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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埋怨我不该来這裡?是不是我刚才不该說那些话?是不是我不该摔她给我的项链?”海珠又问。
我還是不說话。
“你真的生我气了?”海珠打开床头灯,看着我。
我看着海珠有些紧张的表情,心突然软了,伸手又关了床头灯:“我沒有生你气……”
看来,今晚我必须要好好和海珠做一次,只有這样才能打消她的疑虑,不然,麻烦会更大。
我沒有說话,一把搂住海珠的身体,同时,我闭上眼睛,让自己集中精力,开始回味飞机上和秋桐的那种微妙而暧昧和冲动的感觉。
很快,我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结束后,我大汗淋淋,似乎一点力气都沒有了。
海珠在我耳边呢喃着,声音听起来很满意,似乎她终于放心了,终于打消了心裡的疑虑。
我沒有說话,此时我的大脑清醒了,我知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我终于又一次完成了任务。
此时,我的大脑裡沒有喜悦,沒有轻松,沒有悲伤,沒有苦涩,我的心我的灵魂开始在黑暗的房间裡飘荡,我不知道我的灵魂将要飘向屋子的哪個角落……
灵魂,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在飘荡,难道是无形的枷锁困住了你,难道是冰冷的墙禁锢着你?莫非你也是那多愁善感的主儿,莫非你的记忆遮住了你的向往和憧憬,莫非在你的世界裡只有回忆才最为重要呢?该如何去說服你,难道你也明白人情世故,懂得爱恨情仇,了解黑白是非?但是为何還這样执迷不悟呢,难道你已经付出了全部的感情,难道你已经把這份感情融进了你的生命,难道就這样在飘荡一生一世?
可是,不希望如此,希望你能看的见旭日,看见朗月,看见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希望你能飘飞于万紫千红,希望你能轻声歌唱,希望你能翩翩飞舞……
灵魂,我希望我孤独的心能和你一样,走出這无尽的黑暗。你是我的嗎?我是否应该呼唤,如果你不是我的灵魂,是否可以在我的呼唤之后,成为我的灵魂呢?我愿撕破前胸的衣襟,裸露胸膛去迎接你,愿用我的心给你取暖。你可曾听到我从心底发出的呼唤,你可听见了我的那份柔情,那份执着和刻骨。
灵魂,你是我记忆中的那個缺口嗎,我自知在我的记忆存在着一片茫然的空白,但是這篇空白又這么会和如此暗黑的空间有关联?难道就是這個空间如病毒一样感染了那段回忆而使其消缺,我在這裡究竟做了什么事情,這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好是坏是对是错?灵魂,可否给我一個答案,可否给我讲述你在此徘徊飘荡的原因。
灵魂,你在此飘荡。
黑夜裡,我似乎看得到你,发现你正向我袭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第二天,吃過早饭,我們准备开会。
海珠对我和秋桐說:“哥,秋姐,你们去开会,我去办理业务。”
海珠似乎還真的有业务似的。
我說:“你去哪裡办理业务?”
海珠說:“我去几家旅行社走访啊,他们可都是我的地接大客户。”
我明白了,海珠正好利用来昆明的机会走访几家旅行社,公司在這边是有好几家固定的地接业务社的,业务量還不小,此次她来,正好顺便走访加深业务联系。
如此說,海珠倒也沒白来。
“明天你们去腾冲,我也一起去,那边也有几家旅行社需要走访!”海珠又說。
海珠此时的神态又恢复了正常,对我对秋桐說话都很正常。
秋桐笑了笑:“好啊,大家一起去腾冲!”
海珠的到来,似乎给秋桐带来了更大的心裡压力,但,似乎,她又有些解脱。
于是,我和秋桐去开会,海珠去走访客户。
会上,我做了典型发言,效果不错,博得大家的一致赞赏,会议间隙,很多同行主动過来打招呼,递名片,邀請我和秋桐有時間去他们单位做客。
上午的会议结束后,会议组织者又专门向我和秋桐道谢,感谢我們帮助他们完成了会议日程,感谢我們帮他们救了急。
我此时心裡還是有些情绪,对他们爱答不理,秋桐倒是很有礼貌地回复着。
“不要有情绪了,虽然說我們是在帮助了他们,但是,這对我們也是很好有好处的,我們什么都沒有损失,反而收获了很多,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应酬完会议组织方,秋桐对我說。
“话是這么說,但是当替补的滋味我感觉就是在吃剩饭……剩饭味道就是不好!”我說。
“不要那么想……会议组织方为什么专门又過来感谢我們,他们其实也是想到了這一点,知道我們或许对他们的安排是有看法的,他们或许心裡也是有些愧意和不安的,他们既然想到了這些,我們就沒必要在多想多說什么了……做人,還是宽容了好……”秋桐說。
我摇了摇头,沒有再說话。
一天的会议结束后,我和秋桐沒有吃会议安排的饭,和海珠一起出去吃的。
海珠今天走访的效果也不错,收获很大,吃饭的时候兴致很高,和我們不停地谈着今天走访的情况。
我听得心不在焉,秋桐倒是听得很有兴致,不停地微笑点头。、
海珠从口袋裡摸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递给秋桐:“秋姐,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今天给你弄了個小礼物,看看,喜歡不?”
“呵呵……是什么啊?”秋桐笑着接過去。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海珠抿嘴笑。
秋桐打开,原来是一個玉手镯,很精致,很漂亮,虽然我不懂玉器,但看起来价值也不菲。
“哇——好漂亮的手镯!”秋桐赞叹道。
“嘻嘻……這是我今天拜访客户的时候,一家旅行社的老总送给我的,听說是从缅甸搞過来的!”海珠笑呵呵地說。
“既然是人家送给你的,還是你戴吧……”秋桐說。
“這個是专门送你的……他们送了我两個,我一個,你一個!”海珠說:“好了,秋姐,不要和我客气了,再客气,咱俩就不是好姐妹了……”
秋桐于是不再推辞,道谢后收下,当场就戴上了手镯。
“好马配好鞍,秋姐戴上正合适,很好看!”海珠說。
我也觉得很好看,在我眼裡,秋桐戴什么都好看。
海珠送秋桐礼物,似乎她是为昨晚自己的言行感到有些歉疚,似乎她想弥补自己昨晚对秋桐的唐突和冒失。
如此一想,我心裡有些安慰。
吃完饭,大家一起去逛夜市,海珠又给小雪买了几件精美的饰品。
秋桐收下,笑着說:“那我就代俺闺女谢谢海珠阿姨了……”
海珠呵呵笑着:“哎——以后我要有個闺女像小雪那么漂亮那么乖,也就知足了……好些日子不见小雪了,還真想她啊,回去我要带她好好玩玩……”
秋桐开心地笑起来。
海珠看着秋桐笑,突然說:“哎——秋姐,我突然发现,你似乎有些地方還小雪還挺像的,特别是你這一笑,似乎還真有点小雪的影子呢……”
海珠這么一說,我仔细回味了下,似乎還真有那么一回事。
怪了,以前我怎么沒发现呢?
或许,男人都是粗心的,不注意观察的原因吧。当然,也可能有主管的意愿驱使。
“呵呵……是嗎?”秋桐笑着說。
“是啊……呵呵……這么說起来,看来你和小雪還真是有些缘分呢……”海珠說:“或许,是你带小雪久了,小雪自觉不自觉就受你的影响,這時間一长,女儿就越来越有妈妈的痕迹了……”
我觉得海珠說的似乎有道理。
秋桐呵呵笑着:“可能是這個原因吧……”
“小雪再长长,說不定就更像你了,长大也必定是個美人胚子……”海珠說:“哎,我不知道,等以后我有了闺女,是长得像我呢還是像我哥……”
“会集合你们俩的优点!”秋桐說。
“今年年底前结婚,明年年底前就能抱小娃娃了……”海珠自言自语地說:“哎——我好喜歡女孩,只是……我未来的婆婆喜歡不喜歡呶……当然,最好生一对龙凤胎,有儿有女,最完美不過……”
海珠声音裡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秋桐看着海珠,笑了,带着欣慰和祝福的表情。
回到酒店房间,我刚坐下喘口气,海珠向我一伸手,对我說:“秋姐送我的项链呢?”
我說:“你不是不稀罕嗎,不是摔了嗎?问這個干嗎?”
“给我!”海珠說。
“干嗎還要?”我說。
“我就是要!”海珠說。
“扔了,沒了!”我說着,不由摸了下上衣口袋。這项链一直装在我口袋裡。
“你骗我!”海珠說着就過来掏我的口袋,将项链拿了出来。
“不稀罕扔掉也是你,非要要又是你!”我說。
“你管我呢……扔有扔的理由,要有要的說法……”海珠将项链戴到脖子上,走到镜子前照着:“哎——秋姐眼光還真不错,這项链确实很漂亮……好吧,在你送我结婚项链之前,我就戴這個了……”
我說:“你想让我送什么样子的结婚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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