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鬼娃娃的换装游戏
大古看着我疼得龇牙咧嘴,有点儿难受的說道:
“這得多疼啊。我现在被吞了,也不会死的。你忘了老子是個啥了…”
我沒說话,当时情急,谁還记得大古是個粑粑的事儿呢。
再說谁也不能保证粑粑球被吃了以后不会死啊,万一死了呢!
“别說這事儿了,当时情急。”
伸手指了指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小女孩儿,大古一帮人也才注意到了這個小女孩儿。
“你…现在拿你怎么办呢?”
小女孩儿可怜巴巴的指了指外面,轻声道:
“那两個人…都死了,刚到警察局就被我杀了。我沒地方去,你能收留我么…我也不能去投胎,想在你的堂口修行!”
任老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儿,脸上带着些怜悯,开口道:
“小白,您两年以后不是要做堂口么,可以让她過去修行。這小姑娘身上的怨气,能赶上那一整個鬼堂口了,虽然說清风一般都是自家人,但是收留這么個小姑娘,应该也不是什么問題。”
小女孩一听来了精神,连忙点头道:
“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跟在你身边…”
“等一下,你等等。”
跟在身边這個事儿让我感觉到头疼,正常来說…
弟马不是要把每個仙家都挂在身上的,为什么我這…
我是個挂钩么…
“我天天带着你可能不大方便,我去买個小娃娃,你先附着在這個小娃娃上,等两年后我有了堂口,你就跟着我去堂口修行,不然…你天天跟着我,我到太阳底下的时候你咋整啊?而且…說句可你可能不爱听的,你這么跟着我,对我身体也有影响。”
平时老师总說不让我們說正宗的东北话,說要普及普通话,這给我急得,东北话都飚出来了。
小女孩儿穿着大红棉袄,扎着麻花辫,看上去倒也明白道理,在知道跟着我会对我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說要跟着的事儿了。
“也行…我想要漂亮的小娃娃,最好能换衣服的那种…我們学校门口以前卖過那种…贴纸换衣服的那种。”
诡异苍白的脸上挂着血泪,描述着贴纸娃娃的向往,有时候這就是魂魄的诉求,就那样简单。
对于娃娃這個事儿我不太懂,贴纸的娃娃我小时候倒是看见過…
一時間换衣服的娃娃也让我不知道去哪裡买,我小时候天天和野猴子似的往山裡跑,对這些东西沒啥研究。
任响看见這么個小姑娘,转身回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裡拿着一個黏土娃娃,還有几套给黏土娃娃做的漂亮衣服。
“這個送您吧,就当上次我的赔礼了。”
小女孩一看见娃娃就挪不开眼,喜歡的不得了,還沒等我开口,挺直身体直接附了上去。
那小娃娃确实做的很漂亮,我看见小女孩儿附伤以后松了口气,看向任响說道:
“有沒有能供奉的地方,帮我供奉一阵子?”
說实话我還真是不知道怎么养鬼娃娃,而且娃娃這個东西我就不大喜歡,可能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問題,我每次看娃娃心裡就发毛。
這要是带回家去…
任老看出了我的顾虑說道:
“這样吧,這段時間就放在我們這裡,我這裡有祠堂,放在您那裡的话,对您身体不好,時間长了恐要生病。等您什么时候要立堂口,再把她接走就是了。”
我嗯了一声,摸了摸鬼娃娃的头說道:
“我会来看你的,這段時間你也在這裡好好休养一段日子。”
鬼娃娃本来還是想要和我走的,可是听到任老头說真的会对我身体不好,甚至可能折寿时,她便决定在這裡先休养,不动了。
任响挺喜歡這個鬼娃娃,不一会儿又拿出好几套漂亮的纸裙子给它,两個人沒羞沒臊的在那裡玩起来换衣游戏。
任老看自己儿子在那裡玩儿换衣服的游戏,有些头疼的给了任响一脚,让任响抱着娃娃去后面玩去,别在這裡留丢人。
胡荼這個时候开口道:
“我那发小的尸体是假的,不過九爷那声吼应该震碎了它的五脏六腑,估计它想活也难了,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想不开,族长是由元灵决定的,我从来沒有想過要当…今天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身处险境,是我大意轻敌了。”
我看了看已经恢复如初的胳膊,耸耸肩膀沒当回事儿。
出来闯荡怎么可能不受伤,這么点儿小伤不是什么事儿。
“你說了以后是我的仙家,我保你不是正常的么?你今天要只是胡荼,或者是纯狐的族长,那我真太可能出面。行了,今儿也算是我积德行善了,這折腾的天都要亮了,今天就不算卦了,回家睡觉!好好休息两天!”
和任老道了声晚安,就打车回了家。
一回到家,我躺在那裡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梦裡光怪陆离的世界裡,我看见一個高大伟岸,身着铠甲的人正在半山腰看着我,我想要走過去,却无论如何都走過不去,脚下的路如同在不断加长一般。
最后我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走不過去就不走了。
這两天我都快要累死了,谁也别想让我在梦裡還走那么多路。
“倒是像她。”
听到這话我還开口问,猛地就从梦裡脱离开来。
恍然一睁眼,摸到手机一看,我已经睡了十二個小时,此刻已经到了下午五六点钟。
来到楼梯看到大古和常九爷已经开始带着胡荼看甄嬛传,我才从恍惚中缓了過来,
看了一眼电视,哦呦,眉姐姐难产了…
那温太医已经被阉割第七回了。
我打了個哈气安,今儿必须得买几個好菜,备上一些好酒,让几位仙家尽兴。
牛蛙,小龙虾,烧鸡,红烧鱼。
這都是必点的菜色。
酒足饭饱以后常九爷带着大古和胡荼跳起了舞,有时候我会觉得喝酒不是什么坏事儿,就比如现在。
三個仙家在那裡群魔乱舞,唯一清醒的我是真的有点尴尬。
就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過了两天,等到身体彻底恢复過来以后,我来到了早市儿准备接着摆摊。
大姨看见我来了,赶紧从摊子上跑了過来,左看看我右看看我說道:
“你脸色不怎么好看,這两天干什么去了?你沒来可把我担心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呢,你怎么样了啊?”
我笑着摇摇头,总是不能告诉她我這两天的遭遇。
“睡觉的时候被子沒有盖好,发烧了,這两天才好,沒什么事儿,大姨不用担心我,這两天有人来找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