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名央快要后悔死了。
她想到很多种可能,受伤,生病,昏迷不醒。有人乘机夺权,控制了他的心腹,导致外界不能联系。
因为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名央想的是,不管怎么說,只要自己到了池亿身边,就总有办法帮他稳住局势。
毕竟她的存在众所周知,池家其他人因为這种变故对她改变看法或许有可能,但是池亿一系的人面前,名央起码能当一半的家。
她完全沒有想到,池亿会被偷家,還偷得這么彻底,连风声都沒漏,還人都不见了。
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能怪她莽撞,池家不是普通家族,池亿也不是普通的豪门继承人。真要是出事,媒体不会那么安静,欧洲和北美政坛都得荡三荡。
可惜她预估错误,不仅沒有见到池亿,自己還被控制起来了。
這就是权力全部来自于他人的缺点,太沒有主动权。
焦躁不已的名央,哪儿也去不了,每天只能乞求弹幕出现,能說到池亿的去向。
但剧情一向是女主视角,讨论男主的时候不提起自己,她根本看不到。
而不论从她以前记录的情况,還是弹幕讨论的內容,都可以知道,原剧情当中,也根本就沒有池亿受害這一條。
剧情裡辛澜是在在一個宴会上和男主相遇的,俩人走的是冷漠霸总和平民少女的灰姑娘路线(好吧,池亿算是和灰姑娘杠上了。)
当时的池亿還沒有和初恋女友‘朔名央’分手。因为‘朔名央’一直在疗养院修养,疯疯癫癫,根本不能见人。
身为男友的‘池亿’,当然要深情款款,每周探望。可惜一片深情换来的是怨恨和排斥,再深厚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殆尽。
這期间,早就深深爱上‘池亿’的女主角‘辛澜’,在得知了他有一個初恋女友,那個女友還是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甚至会被害到发疯,也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道德上的双重折磨,压得她喘不過气。自然又是一番痛苦,一番彷徨。
两人在经历過了一系列的相互试探和折磨之后胡,终于選擇自我救赎和谅解。他们挣脱了道德的枷锁,勇敢向前看,因为這才是珍惜生命和友情的正确選擇。
這期间描写過很多次關於池亿的過去。
因为都是女主视角,想要了解男主,当然要从头道来。
在這些過程中,着重阐述了名央這個初恋和池亿的关系。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建立恋爱关系,长达十五年。
而阐述這些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确定男主角在爱上女主之前,并沒有真正心动的人——‘朔名央’這個名义上的初恋,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把玩笑当真了而已。‘池亿’在爱上了‘辛澜’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把‘朔名央’当成小妹妹,算不得爱情。
好吧,說的好有道理。
但是,裡面完全沒有說過池亿遇到過任何危险和背叛。
他一路顺风顺水,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完美的天之骄子。
最好的证明就是——剧情中池亿的九叔叔‘池训庭’,還是他最亲近的长辈,两人一明一暗,相互支持,关系非同一般。
也就是說,此时出事,是剧情中完全沒有桥段。
是因为自己的影响改变了原本的剧情线嗎?還是這個真实的世界,并不完全受剧情的控制和影响?
名央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要坚信池亿不会死。
是的,池亿不会死,他還会变成男主角,還会和辛澜在一起,還会翻脸不认人,還会否认自己這個前女友加初恋,去和辛澜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
努力去想一下剧情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名央终于能喘過气儿了。
她咬着指甲盖,让自己坚定這個信念。
莎,莎。
突然,她听道有人靠近的声音。
“什么人?”
名央猛地一下坐起来,打开了床边的台灯。
“這么晚了,央央還沒有休息?”池训庭慵懒的声音,在房间裡响起。
他披散着齐腰的长发,胸前垂了两股。
身上穿着黑色的绸质睡袍,领口开到肚脐。
大片惨白的肤色暴露在空气裡,衬着窗外的月色,有一种隐晦的淫/靡。
名央却只觉得头冒冷汗,一下就抓住了身边的毛毯。
问:“這么晚了,九叔叔怎么也沒休息。”
她靠近窗边,可這裡太高了,四层楼,窗户也是封死的,根本逃不出去。
“央央在害怕么?”男人看到名央防备的神色,笑了笑,在床边的圆形软凳上坐下来,道:“不用害怕,我只是睡不着,来和央央聊聊天。”
“不好意思,太晚了,我很困,要睡了。九叔叔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們可以明天再聊。”
“怕是不行,明天大使馆的人就要来了,央央会和他们离开。”
這明明是一個好消息,从池训庭嘴裡說出来,名央却一点儿都不敢庆幸。
大使馆应该是接到朔程睿的电话,表示联系不上他们,给了地址,拜托政府官员過来找他们。
但這政府的身份有威慑力,却也同样受到限制。池训庭如果選擇把他们藏起来坚决不放人,他们也沒有理由搜查。
激怒他并不是明智的選擇。名央深吸一口气,问:“所以,你想从我這裡得到什么?”
“我想的到什么,央央不是很清楚嗎?”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
男人一笑:“我想得到池亿的女朋友,央央觉得我会达成所愿嗎?”
“哈!九叔叔您在开玩笑嗎?”
“叔叔看上去,很像是在开玩笑?”
“并不是,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名央重新挑选措辞,說:“我只是觉得,感情是很慎重的事情,只有相爱的人才应该在一起。”
“那么,請央央努力一下?”
名央:“……”
呸!她努力個屁!
却不能說出真实想法,名央但笑不语。
“好吧,看来央央不喜歡温柔挂。”男人說着站起来,充满侵略性地往名央的方向走了一步。
名央吓得差点跳起来,紧张地瞪着男人,随时准备逃跑。
好在這個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门外想起管家的声音:“先生,萘琳女士的电话。”
本来看着名央的男人闻言,终于停下了靠近的脚步。
邪肆的表情一收,重新扯出一個笑脸,对名央說:“哎呀,开個玩笑!央央吓到了?”
名央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只死死盯着他,并不相信他收放自如的态度。
好在,池训庭终究沒有再靠近名央,心情愉悦地說了一声晚安,就迈着轻快的步伐,款步离开了。
名央瞬间跑過来,把房门反锁了不够,還把化妆台和茶几全部搬到门后堆起来,确保一有响动,就能提醒自己。
這一晚是彻底睡不着了,名央瞪着眼睛熬到天亮,第二天轻飘飘地下楼,感觉整個人都要浮起来。
她就是有這样的习惯,只要睡不好,人都是虚的,脑子不清醒眼睛也看不清。
偏偏担惊又受怕,根本不敢睡。只有见到朔连城的时候,才趴在他怀裡补了個觉。
但是這一觉,也仅仅只有半個多小时,名央很快
就醒来了。一醒来,就听說大使夫人拜访,和名央约好了见面。
名央当然不会错過這個机会,立刻就像离开。
结果显而易见,被池训庭拦住了。
对方根本不放人。
朔连城到底是個做父亲的人,已经感觉到這人对女儿态度不对,要是再不离开,会发生什么简直不堪设想。
于是冷声道:“池先生,您好意留客,一番心裡我們非常感谢。不過央央必须要回去了,她還是個学生,学校已经开课了。如果您一再阻拦,耽误了央央的学业,恕我直言,世上沒有任何一位父亲,会允许這样的事情发生。”
“朔先生說笑了,我怎么会耽误央央的学业?您放心,央央可以在這边挑选任何一所学校就读,学业的事情,会非常顺利。”
“那就不必了。”朔连城笑不达眼:“她外语不好。”
“可以学。”
“学不会。”
“不可能学不会,央央很聪明。”
“不,她是個傻子。不信你问她,我們和媒体约定的滞留時間是几天?”
名央摇头:“我不知道。”
“看吧,她的确很傻。”
池训庭动了懂嘴唇,最终化成一声冷笑:“很好,既然如此,我就只能送客了。不過,想必朔先生和朔小姐,不会对媒体說一些不该說的话的吧?毕竟這关乎池家能否顺利交接。一旦出现問題,您知道的,我脾气很好,我的人脾气却不太好。”
“池家有事发生嗎?”朔连城假模假样地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池训庭矜持微笑:“那么,我們下次再见。”
“再见。”說完拉着名央就往外走,车也不要了,见了大使夫人之后,坐上使馆的车就走。
安全到达使馆,大家才松一口气。
名央整個人都瘫倒了,好大一会儿才缓過气。
大使夫人下了车,一边招待他们一边說:“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居然直接往暴风眼裡闯。池家最近大换血,外面都快杀疯了,谁都不敢追究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之前沒有听到消息?”
“沒有,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如果不是接到朔家的电话,我們甚至不确定出事的是池亿。”
看来事情比他们想象的還要严重。
大使本人也无能为力,看见朔连城和名央一脸沉重,只能实话实說:“回去吧,這裡是人家的地盘儿,不是你们能插手的。留在這裡,除了被胁迫沒有任何意义。”
所有人都看着名央,等的是她的决定。
可她能有什么决定?
就像大使先生說的那样,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她沒有人脉,沒有武力。有那么一丁点儿钱,在池家這种庞然大物面前,也就是一点小零小碎。
爸爸当然会帮自己,甚至哥哥们也会想办法。
但她不能因为這样,就理直气壮地把他们一齐卷入危险当中。
所以最后。她只能默默地点头,說:“我知道,我們回去。”
“是的,回去,你還是個学生,你要开学了,得好好学习。”
在這边耽搁了太久,其实学校早就已经开学了。
不過朔程睿亲自去学校帮她报道然后請了假,等到名央回去,军训都已经结束了。
回到家的名央還得到了一個消息,辛澜并沒有被坐牢。因为根据专家给出的数据证明,油箱裡出现异物,使得汽车抛锚,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小的概率事件。辛澜等人在主观上并沒有置人于死地的想法。
同时飙车本身就是一项危险系数极高的行为。每年因为飙车死亡的人数居高不下。而且出事的车辆也经過改装。你沒有确切的证
据证明,车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操作不当,改装失控還是油箱异物。
此外辛澜从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和其他人說好一起恶作剧,但在大家扔钢珠的时候,她手裡的钢珠并沒有真的扔进去。
由于是晚上,监控也看不清楚,那么小小的一颗钢珠,究竟有沒有被丢进油箱。
而死者家属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和解,這场事故,最终被定性为恶作剧。
所以最终,他们被无罪释放,辛澜最终顺利地赶上开学,還参加了一個礼拜的军训。
听到這個消息,名央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剧情意志的强大。
不過這样也好,至少說明池亿死不了。
“但他在哪裡呢?”
“不知道,现在找他的人不少。我們人手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麻烦了。”
“不麻烦。”
据证明,车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操作不当,改装失控還是油箱异物。
此外辛澜从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和其他人說好一起恶作剧,但在大家扔钢珠的时候,她手裡的钢珠并沒有真的扔进去。
由于是晚上,监控也看不清楚,那么小小的一颗钢珠,究竟有沒有被丢进油箱。
而死者家属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和解,這场事故,最终被定性为恶作剧。
所以最终,他们被无罪释放,辛澜最终顺利地赶上开学,還参加了一個礼拜的军训。
听到這個消息,名央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剧情意志的强大。
不過這样也好,至少說明池亿死不了。
“但他在哪裡呢?”
“不知道,现在找他的人不少。我們人手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麻烦了。”
“不麻烦。”
据证明,车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操作不当,改装失控還是油箱异物。
此外辛澜从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和其他人說好一起恶作剧,但在大家扔钢珠的时候,她手裡的钢珠并沒有真的扔进去。
由于是晚上,监控也看不清楚,那么小小的一颗钢珠,究竟有沒有被丢进油箱。
而死者家属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和解,這场事故,最终被定性为恶作剧。
所以最终,他们被无罪释放,辛澜最终顺利地赶上开学,還参加了一個礼拜的军训。
听到這個消息,名央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剧情意志的强大。
不過這样也好,至少說明池亿死不了。
“但他在哪裡呢?”
“不知道,现在找他的人不少。我們人手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麻烦了。”
“不麻烦。”
据证明,车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操作不当,改装失控還是油箱异物。
此外辛澜从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和其他人說好一起恶作剧,但在大家扔钢珠的时候,她手裡的钢珠并沒有真的扔进去。
由于是晚上,监控也看不清楚,那么小小的一颗钢珠,究竟有沒有被丢进油箱。
而死者家属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和解,這场事故,最终被定性为恶作剧。
所以最终,他们被无罪释放,辛澜最终顺利地赶上开学,還参加了一個礼拜的军训。
听到這個消息,名央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剧情意志的强大。
不過這样也好,至少說明池亿死不了。
“但他在哪裡呢?”
“不知道,现在找他的人不少。我們人手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麻烦了。”
“不麻烦。”
据证明,车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操作不当,改装失控還是油箱异物。
此外辛澜从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和其他人說好一起恶作剧,但在大家扔钢珠的时候,她手裡的钢珠并沒有真的扔进去。
由于是晚上,监控也看不清楚,那么小小的一颗钢珠,究竟有沒有被丢进油箱。
而死者家属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和解,這场事故,最终被定性为恶作剧。
所以最终,他们被无罪释放,辛澜最终顺利地赶上开学,還参加了一個礼拜的军训。
听到這個消息,名央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剧情意志的强大。
不過這样也好,至少說明池亿死不了。
“但他在哪裡呢?”
“不知道,现在找他的人不少。我們人手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麻烦了。”
“不麻烦。”
据证明,车祸的真正原因,究竟是操作不当,改装失控還是油箱异物。
此外辛澜从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自己的确和其他人說好一起恶作剧,但在大家扔钢珠的时候,她手裡的钢珠并沒有真的扔进去。
由于是晚上,监控也看不清楚,那么小小的一颗钢珠,究竟有沒有被丢进油箱。
而死者家属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和解,這场事故,最终被定性为恶作剧。
所以最终,他们被无罪释放,辛澜最终顺利地赶上开学,還参加了一個礼拜的军训。
听到這個消息,名央恍惚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剧情意志的强大。
不過這样也好,至少說明池亿死不了。
“但他在哪裡呢?”
“不知道,现在找他的人不少。我們人手有限,只能尽力而为。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麻烦了。”
“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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