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很生气
看着来来往往的来宾。
开心的合不拢嘴了。
助理跑了過来,“周总,有媒体的人想要进来采访您被救的事情。”
周飞宇不耐烦的怒声道,“看不到老子在忙嗎?老子得救是老子命大!這帮媒体的找死是嗎?是不是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子让他们后半辈子下不来床!找几個人,手脚麻利一点!把那几個苍蝇都赶出去!”
“是。”
周飞宇拿起来一個话筒。
“各位来宾,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時間能来参加我的庆生宴!俗话說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周飞宇能活下来,全靠的就是命大!今天在這裡宴請各位来参加我的庆生宴!一来是给我压惊!二来就是想要和大家分享劫后余生的开心!”
說话的时候,周飞宇指着一個方向,一個九层高的大蛋糕被推了出来。
来往的宾朋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都是陪着笑脸。
“大家吃好喝好,我专门請了国外的糕点师给今天的宴会做了一個九层大蛋糕!等会儿大家有口福了。”
沒想到,他话刚說完,一個女人大声开口,“周总您好,我們是江宁日报的,請问您对那天为了救您,却丧失了宝贵生命的先生有什么话想說嗎?据我所知,那位先生的爱人已经早在几年前去世了,现在只剩下来一個年仅四岁的女儿,您在這裡开所谓的庆生宴,還扬言說是那位为了救您丢了宝贵生命的先生是犯贱,請问您真的一点愧疚都沒有嗎?”
来往宾朋无不看向了這個地方。
周飞宇的脸色逐渐扭曲了起来,看向了助理,“他妈的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看门的?让這些阿猫阿狗偷偷进来了?”
助理连忙招呼安保人员過来推搡着记者。
“周总!你在這裡心安理得的开着你所谓的庆生宴,你就一点沒想過有的人为了救你付出了宝贵的生命嗎?”
周飞宇一個箭步冲了過来,一脚踹在了那個记者的肚子上。
“草泥马的!要让老子說多少遍?老子能活,那是因为老子命大!跟别人沒有任何关系!老子从来沒有求任何人救老子,是他犯贱過来救老子,那能怪谁?不用他老子也能上岸!老子也能活!”
說话的时候,周飞宇对着记者的脑袋又是几脚。
进门的夏婉莹见状,小眉头拧了起来,快步上前,就要阻拦的时候,被保镖拦住了。
“小姐,别贸然出头。老爷交代了,我們来這個地方只是露個脸表示我們来過了。”
“那就這么看着?”夏婉莹怒声质问。
正說话的功夫。
就看到一道身影冲了過来,带起一阵黑风。
周飞宇的身体直接往后飞了出去。
這一幕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目光聚焦而去。
就看到踢周飞宇的是一個戴着墨镜嚼着口香糖穿着一身黑的青年。
身后跟着半张脸是纹身的青年,双手扣着两個保镖的喉咙,保镖软软倒在了地上。
青年扶起来了地上被踩得满是脚印的记者。
记者還是個小姑娘,被打的满脸的泪痕。
周飞宇从地上爬了起来,“草泥马的!你找死啊?知道這他妈是什么地方嗎?”
两人不說话。
“给老子弄死他们!”
周飞宇一声怒吼。
冲過来了十多個保镖。
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体态丰腴,长得像弥勒佛一样,憨态可掬的猛士面带天然笑意缓缓走了进来。
信手抓起来一個保镖脚腕。
就像是抓着一件人形兵器一样,对着其他的保镖就是一阵哐哐猛砸。
臂力惊世骇俗!
在场宾朋吓得纷纷后退。
不到三十秒,地上躺着一地的人。
周飞宇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满场宾朋都被吓得不轻。
紧跟着,就看到外面进来了一個目光呆滞的古板青年,径直走到了最中央,抽過来一把椅子摆正放好。
一個一身风衣,带着黑色礼帽的青年坐了下来。
缓缓点了根烟。
看着這造型奇特的五人组。
大家都能看到,這五人组的头目是那個坐着的青年。
今天是周飞宇的庆生宴,大家都穿着花裡胡哨的,這几個人人均一身黑,這是搞事情啊。
夏婉莹看到最前面那個青年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激动的脸色都有点发红,“王大哥!竟然是王大哥!”
她刚才還以为看错了。
但是现在看清楚之后,可以非常笃定這個人就是王悍。
她就知道王悍不是外卖员這么简单。
昨夜還以为两人不会再见,沒想到今天就见到了。
浓白的烟雾从王悍口中喷吐而出。
王悍抬起头,帽檐之下正好就是那双冰冷的眼。
“我兄弟叫铁头,那天他救你一命,我們兄弟救人从来不图回报,但是我兄弟救了你,你却說他犯贱,這就碰了我們兄弟办事的底线。”
“去你妈的底线!你跟老子装你妈呢?老子求他救老子了嗎?本来就是他自己非要犯贱跳下来救老子!沒有他!老子照样能活!他死了是他命贱!”周飞宇嚣张跋扈道。
浓白烟雾从王悍口中袅袅飘出,“命沒有高低贵贱。”
“老子的命就是比他的命金贵!有問題嗎?老子是豪门大少爷!家裡有权有势,你那個什么的瘠薄头兄弟不過是一個修车的垃圾,能有老子命金贵嗎?”周飞宇张狂怒吼。
王悍眼神更加冰冷,“我兄弟能见义勇为,我很开心,但我兄弟救了個杂碎,我很生气!”
周飞宇一脚踢飞了一把椅子。
一声招呼,从外面涌进来了一帮人,“你生尼玛個*气啊!你来装逼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知道老子是谁嗎?今天是老子庆生宴,是老子庆祝劫后余生的日子!你们几個死了嗎的东西,找死也不挑时候!”
王悍踩灭了烟头。
“去我兄弟墓前磕三個响头,在媒体面前公开道歉,這件事就過去了,机会我只给你一次。”
周飞宇冲着王悍吐了一口浓痰。
“装尼玛呢!我道尼玛個歉!一條贱命而已,配得上老子给他道歉嗎?”
话音未落。
就看到王悍暴起!
拉扯出一條黑影,瞬间到了周飞宇面前。
手肘如刀!
单羊顶肘!
周飞宇一百三十多斤的身体往后飘飞而去。
九层高的蛋糕当场被砸的稀碎。
落地之后,哇的吐出来一口酸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
王悍轻轻拍了拍衣服,“机会已经让你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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