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派人进院子内搜一搜,說不定有什么意外收
“柳国公。”
苏禹看向孟通,问道:“许闲又和孟宇产生矛盾了?”
“矛盾?”
孟通看向苏禹的眼眸中满是委屈,“太子爷!若是两人之间小打小闹,老臣来御前告状,那算老臣不懂事!但今日可不是這么简单的事情啊!许闲将孟宇打了個半死吊在平康坊内!還要老臣過去给他磕头认错,還要烧了我国公府!老臣不来求陛下做主行嗎!?许闲是要将我們国公府往死裡整啊!”
苏禹瞪大眼眸,疑惑道:“這裡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许闲他不是這样的人啊?”
此话落地。
苏云章看向苏禹,插话道:“什么人!?他许闲是什么人!?上次不是他领着唐霄将孟宇给打了半死?!那件事已经過去了,而且是朕亲自判的!他竟還胆敢纠集唐霄与赵福生两人私自行凶,殴打孟宇,威胁柳国公!他是不是太不将朕放在眼中了!?他要造反不成?!”
“你還只是個太子,他便如此仗势欺人,横行无忌,嚣张跋扈,你若是当了皇帝之后,他還了得?!他還不得将天给捅破了!”
虽然苏云章暴怒。
但苏禹却非常冷静,他還是不相信许闲会干這么无脑的事情。
“父皇。”
苏禹拱手,沉吟道:“那儿臣现在就去平康坊,亲自去审问個清楚!如果這件事真如柳国公所言,是许闲三人胡闹,嚣张跋扈!那儿臣就亲手将他们送进上京府衙大狱,绝不姑息!”
苏云章看向孟通,问道:“你以为如何?”
孟通拱手,“全凭陛下做主!”
他倒還真不怕苏禹包庇许闲。
因为景王已经在来的路上,景王眼睛裡不揉沙子。
苏禹若是胆敢包庇许闲,景王都不会善罢甘休!
苏云章看向苏禹,怒声道:“你现在就去!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朕一個說法!”
“是,父皇!”
苏禹揖礼,随后转身离去。
他刚刚走出御书房。
景王便迎面走了過来。
他看着苏禹,瞬间挺起胸膛,阴阳怪气道:“呦!這不是大哥嗎?今日御书房不是你当值啊,你怎么来了?肯定又是想出来什么对付藩王的法子跟老爷子說吧?你還真是我們的好大哥啊!”
“老二。”
苏禹看着景王,一本正经道:“中秋那日的教训不够,你還算计许闲是吧?你有什么事冲孤来,跟一個孩子较什么劲呢?!亏你還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心眼就這么小?”
“我心眼小?”
景王怒目圆瞪,沉声道:“老大你真是站着說话不腰疼!這么多年来,若不是我跟老三他们几人在外用命厮杀!你這太子爷的位子能坐的這么稳!?我們在战场上爬冰卧雪,不知道遭了多少罪!你在皇宫内山珍海味,丰衣足食!你不感谢我們,還想出来這么狠毒的法子对付藩王!究竟是谁心眼小啊!”
“再者說,今日之事跟我绝对沒有任何关系,原本就是你那小舅子仗势欺人,你不赶紧去管你小舅子倒是在這裡数落起我来了,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苏禹拂袖离去,“你别高兴的太早,今日之事最好跟你沒关系。”
“切!”
景王同样拂袖向御书房内而去,“今日之事,我看你這個太子爷如何破局!”
他现在对苏禹那是怨气十足。
他从来沒有肯定過苏禹在朝中的功绩。
他感觉這太子之位原本就应该是他的。
与此同时。
平康坊。
府院。
许闲,唐霄和赵福生三人還在府院之内坐着。
此时府院之内不仅仅只有巡防营的人,還有上京城府衙的人。
“许公子。”
上京府尹陆长风看向许闲,劝解道:“你這是何必呢?趁现在還沒闹出人命,赶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你以为柳国公会来嗎?他這会肯定已经入宫到陛下面前去告你的御状了!”
许闲问道:“陆大人你确定嗎?”
陆长风点头如捣蒜,“我太确定了!柳国公为人我還是非常了解的!”
许闲满意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陆长风:
他一時間沒有搞清许闲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长风不解道:“许公子,难道你非要将這件事闹大连累太子爷才高兴嗎?”
他感觉那日许闲破案的时候挺聪明的啊,怎么今日变得如此愚蠢了呢?
“肯定是要闹大的!”
许闲一本正经的說着,“不過陆大人你放心,我心裡有数,绝对不会给太子爷添麻烦!”
孙勇在一旁听着,嗤之以鼻。
纨绔到什么时候都是纨绔,以为仗着自己姐夫是太子便如此有恃无恐。
“你给孤添的麻烦還少嗎?!”
苏禹从府院外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向许闲,怒道:“你究竟還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身后跟着以贺云峥为首的东宫左率府兵。
许闲急忙站起身来,笑呵呵道:“姐夫来了。”
唐霄和赵福生两人跟着起身揖礼,“参见太子爷。”
苏禹眼眸低垂,指向许闲三人,“你们真是要将天捅破了才甘心嗎!?今日你们若是不给孤一個合理的解释,孤非要大义灭亲,将你们送入大狱不可!”
說着,他指向依旧昏迷的孟宇,“去!将人给孤放下来!”
许闲笑呵呵道:“姐夫,我們肯定给你解释啊!”
說着,他看向陆长风,“陆大人,你派人进院子内搜一搜,說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
此话落地。
苏禹和陆长风几人皆是一愣。
不過他们瞬间便反应了過来。
他们就知道许闲肯定不会干這么无脑的事情,原来這府中有秘密。
苏禹转头看向陆长风。
陆长风瞬间会意,挥了挥手,“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千万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随后府衙捕快和衙役冲入府院之内,开始进行地毯式搜索。
见此一幕。
孙勇倒是有些慌了。
难道這件事還有什么变故不成?
他联想起许闲几人有恃无恐的态度,瞬间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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