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59供错了?!
“我也去叫那些朋友過来,它们自然不能和老祖们抢,但是捡点剩下的吃喝也好。”
說完以后常九爷和大古都离开了,只有胡荼在我身边,我看得出胡荼的低落,轻声道:
“等我立了堂口,你看看有沒有愿意投靠你的,我给你的族群留位置,现在它们分散各地,总還是得回来的不是?”
胡荼依旧有些低落…
我看着陆尘在那裡忙碌,自顾自的坐在台阶上說道:
“你說,你们看不上自己族群的狐狸,那青丘呢?长白山有不少狐狸,都是青丘涂山的后裔,到时候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呗?”
胡荼在我的手指上转了两圈,低声道:
“在它们的眼裡,我們是劣质族群,一般情况下是不与我們通婚的。我們倒是…倒是沒什么。”
啊…
我明白過来是怎么回事儿了,它们是能喜歡的,但是青丘和涂山因为它们败坏名声,就不愿意和他们来往。
這就是個恶性循环…
不過现在纯狐都快沒了,胡荼又是族长,說白了指不定就有小狐狸耐不住寂寞想当個…狐族族长夫人的呢?
“沒事儿,到时候我去想办法,我奶奶的堂口有好多狐仙,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双向奔赴一下子,生几個狐狸崽子,你就别想着纯血统了,你们纯狐一族只剩下男的了,两男的肯定生不出来,咱们還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如果能解除诅咒那当然更好…”
“嗯。行,按你說的来。”
胡荼听我這么說以后感觉轻松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刻胡荼的毛色都靓丽了不少,似乎又一個浪子要回头了。
其实我对纯狐一族倒是有点儿同情,有些时候的肆意妄为真的不一定是想要肆意妄为,太多的事情都在推动和裹挟,最后得到一個這样的结果。
不一会儿几只黄皮子就来了,看见供品,都朝着我鞠躬,我也赶忙還礼。
“别别,咱们就是說不用這样。”
带头的黄皮子看到這么多吃喝,笑道:
“您不知道,這裡也有個堂口,在這裡的狐仙因为总是能拿到供奉,就笑话我們拿不到,今儿咱们也有吃有喝了,不用憋气了!一会儿我拿個鸡腿子去气气它们!”
我自然是听不得這個的,而且我记得黑子說過村长会让人赶鸡鸭上山的啊。
为什么现在别的堂口能给我的仙家气受?
“陆尘,给黑子打电话,问一下…为什么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沒有鸡鸭上山,当时他說安排了的。当时不還說会一直供奉么?”
陆尘看我和黄皮子聊天,正惊奇呢,听我一吩咐,立刻去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挂了电话說道:
“刚刚黑子跟我說,是安排村长干這個事儿了,他现在就打电话去问问…”
鸡鸭上山是一定要的,不然老祖它们只能到处捕猎了,当初我可是答应了人家是要给美食的!
结果到现在一次都沒给?!
不一会儿村长满头大汗的跑了過来,鞋都跑掉了。
看见我的时候差点儿沒跪下,不停的点头哈腰…
“真是…真是对不住,我以为黑爷說的山神就是我們村的出马仙,就每次都买很多好东西送過去…沒想到…這是摆错地方了,我這裡還有七八千,我现在就去准备大供,您等我啊!這回真是闯祸了!闯祸了!”
說完以后村长一边念叨着闯祸了,一边往外跑。
原来是這样。
想了想也对,這话是我当初拿来应付陆明伟和黑子的,村长自然是知道沒有山神的,那么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仙家,供奉的沒错,只是供奉错了仙家。
一会儿就看见村长找了几個老妇人,她们进了小院就开始忙活起来,菜啊肉啊的切啊炒啊蒸啊…
忙得是热火朝天。
“你们這儿的大席這么好准备呢?”
我們村谁家结婚的时候也有流水席,那都是要提前一两天准备的,這上来就开干啊?
“您放心,今儿我一定让您的仙家吃好喝好!我之前是真不知道,怠慢了陆先生的朋友真是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旁边的黄皮子都有些不高兴,和我告状道:
“天知道我們天天被别人說沒有供奉有多难,那边的狐狸拿了供奉有时候還要說风凉话,上次還用尾巴袭击我們…要不是我們躲得快,估计腿都得折了。”
是有些過分,不過這时候還是忍让些更好。
报仇不急于一时。
“几位真是委屈了,這几日咱们暂且忍耐些,等我的堂口立起来我們再来和這些狐狸算算账,如果现在咱们過去…也不是不行。”
几只黄皮子听了我的话,都明白其中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愿意忍让一时。
“那行,這段時間咱们哥儿几個会忍耐着,等你堂口立起来,哥儿几個势必要让它们付出代价。现在去报仇对你确实不好,树敌太多到时候麻烦。”
立堂口是有很多讲究的,如果树敌太多,到时候会很麻烦。
黄仙這边怎么弄都好說,毕竟根上是奶奶那边的仙家,凡事也能多为我考虑一些,但是腾蛇老祖那边就說不好了…
我看了看大古說道:
“你去找找九爷,把事情和九爷說一下,我這边会赶紧弄些吃喝给各位老祖送過去,以后也不会再出现這样的情况了…我就怕九爷說不明白,你到时候一定得帮衬点。”
大古想起常九爷已经回去了,赶紧点头上了山。
流水席的菜好了以后,几只黄皮子本来想等大古回来,让我劝了几句才开始大快朵颐起来,村长有些好奇的看向我說道:
“我听老人家說過,這出马弟子供奉的时候,仙家都不会出真身,而是魂魄出窍而来,您這…怎么一個二個都是真身来的啊…”
我听了村长的问话多少有点儿尴尬,我也想知道为啥。
奶奶的堂口虽然在村子裡,但是我多少年也看不到一個黄家人的真身,大多数都是一阵烟雾,要么直接就附了身,把事情說完就走了,谁知道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真身。
几個黄皮子看到村长那样,都摇头晃脑的学着村长說话的样子,领头黄皮子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赶紧解释說道:
“您不用在意這個事儿,很多出马弟子是在城裡,我們自然懒得用真身去,有的出马弟子是在村子裡,可是堂口人数众多,自然也有规矩在。而今你堂口未立,自然沒那么多规矩。也不知道以后您是什么個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