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消失的警察
我們村居然有线索了?不是派過去的人都沒回来嗎?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是去的人都沒回来嗎?這是怎么回事?”我激动的问道。
毕竟這关系到我們整個村子的生死存亡,我可以知道我們村子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消失的了,似乎一切的谜团都可以解开了。
這一切和叶思思有关嗎?是她做的嗎?我始终不愿意相信叶思思会做出這样的事来,只是因为我对她的感情嗎?是叶浩做的嗎?
陈龙沒想到我居然這么激动,說道:“是這样的,之前我們派過去的警员找到了,当时我們的刑警派出去执行任务,沒想到看到一個长得跟自己同事很像的人,结果過去一看,果然是他,就带回来了。”
原来是這样,看来真是天不亡我的村民,這下我可以知道村民的下落了,我也可以知道我爹娘的肉身都去了哪。
“那他现在在哪?”我问。
“在医院,可能精神状态不好,然后身体也有点虚弱,送医院挂营养液去了。”陈龙說道。
“那還等啥,我們赶快去医院啊!马上就有线索了!”我激动的拉着陈龙的手說道。
陈龙指了指外头漆黑的天,說道:“老哥,现在是大晚上啊,马上凌晨了,你要去嗎?”
也是,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了,现在去确实不太合适,医院要休息,病人也要休息。
只不過我现在真的太激动了,以至于我都睡不着觉。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陈龙给叫起来了,說是要去医院看那個警察,了解一下情况,陈龙有些无奈,不過拗不過我,只好拄着拐杖,跟我去了医院。
本来我還是很高兴的,马上就可以得到想要得到的消息了,可我們到医院的时候,门口有很多的记者和警察,围了起来。
陈龙在自述了身份后,我們才能进去。
进去了之后,我們才了解到情况。
這個警员叫陈志伟,当时和陈龙是一起进的警校,也是一起加入到警局的,只是当时陈龙沒被派去调查我們村的案子,而陈志伟被派去了。
而這個陈志伟虽然被人带回来了,但一直是昏迷状态,除了最开始有些疯癫之外,到了医院就昏迷了,医生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来。
這個时候,医生走了进来,說道:“昨天送這個警官来的那几個警官也都昏迷不醒了,也查不出什么問題来。”
哦?還有這种事?
“我去看看。”陈龙道。
說完,他看向了我,希望我能出手帮忙,毕竟這裡只有我懂這個。
“那就去看看吧。”我无奈的說道。
這段時間我跟在陈龙的边上,警局的不少人也都认识了我,知道我還是有些本事的,所以给我和陈龙让出了一條路。
在医生的带路下,我們找到了其他的几位警察。
他们和陈志伟一样,处于昏迷状态,但他们好一些,他们时不时還会說上几句话。
医生给他们的诊断是癔症,昏迷原因不知。
癔症,通常来讲,都是撞了邪了,医生是查不出来的,但是学道的人就能看出来。
撞了邪的人,身上会有一股黑气,但是肉眼是看不出来的,需要开眼才能看到,可是我又不会开眼,所以只好借用柳叶。
這段時間的经历,也让我成长了不少,学了很多的道术,柳叶也就一直备在我的口袋裡,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用。
我擦了擦眼睛,看向了這几位警察,发现他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黑气,而且這股黑气特别的浓郁。
撞邪了!
“他们是从哪裡回来的?”我问道。
“根据兄弟们的說法,他们是从封门村前面的那個山脚发现的陈志伟,然后带他回来的,当时他们在那边有個任务,回来的时候受了点伤,就来医院,然后就這样了。”陈龙低声的說道。
這是医院的规矩,說话要轻,不能打扰到其他病人的休息。
从我們村前面的那個山脚過来的?這座山我是知道的,我們村四面环山,村后面有座亡灵山,村的前面也有座山,這座山比较偏,很少会有人去,自从通了路之后,就更沒有人去了,以前我每次经過的时候都觉得那座山的温度很低,现在我知道了,那是阴气重,那裡容易出邪崇,這些警察估计就是中了邪了。
“怎么了?”陈龙见我眉头紧皱,问道。
“他们可能中邪了。”我道。
“中..中邪?你說他们中邪了?怎么回事?”陈龙惊道。
我拿了两片柳叶,在陈龙的眼皮上擦了擦,等他看到了之后,說道:“你看到他们的周围有一团黑气了嗎?”
陈龙点了点头,說看到了。
“那是邪气,所以說他们中邪了。”我接着說道。
“那咋办?他们可是唯一的线索了,還有那個陈志伟,他不会也中邪了吧?”陈龙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志伟那边我還沒看過,但這几個警察确实是中邪了。
“走,我們過去看看。”我道。
陈龙点了点头,和医生說让他们照顾好這些警察,就和我過去了。
我們从人群堆裡挤进了病房,现在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說前段時間调查封门村的警察回来了,大家都想蹭這個热点,就全都挤到了医院。
我看了一眼陈志伟,发现他的胸口处有一股黑气围绕,而且印堂发黑,還有一根绳子绑在了他的脖子上!
绳子?再问其他人,根本就沒有看到那根绳子,也就是說,這根绳子不是绑他的,而是锁魂的!
有人用道术锁了陈志伟的魂,让他无法醒来!
這样看来,他肯定是知道村子裡的一些事的,不然的话,不会被人用道术锁住了魂,可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做呢?
是叶思思嗎?還是叶浩?還是闾山派的人?
“坏了。”我道。
陈龙问:“咋了?”
“他的脖子,你是不是看到了一根绳子?”我问。
陈龙点了点头,說是。
“那是锁魂用的,有人把陈志伟的魂魄给锁住了,让他沒办法醒来,知道這种办法的人,只有我們這一行的,這說明了這個陈志伟肯定知道一些内幕,不然不会被人下了這种法。”我說道。
陈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說道:“那怎么办?”
“有点难搞,他不光中了邪,還被阴气缠身,而且還被锁了魂,要处理并不难,但是有点危险。”我道。
“那咱们赶紧去处理這個事吧!”陈龙道。
我点了点头,但是這個還是得先把其他的几個警察弄醒了,不然的话我們找不到路,虽然那座山我以前常去,但是很大,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個地方撞得邪。
“其他的几個警察你也得救啊,老哥。”陈龙說道。
我点了点头,說道:“救我会救,不過得收费。”
“收费?我們俩這么好的关系,你還问我要钱?”陈龙喊道。
不過他意识到這裡是医院,所以立马就降低了分贝。
“你打算收多少?”陈龙问。
“一個人一千,三個人给你打個折,2500吧。”我想了想,說道。
“你還真他妈黑啊!這就要了我一個月工资!”陈龙說道。
我耸了耸,表示我也沒办法,行情就是這样。
“行,2500就2500,你得先把他们治好,然后把這案子破了!”陈龙道。
我点了点头。
這個案子,我也想破,毕竟关系到我們村子的事,但是一码归一码,何况我還得還夏伟那十万块钱呢,虽然我到现在都沒有怎么花,可我总得自己挣点。
我看了看這三個警察,說道:“你去拿三碗清水来,然后让医生和其他人都退出去。”
陈龙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是他毕竟是個警察,而且他的官還不小,所以他說话還是靠谱的,很快就有人端了三碗清水,随后病房裡的人都退了出去。
起初那些医生還不肯出去,嚷嚷着說我是個骗子,說出了事我付不起這個责什么的,但是后来陈龙說出了事他负责,那些医生才不得已,走了出去。
对此,我也表示很感动,陈龙是把希望都压在我的身上了。
其实驱邪很简单,很多东西都可以驱邪,像什么大蒜,佛像等等。
但是那些东西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最可靠的办法就是以符化水,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我将口袋裡的符拿了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三张,這是驱邪符,是我自己沒事的时候画的,虽然沒有那些大神画的效果好,但也差不多。
我将符丢进了三個碗裡,用手搅了搅,将符与水完全融合在一起了以后递给了陈龙。
“把這個水喂他们三個人喝了吧。”我道。
“卧槽,就這三碗水就收我2500?老哥,不厚道啊!”陈龙吐槽道。
“你知道這符值多少钱嗎?這可是我花精力的,人力懂不懂!”我道。
陈龙撇了撇嘴,沒再說话,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分别给三個人灌了下去。
可他们并沒有醒過来,陈龙正准备骂我,說我别害了他,那昏迷的三個警察突然的睁开了眼,并且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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