露出了‘我的人参就得我来处理何况就這么简单?’的表情。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将南容做的那朵红色小花卡到了头顶上。

  天萝:“……”

  就离谱,真就给我搞无语了,你们山顶洞人真的好文盲,你以为你戴個小花就是花妖了嗎?!

  花春泥此时才真正正视到了陆栖之,他是以竞争对手的目光去大胆审视他的。

  首先,比美貌,可恶,比不過。

  其次,比气质,還、還差一点。

  第三,比修为,糟糕,看不透!

  花春泥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敢问你是什么花?”

  应该沒有比霸王花更霸王的花了的啊!

  天萝看着反派安静的面孔,忽然就觉得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死死按住了他的手。

  那边苏眠堂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机,一巴掌拍在花春泥脑壳上,冲他严肃地指责:“你這酸菜鱼在這瞎說八道什么?让你說怎么授粉,你可倒好在這毛遂自荐起来,用得着你来嗎?!”

  天萝见反派黑漆漆的瞳孔裡露出些许疑惑来,就赶紧凑過去分散他注意力,說道:“酸菜鱼就是又酸又菜又多余。”

  苏眠堂继续吼:“我劝你快教天下第一厉害一巴掌能让你从霸王花变成花泥的陆前辈怎么授粉!今晚上我就要看到我师妹被授粉成功!”

  天萝:师兄我真谢谢你,师妹真的不想今晚上被授粉成功。

  花春泥脸上露出了一個‘授粉還需要人教嗎大家都是男人這不是天赋异禀的事情嗎除非是晋儿不行的那是怎么教都不行‘的复杂表情。

  天萝试图阻止這闹剧,“沒有别的医学上的正经办法嗎?”

  话音刚落下,她就看到反派盯着自己,脸上忽然露出了生气的眼神。

  反派侧着脸表情恐怖地忽然竞争上了:“怎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天萝噎住了。

  反派坐直了:“天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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