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魁大会
貌似比自己的内力還要强很多
有沒有天理了。
三流武者是什么概念,江湖中人的上层选手,哪個三流武者沒有经過数十年如一日艰苦的修炼。
要知道,行走江湖千千万,十有八九不入流。
不入流就是经脉都沒有完整的打通一條,只比普通人强一些。
入流就是打通一條完整经脉,如果打通的是腿部经脉,那就是连环腿,什么什么十八腿之类的功夫,行走江湖能小有名气。
入流之上才是三流,三流武者打通身体多数经脉,腿法拳法之类的都能玩。
所以,何不当這种转眼间就成为三流武者,简直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你...你真的成为三流武者了!這世界上真的有神丹?”
何不当挑眉道:“事实就在面前你還不相信。”
“這不可能!”
云中鸽依然不相信。
就算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会相信,毕竟何不当這种行为直接摧毁了云中鸽的三观。
何不当皱眉琢磨了一下,笑道:“這种神丹,天上地下,只有一颗,所以,不必惊慌,像我這般人物,古往今来,绝无仅有。”
如果吹牛是种艺术,何不当觉得自己已经登峰造极。
简单的一句吹牛,用了数個词语修饰,让這句话丰满而生动,何不当自得不已。
其实就是脸皮厚。
“不可能的,你绝对是在骗我,根本沒有什么神丹,都是骗人的,假的。”云中鸽喃喃道。
三观這种东西,就是一個人对世界的认识。云中鸽是武者,心性异常坚定,如果承认這些,对他心性的影响绝对不小。
让一個无神论者,得知人有灵魂,有轮回因果,他会不会反思下自己做過的坏事,会不会改变自己以后的行为方式。
那当然是肯定的,不過目前這件事对云中鸽的影响不是這個。
而是信心。
他会怀疑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的努力,会丧失一個武者最根本的自信。
被黑绝上人打败,算不得什么,毕竟黑绝修炼的時間摆在那。
何不当凭什么转眼间就比他厉害了。
他无法承认。
何不当不懂云中鸽的想法,但是他大致看懂了云中鸽脸上的失落。
“神丹只是玩笑,我這身功法,靠的是一位绝品高手的灌顶传功......”
云中鸽脸色一凝,随即变得好了一点,不過還是非常疑惑。
“灌顶传功?原来這种方式真的存在。”
虽然這個說法也不怎么靠谱,不過稍微比神丹可靠多了,云中鸽心裡不自觉的认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神丹什么的,太难以理解了,一個未经锻炼的普通人,短時間打通全身经脉,拥有澎湃的内力,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自然,一個绝品高手以自身一個甲子的功力为代价才帮我打通的全身经脉。”
云中鸽愣道:“绝顶高手怎么样了。”
绝顶高手,哪個不是武林传奇,武林传奇瞬间失去一個甲子的功力,后果会怎样?
云中鸽关心的是這個。
“還能怎样,归老安享晚年。”說完后何不当反应過来,挑眉道:“云八两,我劝你别打什么反抗的注意,绝顶高手在我天下第一当可有很多個,那個摆平你都很轻松。”
何不当還真担心云中鸽一個想不开对自己出手,只好用莫须有的绝品高手威慑他。
“哼,我云中鸽愿赌服输,岂是无信小人!就算沒有绝顶高手坐镇,我也不会动你分毫。”
“不過,掌柜的,你到底什么来头?”
何不当沒有正面回答云不当,只是道:“說出来吓死你,该吃午饭了,肉包子吃不吃?”
问是這样问,可惜何不当沒有给云中鸽選擇的意思,自顾打开当铺后窗。
“豆苗,包子四個,两份豆浆。”
“知道了,稍等。”
看着包子铺的时候,何不当发现了一些异常。
秦淮河上的青楼船坊消失不见了,而是在江中立起来密密麻麻近百巨大的石柱子!
何不当疑惑道:“船舫怎么都不见了?這些石柱子怎么回事?”
包子铺旁烧火的豆芽听到何不当的疑问,扬起了一個抹了几道黑灰的小脸,兴奋道。
“掌柜的不知道嗎?十天后就是三魁大会,他们這是在江山搭台子呢!就在這些石柱上,這可是金陵城的第一盛会,比元宵灯会還好看呢!”
“三魁大会?”何不当不明所以,這什么鬼。
包子铺老板大包转身看向何不当,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带着自豪道:“掌柜的,您不知道嗎?金陵三魁会可是天下闻名。”
“我刚到金陵,這三魁大会着实沒听說過。”
何止是三魁大会,就连這個大宋,此时是什么年代,這個世界的整体格局是什么,何不当一概不知。
這些东西系统沒有告诉他,当铺也沒有相关的书籍让他了解這個世界,所以,此时何不当对這個世界两眼一抹黑。
他還不知道,這個大宋并不是他想象中,那個积弱成名,惨兮兮的朝代。
“三魁大会一连举办九天,天下风流名士,武林俊杰,绝代佳人,几天后都会云集于此,大会开始后会连续比斗九天,分别选出武魁,文魁和花魁,我跟你說,去年的花魁柳惊仙那可是生的倾国倾城.......”
豆苗见自家老爹在别人面前吹嘘花魁什么,脸上感觉躁得慌,好看又怎样...如果我也有那般漂亮的衣服
半大孩子豆芽关心的却不是花魁,他关注的是武魁。
“我最佩服的是吴因霸,去年的武魁,一手霸王枪天下无敌,总有一天,我也要习武,行侠仗义,如果我跟他一样厉害,我家的包子铺就不用给人交份子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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