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赚大发了
虽說是对方主动带球撞人,還是q弹十足的双排球,可自己绝不能接這個球,及时脱手才是正道。
沒等楚昊开口转移注意力,徐幼薇已经从他怀裡脱出,羞红着清纯娇媚的脸蛋,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服。
這妮子只是略带嗔怪地白了楚昊一眼,便继续挤进那帮老头子堆裡,研究象棋残局去了。
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旮旯去了,压根沒工夫计较刚才的怦然触碰。
“還真是個围棋少女.....”
楚昊见她弯着腰,目光灼灼死盯着棋盘,陷入了忘我境地,清风拂過她的发梢,卷来阵阵幽香。
又瞅了眼左手边投球投得青筋直冒的郑卫国,摇摇头,這两人還真是一路人,都是玩主。
日头西斜,公园裡的人越来越多,楚昊摊位前那叫個热闹,已经不能用人声鼎沸来形容了,一眼望過去,黑压压的都是人。
有争论得脸红脖子粗,围观象棋的糟老头子,有套圈摊位前,对着搪瓷小杯子疯狂扔球的卖力市民。
整個现场挤得水泄不通不說,白嫖楚昊冰棍的声音也是响個不停:
“小伙子,来三根冰棍,免費不要钱的是吧,正好我們一家三口.....”
“大哥哥,我妹妹很喜歡吃红果冰棍,能不能也给她一根呢.....”
楚昊那個汗,好家伙,這帮吃冰棍的有玩了套圈的,也有纯粹白嫖的。
后面泡沫箱子裡的一千多根冰棍,转眼间就所剩无几了。
他也不在意,所谓免費的冰棍,本就是吸引流量的噱头。
毕竟,免費才是最贵的。
领了冰棍的人大多数都沒急着走,或多或少花钱从楚昊的手裡买了乒乓球,跟着秦卫东在前面操作。
那一個個塞着货真价实毛票的搪瓷小号杯子,让不少人暗暗咽了口水。
奈何,到目前为止,沒有一個人成功将球落到杯裡的。
倒是让楚昊左右两個兜裡的毛票是越来越厚,鼓鼓囊囊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收了多少钱,不過从张大爷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珠子判断,嗯,应该不少。
楚昊的流量巅峰,一直持续到了晚上10点多,整個公园的人流量都聚集在了他這裡。
导致其他摊位的小贩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不少人直接挤在人群裡,悄咪咪观摩偷师来了。
他们不花一個子,就這么站在人堆裡瞧着,张大爷不由走到楚昊跟前,小声提醒他:
“我說小楚,瞧见那十几個人沒有,都是前面摊位的,你生意這么火爆,都過来偷学你的手艺来了,要不要大爷去轰他们走人!”
“哎,大爷,我這叫啥手艺,都是下九流出来讨碗饭吃的,沒必要难为人家。”
楚昊自然注意到了那十几個人,他拿了十几根冰棍,笑眯眯地走過去。
来到为首的一個刀疤脸中年汉子跟前,递了冰棍過去:
“天儿热,各位大哥大姐吃根冰棍解解暑,我這初来乍到咱燕京,大学开学前想攒点生活费,要是有啥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几位多多帮衬着些.....”
那十几個摊主显然沒想到楚昊来這么一出,尤其是为首的刀疤脸中年男人,脸上的敌视瞬间凝固。
他们原本是嫉妒楚昊的买卖红火,觉得這小子跟個程咬金似的,未经允许敢来公园摆摊,抢了他们的买卖,想照搬回去现学现用。
毕竟他们在公园裡摆摊属于老江湖了,占的又是黄金位置,回头再使点绊子,叫這小子趁早滚蛋。
這就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可听了楚昊的话,几個人有点蒙圈了。
好家伙,敢情人家是大学生呀,将来毕业可是吃城裡商品粮的,跟他们這些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相比,那真是天上地下。
要是现在得罪了人家,回头說不准怎么整自己。
祖辈生活在四九城的人,别的本事沒有,察言观色是不差的,尤其经历過那個年代,普遍都对上层心怀畏惧。
刀疤脸的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黢黑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讪笑:
“小兄弟哪裡的话,我們沒别的意思,就是好奇你的摊位生意火爆,原来小兄弟是大学生,难怪了,這大学生脑子就是聪明,哪怕是出来摆摊,都甩咱们這帮人十條街,佩服佩服,以后小兄弟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招呼.....”
刀疤脸算是用尽了這辈子听来的好听话,說完就想着开溜,压根沒敢接楚昊的冰棍。
心裡直骂倒霉,明天摆摊估计得换個地了,惹不起他躲得起。
楚昊也沒拦着,笑盈盈地看着对方走远,张大爷多看了眼他,刚才他故意說轰走那帮人,就是想看看楚昊的反应。
沒想到,這小子绵裡藏针,扎得那帮人愣是不敢放一句狠话。
他可是知道,那帮公园摆摊的人,裡头混着不少二流子,街头打架斗殴常有的,进号子的也有不少。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大爷见识到了楚昊的另一面。
等到收摊的时候,楚昊瞧见秦卫东满眼血丝,還在一個劲儿地扔球。
象棋桌跟前,只剩下徐幼薇和一個头发花白,半條腿沒了的老头子。
秦卫东扔了一個晚上了,之前给的钱早就花光了,楚昊为了留住這個大客户,索性让他无限次玩了。
徐幼薇跟那個断腿老头子,還在不停地争论怎么走,到目前为止,沒有一個人能破解残局,哪怕连一步都走不出。
断腿老头子戴着老花镜,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虽然寒酸,但给人一种高级知识分子儒雅的感觉。
同样,他那张嘴,也带着文人特有的尖酸:
“我說小姑娘,你家大人是怎么教你下棋的,象棋讲究的是纵横捭阖,统领整体大局,你光想着怎么破解当前的局势,反倒一步步进了死局,短视,实在短视.....”
“喂大爷,您在這坐了一晚上了,也沒见您琢磨出下一步怎么走,您說我短视,要不您走個一步试试?”
“嘿,你這伶牙俐齿的小妮子.....”
這一老一少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丝毫沒意识到快深夜了,楚昊咳嗽了声,笑着打断說:
“我說两位,快半夜了,我這也要收摊了,两位還是早点回去吧。”
“好小子,你就是摊位老板吧,挺会做生意的,来来,你先跟老头子說說,這残局是怎么個破解之法,不說清楚老头子今晚可就赖在這了.....”
“对对,你不說清楚,今晚我就住你家了.....”
象棋少女徐幼薇也挥着小拳头威胁。
“啊這.....”
楚昊无语了,這可是自己吃饭的本事,怎么可能透露出去。
再說了,這残局是人工智能布下的,要想破解,除非人工智能自己出手。
瞧着断腿老头那一脸你不說我就不走的架势,楚昊纠结着,张大爷提了個蛇皮袋子走過来笑道:
“老朱,這是人家的压箱底本事,让你知道了,這小子還怎么吸引你们這帮糟老头子!”
“张建设,你個老家伙,咋哪儿都有你,得得得,那我明天再過来,今儿個被那帮臭棋篓子吵得脑壳疼,是时候得回去早点歇着咯.....”
断腿老头娴熟地拄起拐杖,跟几個人打了招呼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原地。
徐幼薇见斗嘴的老头走了,才意识到天色很晚了,走到秦卫东跟前,见对方還在扔球,气呼呼地一脚踹他屁股上。
秦卫东吃痛摔了個趔趄,哎哟了声,這才从魔怔中清醒過来。
“我滴個妈呀,好家伙,丫的我堂堂弹珠神弹手,投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愣是沒投进去一個,见鬼了這是,哥们你這游戏有点坑人啊!”
秦卫东晃了晃脑袋,徐幼薇踢了他一脚,撇撇嘴:
“行了,這么幼稚的游戏,你都能玩這么久,服了你了,快走吧,回晚了小心我爸扒了你的皮!”
“哎哎哎,我咋把這事忘了,我們赶紧走。”
秦卫东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临走前還不死心地楚昊:
“哥们明天還摆摊嗎,我明儿個再战!”
“再战個屁!赶紧滚蛋,回去我就跟你爸說,你玩個球玩了一下午!”
徐幼薇教训秦卫东的同时,不忘回头狠狠瞪了楚昊一眼,嘴型蠕动,似乎在說“下午的事還沒跟你算账,哼”。
见两人走远,楚昊跟张大爷麻溜收拾好了现场,冰棍早已告罄,拖着蛇皮袋子,打了個人力三轮车,朝家的方向赶。
路上,楚昊不顾张大爷的推辞,硬是数了50块塞到对方手裡,今天多亏了热心伙计张大爷,一路上搬這搬那的。ъìqυgΕtv.℃ǒΜ
张大爷口干舌燥地盯着手裡的50块钱,等到他反应過来,楚昊已经坐着三轮车走远了。
“一天50块钱,我老张還卖個球冰棍.....”
朴实的张大爷以为50块很多了,压根就不晓得,身为资本家的楚昊今天赚了几百個五十。
他沒数具体多少,打算回家以后再偷偷地数,在外不露财的道理,毕竟眼下回城的二流子還是不少的。
捂着膨胀地几乎要裂开的左右裤兜,加屁兜,楚昊付了车钱,刚进家门,就看到芸姨在打倩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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