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李恪,法克由! 作者:未知 “不過长孙大人可還记得圣人李耳的那句圣言?”房玄龄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說道。 长孙无忌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是說水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无忧,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房玄龄道:“這也只是老臣的臆测而已,如今六皇子正如利万物之水,报纸,地下管道,手表,哪样不是利于大唐,有利于皇上,而他虽结交大臣,又不结党营私,不设朋党,這皇上都看在眼裡,所以才对李愔如此放心呀!” “是啊,這大唐天下,谁比皇上精明,如果真是這样,六皇子倒真是個聪明人,這一個不争,真是进可攻,退可守,哎,只是那太子怎么看不到這一点,也学学李愔呢!”长孙无忌望向东宫的方向摇了摇头。 “或许這只是我想多了而已,也许六皇子的本性就是這样呢!”房玄龄见长孙无忌变得感伤起来,笑着說道。 “算了,不提這些了,我相信皇上心中自有一杆秤,我就不再操這個心咯!”长孙无忌加快脚步向前面走去。 “哎!等等我呀,你這個家伙!”房玄龄愣了一下,赶紧跟上。 甩掉了一個包袱,李愔一身轻松,這污水管道已经到了梁王府门口,他得回去一趟,看看王府的排污系统怎么样了,省的每天挑大粪熏得整個院子一股臭味。 回到王府,王府的院子裡此时正在埋管子,根据李愔的规划,王府现在正进行一场大改造,王府的后院,一個高达十米的岗楼式建筑已经完工,在岗楼式建筑顶端是一個巨大的木制圆筒,建筑的北侧是梯子,用于上人,王府的家丁现在正拎着水从梯子上往圆筒中倒水,在圆筒的底端一個塑料管子垂直到了地面,地上一根管子和它相接,然后通向厨房,厕所,和李愔的卧房。 而在李愔卧房的卫生间中,陶瓷坐便器、洗手盆、水龙头、淋浴系统全都安装上了,基本上一個现代化的卫生间具备了雏形。 以前他也想過這样搞一個卫生间,問題是沒有办法排水,现在修通了长安的市政排污管道,這個计划终于得以实施。 想到了自己,李愔也沒忘了王府的下人,现在王府的公共厕所中地面和便池都是瓷砖陈铺的,也从水箱上通了一根管子到了這裡。 前前后后转了一遍,李愔越看越开心,估计再有個两天,就可以使用了,终于不用端個木桶了,想到這,李愔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這些新奇的设施,王府的下人都是很新奇,都围着看個不停,金大谦路過,怒道:“看什么看,都干活去!”,见李愔正在查看,他忙小跑過来,“殿下,蜀王殿下把吐蕃獒犬送過来了!” “是嘛!”李愔眼睛一亮,脑中立刻出现藏獒那威猛的样子,想着自己打猎时候十几只威猛的藏獒随着自己奔跑,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金大谦见李愔神往的样子,一脸的苦笑,道:“殿下,你還是看看那些獒犬吧!” “怎么回事儿?”金大谦的语气让李愔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金大谦也沒說什么,对着站在王府门口的两人挥了挥手,這两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七八個人,抬着两個大箱子向李愔這边走過来。 “参见梁王殿下,十二只獒犬全部在這裡了,請殿下過目!”为首的人說道。 当看见两個大箱子的时候,李愔心就凉了,以他记忆中獒犬的庞大身体,這個一個箱子也就只能装一只吧,难道李恪偷工减料了? 李愔绕過金大谦,走向箱子,這时的箱子還是盖上了,李愔小心翼翼打开盖子,裡面,十几只猫一样大小的獒犬睡得正香,呼噜打成了一片,李愔眼冒金星,差点晕過去。 “這就是蜀王让你送来的獒犬?”李愔牙咬得咯吱响,他真想喷李恪一脸口水,這就他嘴中打猎专用的獒犬,抓個老鼠估计都费劲吧。 “是的,這回从吐蕃运来的都是幼犬,但這些獒犬绝对是纯种獒犬,還請殿下放心!”领头人以为李愔是在担心獒犬的品种急忙解释。 明白又被李恪摆了一道,李愔郁闷道:“我明白了,你们回去吧,帮我给李恪带個话!“ “還請殿下示下!”那领头人恭敬地說道。 “**you!” “法克由!這是什么意思?”那领头人听了一头雾水,从来沒有听說過這样的词汇啊。 李愔坏笑道:“這是谢谢的意思,是一门外国语言,你们回去,一定代我大声的向蜀王殿下說出来!” “是,殿下!”两人领命而去。 蜀王府的人回去了,李愔望着這一窝小狗崽子犯了愁,又看了一眼這些小藏獒,李愔忽然眼睛一亮,两個黑色藏獒的身体下压着一個白色的藏獒,他伸手把那只藏獒抱起来,這居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雪獒,這可是一种十分珍贵的品种,看到這,李愔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金大谦,盖一间狗舍给這些獒犬住,让下人们好好照料,這只雪獒我自己来养!”看着這些藏獒,李愔吩咐道。 “是,殿下放心,以前老奴养過獒犬,会把這些獒犬伺候好的!”在唐朝时期,這些打猎用的獒犬甚至比那些奴婢還珍贵,金大谦不敢大意。 蜀王府,给李愔送獒犬的两個门客回到了蜀王府复命。 “怎么样,梁王沒生气吧!”李恪批着公文道。 “殿下一开始很生气,但很快又消了怒气!”那個领头人說道。 “哦?還還以为這個小子会把你们揍一顿呢,這不像他的性格啊!”李恪停下笔,摸着下巴說道。 领头人道:“這倒是沒有,只是他臣下给你带了一句奇怪的话,說是谢谢的意思!” “什么话!”李恪道,“說吧!” 那领头人大声道:“法克由!” “法克由!”李恪糊涂了,這是什么语言,怎么沒听說過,“這是谢谢的意思嗎?”李恪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李愔沒发脾气倒是罢了,怎么還会跟他說谢谢呢?李恪也是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