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宝爷当小偷
他伸過手来,揉揉我的脑袋:“能不相信你嗎?我刚才只是担心你会去追他了。”
“我說過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嗯,你是我现在唯一信任的人。”
任千沧這句话一出来,叶焱就在那嚷着:“喂,原来你一直不信任我啊?”
“你說呢?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因为女人背叛我啊?”
叶焱瞪了他一眼,转向乐乐去了,甚至连一句解释,一句生气的话都沒有說。我觉得并不是任千沧就真的不信任叶焱。在我质疑叶焱的时候,任千沧不是也相信着他嗎?他们之间的信任是深入骨血裡的,不需要用嘴巴說出来的。
吃過饭,叶焱邀請乐乐下去玩,我拉着乐乐在她耳边說了很多话。什么叶焱是一個花花公子。现在跟着他去這要出事的节奏啊。我也一再强调了“這個叶焱一晚上就能让女朋友经历恋爱上床加分手。乐乐别跟他走。”
可是最后乐乐還是選擇了跟他走。任千沧本来是想送我先回家的,但是我担心着乐乐,還是跟着他们一起下去了。說不定我能多劝几句乐乐呢。毕竟乐乐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想她被叶焱那种男人荼毒了。
四人下到四楼的ktv這還沒进包厢呢,任千沧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看着他皱皱眉,才接听了电话。毕竟现在知道他這個号码的人,很少很少。能打电话给他的,也不可能的聊天。
他就說了一句:“喂,我让叶焱過去。”
叶焱赶紧问道:“怎么了?”
“宝爷在派出所,被抓了。叶焱,你過去看看吧。把人先赎出来。”
叶焱问道:“他干嘛被抓啊?”
“去任家偷东西,被任家的保安当场抓住,送到派出所去了。”
我听着,整個人都惊住了。他之前說要去任家试着去偷东西什么的。我還以为他的开玩笑呢。沒有想到他真的去了。去了還要被抓了。
叶焱却沒有表态,而是直接进了一旁的包厢,等着我們都进来之后,才关上门,說道:“我不能去。任家人都认识我。要是他们已经知道宝爷是去偷镯子的话,我再出面,他们以后对我都会有防范之心。所以我不能露面。”
“那我去。”我說道,任千沧是绝对不能用這样的方式出现在任家人面前的。
叶焱和任千沧都犹豫了。乐乐一头雾水地问道:“到底怎么了?商商,你要去哪裡啊?”
叶焱推着乐乐往外,同时說道:“可爱的小美女,今晚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很抱歉。明天的早餐,我会送到你店裡的。然后我們一起吃午餐。我保证给你一個难忘的午后。对了,让商商明天中午去看店吧。反正她现在也病好了。我爱你,宝贝。亲亲,能自己回去嗎?算了,我让俱乐部的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吧。”
他们越走越远,渐渐听不到声音了。任千沧看着我,說道:“沒事,你去了想办法让警察和任家的人以为,宝爷就是一般的小偷。我們会在那個派出所的转角路口等你的。”
我点点头,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我不能一直做只被他们保护起来的弱者。我希望,我也能帮助任千沧,我也能站在他的身后,为他努力。
乐乐被叶焱的司机送走了。为了不让任家的人注意到,叶焱還特意跟他店裡的厨师借了车子。
那是一辆很小的白色奥拓,這种车子在路上跑着,是绝对不会引人注意的。
派出所是一所郊区的派出所。离任家也挺远的。
我們三個人赶過去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在路口停了车子,任千沧還要低声說着:“一会别紧张,要是实在处理不了,就给叶焱打电话,我們就在這裡,很快就能赶到的。”
我点点头,下了车子,就朝着那派出所一路小跑過去了。
派出所很小,就两间老式的房子。我进去的时候,宝爷被手铐铐在了窗子的栏杆上。他是站不了,也蹲不了,就這么半蹲地也够难受的了。一看到我出现,他就一副哭脸說道:“呜呜,姐,你可来了。”
我心裡還郁闷着,他不是叫我大妈的嗎?怎么现在又成姐了?房间裡,只有一個民警,還有一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那应该就是任家的保安吧。
我问道:“他怎么了?”
民警說道:“跑人家任家大院裡偷去了。真沒见過這么笨的小偷。任家要是能随便偷出东西来的话,早就被偷光了。”
“怎么說话的?”那個人家保安說道,“我在任家都二十年了,還沒发生過這种事情呢。别說是外人了,就是家裡的人都别想拿得出裡面的东西。那裡面好多都是古董呢。我說你弟弟啊,這好在沒有弄坏任家什么东西啊。要不然把你们俩卖了都不够陪的。哼,說句不好听的,我天亮了還要回去看看那墙上的草有沒有被他扒掉。那草都是古董呢。”
我不愿意听這些话,转向了民警:“我能带他走了嗎?”
“行行,因为也沒偷成,你教個保证金就能带人先走了。”
在我办理手续的时候,宝爷還是鄙视地看着那保安。在他终于被放开双手的时候,我扶着他,他都腿软得差点站不起来。這都這样了,他還要拦下那快步走出去的保安,嚷道:“大叔,大叔,谁跟你们說那墙上的草都那么重要的啊?”
“哼!任家有任家的风水师,你這种小屁孩懂什么啊?”
任家的保安开车离开之后,我才扶着宝爷走向了路口的车子。宝爷還是蜷着腿,每走一步,都难受的样子。
我急着问道:“你的腿真沒事吧。”
“沒事,就是那种半蹲久了,腿麻腿酸。嘶~每走一步都像是蚂蚁咬骨头啊。”
叶焱开着车子過来接应我們,也听到了他的這句话,沒好气地說道:“還蚂蚁咬骨头呢。都跟你說了,任家保安很严的,你還想着去偷啊?活该。害我今晚泡不成妞。”
我心裡還想着,就应该這样,要不今晚乐乐就遭殃了。
上了车子之后,宝爷還在那搓着他的腿,一边說道:“我也是有收获的啊。他们家的墙上的草就是第一层结界。”
“墙上的草?”任千沧疑惑着,“那個院子最外围的围墙上都是草。這個說是仿古的设计。记得我小时候,家裡人還特意在墙上铺了土,种上去的草。”
“什么仿古啊?”宝爷龇着牙,還是一副痛苦的样子,“沒看上的新闻啊。那什么省,有一座古庙的屋顶上,好端端长出了很厚的草。往年都沒有,就去年长了。结果那什么旅游局的說是影响古庙形象,让人上屋顶去除了草皮,接着呢?屋顶就塌了。哼,那草就是一层结界,和任家的布局一個道理的。要想让两個空间重叠,就要把最基本的结界消除了。那個,明晚我再来,我带個除草剂来给他喷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吴光再厉害,我一瓶除草剂,我要你倒。”他继续在那哈哈大笑着。
我看着窗外叹了口气,宝爷就问道:“你叹什么气啊?這多好的开端啊。我看着不用到我开学,我就能让你老公回到任家了。”
我嘟嘟嘴,白了他一眼,感觉他說话都很夸大,压根不能当真。我探身到前面,对坐在副驾驶上的任千沧說道:“叶城看到你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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