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重叠空间
宝爷說道:“放下,梁的结构是我的一個学建筑的同学亲自弄的。塌不了。裡面的椅子是人家叶大少爷钉的,你别坐啊。”
叶焱拿着刚才吃快餐的筷子就朝着他砸了過去。
這個时候的宝爷已经站在一张桌子前面了。我以前总觉得宝爷应该就是会那么一点点的小孩子罢了。可是现在看着他好像真厉害呢。
因为他的桌子上摆着的那些红线八卦好像真的那么回事。
我将手放在任千沧的手裡,被他拉着站了起来。他就這么牵着我,走进了那房子的正中心,說道:“一会你什么也别管,只要站在這裡就好。”
“嗯。”我应着,他俯下身子,在我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就站在我的身旁。我疑惑着看看他:“你不出去?”上次钓镯子的时候,做饵的也只有我一個人啊。
“跟你一起。反正這個是用我的气息,去跟那边的镯子相呼应。又不会有什么攻击的情况发生。其实,是我想让你陪着我。”
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很感动。我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如果只是需要任千沧的气息的话,我压根就不需要来,但是他還是在今晚叫上了我。只是希望我陪着他。不管今晚能不能拿到那個镯子,不管会不会收到攻击。我們都是在一起的。
他也低下头朝着我笑笑。
宝爷将红线的一头绑在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然后把他的八卦放在了我們两的脚边,边說着:“赌一把啊。我就赌他们家把镯子放大厅房梁上养尸了!要是赌错了,而是像叶焱打听到的,在书房的话,我們這三天的努力就白费了。一切重新开始。”
因为他的话,我的心悬了起来。他蹲在地上說道:“别紧张啊,商商。阴阳换!”
话毕,他把那八卦旋转了起来。看着那盘面上不停转动的黑白色,有种头昏的感觉。渐渐的八卦停止了转动,那种头昏的感觉也消失了。四周仿佛沒有一点异常。
可是任千沧在我耳边說道:“别乱动,现在我們已经在任家裡了。”
“啊?”我看看四周。那大椅子還是做工粗糙的大椅子。地面也還是高低不平的泥地啊。
任千沧示意我看看房子外面。我朝着房子大门外看去。那并不是任家的大院子,却也不是刚才的河边。至少刚才一直在房子外关注着我們的叶焱和左巧婷都不见了。只有着很强烈的白光的感觉。他们两個人不可能抛下他们离开的。只有一個可能,這其中,已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了。
宝爷慢慢站了起来,回身看着房子大门外的白光,几秒钟之后,就這么大笑了起来:“啊!我真的成功了!哈哈哈哈哈!我就說我以后肯定能成为大师的吧。来来,握手握手!“他抓住了我的另一边手,就握了起来:“商商,要不要我签名啊?”
我有着尴尬地抽回了手,任千沧也說道:“先去拿东西。”
宝爷這才停下了那得瑟的模样,把一旁早就准备好是楼梯架到了那房梁上,哼着小曲就一步步走了上去。他沒有看大梁上,而是背過了身子,背对着大梁。他的這個动作让我低呼了一声。要知道這样很容易会摔下来的。
不過他倒是挺熟练的样子,掏出了一面镜子,举得高高的,从镜子裡看着身后的大梁。后来我才知道,那镜子裡的就那边的空间了。他看着,嘀咕着:“怎么沒有呢?不会真的是我猜错了吧。不可能啊。他放书房去干嘛?”
我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只是之前他說過我們两個都不能动的,所以我們也只能站在下面焦急地看着他。
突然,宝爷一声短暂的“啊”,接着就看到梯子摔下来,而宝爷是抱着那大梁就掉在了上面。他的脚腾空地踢腾着,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個黑色的锦盒。而在空中,也出现了一條黑色的线,绑住了盒子。就算外面强光射了进来,但是還是看不到那黑线是从哪裡冒出来的。宝爷是一只手揽着大梁,另一只手就拿着盒子。這就沒有办法去解开那黑线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脚凌空了,让他沒有办法使力。他就這么在那扑腾着,却也不敢真的使劲去扯那盒子。因为太用力的话,他就有摔下去的可能。
宝爷的咬着牙在那說道:“喂,帮忙啊?”
任千沧刚要动,他就继续說道:“喂,你在下面接着就行。那边用线连着呢。你碰了线,你就遭殃了。”
“怎么接?”任千沧不太明白。
宝爷挣扎着让身子晃起来,然后用两只脚夹住了大梁,突然松开了手。這样他的身子就会被甩下来。我看着惊慌得都快要叫出声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還有心思朝着我笑道:“宝爷也能去耍杂技了。”两只手能空出来了,他急着去解开那绳子,但是扳动几下之后,盒子竟然打开了。還是朝下打开的。這么一来,盒子裡的镯子就掉了出来。从宝爷的手中,一直到地面也就那么三米不到的距离。镯子要摔下来,根本用不到一秒钟的時間。
镯子要掉下来的时候,我們三個人都惊住了。我身旁的任千沧身影一闪,等我看清楚的时候,他已经躺着滑在地上,手裡拽着那镯子了。
我长长吐了口气,真的拿到了!
就在我松這口气的时候,宝爷的惨叫传来了。随着“嘭”的一声,他就這么直直掉了下来。在着地的时候,好在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沒有直接砸到头,而是砸到了肩膀,让他“嗷嗷”地叫着:“嗷~我不是叫你接着了嗎?你怎么只接镯子就不接着我呢?嗷~医疗费你要报销。操!老子肩膀骨折了吧。”
我赶紧奔了過去,把他扶着坐了起来:“你沒事吧?”
“能沒事嗎?你老公什么人啊?嗷!他压根就不是人。明明叫他接着了的。”
任千沧站起身来,一手拿着镯子,一手伸向了宝爷:“我以为你是叫我接着镯子的。至于這個高度,应该還不会骨折吧。”
看着房子是挺高的,但是大梁的位置是在大约三米的地方。加上宝爷是倒吊在大梁上的,這就能减去了一米多的距离了。加上他头朝下,手也是朝下,掉下来时,手也能撑着缓冲一下。
宝爷被他拉了起来。說道:“不骨折,也痛啊。”他抬头看看,那大梁上也沒有什么盒子,更别說黑线了。他是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說道:“呵呵,好玩了。让吴光对着一個空盒子骂街去吧。”
任千沧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将手裡的镯子伸了出来,当我看到那镯子的时候,我也惊住了。因为那镯子正在他的手裡,从白色带着血玉,变成了越来越重的血色,接着就慢慢的渗出血来,滴下血滴。
宝爷也停下了开玩笑的语气,看着任千沧满手都是血,還有那血中的镯子。宝爷突然笑道:“你们看這個像不像那個什么外国童话裡,带着血的钥匙啊。一個公主成为了一個国王的未婚妻,国王给了她十把钥匙。让她可以随意支配城堡裡的财宝,但是不能打开最后一道门。公主打开第一個门,裡面全是银子。第二個裡面全是金子,第三個门裡面全是很珍贵的珍珠,第四個门裡面全是更珍贵的宝石,每一個门裡的东西,都比前一個门珍贵。可是公主還是不满足。她一直开,开到了最后一個门。她的贪婪让她忘记了国王的忠告。她打开门之后,裡面全是国王之前那些妻子被分尸之后的尸体和血。她关上了门,可是那第十把钥匙却开始渗血。她用布来擦,擦干净了,却又渗出来。再擦,再渗,最后,国王也把她杀了,她成了第十個房间裡的一部分,在那等着下一個国王的未婚妻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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