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失败结束
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快得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宝爷就从竹子上面跳了下来,嚷道:“任千沧大叔!你就不能再慢那么五秒钟出现嗎?你再慢一点,让我找到一個好位置,我肯定就能钓到那镯子了!”說着他一脚踢在一旁的竹子上,“都是你!偏偏這個时候吹過来干嘛啊?打到镯子上了,我怎么拉啊!”
而在我身后的是正抱着我的任千沧。他沒有理会還在那发着脾气骂竹子的宝爷,摊开我的手,低声问道:“伤到哪裡了?”
我却急急把手背到了身后:“小伤。我手裡還拿着那铜钱呢。”
“就是啊,她手裡拿着那铜钱,那孩子也伤害不了她。這些之前不是都跟你說了嗎?你怎么還這么着急地跑出来啊?”宝爷走了過来,手裡還整理着一截红线。我想刚才在竹子上,他就是用這红线去钓的镯子。
任千沧狠狠瞪了過去,宝爷一下闭嘴了,也沒有理会我們,朝着车子那边走去。
我心理說不出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很遗憾很失落的感觉。不過這次沒有成功,也怪不了谁。跟着任千沧回到车子上,他在路上說着,一会回医院,先去看看手上的伤,在跟护士要体温针量下,看是不是又发烧了。因为他摸過我的额头的时候,感觉又烫了起来。
上了车子,我就先說道:“宝爷,对不起。這次沒有成功。”
宝爷白了我一眼,“一次不行,大不了两次。只是這次会不会被吴光发现,我就不知道了。要是被他发现了的话,那我們下次再钓镯子,难道会加大的。”
任千沧开着车子,往市区裡赶去。只是這一次,他走的和来的时候不同的路,会经過任家的大门。
车子在任家不远处停了下来,任千沧降下车窗,看着那边清朝风格的院子大门,也沒有說话,就這么看着。
我伸過另一边手,握住了他還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在他转身对我微笑,說“沒事。”的时候,宝爷坐在后座上笑眯眯地嚷道:“哟,這就是任家大院子啊。好气派啊。你们說,我們现在要是去拍门,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大少爷又活着回来了,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啊?”
任千沧說道:“在任家,对我的消息公布是失踪。所以我肯定会有回来的那一天。”
“我是說,你的头回来。你的头就這么去拍拍门,然后门一打开,那头就朝裡慢慢飞去。随着家裡人的尖叫声,你的头得意地笑着,发出‘桀桀’的笑声。哇,那任家今晚就精彩了啊。”
我朝后面說道:“别說這個好嗎?”亏着现在跟任千沧在一起,经历了不少這样的场面,也不会觉得那么害怕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先自己脑补,然后自己吓自己了。
任千沧喃喃說着:“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好好看看這個家裡到底有什么秘密,要把我這個唯一的孙子都赔进去。”
他說得很小声,而后面的宝爷還在那自己yy着他的恐怖画面,得瑟地笑着。但是我還是听到了他的话,轻声回答着他:“還有我,我会跟你一起走进這大院子的。”
任千沧回過头,朝着我笑笑,才启动车子,继续朝着市区奔去。在回市区的路上,宝爷依旧展示了他的良好的說故事的本质。上次给我說的那個奸尸的故事,這次說的是,他们大学宿舍裡一個男同学,大半夜在宿舍裡看钙片。听到敲窗子的声音,打开窗子是個人头跟他說,請他帮忙把头送到楼下去。她刚跳楼,头被砸飞出来了,落他窗台上了。
這本来就是一個鬼故事,說完了他還要哈哈笑着。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怎么一点也不害怕這些东西呢?
回到医院裡,已经是一点多了。两個护士刚查房回来,看到我就沒好气地說教着。什么什么出事他们不负责,什么什么這么大的人了也這么任性。
不過他们沒能說几分钟,就被宝爷一口一個姐姐地哄开心了,让我和任千沧拿着体温针先回病房去了。
回到病房裡,我夹了体温针,喝了水。果然又发烧了起来。不過還好,沒有超過三十八度。
换回了病号服,躺在床上,任千沧就坐在我的身旁,伸手揉揉我额前的头发:“我不应该要了你的,让你受這么多的苦。”
我摇摇头:“我不后悔。還有,那天晚上我其实听到你跟我說的话了。”
“嗯?”他疑惑着,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說出口,說我听到他說他爱我的话呢?“好了,别說话了,睡一会吧,這都快两点了。今晚上害怕嗎?要是真的不想继续下去的话,我們可以换個方法的。”
“我可以的,我沒那么弱。”
宝爷在這個时候走了进来,看着任千沧就說道:“你還沒走啊?喂喂喂,别碰她,她发烧了。你這么碰她,她這院要住到什么时候啊?我可不要天天在医院裡朝着那些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叫姐姐。我要女神,我要36e的女神!”
当然,他的声音很小,那表情却很丰富。看得我就想笑。
任千沧收回了手:“好好养着,我可能不能来看你了,我在家裡等你。”
“嗯。”看着他起身离开,我犹豫了要不要也跟他說我爱他呢?只是一直犹豫着,心裡紧张着,直到他把病房门关上了,我的话都沒有說出来。
宝爷看着我的目光還停留在那门上,往另一张床上一躺,說道:“唉~睡觉睡觉。這张陪人的床,都要一天一百二呢。不睡对不起钱!不睡对不起我在任千沧面前发的誓。”
“你发誓什么了?”
“我发誓,碰都不碰你一下。碰了我的手就剁下来给他当猫粮。要不你以为你家那灵宠猫会這么好說话的,让我跟你睡一個病房裡啊?”
“你不是比任千沧厉害嗎?”虽然宝爷的本事我沒真正见识過,但是从平时的言语上看,他应该是能克制住任千沧的。
宝爷回答道:“现在是。不過他现在都跟黑美人学习怎么运用那只黑猫的力量。我看等他拿到那镯子,有了那镯子邪恶的怨气之后,說不定,我就难克制他了。”
听着任千沧跟左巧婷学习的事情,我心裡就有点发堵的感觉。但是却沒有一点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在早上的查房之后,宝爷就跟老中医說,让我出院回家了。我不知道宝爷是怎么說服那老中医的。在我面前,老中医那是很肯定的說,我情况不稳定,不能出院。這种时候,還是会反复发烧的。
宝爷就把老中医拉到了阳台上,前前后后說了二十分钟,老中医再进来的时候,就让我早上打完点滴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记住,别和那些脏东西有接触。
能出院当然好。打完针也不過十一点,我和宝爷就出了医院。似乎是他们商量好是,任千沧已经开着车子在停车场等着我們了。這么大白天的,任千沧要是被认识他的人看到了怎么办啊?
在经過中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叶城和叶焱。因为距离比较远,我听不到他们說什么。只是从宝爷刚才打的电话,還有他们的动作猜测,叶焱是故意留在医院大门這裡,拦住叶城,让我們能顺利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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