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大事不妙
苏锦芸下意识地就要挣脱逃离,同时嘴裡不住呵斥着楚昊。
不知为何,她忽然莫名心跳得厉害,跟楚昊困在這么個逼仄空间裡,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
虽然当年插队的时候,她经常搂着楚昊,在寒冬腊月的土房裡睡得香甜,那时的某人還是個喜歡爬树捉蝌蚪的可爱皮猴子。
现在的他无论是长相身高,還是力气,都已经是一個正常的大小伙子了,就连清晰可闻的温热鼻息,都带着令她心慌的灼烈。
這一刻,苏锦芸彻底意识到了,楚昊不再是她印象中的那個稚嫩身影了,不知不觉间,已经能够在背后张开双臂,将她轻易地搂入怀中了。
楚昊并不清楚苏锦芸的内心波动,他真的是被打怕了,不顾一切地压制对方,用最怂的语气說出最狠的要求:
“对不住了我的姨,那可不行,要是放开了,您肯定抄起鸡毛掸子轻饶不了我,除非您对天发個毒誓,保证松开以后不动手,哪怕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小昊,你是不是要活活气死姨,你妈把你托付给我,就是要我在燕京看管好你,生怕你在這裡跟人学坏了,你现在不光夜不归宿出去鬼混,還敢反着威胁起我来了,臭小子,你甭想着威胁我,告诉你,我不吃這一套,你休想今天蒙混過关.....”
谈判破裂,任凭楚昊软硬兼施,磨破嘴皮子,都說服不了暴怒状态下的苏锦芸,反而将事情推向了不可控制的深渊。
两人在逼仄的被内,展开了近身贴面搏斗,用鸡飞狗跳形容毫不夸张。
苏锦芸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竭力想要挣脱出来,拿到神器鸡毛掸子教楚昊這個小混蛋重新做人。
楚昊不傻,性命攸关,怎么可能给对方這個机会,拼尽一切压制,始终将苏锦芸的活动范围围困在狭小的被内。
這中间,两人不知過了多少招,渐渐打出了真火,除了不可避免地造成一定内伤,還扯落了彼此的衣服。
楚昊的可怜脸上不知挨了芸姨多少脆生生的巴掌,鲜红的巴掌印格外清晰,头发被撕扯,至于左右耳朵,被芸姨连续螺旋扭了至少3转以上。
楚昊疼得那是呲牙咧嘴,就是不松手,他心裡很清楚,现在放手了,待会儿等待他的就是更惨烈的酷刑。
至于身上新换的衬衫,早被对方抓得皱皱巴巴的,要是再使使劲,估计能撕成一條條的布條。
苏锦芸也不好過,原本用皮筋简单束起的柔顺长发,打斗间皮筋滑落,在床面上如伞般自然崩散而开,犹如漆黑夜幕中盛开的牡丹花。
加上苏锦芸动作幅度過大,上身的短袖本就被撑得不堪重负,最上面的几枚纽扣应声崩开,苏锦芸回家后觉得热,似乎取掉了碍事的遮挡。
一对红,正应了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盘,悄然映入楚昊的眼帘。
被内的温度在急剧升高,搭配上她此时因为盛怒,显得香汗淋漓,格外娇艳的美丽俏脸,那一瞬间的凌乱美,竟让楚昊一时之间看呆了眼。
被内黑布隆冬的,苏锦芸看不太清楚昊的表情,也沒有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外泄,依旧试图踹翻這個混小子,夺回自己的鸡毛掸子。
她已经下定主意了,只要让她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楚昊打得半個月下不了地再說,不然她這個做长辈的威严何在。
此时此刻的楚昊,不光是心裡汗哒哒,脸上也不停流着热汗。
他心裡苦啊,怎么事情变成這么样子了,现在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芸姨已经认定他有重大作案嫌疑了。
楚昊心裡不由对沈傲雪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這個女人拉他通宵,哪儿有這档子事。
眼瞅着战局陷入胶着,两人谁也斗不過谁,就在這时,卧室外忽然传来大门开锁的声音,一道带着埋怨的女声传进两人的耳朵:
“大姐,饭做好了沒有,我下午沒课回来蹭饭来了,好家伙,外头的太阳太吓人了,差点晒掉我一层皮!”
這声音是苏诗倩的,原本倩姨到大学上班,中午是不回来吃饭的。
而今天中午破天荒地回来,要是平时也就算了,楚昊看着张嘴就要滴滴求援的苏锦芸,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
要是再加上個苏诗倩,一对二,楚昊毫无胜算,那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哎,大姐你人呢,還有小昊呢,怎么两個人影都沒有.....”
就在苏诗倩即将推开卧室门的一刹那,为求自保的楚昊,做出了一個令苏锦芸无比震惊的操作!
下一刻,当苏诗倩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裡面只有楚昊一個人,只是這小子大中午的身上披着被子,跟做俯卧撑似的匍匐在那裡。
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蹭蹭直冒,看向苏诗倩的眼神,就跟出轨的丈夫看到原配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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