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女儿香饽饽的(21)
开玩笑吧。
留什么人,是来偷他的师吧。
真是阴险狡诈的人,以为他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嗎!
拿他的吃饭的家伙,這些人的良心不会不安嗎!
记得這是客人,所以陆云就笑眯眯,并且很客气地說道,“不用不用,自己习惯了,多一個人挺碍事的。”
一推人被陆云赶出门外,顺便锁上门。
笑得贼兮兮的。
“我要怎么做?”
忘了這裡還有一個醒着的人,陆云收起笑容,他可是個正经有威严的大师。
“你躺在床上就行了。”
于是陆云就看着粟子臻艰难地上床,期间真的是一点帮助都沒有。
粟子臻偶然瞥到了陆云,见他言笑晏晏看着自己。
看他這么犯难的样子很开心嗎。
這個人不太友好,他不是很喜歡。
要是在公司,像這种员工,往往是第一批被淘汰的人。
可惜陆云不是他的员工,而且是他這双腿的救命恩人,所以他可以忍的。
终于爬上床,躺的笔直的,像是在做什么仪式似的。
只见陆云不知道从哪裡掏出一包白布,摊开来是针,老长老长了。
突然陆云拍了下脑子,“瞧我這记性,忘了第一步是泡澡。”走去外面,喊着人来,“你们怎么都在!算了算了,這個不重要,来個人帮我烧一桶的热水,然后搬进屋子裡来,先让人泡一泡,快快快,行动起来!”
說完陆云就关门了,那些药材還沒有看行不行呢。
像他這样粗心的大师估计沒谁了。
幸好這些东西都可以使用,不然陆云觉得他肯定会接收到粟家人炙热要吃了他的目光。
佣人准备的很快,一個泡澡的木桶搬进来,再慢慢往裡面倒水。
陆云沒问他们是在哪裡买的木桶,见水差不多了,就让他们别倒了。
“那什么,你们帮人扶进来吧,记住衣服扒光。”
粟子臻立马說着,“不给我留一件嗎!”
“额……也可以吧。”其实不留的效果会更好,大老爷们的害羞什么,你有的他都有。
粟子臻是松下一口气,這么多人的,要不是他的腿不方便,他才不会让人来碰他,還是只能穿一件,不是很能习惯。
不過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腿,他忍。
水是滚烫的,粟子臻的下半身动不了,這跑都不成,脸都煮成虾了。
咬着唇,“可以加冷水嗎?”
“啊?我沒有加嗎?”
粟子臻:“……”
脸一下子就黑了,陆云意识到自己又忘了,哈哈大笑来,“不好意思啊。”
冷水就在旁边,陆云亲自动手把水倒进木桶裡,這下不是滚烫的了,或许是待得久了,皮肤已经烫熟了,感觉不到了。
粟子臻不知道說什么,想想還是算了,安安静静泡着吧。
几桶的冷水倒完了,陆云一身的汗,去浴室抹了把脸,“怎么样,不烫了吧。”
“……嗯。”
看着面前炊烟袅袅,還有人撒药材,這特别像是在做饭,而他就是那個被煮的。
這些药材加起来,水都变黑了。
粟子臻煮的满脸红润,似乎是热過头了,晕晕地朝着陆云說着,“水怎么黑了?”
“嗯!黑了!”
這一惊一跳的,還真把粟子臻吓一跳,不会出什么問題了吧。
那他還是早点跑吧。
只不過這些念头都败给了他的一双腿,不能行动。
粟子臻想哭,张嘴想喊外面的人进来。
陆云又道,“啊,啊!沒事沒事,這是正常现象。”
唉。
当真是吓他一跳。
“嗯……”
于是粟子臻就不說话了,闭上眼睛,静静的,就睡過去了。
這泡澡還早,陆云就沒有叫醒人,药材放进去,有点冷了,陆云就加点水。
在粟子臻睡觉的时候,悄悄喊人进来,把他给搬出来,热水换进去,又把人给放进去。
那温度,粟子臻一下子就醒過来。
這也是沒办法的,谁让這水的温度這么的真实。
粟子臻:“!!!”
惊恐地看着手還在他身上的几個佣人,皱眉立马就皱起来了。
“哎?你怎么醒了,继续睡啊,我這裡還沒结束呢,還早着,睡吧睡吧。”
“……搬我的时候能不能說一声。”
“哦哦,好的好的,下次,下次一定。”陆云笑笑道。
佣人在陆云的话下,松开他们的少爷,再次离开房间。
“放心,這次我记得给你倒冷水。”
几桶下去,倒不倒好像也沒有什么感觉,皮肤都习惯了。
合上眼睛,這种时候真的很容易睡着。
前段日子忙得很,趁着這段時間就好好睡一睡,休息一下,等腿治好了,再重新回到之前的生活,不過舒服日子一過,真的蛮难回到之前的忙碌生活。
只是粟子臻的身份,时刻牢记着。
成为上位者不是這么容易的,你要比别人有百倍千倍的努力和辛苦。
他现在的辛苦就是为了之后的成功。
這次,陆云喊人来搬动粟子臻,他都沒有醒,陆云觉得是他的药浴太舒服了,一切都是他的功劳,不過這样子也好他施针。
先把粟子臻给捆绑住,免得对方突然醒過来乱动的,這针扎错了可就不管他的事了。
他虽是這么說,可门外面的那群人肯定会把他给撕碎,想想還是算了。
在屋子裡找了不少可以捆绑的东西,把粟子臻的手脚身子等都固定住了,然后慢慢扎针。
此时,粟子臻的腿上扎了不少的针,密密麻麻像個刺猬似的。
陆云看着很是满意,部位都扎准了,這回沒有手抖。
现在就等過了两小时拔出来就好。
扎针可费了他不少的力气,肚子都饿了,开门出去,就被一群的人盯着,陆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想退回去,但一想,不对啊,他害羞什么。
一脚踏出去,“我肚子饿了,屋裡還扎着针,等两個小时到了再来喊我。”
“大师請。”
只让陆云离开,他们還站在门外头,探头看着屋裡的睡着的粟子臻,和他腿上扎满的针,粟夫人担心问着,“老公,你說這大师真的能让咱们儿子的腿好嗎?”
“嗯,大师亲口說的還有假。”假的话,他就帮忙着把大师的腿也割了,這样就和他们的孩子一样了,既然治不好,那就瘸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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