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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长姐无所不能 第50节

作者:未知
emmmm...她是该說,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现代,這個世界都永远不缺为了自己能够更好的自私,所以就努力想要用道德和良知洗脑你、束缚你、坑害你的双标狗和狼外婆嗎? 第93章 道德楷模 中年义军头目不服气,他怎么就开玩笑了?他们铲除了那些贪官污吏是事实! 他对叶安澜道:“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我們杨家铲除了那些贪官污吏,還百姓一片朗朗乾坤!你這么对我,我大哥不会放過你的!” 叶安澜无语,“谁要和你掰扯這些,我的目的就是通過這裡而已,你倒是让你那些傻乎乎堵着路的下属赶紧让开点啊。” 中年义军头目却轴的很,他对叶安澜道:“你既然有這样的好身手,你就应该加入我們,认我大哥为主,然后带着你的這些下属征战沙场,早日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叶安澜:(╯‵□′)╯︵┻━┻应该個鬼!這货這到底是個什么奇葩脑回路?她擅长打架,她就得在他们杨家的领导下专职打架?有病吧?她擅长什么关他p事!她就乐意种田养花儿,就不想刀头舔血不行嗎? 她深吸一口气,“行吧,就算你确实救商河县百姓于水火了,可是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又沒有救過我!而且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你就算是救全天下百姓于水火了,你也休想在我這裡玩儿什么牛不喝水强按头,我可不吃你這套。” 跟她玩儿道德绑架,逗呢這是?作为一個在末世之前混了十年职场,什么花花事儿、什么奇葩人都见识過的社畜老油條,她可不会被别人扣两顶大帽子就改变原则和初衷。 想让她豁出命去效忠,那对方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拙劣的嘴炮两句就想忽悠的她俯首帖耳、全力以赴,以为她是什么智商受限的傻白甜嗎?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中年义军头目气得浑身颤抖,“看你的样子,你也是读過书、识得字的,难道就不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嗎?你怎么能說得出如此自私、如此沒有担当的话?你就不为自己感到羞耻嗎?” 叶安澜直接给他气笑了,“你這种强迫别人加入你们,打着家国大义的旗号,忽悠别人为你们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别人不加入、不听你忽悠、不为你们卖命,你就直接对着人家挥鞭子,打不過了,转头又把所谓的天下苍生拿出来說,口口声声指责别人狭隘、自私、不顾天下苍生家国大义的人,都不为自己的厚颜无耻、黑心烂肝感到羞耻,我一個只想掌控自己的人生,只想求一個公平和对等,从未想過靠吃别人的人血馒头兴旺发达的道德楷模,我羞耻什么?” 众人:???這怎么還画风突变自夸上了? 叶安澜却還骂的意犹未尽,她踹了一脚那中年义军头目,“咋的,别人好坏都由你两张嘴皮子說了算呗?你以为你是谁?你龙袍加身登顶九五了?也不想想你脸咋就那么大呢!” “居然脸皮厚到想要代表‘正确’‘正义’‘真理’,让别人把你說的每一句话都当成至理名言、金科玉律去绝对服从,你以为你算個什么东西?” “你倒是挺高看自己,挺把自己当回事儿的。以为当個小头目就很了不起是吧?官威挺足啊你!” 這不就和现代社会某些能力有限的小领导似的,熬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靠着裙带关系或者溜须拍马混上了個领导岗位,手底下有了三五個人让他管着,然后就一下子飘得找不到北了。 满脑子都是“我是领导,你就得捧着我、溜须我,我就算說错了、做错了,你也要笑呵呵說我是对的,做到绝对服从我”,恨不能一天三次靠着现代版的指鹿为马感受何为“大”权在握。 說白了,這不就和普通劳苦大众冷不丁中了巨额彩票是一個道理嘛,高兴疯了,激动的头脑发热、身体发飘了,只不過人家中彩票的,到处买买买祸害的是自己的钱,与他人无碍,而那些因为冷不丁有了“官身”飘起来的,祸害的却是不幸成了他下属的那些打工人。 她拔出匕首,干脆利落给了恼羞成怒,一边說话,一边试图把手背到身后,趁她注意力分散偷袭她的中年义军头目胳膊一下子,“我劝你最好老实些,不然你的两條手臂你就别想要了。” 中年义军头目闷哼一声,“无耻小儿!你欺人太甚!” 叶安澜又踹他一脚,“像你這种无耻他娘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說别人无耻!跟你比,我简直就是道德楷模,成神成圣都沒有任何問題!” 中年义军头目气得额上青筋直冒,他大声嘶吼,“你等着!你這无耻小儿!不报此仇,本将军誓不为人!” “說得好像你现在是個人一样。”叶安澜嘀咕一句,然后朝着李璟打了個手势。 李璟站在她斜后方,收到叶安澜的暗中示意,他取出挂着药包的箭矢,弯弓搭箭,将药包射向中年义军头目那些骑马的心腹。 這是他之前建议叶安澜的,一旦开战,就先对骑马的那些家伙下手。 “......只要干脆利落拿下他们,后面那些滥竽充数的步兵定会自乱阵脚。” 李璟并不是想当然,他会這么說,是因为他很了解這個世界的一贯习俗。 别說是這些临时成军的乱兵了,就是朝廷的正规军队,裡面的士兵,也不是每一個都受過系统训练、每一個都曾经历過战火锤炼。 那些号称自己有十万大军的王侯或者将领,手底下真正能打仗的兵卒,其实也就只有大概两三万的样子。 剩下的七八万,去掉为了面子或者声势虚报的两三万,剩下的四五万,其实都是被临时招募過来的注水兵。 這些注水兵莫說是接受系统训练了,他们连盔甲和武器都分发不到,只能穿着自己的旧衣裳,空手,或者随便拎一根棍子、树枝啥的,乌泱泱跟在占比极少的正规军后。 這些以青壮年为主,偶尔也会掺杂老人、妇人和半大孩子的注水兵,任何一個将领都不会指望他们发挥和正规军一样的重要作用。 他们的存在意义,就只是单纯的壮声势和当炮灰。 這些人,在己方的正规军势如破竹时,他们能跟在后面捡捡漏,吓唬吓唬溃败的敌军,可一旦己方的正规军受挫、溃败,那這些人绝对跑得比兔子還快。 第94章 大局已定 李璟之前看到那些骑马的人,一点儿也不把那些步兵当同伴,他们不仅因为对方跟在马后被迫吃灰哈哈大笑,而且還动不动就因为有些人跑得太慢而特意绕到后面,扬起马鞭抽打对方。 而那些被欺负的步兵却一直逆来顺受,骑兵们故意让他们吃灰,他们不敢不听,体力实在跟不上的,更是被抽的鲜血淋漓也不敢表现出哪怕一丝丝怨怼。 地位如此悬殊,說他们是同袍,李璟是不相信的。 再加上据他观察,后面的那些步兵,别說会個三招两式了,他们连跑步行军的基本技巧都一窍不通,显然是沒有经受過系统训练的。 這种人你就算给了他刀枪棍棒,他也发挥不出這些武器的应有威力。 也就是說,论战斗力,這些跑着過来的青壮年根本就比不上叶安澜這边的护卫队。 那么他们需要重点针对的,可不就只剩那些骑马的义军了么。 他弯弓搭箭,射出挂着药包的箭矢,负责配合他的长安立刻也紧跟着射出几支箭矢。 除了他们這对主仆,杨小桃、郑丰收、魏祯、庆忌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沒一会儿,李璟、郑丰收、魏祯射出的箭就被后发先至的箭矢追上,箭上悬着的药包被刺穿,药粉在风的作用下四散开来,骑马的那些义军或多或少都吸进了一些散落下来的各色粉末。 中年义军头目看到自己的心腹下属被叶安澜用“卑鄙手段”折腾的人仰马翻,气得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摆脱叶安澜的辖制。 他用左手攥住叶安澜的刀刃,用力把刀刃往远离自己脖子的方向推。 他推了一下沒推动,下意识就又加了三分力道,然而那刀却還是稳稳架在原位。 他咬着牙,把自己的全部力气都集中在了握着刀刃的那只左手上,奈何那刀却還是纹丝不动,稳的就和长在了他脖颈旁边似的。 “你!无耻小儿!卑鄙下作!”手都被划破流出鲜血了,那该死的刀却一点儿沒有被他推开的意思,中年义军头目既愤怒又绝望,他青筋暴突,大声骂着叶安澜,“战场之上居然靠着下药取胜,你這无耻小儿到底還讲不讲武德?!” 叶安澜又想冲他翻白眼儿了,“给人扣大帽子上瘾了是吧?我就不讲武德你能咋的?有本事你跳起来给我一刀啊!” 中年义军头目被叶安澜气得浑身颤抖——当他不想嗎?要不是這无耻小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至于老老实实跪在這儿跟這无耻小儿打嘴架嗎? 叶安澜似是看穿了中年义军头目的心理活动,她冷嗤一声,這中年义军头目之所以一动不敢动,也不吩咐他的那些下属即使撤退,說白了不就是怕死嘛。 人都怕死,怕死不是什么值得鄙视的事儿,但像中年义军头目這样,一边口口声声要别人为他们兄弟的“大义”抛头颅洒热血,一边自己却又惜命的很,到了关键时刻宁愿全军覆沒也不舍得让自己冒一些风险的人,叶安澜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全方位无死角对他进行嘲讽和鄙视。 如果不是他贪心,都已经受制于人了,却還不肯乖乖放他们通過,非要磨磨唧唧给叶安澜扣大帽子,试图通過這种方式逼得叶安澜只能加入他们,叶安澜也不会小嘴儿叭叭不停放毒,挖苦的他三尸神暴跳,非要在這种时候放狠话,說什么绝不放過叶安澜。 如果他沒有說這种话,叶安澜也不会放弃之前的计划,转而示意李璟他们骤然发难,宁愿浪费药粉也要選擇强行突破。 现在就不更不用說了,這中年义军头目的心腹下属都已经被叶安澜他们坑的一脸血了,這中年义军头目還不是依然只敢嘴上放两句狠话。 别說是设法帮助他的那些可怜下属了,他甚至连命令還沒失去意识的下属撤退都不乐意。 “哎,我說。”叶安澜踢了一脚那中年义军头目,“照你那個大义为先的逻辑,你现在不是应该命令他们立刻撤走,暂且保存实力嗎?我也沒有堵着你的嘴不让你說话呀,你怎么還不下令让他们赶紧逃跑呀?” 对中年义军头目心腹下属的围剿有李璟代为指挥,后面的那些步兵又确实如李璟所料,己方一旦失利就顿时吓得只剩下了逃跑本能,眼看着大局已定,叶安澜心情顿时变得格外放松。她很有闲心的挖苦起了中年义军头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你說话呀!总不能一到了别人身上,你就要求人家牺牲、奉献、有觉悟、以大局为先,一到了你自己,你就只想着怎么保命、捞好处、享受特权、牺牲别人成全自己吧?不是我說,你這双标的也太明显了。” 叶安澜叭叭叭叭一顿說,连個插话的机会都沒给对方,中年义军头目几次想开口,都被叶安澜接下来的挖苦讽刺给气得忘了台词。 当然,叶安澜自以为苦口婆心(也很扎心)的一番劝說,中年义军头目也是一点儿都沒听进心裡。 要不怎么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像中年义军头目這种已经形成了自己固定三观和性格的人,叶安澜其实也沒打算真用一串讽刺就把对方给纠正的学会换位思考。 她只是闲,想着既然捞不到机会动手,那不如就试着玩一把所谓的气死人不偿命。這就和熊孩子闲极无聊就忍不住招猫逗狗是一個道理_(:3」∠)_ 中年义军头目也确实被叶安澜气得差点儿沒有喘過那口气,他已经很久沒有被人這样针锋相对的劈头盖脸各种揭短甩刀子了。 在自以为的“高位”上面待久了,中年义军头目格外无法接受别人无视他的领导地位。 他喷着口水用力嘶吼,“亏我還以为你這无耻小儿是個读過书、多少懂点儿道理的,却不料你竟是這样一個满身反骨的卑劣之徒!” “有道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们是我杨家的兵,平时吃我杨家的、喝我杨家的、住我杨家的、享受着我杨家赐予他们的无上荣耀和崇高地位,现在豁出命去保护我這個二当家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你为他们鸣不平,难道是想悖逆伦理纲常不成?你家裡人难道就沒有教過你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嗎?” 第95章 她不挑的 【上一章略有改动,已经看過的朋友,刷新下就可以看到新內容啦o(❛ᴗ❛)o】 叶安澜:??? 君在哪呢?他這已经不是自视甚高的問題了吧?這是要上天啊! 干脆,叶安澜也不跟他掰扯了,她一手刀砸晕這人,然后又找了根绳子把他捆成粽子。 李璟走過来,“你生气了?” 叶安澜揉揉眉心,“這不是遇上個严以待人,宽于律己的嘛,一时沒忍住就火气大了点儿。” 主要是,這人让她很有代入感,一不小心就想起了曾经遇到過、听說過的类似领导Σ( ̄ロ ̄lll) 這么讨厌還捆好留着?李璟问她,“你留着這人還有用?” 叶安澜点点头,“他不是還有個兄长嘛,我想着這人应该可以暂时给我們当当人质。” 药粉已经用掉了七八成,后续若是再有這种层面的队伍過来找麻烦,她的队伍肯定会不可避免出现减员。這不是叶安澜想要看到的。 她对李璟說:“马我想带走据为己有,至于那些义军精锐,就让他们先帮忙做做苦力吧,推车、打猎、砍柴什么的,還可以顺带帮着背一下他们的這位好主子。” 李璟有点意外,他還以为叶安澜会因为那人的话对那些义军生出同情呢。 叶安澜看到他的那表情,“刚才拿鞭子抽人的不也是他们?故意让那些跑着的义军吃灰不也是他们?” 对待自己的同伴都那個德行,对待普通百姓如何,可想而知。 叶安澜虽然不喜歡那個脑回路有点毛病的中年义军头目,但她也不会因为对方不做人,就把他的那些心腹下属当成可怜可爱的小白花。 “可惜他们沒带多少粮食和药物。”清点完战利品,裴怀玉拿着银钱和账目来找叶安澜,“马也是良莠不齐,只能将就用用。” 叶安澜笑,“有就不错了。” 能用就行,她不挑的。 她可不是裴怀玉那种锦绣堆裡活到现在的富家公子,她只是個带着一大群流民在這乱世讨生活的小流民头子。 想到這,叶安澜又忍不住有一点点的犯愁。 裴怀玉有大才,而且還是内政管理方面的那种大才,叶安澜在他怀着报恩的心思第一次伸手帮忙时,就想過要把這一摊全都甩给裴怀玉,可問題就她现在的這條件,她能留得住這只一点都不掺水的金凤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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