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龙破
可惜作为暗精灵的伊瑞莱斯并沒有這方面的感觉，顶着下属们的不解和质疑，這位领主护卫认真负责的指挥起士兵们开始战后重建工作，而不是单纯的围在佐伊的身边看热闹……无法回绝這份热情的佐伊在刚刚十分钟的時間裡表演了好几次不卸之力，如同杂耍一般。
在伊瑞莱斯的帮助下终于脱身的佐伊有些后怕的对暗精灵投以感谢的眼神后，回到了似乎被遗忘的米杉身边奇怪的问道：
“刚刚那是什么情况啊，主人？”
“作为龙裔，天生就有汲取龙魂，彻底杀死一條龙的力量。”米杉坐在一块石头上，就差吹笛抚琴的扮演高人的說道。
“我问的不是那個啦，我想问的是主人您刚刚干了什么，怎么天突然一下就亮了。”佐伊对于自己能不能汲取龙魂，如何汲取龙魂這件事倒不是很在意，她很在意刚刚怎么哗一下就从午夜12点来到了中午12点。
“嗯？”听到佐伊的問題，米杉的表情微微一愣，察觉到米杉心裡波动的佐伊连忙說道：“我是不是问了一個不该问的問題？”
“怎么会，你我之间哪有什么不该问的問題。”米杉笑了笑站起身来說道：“我只是有些奇怪你能记得。”
“我能记得？”完全不明白米杉在說什么的佐伊露出疑惑的神情。
米杉也沒有直接解释缘由，而是笑着对佐伊說道：“你可以问问其他人，我們是什么时候来這边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问這样一個很容易被别人当傻瓜的問題，不過佐伊還是很听话的拉住一位正在搬运碎石的士兵问出了米杉要她询问的問題。
“什么时候？龙裔大人为什么要问這個問題。”果然就像佐伊纠结的那样，听到她這個問題的士兵很是疑惑，不過疑惑归疑惑，在這位士兵的话语裡，這支部队是在大约早上九点左右集结起来的，然后一路急行军来到了西部哨塔這边。
“什么情况？”一直到回答問題的士兵走开好一会，佐伊才从迷茫中回過神来，转過身望向了表情微妙的米杉說道：
“我明明记得……”
“你明明记得咱们应该是夜宵吃了一半就赶過来的对吧。”米杉在佐伊开口之前，就把对方想說的话给說了出来。
“嗯嗯，难道我记错了嗎？”佐伊還是自我质疑了起来，除了哪位士兵的回答以外，佐伊也注意到那些火把全部不见了。
难道深夜赶過来，然后因为天太黑看不到巨龙這些事情只是错觉？
“不，你沒有记错，我們的确是深夜赶過来的，只是這個已经既定的過去被改变了。”米杉对佐伊解释道。
“被改变了？既定的過去？”佐伊完全不知道米杉在說什么。
“具体解释非常麻烦，你只要知道這是時間神龙阿卡托什的力量就可以了，学名叫“龙破”。”米杉对佐伊解释道。
“龙破？”佐伊還是第一次接触這個名词，事实上這個名词在整個泰姆瑞尔大陆，在整個奈恩世界都属于比较特殊的名词，知道的人虽然不少，但真正了解它是怎么一回事的，绝对比想象中的要少很多。
“這是一种直接作用在世界之环上的力量。”米杉說道：“可以修改已经发生的歷史，正在发生的故事，還有尚未发生的未来，在這個世界的歷史上曾经出现過几次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两次，一次是让阿卡托什取代了阿卡成为時間圣灵，另外一次是让塔洛斯逼迫精灵族投降。”
“塔洛斯？”听到米杉提起那位建立第三纪元帝国的龙裔前辈，佐伊露出好奇的眼神。
“如果我沒记错的话，当时塔洛斯的军队包围一座精灵主城时，那些精灵们派出使者嘲讽塔洛斯，表示自己的城市至少可以坚持一百年的時間不会沦陷，而你们這些凡人能活一百年嗎？”米杉回忆着游戏裡的一些背景设定慢慢对佐伊解释道。
在大部分魔幻世界观设定裡，精灵都是那种“优雅”“擅长艺术”以及“长寿”的代表……這主要是因为托尔金老爷子的设定。
虽然泰姆瑞尔的精灵不用美化包的时候完全不符合人类的审美观，但是长寿這一点是不变的。
“面对這样的嘲讽，塔洛斯用龙破的力量对歷史进行的一次修改，让那座精灵城市陷入了一场从第一纪元开始，持续到第五纪元的千年围城，想要解除這個绝境，就只能在第三纪元开始的时候，選擇向塔洛斯投降。”
“哇哦”听明白米杉在說啥的佐伊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用着和表情差不多震惊的语气說道：“难道就沒有人說什么嗎？”
“能說什么？或者說，为什么会有人說什么？龙破的力量直接作用在時間上，而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說，无论歷史被如何修改，修改后的都已经变成了既定的事实，是最真实不過的东西，而修改之前的东西连被遗忘的资格都沒有，因为那些事情并不存在。”米杉說道。
“這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們是白天击杀那只法什么的巨龙，而不是夜晚……因为对于他们，对于這個世界来說，這件事的确发生在白天，是不是這样啊？主人。”佐伊用自己的方法理解了一下米杉的话语。
“就是這样，在龙破的力量下，這一切就是发生在白天的一件事，夜晚并沒有发生什么。”米杉說道。
“总觉得亏了很多，不对不对，我是說那为什么我会知道這件事呢？”佐伊奇怪的问道。
“這证明，你已经开始越来越接近我了……這其实不是什么好事。”米杉停顿了一下，看到佐伊一脸和主人相似为什么不好的疑惑后接着說道：“在咱们搞定主要任务之前，你因为和我太相似而不得不离开整個世界的话，這個世界就完蛋了，你也会在這個世界留下大量的碎片而不完整。”
“不完整的话对我有什么影响嗎？”佐伊问道。
结果米杉摇了摇头来了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不完整了会有什么影响，才是最令人担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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