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能把我办了
“他……他就是任千沧,任家的独子,那個镯子的主人。叶城,你能不能帮我?”
叶城惊得整個人都僵住了,好一会才說道:“感觉事情挺大的啊。商商,我能先见见他嗎?真要帮不帮的問題,還是见到他再說吧。”
我点点头,說道:“好,今晚上,你跟我去我那小楼吧。”我選擇晚上也是有原因的。任千沧說過,只要是在小楼裡,他就是随心所欲。上次那個道士去那小楼也就在门口沒有进去。不是因为他们沒钥匙,应该是因为他也知道进去之后,会有危险,所以只是在门口。
昨晚进去的那個也只是一個纸人。
我让叶城晚上去,還进到小楼裡。叶城学的這么几年,就算会,也不可能超越那個钓尸体的道士吧。钓尸体的道士都忌惮着进楼裡,叶城进去了,估计也做不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晚上正是对任千沧比较有利的时候。
我私心裡,虽然是希望叶城帮助我們的,但是却還是带着一点防范的心理。
晚上,我跟叶城和乐乐三個人一起吃了晚饭,才坐着叶城的车子回村子裡的。吃饭的时候,乐乐說了我一堆的坏话,什么成绩不好,脑子笨,什么记性不好丢三落四的,什么见了生人会害羞,低头不說话的。
乐乐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和叶城不要真的在一起。我知道她是好意的,她不想看到我以后被甩了。而那给了我几百万礼金的男朋友也不要我了,就麻烦了。
叶城也只是微微笑着,听着她說的话。大家都的同学,還是比较放得开的。我也沒有多在意。只是到最后,乐乐看着叶城要开车送的回去,她拉着我到一旁,在我耳边說道:“那小楼不是你男朋友的嗎?你這么大半夜的带一個男人過去,你男朋友不生气啊?商商,你用点脑子想想啊。”
我推推她:“沒事,沒事。他就送我到门口。”
乐乐嘟嘟嘴:“我看就肯定会出事。”
乐乐坐着公车先离开了,我才上了叶城的车子。因为乐乐的话,我也开始觉得不妥了。但是想着任千沧那种大男人,应该不是這么不讲道理的吧。再說了,這么做也是为了帮他啊。
车子在我那小楼大门前停了下来,车灯扫過去的时候,我再次看到了李老九躲在那边的房子后面,朝着這边看着。在看到我回来之后,就赶紧避开了。
我皱皱眉,李老九什么意思啊?他自己把任千沧的身体送回来的,他应该会害怕這小楼啊,今天都在這裡看一天了。
我打开了院门,一进门就喊道:“我回来了!我带叶城過来了,叶城能帮助我們,任千沧,出来一下吧。”
我的话音刚落,客厅的灯就亮了起来。
我是微微惊了一下,顿住了脚步,這让跟在我后面走进院子的叶城沒注意就直接撞我身上了。虽然說是轻轻的撞一下,但是他的手還是伸過来稳住了我。那感觉就是从身后抱了我一下。
我赶紧朝前走去,走进了客厅,就看到了任千沧带着墨镜,坐在主位上,冷冷地看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看過来的时候,我身旁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我连忙解释道:“你的任务我一個人沒办法完成,我只能给自己找個外援了。我觉得叶城可以信任。”
叶城走进来看到任千沧的时候,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好一会稳住了气息,才說道:“千沧哥,真是你?”
叶焱和任千沧是好哥们,叶城作为叶焱的弟弟,就算小了十几岁,也应该是认识的吧。
任千沧說道:“商商去泡茶。”
我觉着這個开场白還不错,应该沒事吧。我端起一旁的茶壶茶杯,走向了厨房。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厨房裡烧水泡茶的时候,却听不到他们說话的一点声音,一切安静得好像他们两都不存在一样。十五分钟左右的時間,我把茶泡好了,端着茶壶茶杯走向客厅。
我這才刚出厨房门,就看到了客厅那叶城已经走了出来。我疑惑着问道:“就谈完了嗎?”
叶城点点头:“商商,自己小心点。我先回去了。”他的脸色有些白,估计是被吓了。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点点头,应着。這种时候,我留人好像也不应该。对于我這么带人回来的事情,任千沧是什么表态,我猜不出来。
我端着茶,走进了客厅。任千沧突然从那主位上消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手中還端着那茶壶呢,一個惊慌,滚烫的茶就撒了出来。
茶水朝外泼去,溅到了他白色的t恤上。我赶紧放下了茶壶,就去扯他的衣服,喊道:“对不起,对不起,快脱下来,别烫着了。”
他打掉了我的手,冷着一张脸說道:“我是一具尸体,烫不着。”
我的手就那么尴尬地伸着,僵在那裡。在他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猫眼盯着我。我被他盯着一阵紧张,哆嗦着說道:“那個,你也說,我一個人沒有办法帮你拿到血玉镯子的。我需要人帮忙啊。叶焱显然现在就是一個叛徒了,我們需要别的伙伴。我想以叶城的身份进入任家应该也不难,而且他也见過那些诡异的事情,自己也学了這個。他肯帮我們的话,他就是最好的人选了。所以我才带他過来的。”
任千沧還是沒有說话,就這么看着我。我紧张得吞吞口水,继续說道:“我也不笨啊,我让他晚上過来,還进到這小楼裡来。這就确保,你比他厉害啊。”
他就這么看着我,安静了好一会,任千沧终于說道:“你就這么信任他?”
“我……他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他是我同学,而且沒有什么理由害我啊。”
“那他有什么理由帮我們?”
我因为他的這個問題僵住了。叶城确实沒有什么理由陪着我趟這浑水。
任千沧一声冷笑:“因为你心裡還喜歡他,所以你本能地倾向他。别忘了,你是我老婆。”话毕,他的手已经抱住了我的腰,唇已经盖了下来。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让我连一点呼吸的時間都沒有。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手真的很大,一只手就把我的两個手腕都抓住了。我扭动着身体,却只是跟他的身体更贴近。
他在我被吻得失去空气,有些无力的时候,才滑下到我的脖子,舌头舔過,牙齿咬過。因为身体的无力,被他揽着完全贴在他的身体上。這個姿势让我感觉到了他身下的改变。
在我還懵着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朝着楼上走去,沒有多說一句话。
我失去了他的支撑,软着身子坐到了地上,脑袋中一片混乱,那片混乱渐渐被一個念头取代了。那個念头就是:那具尸体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怎么可能呢?任千沧不是早就死了嗎?死人怎么会有生理反应?他是一具尸体啊,怎么会有反应呢?怎么可能呢?尼玛的,我還跟他睡了好几個晚上啊!
以前总說,他能把我怎么样。现在看来他是真的能把我办了!他之前沒有把我办了,他怕我跑了沒人帮他吧。那么就可以跟他约定。
我心裡打定了主意,朝着楼上走去。有些事情是必须面前沒有办法逃避的。
我走进房间中,任千沧沒有开灯,打开了窗子,他就坐在梳妆台上,在窗子前晒着月光。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他肩膀上坐着一只小黑猫。不過也只是那一瞬间,那影子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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