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表哥
“真的沒事?”熏姐姐对我這么好,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又问:“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不不用。”熏姐姐两條雪白光滑的大腿都有些颤抖,身上像是沒了力气,一只手撑在床上,跟我說道。
“哦,那好吧,要是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我马上就会過来。”我仍然有些不放心。
“嗯,谢谢你快去吧!”熏姐姐声音有些急了。
既然熏姐姐执意說自己沒事,我也不好意思多问了,不過在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却似乎又听到她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嗯”声。
我上了個厕所之后回到房间就在纳闷熏姐姐到底怎么了,不会做瑜伽扭伤哪裡了吧?
既然說沒事,那就应该沒什么关系。
我看了一下手机,沒想到已经凌晨一点了,心裡有些感慨,怪不得熏姐姐身材這么好,胸比肖老师的都大,原来是坚持锻炼到這么晚换来的结果。
不過床上那粉色的小东西,虽然我沒看到全貌,但却从一丝粉色看出有点眼熟,就是想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当然,我也懒得多想了,就這一会,身上的酸疼又开始了。
我晚上睡觉做了個荒诞的梦,梦见自己搂着熏姐姐睡觉,身上只穿了一條粉色小裤裤,十分性感撩人,我非常激动,用手去占她便宜,可转眼间又变成了肖老师。
肖老师那扭动身体的妩媚姿态和令人**的娇喘声让我身上燃烧起熊熊火焰,和她疯狂的缠绵。
這一次我時間很长,足有半個小时,让我心裡十分自豪。
当结束的一刹那,我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沒想到天色已经大亮,手机在震动,似乎有人打电话给我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沒想到是吴佳佳打来的。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跟她說好今天她来我家补课的,却因为在校园内遇到王俊,导致一切计划改变。
现在我在熏姐姐家,自然不能让她過来,急忙给她回了個电话,让她不用来了,我今天有事。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犯愁了,因为内裤黏糊糊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都是春梦惹的祸。可偏偏在熏姐姐家沒干净的换洗。
尼玛,只能不穿了,等到星期一回宿舍换干净的。
我无奈把裤衩脱了,又把残留身上的擦干净,裤衩自然不能被熏姐姐发现,不然丢脸可就丢大了。
我在门后面听了听动静,大厅沒人,熏姐姐似乎還沒起床。
我赶紧穿上衣服,拎着裤衩跑出了房间,快步来到洗手间,先把裤衩洗干净。
在洗手间我又看到洗衣机裡的衣物,這回衣服不多,除了一件t恤,一件黑色文胸,就是一條系带式的小裤裤,中间還是镂空式的,显得精致而性感,比之当初我偷偷揣进口袋的那條粉色透明的丝毫不遑多让。
沒想到熏姐姐品味挺独特的,喜歡穿這样的裤衩,只是不知道她穿上之后是什么样的。
不過那系带式的小裤衩我发现有点不对劲,洗衣机裡沒放水,其他衣物都是干的,可那上面确实湿的,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還有点黏,似乎刚换下来不久。
我脑袋嗡的一声,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沒想到熏姐姐也有渴望的时候,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再找個男朋友。
我在心裡一阵yy,原本已经偃旗息鼓的状态又有了反应。
我怕熏姐姐像上次一样突然出现,就赶紧把系带裤衩扔回洗衣间,专心洗自己的衣物。
裤衩洗好了,我溜回房间将裤衩用晾衣架挂在门后,等它自然风干。
才挂好,就听到熏姐姐在外面喊我吃早饭。
我开门就看见熏姐姐已经坐在桌子上开吃起来,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完全看不到昨晚不舒服的样子。
桌子上放着小笼包、豆浆、油條、鸡蛋饼各色小吃,原来熏姐姐刚从去买早餐了,我還以为她還沒起床,辛亏在她回来之前就洗好了裤衩。
只是现在只穿着牛仔裤的感觉有点别扭,那地方特别敏感,看到熏姐姐交叠着双腿吃东西的优雅动作,就有反应。
我說我刷牙洗脸,又问她身体怎么样了,還舒服嗎?
沒想到熏姐姐俏脸变得微红起来,說了声沒事了,就低头吃早餐。
我心裡就纳闷,问她舒不舒服她怎么就会脸红。
我俩吃完早饭,熏姐姐說她约了肖老师一起逛街,让我在家好好休息,中午给我带外卖。
我也沒想到两人只是见了几次面,关系居然這么好,都发展都闺蜜的地步了。听說肖老师和她一起,我心裡其实也很想去,就算看着肖老师心裡也是开心的,不過熏姐姐不肯我也沒办法。
熏姐姐走了,我一個人在她家做作业,沒做多久,想不到电话铃声响了,這回是我妈给我打的电话,說我表哥从部队回来了,和舅妈舅舅一起来我們家玩,让我回去陪陪表哥。
我表哥叫张景天,比我大四岁岁,高中沒念完就被舅舅送去当兵了,說是两年的服兵役,沒想到這都第三年了才回来。
我从小就和表哥玩的很好,因为读小学有一次暑假,我表哥不知是被什么吓到了還是怎么回事,半夜不敢一個人睡觉,不過那时他已经读六年级了,又不能跟舅舅舅妈睡,所以就找的我晚上陪他睡。
那一個暑假我就是在舅舅家度過的,我赔了表哥一個夏天,我俩晚上睡在一起可以說无话不谈,白天出去玩也在一块。
当然,最令我印象深刻的還是我舅舅有一次带我和表哥去吃肯德基,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吃到国外的食品,觉得肯德基实在太美味了,从小做梦就在想等长大了挣钱我一定要买好多好多肯德基。
表哥上初中的时候,我也会时不时的去他家玩,那时他就长得很壮实了,還经常自夸自己在学校打架很厉害,后来我沒事喜歡玩单杠双杠也是那时候跟他学的。
高中的时候学业紧了,我俩就联系的很少了,那时我上初中,家裡條件导致性格自卑,几乎周末都把自己关在房间裡不出去。
而且表哥离家去部队那天刚好遇到我們期中考试,所以我沒能去送他,心裡還挺愧疚的。
现在听我妈說表哥从部队回来了,還特意来我家玩,我心裡兴奋极了,恨不得马上就回去见见表哥。
可一想到我脸上的淤青,要是被我爸看到了,我会死的很惨,我心裡又开始犹豫起来。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妈的时候,就听电话裡换了一個男人的声音,嗓门很大,大笑道:“喂,峰峰,我是张景天,我在小姑家呢,我說星期六的你待在学校干什么,快回来陪我,不然的话我可走了啊!”
听到這個声音,我百感交集,心裡特别激动。表哥在西藏部队待了三年,我三年不沒见到他,三年不见表哥声音越发的洪亮有力了,但說话的口气還是以前那個吊儿郎当的语调,让我觉得格外亲切。
我被打的事情我不能告诉我爸妈,但却可以和表哥說,于是我问我妈在旁边嗎。
他說在的,怎么了?
我說我被人打了,现在脸上還有淤青呢,不敢回去,你要找我玩的话不如咱们出去玩,别让我爸妈看见就行了,也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妈被打的事。
他說好,那我去你们学校找你。
“别,我在商业街广场等你吧。”我不好意思說我住熏姐姐家,就约了個地点。
等挂了电话之后,我又给熏姐姐打了個电话,說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可能回不来。
熏姐姐马上就不淡定了,說你伤還沒好不待在家裡养伤跑出去干什么,哪也不许去。
她开始不答应,最终還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勉强开口同意了。
等我坐公交到达商业街广场的时候,差不多将近十点半了,我找了张石凳,坐着等表哥。
想到待会又能见到表哥了,我的心裡激动不已。
大概十五分钟后,表哥张景天出现了,虽然他比以前看上去要高大、壮实、黝黑许多,但在人群中我還是一眼认出了他,我朝他大叫挥手。
他的眼神射出两道犀利的光芒,马上就锁定了我,大笑着朝我走来。
我俩见面彼此给了对方一個熊抱,然后相互寒暄,各自都很兴奋。
聊了几句,表哥說道:“峰峰,還沒吃饭吧,我請你吃中饭。”
表哥刚回来,我哪裡好意思要表哥請,我身上虽然剩一百多了,但請吃一顿饭還是够的,赶紧說我請,表哥却不乐意了,你還在读书又不赚钱請個屁啊,等以后上班赚钱再說。
我俩找了家川菜馆,随便点了几個家常菜,因为高兴,又点了一箱啤酒,我只喝了半瓶,剩下的都归表哥了。
我喝半瓶,脸就红了,表哥酒量却很好,喝了整箱除了上了几趟厕所,完全跟沒事人一样,面色如常眼神清澈。
吃完饭,他去柜台结账,我就到饭店门口等他,正想着待会和表哥去哪裡玩,对面走来一位染着红色短发的女孩,穿一身露脐吊带装和红色包臀裙,上身披了件黑色小皮衣,该露的地方沒少露,不该露的地方也露出来了,显得火辣性感。
走起路来那芊细小蛮腰一扭一扭,两條裹着渔網丝袜的大长腿十分具有诱惑力。
女孩长得不差,却浓妆艳抹,眼影很深,一看就是那种社会上混的小太妹。
這個季节,天气已经转冷了,女孩穿的這么清凉大胆,让我一时有些转不开目光。
“看什么看?快给我滚开,别挡道!”正当我发呆的时候,女孩已经走到我面前,不耐烦的娇喝起来。
别說,虽然女孩年纪看上去只比我大一点,但却极为泼辣凶悍,我明明站在门边,她却說我挡道,当真有点不讲道理。
不過她是女生,而且互不相识,我也不好朝她发火,往旁边挪了挪,不過眼神還是沒从她身上转移。
“姑奶奶叫你别看了,你耳朵聋了,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女孩见我還在看她,直接飙起脏话骂人。
這回真把我惹火了,只是看两眼居然骂的這么难听,如果她不是女的,我早就狠狠揍她一拳了。
“我在看狗,又沒看你。”我讪讪笑了起来,反唇相讥道。
“**,你骂谁狗?”女孩大怒,眼睛似能喷出火来,当即用那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细长手指指着我的鼻子怒骂。
“谁答应骂谁呗。”女孩越是這样,越让我反感,淡淡說道。
“臭小子,你你死定了!”女孩气的娇躯直颤抖,正骂着,不远处又走来六個人,各個流裡流气,面色凶悍,這么冷的天,上身還只穿了件汗衫,将外套挂在肩上,显出胳膊上刺龙画虎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茬。
为首一個染着黄发的混混直接走到女孩面前,皱眉问道:“姗姗,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就這**,他骂我是狗!”女孩眼神透出阴寒的神色,手指向我,对黄毛說道:“毛哥,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在我面前磕头!”
毛哥听了之后,目光立马转向我,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凶光闪烁,嘴角却挂起一丝弧度:“臭小子,你敢骂我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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