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成亲之日 作者:未知 十月十日。 楚幸与战延修成亲当日。 早早的,楚幸就被下人从床上拉了起来,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好一番忙碌。 战灵心亲自给她梳头,脸上带着笑容,声音却早已哽咽,曾何时,她敢這么想,能够与自己的女人相认,甚至還能亲眼看着她成亲! “幸儿,终于到這一天了,說真的,娘亲真的恨不舍得,可你已经长大了,也找到了一位值得终身依托的人,娘亲心裡真的为你感到高兴的。” “娘亲……”楚幸抬起手抓住她的手,“幸儿觉得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能在身旁照顾你……” 战灵心走上前,捧着她的脸,言道,“别這么說,幸儿,来,娘亲为你梳头,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头,举案又齐眉……” 楚幸望着铜镜裡的自己,笑容是那样的灿烂明媚,比外面的阳光還要耀眼。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等待那么久的一天,终于到来了,原来心情也是這样的激动澎湃,心脏“砰砰”直跳,都要从喉咙处跳出来。 战灵心为她梳好头发,戴上凤冠,望着美艳的她,眼裡闪烁着泪水,心裡终究是舍不得的啊!不過,也是高兴的。 突然想到什么,战灵心转身,从两個盘子裡,一手抓了一把莲子,一手拿了一個又红又大的苹果,各自放在楚幸的手裡。 “来,幸儿,记得好好拿着,别丢了。”战灵心嘱咐道,又从一旁取来红盖头,为她盖上,“别害怕,别紧张,娘亲陪着你。” 她拉着楚幸的手,念叨着,心裡真的非常不舍,這天之后,她的幸儿就真的成为别人的了,以后想要再见面,可就难了,因为她不能一直待在皇都這边,也差不多该回去南安国了,司徒晔也等她很久了。 喜婆从外面跑进来,喊道,“哎呦!王妃啊!时辰就快到了,准备好了嗎?花轿就要来了!” “已经准备好了。”战灵心吸了吸鼻子,站起身,言道,“现在就出发了?” “是的,沒错!现在可以出发了!”喜婆催促道,“王妃准备好了,就赶紧扶她出来吧!” “好的,就来了。”战灵心应着,转身扶着楚幸,“幸儿,来慢慢站起身,不用着急,按照娘亲的话来走,先迈左脚,轻轻的……” 战灵心扶着楚幸慢慢走出房间,朝着大门口那边走去,這個时候,门口已经停着花轿。 楚幸怀着紧张激动又幸福的心情坐上花轿,因为紧张,這一路都不敢动,僵硬着身子。 這一路上,她能清楚地听到外面喧闹声,那么热闹,鞭炮声,敲锣打鼓声,齐齐响起,不绝于耳。 从這边到战王府不過短暂的一刻钟時間,火红的花轿抵达在战王府的正门处。 而战延修已经在這等候着,才看到花轿,就已经很激动,他快步上前,想要掀开车帘,却被喜婆快言快语拦住,“哎呀!王爷,慢着!时辰還沒到了!莫着急咧!” 闻言,战延修皱了皱眉头,哪来的那么多规矩,他现在就要带着她的新娘子进府,谁還有意见! “额……”喜婆那還敢多說,仰头看了看天色,立即道,“时辰到了!时辰到了!請王爷踢轿!” 战延修继续上前,按着喜婆所說的,轻轻踢了一下轿子,掀开帘子,望着轿子裡艳红的人儿,心裡荡漾了好一下,真想现在就掀开她的红头盖。 不過,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伸出手,温声道,“幸儿,把手叫给我吧。” 楚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话,便只是点了点头,缓缓抬起手,刚抬起就被战延修握着,紧接着,自己被他带着站起身,刚想往前走一步,就被战延修横抱起来。 战延修抱着她,快步往王府裡面走去。 喜婆站在原地,想将他喊住,但张了张嘴,還是選擇将话咽下去,她可是還想再活长久一些,可不能失了分寸啊! 繁琐的事宜做完后,战延修抱着楚直接进了殿房,便再也沒有出来。 战延修与楚幸的婚礼,君昊然与程望两人都从皇宫中溜出来参加了。君昊然本来還想着借這次机会“灌醉”战延修,可沒想到他直接回了房就不出来了,沒办法,他便跟程望喝。 君昊然嘴裡哼着,得瑟什么,反正他身边有程望,又不是孤寡老人,沒必要显摆。 “来,程望,我們喝一杯……”君昊然拉着程望走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交杯酒。” 闻言,程望顿了顿,反应過来,脸色微红,似乎不好意思,“皇上,你說什么呢!” 君昊然却不以为然,一手端着自己的酒杯就缠上他的手,“来,我們要赶在延修之前喝上交杯酒,這样我才能在他面前嘲笑他啊!” 听到君昊然這么說,程望无奈摇了摇头,只能随他了,谁让他心裡装着的人是他呢! 君昊然满意地看着他举起酒杯,一同饮尽,在喝完,要放下酒杯的时候,他用另一只手按住程望的头,吻了上去。 霎時間,程望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将他推开,“皇上,你疯了!” 這裡可是外面啊!加上這個时候這么多人走动,若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這么想着,程望扭头朝四周看了看,好在那些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好像沒有注意到他们這边。 君昊然满意地舔了舔嘴巴,酒是好酒,這唇嘛!比酒更醇香! “等皇宫就可以继续了嗎?”君昊然得寸进尺道。 “……說什么呢!”程望无言以对,直接拒绝,“不可以!” 虽然他们确实已经表明心迹,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同意這样了,毕竟现在還不行,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君昊然的负累,必须在君昊然变得更加强大,沒有人可以威胁他的时候,才可以。 “为什么?”君昊然皱起眉头,不悦道,“其他人可以,为什么我們就不可以了?我還是皇上呢!谁敢說什么,我立即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皇上!”程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又朝四周看了看,生怕君昊然刚才的那一番话会迎来周围的人的注意,好在,還沒有人朝這边看過来。 “皇上,跟我来這边。”程望拉着君昊然朝另一边走去。 虽然沒有人注意,可這裡也不能久待,還是赶紧撤吧! “我們去哪啊?”君昊然明显生气了,嘟着嘴,很是不悦。 明明他也不是小孩了,甚至长得比程望都要高,却還是這样的孩子气,却也是這样的他,才让程望无可奈何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