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无限] 第63节 作者:未知 “我和莫立鹤刚才杀了电梯裡的厉鬼,那应该是這個酒店裡最棘手的鬼了,我从這個邪祟身上找到了一张被撕下来的纸张。” 电梯裡的邪祟被杀死后就消失不见了,只落下那一张纸张,余清韵在黑暗中眼疾手快把纸张收起来才顾得上当时角落裡意识不清醒的莫立鹤。 沒和他說是因为当时還沒有后面的交谈,余清韵担心莫立鹤中途抢夺。 余清韵找到纸张的這句话引得莫立鹤侧目,看向一旁的余清韵。 看来她一直提防自己。 “你们還记得你们之前给我留下的二楼两個失踪客人的门嗎?” “记得,我們原本被莫立鹤追着下楼,让酒店经理打开了這两個房间的门,顺便躲在這两個房间裡看了裡面的笔记本,然后放回原位。這两個房间都看完以后才碰到要出门的钟叔,正好当时听到楼梯口传来莫立鹤弄出的一点动静,发现他真的追上来了,就直接扯着钟叔进他房间了。”陈杰說。 钟世荣虽然忘记了之前的那点短暂记忆,但是听到這裡還是忍不住对陈杰怒目。 “钟叔你别這么看我,”陈杰有点尴尬,“谁叫当时你的门還开着,而且我們在走廊裡离你的门最近。” “有可能我們看笔记本的时候遗漏了哪一本的笔记本上有撕页的痕迹。”余清韵說。 她把那张纸摊平,那是一张被黑色笔划破的纸。 字不多,但是写的很大,歇斯底裡。 【长眠才是我們最终的归宿】 长眠?又是和睡眠有关。 莫立鹤突然冷不丁开口:“会不会跟睡觉有关?我觉得我們可以试试睡觉。” 睡觉?這对余清韵来說有点难,她早就练成了肌肉反应,只要是被邪祟困住,她睡眠時間都会很少,而且时刻警惕四周,睡眠很浅。 余清韵看向陈杰,李仁贵和钟世荣。 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了血丝,他们很久沒睡了,对于莫立鹤的提议,他们沒有异议,不過陈杰和李仁贵主要還是看余清韵的意见。 “我沒問題。”余清韵說。 她沒問題,那么陈杰和李仁贵就彻底沒問題了。 最后几人商量着前往五楼莫立鹤的房间睡。 “我老早就想說了,這個酒店我只记得只有三楼。”钟世荣說。 “你的房间怎么会在五楼?”余清韵看向莫立鹤。 “我的房间是在二楼的。后来拿着圆盘上楼探测,先去了比较浓郁的五楼,发现有個打开的房门,房门上插着钥匙,裡面的沒有怨气,就在那裡贴上了符纸做安全屋,以为要和你有一场恶战,布置好了才去最浓郁的三楼找你。” 陈杰嘲讽:“然后就碰上了余姐昏迷对吧?” 莫立鹤沒有回答。 “看来四楼和五楼是凭空出现的,存在即合理。或许我們可以在莫立鹤布置的房间裡试试。”余清韵說。 即使电梯裡沒了邪祟,但還是有可能会下到那神秘的地下负楼层,所以余清韵几人打算還是走楼梯。 他们一行人开始爬楼,渐渐的,身后又开始出现了脚步声。 脚步声踢踏,像是在跟随着余清韵一行人。 沒有人好奇,沒有人回头,沒有人出声,這一路有惊无险,他们顺利来到五楼。 莫立鹤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入目一大片黄色符纸贴墙。 虽然看上去比不上之前莫立鹤拿出的那张红底金字符纸,但深刻领教了符纸威力的余清韵此刻多了点安心。 房间裡一個小小的白色纸人躺倒在地上。 是之前莫立鹤弄出来的“李仁贵”。 他弯腰捡起那個纸人,叹了口气。 “怎么了?”余清韵问。 “你弄坏了它,我就会受到反噬。”莫立鹤說。 怪不得余清韵之前在一楼看到他嘴角带血,脸色苍白。 “你還能折一個纸人嗎?我觉得保险起见可以让纸人守在房间裡。”余清韵說。 “可以,但是如果這次纸人還被破坏,我应该不能帮上什么忙了。”莫立鹤說。 余清韵想了想,最终還是决定让莫立鹤折一個纸人出来。因为余清韵最害怕的就是他们熟睡的时候,有不知名邪祟破坏了符纸然后闯进来。 “那你還能画符嗎?”余清韵问。 “不能,”莫立鹤說,“画符需要一些特殊颜料,符纸,最重要的還是合适的子时。邪祟困住我們的话,這裡面的子时不适合画符。” “好吧。”余清韵有些可惜地打消念头。 莫立鹤把之前那個纸人重新摊开,然后重新折叠。 所有人都好奇地站在他旁边伸着脑袋看。 陈杰說:“那些小說裡不是都說折過一次的纸就废了嗎?” “所以那只是小說,”莫立鹤說,“折過的纸還能用,只是纸人会一次比一次弱。” 陈杰想起之前余姐见面一個绞杀,莫立鹤的纸人就跪了,心裡想好像折這也沒用。 只有余清韵知道這個纸人有多厉害。 她之前绞杀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触碰到的像块钢铁,她是用了死力气才一击毙命的。 莫立鹤的纸人就像是坦克,打斗的时候行动不够敏捷,但胜在皮糙肉厚。 在众目睽睽之下,莫立鹤手指灵活折纸,瞬间折好了一個小纸人。 他把原来指腹上的旧伤口再次弄破,在小纸人的眉心点上红点,之后喊了声:“立。” 小纸人站了起来。 “我靠,”陈杰小声嘀咕,“看起来有点酷的样子。” “我也觉得……”钟世荣說。 莫立鹤沒有理会他们,聚精会神,手指一直绕啊绕,绕啊绕。 “他在干嗎?”陈杰說。 “你仔细看。”余清韵說。 陈杰看了看那個小纸人,惊奇的发现小纸人大了一点。 小纸人在陈杰惊奇的目光下慢慢变大,同时身上多了点颜色,越来越像,越来越像李仁贵! “怎么又是我?”李仁贵說。 “纸人只能选取周围的人做纸人,你的体格最大,比较好发挥纸人的作用。”莫立鹤說。 一個房间裡就只有一张床,最后几人商量着把被子上的被套放在地上合铺,所有男生一起睡地板,余清韵睡床上。 纸人乍一看和真人无二,但是仔细看能看出纸人的皮肤,头发還是和真人不太一样。 就比如它的眼珠子永远不能像人一样那么光亮。 它就坐在床头柜旁边的椅子上注视着大家。 余清韵感觉有点怪怪的,說:“纸人会生出自我意识嗎?” “不会,”莫立鹤說,“纸做的东西,光是大脑构造来說就不允许有意识。” 他拿不科学的纸人来說科学的大脑构造意识?余清韵无言地看了莫立鹤一眼。 “放心,”莫立鹤說,“我给它下达了指令,它只会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們,一旦有邪祟侵入,它会替我們阻挡片刻,那点時間够我們反应過来了。” 余清韵最后半放心半忧虑地看了一下纸人,躺下,睡觉。 她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事实是一沾上枕头她就睡着了。 所有人都在這场梦境裡陷入昏睡,沒人注意到椅子上的纸人缓缓站起,那双纸质的眼珠子扫了在场所有人一圈。 像是在挑选猎物一样。 第49章 梦境 手指修长白皙,光洁莹润,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完好,却让余清韵有些恍惚。 艳阳高照,微风清朗,她站在一家酒店大门前,一手拿着一张邀請函,一手提着自己的行李箱。 余清韵脑子有点空白,她好像忘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现在,她正拿着一张纸。 【女儿,妈妈爸爸拿到了這家酒店的住房免費邀請函,沒有時間去,正好你在這裡旅游,可以免費去住房。】 纸上夹着一张卡片,卡片上四個红色的毛笔字。 【瑰梦酒店】 字体的背景是阳光下的酒店全局图。 酒店外观整体是红黄色的,黄色的墙面,红色的三角形屋檐房顶,墙体酒店只有顶层的房间设有阳台和巨大得落地玻璃窗。 卡片背面有五個黑字。 【免費住房卡】 右下角有两排酒店经理和前台的电话号码。 她,是来這裡入住的? 余清韵抬脚,走进酒店大门。 一进去就看到酒店裡三两成群的客人进出,旁边的沙发上也坐着些人,聊天攀谈,吃着点心和茶。 大厅上华美精致的水晶大吊灯即使沒有开灯也显得那么的美丽。 酒店大厅裡无人注意到余清韵,她心头却惴惴不安。 她,有忘记什么嗎?余清韵拿着纸和卡片的左手情不自禁地挡在胸前,感受着自己胸膛裡心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