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为你比赛
林深轻若蚊蝇的喃喃着。
他本来是不想摸的,但是架不住好奇啊,尤其是现在,刚刚坐上来的时候還不觉得,只觉得温温的热热的,像是坐在了一块温热的橡胶上,隔着一块厚实的毛毯還能感觉到允老师双腿的脉络与修长。
可是越到后来,林深的這种感觉也越发的强烈。
源源不断的温度顺着两人的相接之处一股股的往上涌,逐渐的像是坐在了锅炉上一般,底下有炭火炽烤着,愈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而且不知为何,林深的腿又开始软了。
随着這热意一般一点点的越来越软。
听见了林深小心翼翼的询问式问询,允诺程勾了勾嘴角,搂着林深的细腰,将少年往他腿的一侧挪了挪。
给他留出来了一片触摸的空间。
“好啊,摸摸!”
如果现在苏雀在的话,看见這一幕,一定又要扶额了。
這條老色蛇,活的越久越色,哪裡還有一点作为神的样子,怎么可以坏到如此地步。
诱惑着不谙世事的人类少年摸他的蛇尾。
那蛇尾是随便能摸的么,上回在丽江,苏雀一個着急,为了拦住要去寻林深的允诺程,无法的抱住了允诺程已然蛇化出来的半條蛇尾,结果双手疼了整整一個月。
就跟被火撩了似得,隐隐的,并不剧烈,却也常伴他身。
以至于后来苏雀一预感到允诺程有化形的欲望,他就立即遁逃,逃的越远越好,眼不见手不疼。
而现在這條老色蛇却诱惑着林深摸他的尾巴。
林深是一定不会手疼的啦,那是神选中的少年,并且他還已经是神的人了。神给他留了印记,身体裡還有蛇的精华,老色蛇更是還嫌不够般的,将自己的精华佩戴在了林深的脖颈上。
所以在洞穴的时候,林深因为思及允老师,所以叼起蛇形项圈高高低低的时候,臭蛇看见這一幕才那么的激动。
那個场景有多色气,這個动作有多诱人,如同邀請一般的含着大蟒蛇的精华,睁着泪眼婆娑的眼眸,隐隐颤抖着
看着此情此景,别說大蟒蛇了,就是普通人类也架不住啊!
“我我真的可以摸?”少年像是不确定般的问询着。
允诺程身患残疾,而现在又這么主动的让他摸,是什么意思呢?是爱护么、是信任么?
林深自诩有愧這种信任。
因为他在怀疑允诺程就是那條臭蛇,但是他不是无理由怀疑的啊,根据在丽江的种种、自己的失忆、臭蛇身上属于允老师的味道以及那天在大剧院出现的蛇尾
林深无法不胡思乱想啊。
可是允老师却是這么的真诚,知道自己怀疑他的双腿,便直接拉着他让自己坐在了他的腿上,甚至還问他愿不愿意摸一摸。
這样的信任林深怎么能不有愧。
林深在這裡内疚着,如坐针毡着,芒刺在背着、在烈火中炽烤着,而允诺程似乎是怕他坐不稳一般,每每林深往下滑下去的时候就往起颠一下,一次次的将欲坠下去的少年搂在了怀中。
“可以,你想看什么都可以。”允诺程点头应允道。
林深:“!”
换在以往,林深听见允诺程這么說一点会激动,特别激动。
他的美人告诉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這种不拒绝的言语,意味的意思可太多了。
追人追到如此地步,林深一定是成功了的。
可是……
现在……
林深却不敢动了。
允诺程注视着林深,两人的眼眸相互对视着,前者无恙的勾了勾嘴角,后者对视一会儿,移开一会儿,在对视一会儿,在移开一会儿,心中忐忑不已。
眼睁睁的看着允美人作势要撩起被子,纤长的指节勾住了毛毯,下一秒就要扯起来了。
林深却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允诺程准备撩起来的手。
“哥……”
软萌的一声哥,叫的允诺程一顿。
林深身上若有若无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气,顺着林深贴近的动作传了過来。
像是飘渺的雾霭笼罩在了允诺程的身上,让本来還游刃有余逗弄少年的蛇神短暂的错愕后,方寸大乱。
已经蛇化還可控的“双腿”因为林深的這声哥而彻底不受控制,尾尖从轮椅底部彻底探了出去。
探到了轮椅的后方,又从后方一点一点的翘了起来,尖尖的尾巴移到了林深的后方,难以控制的摇摆着,像是在濒临疯狂的边缘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疯狂的触碰上面前的少年。
“哥……允哥哥……不用了……”
林深還在叫,青葱般的小手按在允老师的手掌之上。
“我不看了,我……不好奇。”
“真的?”允诺程平复了两下呼吸,但是尾巴還是控制不住,正疯狂摇摆着,就连林深坐着的那一部分,也在轻微的蠕动摇摆。
只是幅度不大,而林深又紧张,還以为允老师仍怕他掉下去似的再往上颠他,所以沒有留意到毛毯下的异常。
“嗯,真的……”
林深還沒准备好,沒准备好不敢摸不敢摸。
不是怕允老师真的是那蛇,他是怕允老师不是那蛇,他该怎么办!
這就是他這段時間躲着允老师的原因,好不容易又鼓足勇气接近,可是现在又担心上了。
林深想下去了,他心中有事,他不会对允诺程撒谎,所以坐在允老师身上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允诺程也是“煎熬”,另类的一种“煎熬”。
若不是他现在還不能暴露身份,他多么想让蛇尾肆意妄为,就在這裡,就在他設置的屏障裡把林深给要了。
他好久沒吃肉了,虽然发情期已過,可是蛇本身就喜淫,這和他发情過沒過,沒有什么关系。
只是发情期欲望更盛罢了,但是蛇类平时也很盛。
只有神自己知道,他抱着林深的时候,有多么的想要,多么的想引导着林深体内、脖颈上属于他的精华,肆意的改变着這個少年。
让他和他一样,共赴欲海,永不停歇。
就像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他,蛇尾在他身下玩着他,他们能看见众人,众人却看不到他们。
他可以翻来覆去肆意妄为。
他還可以做很多事。
很多事……
林深终還是从允老师的身上下来,慌不择路的跑远了,就好像在试衣间那次,提着衣服跑远了一样。
他最终也沒有和允诺程說他到底隐瞒着什么,但允神怎么会不知道。
還在大家都聚集在這裡的时候,允诺程就在后面听到林深他们所說了。
這個傻孩子,居然会为了他参加地下摩托比赛。
居然会为了找出内鬼做到如此地步。
而找出内鬼的原因也是为了他!
蛇化的尾巴退去,屏蔽消失,在众人看向他的同时,允诺程却只望着那抹逐渐跑远的背影……
久久沒有移开目光。
地下摩托车比赛约定的日期已至,林深在宾馆内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并且戴上了一副口罩,将连帽衫上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手摸住门把上的一刻。
他還是回头看了一眼屋内。
“臭蛇。”
林深第n次叫這個称呼,在這段大蛇不在的時間裡,他几乎每天一叫。
“我要走了,你還不出来是吧?逃了多久了,你還要逃到什么时候?”
你就不想我么。
這么长時間了,都沒看到你。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啊,你又不是允哥哥。”
“你不要躲我了,我這回是真的要走了,如果你在屋裡的话,你就出来吧。”
再见我最后一面。
“我要为了允老师去参加地下摩托车比赛了,這场比赛沒有那么容易,隆星给我下了個套,等着我往裡钻。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问我,既然知道是個局,为什么還要以身涉险。”
“可是我沒有時間了,所以明知是個局,我也要走进去,把那個内鬼抓出来。”
“如果是你在的话,你或许会直接帮我把那名内鬼叼過来吧?亦或者直接把他给吞了,来解决我的后顾之忧。”
“可是……你不在……”
“臭蛇,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生气了嗎?气我把你认成是允老师了?气我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允老师?還是气我到最后了,人都是你的了,却還要为了允老师去参加這样的比赛。”
沒有回应。
林深說到现在都沒有回应。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林深叹了口气。
“老公,别生气了……”
出来见见我吧……
或许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见面了…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仍然沒有回应,林深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卧室内的那张大床,终還是摇了摇头的叼起允老师给他的蛇形项圈,拉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低垂着头,规避着人群往宾馆外面走,结果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几双熟悉的鞋子。
诧异的抬头一看。
只见蓝桉、黎宇宸、萧斌、程迷、顾淼燃、蔚雨、谢非鱼,甚至是谢星城以及拉着他手的唐水衫都与他一样全副武装的站在门口,等待着他。
黎宇宸:“我們就知道你要自己一個人去,你是把我這個队长当空气么?”
蓝桉:“你以为你不告诉我們地下摩托比赛的時間,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不是還有谢星城呢?”
谢星城朝着林深点了点头:“深深,对不起是我告诉的他们,我不能让你一個人去!”
谢非鱼:“深哥,你不带蓝桉他们就算了,怎么连我和蔚雨都不带啊,不知道我們会担心你嗎?”
蓝桉翻了一個白眼:“什么叫做不带我們啊?你们两個小屁孩跟着去有什么用。”
谢非鱼回敬他一個白眼,在battle這方面谢非鱼就沒输過:“就不带你就不带你就不带你!”
谢非鱼与蓝桉這边斗着嘴,蔚雨也感同身受的說了一句:“深哥,我們要和你一起去,你别想把我們甩下!”
顾淼燃已经哭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婆啊,呜呜呜,你怎么不告诉老公啊呜呜呜———”
萧斌更直接,只有一個字:“哼!”
很明显就是对林深瞒着他们私自行动而感到气愤。
程迷附和着:“嗯嗯嗯嗯嗯嗯——————”
林深:“…………”
林深有点愣怔,最后還是看着他们苦笑了一声。
他确实是有意瞒着他们的,隆星设好了局,等着他进去,這种时候当然是人越少越好。
上杆子进陷阱的,有他一個人就够了,带那么多人除了将自己置身险境以外,還会把蔚雨谢非鱼,甚至是蓝桉黎宇宸他们拉入无妄之灾,到时候一抓抓一堆,耀瑞也就跟着全玩完了。
林深不能冒這個险。
“你们不能跟着我,很危险!”
蓝桉:“你觉得我們会听你的?今天要不然带我們一起去,要不然你也别去!”
黎宇宸:“嗯,蓝桉說得对!”
一众人跟着附和,很明显,林深不带他们是一定不行了,如果再這样和他们僵持下去,恐怕会吸引過来一票人,到时候别人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全部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最怕的是被允诺程发现。
林深就一定走不了了。
“行叭行叭,怕了你们了,但你们去了那裡一定要跟紧我,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切不可意气用事,更不能冒险出头,时机不对赶紧就跑,到时候一定要分开跑,千万不要聚集在一起!”
林深安抚了一堆,众人都听话的点了点头。
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旦被发现就是团灭的结局。
而林深却在出发之前拦住了谢星城。
“星城你别去了,现在的唐水衫离不开你,你带着他去地下摩托赛风险太大了。”
谢星城:“可是”
林深:“你听话,有這么一帮人呢,我不会有事的,你快要退出這個圈子了,你以后就是干干净净的普通人了,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阳光下,不要再去淌任何的浑水了,好好生活,你的未来有无限可能!”
谢星城久久的凝视着林深,本来他還想在說些什么的,但是看林深坚定的眼神,還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终還是点了点头。
地下摩托车比赛是京市有名的黑赛,越是明亮的地方,黑暗越是在悄无声息的滋生,白天大家各守本分衣冠楚楚,晚上就彻底放飞自我,怎么疯狂怎么来。
每一位赛车手都是以自己为赌注,拼上所有只为赢得最终的胜利,在比赛過程中可以任意使用暴力,哪怕把对手打死了也无关紧要,赢得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在比赛過程中,因为每位选手都带着专用的面具,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所以沒有人会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可以肆意妄为,随心所欲。
来這裡可以获取自由、刺激、名誉、金钱通過這场比赛都可以实现。
观众们会以下注的方式参与赌注,赌注越高,赢面越大,到时候获取的也就更多。
谁都可以打断正规的比赛,甚至是观众们如果不怕死的也可以冲上场去,只不過如果被赛车手撞死,主办方概不负责。
同样的,如果警察来了,无论是赛车手也好,观众也好,一旦被抓住,任你是身败名裂還是牢狱之灾都和主办方沒有任何的关系。
這是一场拿生命名誉做赌注的豪赌,赢了得天下,输了丧家犬。
戴着帽子与口罩的林深出现在了报名处。
报名处的办公桌旁正坐了一個肥的流油却穿着十分妖艳的男人,在林深走過来的时候,正翘着兰花指给自己涂红色的指甲油,听见脚步声以后,看了一眼林深,又辗转看了一眼和他同行的几人。
最后又看向了打头的林深。
似乎是被林深一双靓丽的月眸所吸引,止不住的多瞅了他几眼,撇了撇嘴說道:“我們這不招拉拉队了,别想了,小帅哥。”
“我来参赛。”结果他话音刚落便听到林深如此說道。
震惊的他连指甲油都涂歪了,惊呼的再次抬起了头:“你說什么?你是来参赛的?”
林深嗯了一声:“怎么了?你们這好像沒說我這样的不能参加吧?”
地下摩托赛确实不会规定参赛人员的年龄身份,也不会好奇任何一名参赛人员。
在地下做前台做了這么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一点。
可是他确实对這一群人好奇,尤其是打头的這位少年,這么好看灵动又无形之中勾人的月眸所有者,不应该是一名嫉恶如仇参与赌博的人啊,虽然他穿了一身黑,完全看不出来他衣服的名贵。
但是這個决然于天下的气质,很明显不是一名简单的少年,可是他又這么的小,這么的瘦。
看看周围来参赛的男人们吧。
一個個壮的跟小牛犊子似得,凶神恶煞的长相,连說话都是粗声粗气的,打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就眼前這种少年,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沒准還会边调戏边塞牙缝。
吃干抹净一点不剩。
“那個”妖艳的胖子觉得他有义务和這名少年說一下比赛的规则,倒也不是可怜他照顾他,他们這种常年在地下行业中混得人,什么血腥的场面都见過了,他们才不会对任何人动容。
而告诉林深比赛规则,也只是对他的這副长相感到惋惜罢了。
结果沒等妖艳的胖子把规则给林深讲完呢,林深就已经把一张绿色的票子拍在了他的眼前:“我要下注!”
前台胖子又惊了,這一回不是惊了林深下注的這個行为,而是惊了林深下注怎么能用這么点钱呢,人家下注都是大把大把的赌的,可眼前的少年就用一块钱!
一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上当。
十元店還是全场十元呢,而林深却只用一块钱做赌注。
真是奇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妖艳胖子的表情,林深大发善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远离赌博,是身为一名合法公民的基本标准,所以我只押一块,小赌怡情!”
胖子:“”
真tm是小赌怡情,這怡情怡的,也忒少了点吧!!!
可是地下比赛也沒有规定赌注的最低标准是多少,所以前台也沒有办法。
“請问”少年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见過這么多市面的前台都慌了,从牙缝裡挤出来了一個請字。
“請问你是要押谁呢?”
“押我自己!”
前台:“”
林深說完拿起从前台领用的面具与摩托车钥匙,扭头就走,独留前台一個人注视着酷哥逐渐走远的背影,下巴都快要掉在了地上。
而這還不是让他最慌得,最慌的是在酷哥少年走远了以后,跟随着他一起来的、同样只露出来眼睛却也难掩出众长相的众人,学着酷哥少年的样子,纷纷掏出来了一块钱。
拍在了前台上。
“全押,押刚才走的那位少年!”
前台:“”
林深去提车的时候,一路上周遭人等纷纷侧目,尤其是看见他拿着号码牌,走向了一辆红色的摩托。
周遭的壮汉们已经开始吹起了口哨。
“這是哪裡来的小美人啊,来哥哥這裡啊,哥哥带你赢!還是躺赢的那种呢?”
周围的男人们一听哈哈大笑。
他们一眼就看出来林深是来参赛的,可是他這么瘦這么好看,看上去還很年轻,怎么可能赢得過他们這些“身经百战”的赛车手们呢,這少年不是自寻死路么。
“宝贝,去哪啊?那车你玩的转么?会开么?知道离合在哪么,踩的住么?要不来老子怀裡啊?老子给你踩!”
身边的一個個壮男们流氓兮兮的喊着,林深看都沒有看他们一眼的走到了自己的摩托车旁,而在他的摩托车旁内,环着臂的王炫澜早已等候多时了。
他戴着和林深一样的面具———青面獠牙!
靠在摩托车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王炫澜身形很壮,所以混在一堆壮男裡也一点都不突兀,所以沒有一個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也沒有人对他的身份表示怀疑。
他静静的看着林深检查着刚刚分配给自己的摩托。
为了统一管理,所有参赛者除了要佩戴上统一的面具以外,還必须使用赛场自行准备的车辆。
而這些摩托的性能简直无法提,差到毫无水准,目的就是不让参赛选手们那么轻易的获得胜利。
检查完摩托的林深心裡也有普了。
這才看了王炫澜一眼。
“和我猜的一样。”林深道。
冷不丁的一句话,把王炫澜给說蒙了:“什么和你猜的一样?是這個环境?還是這個摩托,亦或者是這裡的人。”
林深瞭了一眼四周仍然在向他吹口哨的男人们,冷笑了一声:“都不是。”
“而是如我所料,蒋文轩会真得派你来参赛!”
王炫澜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
林深:“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
王炫澜:“托你的福,现在隆星可用之人就只剩我和蒋哥了,我不来参赛谁来参赛。”
林深:“不是拖我的福是你们自作孽,作孽作到只剩你们两個人,這可和我和耀瑞一点关系都沒有!至于我說早已想到会是你来参加比赛,不是因为隆星只剩你们两個人了,而是蒋文轩就从来沒有下场過!”
“王炫澜,你好好想一想,至今为止你们隆星所做的坏事,蒋文轩参与過一项么?他总是把自己摘的很安静很无辜,谁出事他都不会出事,他从来居于明堂之上,肮脏的事却都让你们来做。”
“现在更是如此,你们cocktail都只剩你们两個人了,他還要在這個时候把你抛出来当挡箭牌,今天你赢了倒好說,可是你一旦赢不了,或者半途被人发现了身份,你得下场是什么,你不清楚么?”
“而蒋文轩呢?仍然局于他的名堂之上,风光无限!你可真是跟了一個好主子啊!”
“我不会输!”王炫澜反驳道,“你别挑拨离间了,我是不会怀疑蒋哥的,我們是一個团队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我們沦为這個结果,都是因为你、允诺程,以及你们可恶的耀瑞!”
“你洗不清的,现在危言耸听也沒用!”
好言难劝该死的狗,林深不费這個劲了。
顾淼燃浩浩荡荡的杀了過来,怒目的盯着那些围绕着林深一個劲吹口哨的壮男们。
似乎是他们再敢吹一下,就要上场打爆他们的狗头!
顾淼燃一米九的大高個,又黑又壮,又贼能吃,越发长得像相扑运动员,一般人都不想和他直面对抗。
林深孤零零一個人的时候,壮男们觉得有机可乘,现在看着打头的顾淼燃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护着林深,他们倒是不敢再继续造次了。
全部从明着吹口哨,变成了暗搓搓的观察。
林深早晚是要上赛道的,到那时候看看谁還能护得住這個柔弱无骨的大美人
作者有话要說:允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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