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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为你结局

作者:木辉煌
医院的消毒水味流淌在林深的鼻端,一股一股的很是呛鼻。

  闭着眼睛的他感受了一下身上,但是出奇的,哪裡都不痛,只是软绵绵的酥软慵懒的像是刚刚睡醒一般。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這裡是医院。

  他为什么会到医院。

  记忆被拉回,他记起来他为了抓住内鬼程迷,以身犯险,准备用自己为筹码换取证明程迷蓄意伤害的证据,而程迷也确实被他言语所激怒,上了当。

  推了他一把,林深看着头顶的木板掉落。

  然后他就看向了允老师再然后

  林深的脑袋有些沉,闷闷的就好像刚睡醒之后所经历的那种短暂的茫然,尤其是一想到允诺程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好似在脑海中正逐渐的破土而出一般。

  争先恐后的想要往出挤的一种感觉。

  为了适应這种感受,林深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吱呀—————

  门被推开。

  梅姐踩着小细跟走了进来,将一個花篮放在了林深的床头,看着仍旧陷入昏迷的林深小声叹息道。

  “唉,這怎么還沒有醒啊?這都睡了多久了?”

  熟悉的声音从林深的耳畔传来,林深霎时便分辨出了這是谁的声音。

  正是他曾经的经纪人梅姐的声音。

  他曾经在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去参加了一场颁奖礼,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摔进了黄浦江

  那现在耳边传来的是梅姐的声音

  为什么是梅姐的声音?允老师呢?苏雀呢?蔚雨谢非鱼呢?蓝桉黎宇宸呢?

  难道說

  林深一阵阵的恍惚,脑袋裡關於允诺程這三個字在翻涌不歇的流转着,那些即将呼之欲出的记忆感更加的强烈了。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似乎是梅姐又出去了。

  听着這开门关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林深心中忽然有少许的不安。

  而就在這不安愈演愈烈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腹部下忽然传来了一丝冰凉的触感,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沾過水的细长绸缎在他的腹部轻轻揉/搓着,冰凉又水润,柔软又坚硬,還特别的丝滑。

  林深:!

  随着那冰凉的触感越发的明显,林深身上也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上了他的下腹部,又从下腹部逐渐的往上移动着,本来林深是穿着病号服的,可是压上来的东西却在他的病号服裡面蔓延着,蠕/动着身躯,在他的肌肤上画出一條條曲线。

  被褥下传来了一股浓烈的的森林草木香,很是熟悉,特别熟悉,以至于熟悉到林深脑海中那些跳跃着的记忆分子,更加的癫狂不已的想往外冲。

  却又因为冲的太猛,以助于卡在了“出口”处,一個都想不起来。

  “唔”

  病号服下的丝滑水润忽然在他的胸口处停了下来,在心口处画了一條曲线,冰凉水润的绸缎猛然的碾了一下,似乎是在舔他的心口。

  林深的心跳的好快!

  记忆分子终于从脑海中的海马体中挤了出来,林深一瞬睁开了眼睛。

  不对!這感觉不是什么冰凉的绸缎,也不是什么沾了水汽的东东。

  這感觉是那條臭蛇,那條臭蛇就在他的身上,藏在他的被子裡,舔着他的肌肤。

  林深瞬间低头往被子裡看去,而匍匐在胸口处的重物似乎也感知到了林深的心中所想一般,一点一点的探出了头。

  黄金色的蛇头从林深白色的被子裡一点一点的探了出来,一双红色的蛇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猩红的蛇信子似乎是因为看见林深醒過来而激动一般的不断地吞吐着。

  发出嘶嘶的声音。

  蛇躯随着蛇头同样伸出来了一截,却不愿意翘起,更喜歡贴在林深病号服下的肌肤上,感受那蓬勃的热意。

  這回的黄金蟒小一些,也就是個直径十厘米,蛇头稍大,直径十二,浑身上下都是丝丝冰凉的,但是也不是很冰,似乎是因为一直匍匐在林深身上的缘故,又或者经過了少许的摩擦,所以底盘的冰凉中夹杂着些许温热。

  “老婆———”

  臭蛇在扭动,林深读懂了這個词,浑身上下的酥麻渐渐褪去,他终于从沉睡的后遗症中醒過来了,他一把伸手将黄金蛇揽入了怀中。

  “呜呜呜,臭蛇老公,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個梦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黄金蛇也一样激动,不断地用蛇头蹭腻着少年的脸庞,嘶嘶的猩红信子描绘過少年略尖的下颚,脸部轮廓、下唇、上唇、唇上的纹路、鼻端、眼睛、以及额头

  “臭蛇,我還做了一個梦。”在确定了眼前的臭蛇确实是真实的,他们经历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以后,林深脑海裡的海绵体又开始挤出来了一些稀薄的记忆。

  “梦裡,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允美人变成了你,一條十六七长,七八米粗的黄金蟒!口中湿/滑软/糯的舌头也变成了你冰凉细长的蛇信子,你一圈一圈的绕在我的身上,允老师黑沉泛红的黑眸与你的鲜红蛇瞳逐渐的重叠、重叠,慢慢的变成了一個”

  “然后你就会說话了!”

  “像是来自远古的低吟,让人止不住的战栗胆寒。”

  “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怕,哪怕我有一种和神明对视的感觉,但是我只觉得亲切”

  惊奇的林深說了一大堆,在他說话的时候,黄金蟒仍然在蹭着他,像是爱不释手,而林深则是辗转反侧。

  他总觉得他挤出来的這点记忆不是真的,可是却又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并且還在随着海马体像海绵般的往出挤,而逐渐的深刻,特别深刻

  忽然搂着黄金蟒的林深注意到了在他的单人病房内,放置着一辆熟悉的轮椅—————允诺程的轮椅!

  林深:!!

  一瞬间,林深立即侧眸看向了臭蛇,而臭蛇也停止了蹭腻,滑到了他的一旁。

  “深深。”臭蛇开口說话了,是真的說话了!

  与林深记忆中一样的声音,一样的感觉,若不是情况不允许林深的下巴就快要掉在地上了。

  而紧接着更让他震惊的是,原本稍稍陷下去的床铺逐渐的往下陷去,左侧平缓的被子一点一点的凸起,然后完全凸成了一個鼓包。

  有什么重力压了上去,又压了過来。

  允诺程侧着身子躺在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

  平时黑沉泛红的眼眸,现在却彻底变成了鲜红的竖瞳,完美菱形的唇部微微上翘,在白如扁贝的贝齿之间,林深恍惚之中還好像看见了一個细长的长條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深震惊的发出了一声惊呼,而身旁的臭蛇已经彻底变成了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允诺程。

  允老师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将他搂入了怀中,“怎么了,深深,不认识你老公了么?”

  林深:“美美人你”

  林深震惊的从允诺程的怀中探出头来,伸长了脖子看向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掀起被子看了看两人被褥下的长腿。

  一人一双长腿,特别修长,特别好看!

  “美人你的腿?”

  “好了。”

  林深:“?”

  允诺程:“一直就是好的。”

  林深:“??”

  下意识的,林深伸手想要去碰一下允诺程的腿,结果允老师直接一個翻身,双腿一蹬一滑,搂着林深调了一個個,压在了林深身上。

  完美的证明了自己的双腿特别好使。

  被子因为两人的翻滚重新盖在了他们身上,遮住了他们翻滚在一起的身体,震惊像是一连串的炮弹,不断地不断地精准打击着林深的神经。

  被子也跟着蜷缩展开,允诺程的双腿不断地在移动、屈起、顶住以很明显的优势控制住了其下挣扎的林深,钳制住了他的四肢,让其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如果有人能看见這一幕,不知道的還以为他们在被子底下做什么呢?

  而实际上允诺程只是给林深展现了一下他完好无所的双腿,可动可控、可摸可碰的‘残疾’双腿。

  “允老师沒有残疾”一副挣扎之下,林深喃喃的自语着,“美人的腿是好的”

  “而美人”

  “嗯,”允诺程压在林深的身上点了点头,视线擦過林深脖颈上的蛇形项圈,呼吸逐渐的向林深靠拢,缓缓地低头,温热的气息拂過林深的耳畔、下颚,直至脖颈,然后将林深脖颈上的的蛇形项圈叼了起来。

  趁着林深震惊的唇部微启的同时,含着蛇形项圈碰了碰他的唇。

  “嗯,你想得沒错!你的美人,就是你的臭蛇老公!”身下属于允诺程的双腿彻底幻化成了一條蛇尾,尖尖的尾尖碰了碰林深被褥下被顶住的双腿。

  “啊啊啊啊啊啊—————”

  怀疑是一回事,正儿八经看到体验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美人居然真得就是那條臭蟒,那條在温泉池下救他,与他蛇吻渡气的黑色巨蟒,也是后来在森林之间、允诺程的房前,与他翻滚在草地上嬉戏的臭蛇。

  更是!

  后来,在他危机之时,从洞穴中探出头来,一口吞掉费沉,又叼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入洞中的巨大黑曼巴!

  一边摩/擦着他一边褪掉了自己晶黑色的蛇皮,最后化成了一條黄金巨蟒与他沒日沒夜的纠缠的臭蛇!!!

  林深還想叫!

  沒办法,刺激太大。

  被蛇反攻就已经让人接受不了了,而被美人蛇反攻更让人接受不了!

  而就在這时———

  林深忽然听到了走廊裡传来了蓝桉黎宇宸萧斌他们的声音,与其一并来的還有谢非鱼与蔚雨,众人声音并不大,却也吵吵嚷嚷的互相說着话。

  林深一瞬扭头看向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允诺程。

  而允老师也看向了他,朝着他挑了挑眉。

  林深:“”

  让允老师坐在轮椅上佯装成探望他的样子是一定来不及了,就他们两人现在纠缠的像是绑麻花一样的样子,大概允老师下床的时候,众人们就已经开门进来了。

  到时候看见這一幕,林深该怎么解释。

  就算情侣之间這样做,也会小脸一红的吧!

  思绪伴着震惊翻涌之间,允诺程已经帮他想好了办法。

  一條黑色的曼巴爬在了林深的身上,猩红的蛇信子舔了舔他的唇,然后在蓝桉黎宇宸他们打开门的那一刻,一瞬钻进了他的怀裡。

  林深:“”

  這诡谲多变的臭蛇!不蛇美人呜呜呜

  “深哥!”蔚雨第一個冲了进来,二话不說就跑向了躺在床上的林深身边。

  林深本意是想起来的,但是奈何臭蛇现在就在他的身上,如果他坐起来,臭蛇暴露的可能就会更大,所以无法他只能将枕头垫高一点,继续躺着。

  蔚雨:“深哥你沒事了吧?你吓死我們了。”

  谢非鱼:“就是,這种事你怎么能不和我們說呢?你知道我們多担心么,你早点和我們說,還用你亲自出马么。”

  萧斌:“是不用你亲自出马,到那时候你直接严刑逼供了。”

  谢非鱼:“严刑逼供也比深哥以身犯险强啊!你說对不对,深哥!?咦,深哥,你的脸怎么這么红啊?”

  林深的脸特别红,双手紧紧的拉着被子,唇色颇深的唇紧紧抿着。

  众人也发现了林深的异样,還以为他发烧了,正欲探探他额头的时候,林深才张口吞吐的說道:“沒沒事”

  他的脸能不红么,那條淘气的美人蛇钻进了他的衣服裡,蛇信子吞吐着滑到了胸口,冰凉的蛇尾沿着胸口一路的往下摩挲,后又紧紧缠住,而一個碗口那么大的蛇头却留在了他的心窝处

  林深强忍着,又生怕被众人发现,又羞又燥的快要憋成了個猪肝色,只好背着众人赶忙将一只手伸到了被子裡,将匍匐在他胸口,正不放過他胸前一点的臭蛇给拉了下来。

  并且松了松臭蛇卷着他腰的蛇尾。

  萧斌疑惑地看了一眼被子间的起起伏伏:“林深,你怎么了?身上不舒服?”

  “舒服”

  眼看着众人对他越来越好奇,目光都汇聚在了他的被子上,林深咬着下唇哼吱道,“舒服我沒事屈個膝而已”

  萧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又想起什么一般說道:“哦,对了,程迷的事你不用担心了,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他沒受什么大伤,說来也是奇了,本来我們眼睁睁的看着木板全落在了他的身上,可出奇的他其实只是断了两根肋骨,意识什么的都非常清醒,似乎就是为了方便被警察带走似得。见了警察后,他什么都交代了,包括他们那些暗藏的势力。隆星被查办,那些人相应的被查处。”

  蓝桉:“嗯,你知道那些人背后势力有多大么,怪不得能那么猖狂。”

  黎宇宸:“不過也算是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吧。”

  蓝桉看了他一眼:“那你怎么沒报啊?你欺负的那些少男少女呢?”

  黎宇宸:“我沒欺负他们,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至于他怎么沒报他哪裡沒有恶报,浪子专了情,就是最大的报应

  至于蓝桉,他的报应更大,他承认了以前对林深做得所有事,被網上骂成了一片,其父终還是将他扫地出门了,只不過他认错之心真诚,網上骂了一段時間也就不骂了,而他也与蓝行止好好地“谈”了一次。

  他再也不要追求什么证明,他日后都会开开心心为自己快乐而活。

  林深闻言点了点头。

  程迷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最终的结果也在林深的意料之中,只是再次听到他的消息,颇有一些无奈和伤感。

  众人们也是。

  气氛有些凝固,林深却忽然发出了一声“啊———”

  “怎么了?”蔚雨不解的摸了摸林深的额头,“深哥你怎么脸更红了!你叫什么啊?”

  林深:他能不叫么,臭蛇不美人蛇居然跑下面去了!

  他是在安慰他吧用蛇尾安慰

  谢非鱼不解的看着林深,又看向了自己袖口拼命在往出钻的星星蛇。

  谢非鱼:這星星蛇是怎么了?怎么老想往林深被子裡钻啊?

  他不解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苏雀,苏哥从进来以后就沒說一句话,看都沒有看林深与林深的被子一眼。

  因为苏雀简直沒眼看。

  从进来开始起,就一直捂着脸。

  谢非鱼:“”

  众人看林深无恙总算是安了心,又考虑到林深需要休息,待了一会儿之后便也离开了。

  在众人的脚步声渐远的一刻,林深一把掀起了被子,将已经跑到自己腹部的臭蛇拽了出来:“臭”蛇

  本来想叫臭蛇的言语停在了嘴边。

  并且還松了松抓住臭蛇的手。

  這是他的美人啊,他怎么舍得把他弄‘疼’,虽然他也知道他不会疼。

  可是他的美人又是臭蛇,那么调皮,那么流氓而且還是個攻

  或许根本不存在反攻,一开始他林深就是個受。

  林深:“”呜呜呜———

  林深的指尖感觉到了一股热力,以及慢慢张开的动作,原本双手握不住的蛇七寸,变成了允诺程的美人腰。

  他搂住了允诺程的腰,而恢复了人形的允诺程压在了他的身上。

  “深深,你怎么不叫了?”允诺程道,“你平时都是叫我臭蛇的!”

  “”林深撇過了脸。

  又被允诺程给捏回来,他吻了吻林深的唇,林深沒有反抗,只是羞红了脸。

  黑沉泛红的眼眸直射进了林深的眼底,允老师搂着林深,轻轻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深深,”允诺程唤着林深的名字,将少年的注意力全部都拉了過来。

  “你有两個選擇,第一:接受我,第二”

  “第二我选一!”

  林深:“”

  不愧是他的臭蛇,冰美人只是臭蛇包裹下诱惑他的糖衣吧,炮/弹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林深一直沒有說话,允诺程拉开了一点与他的距离,冰美人看着他,又肉眼可见的地垂下了头,喃喃的呢语道:“深深你不要我了么”

  林深:“”

  這谁能受的了?

  他当初一眼爱上的、一见钟情的就是允老师的這個样子,梦裡梦外都等着這一天

  “我”

  “好吧,我知道了。”允诺程的头低垂的更低,像是受了小委屈一般的抿了抿唇,看似就要从林深身上起来。

  而林深则在允诺程快要从他身上起来的一刻,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允哥哥”我的美人,“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我那么喜歡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歡。

  虽然现在发现你是那條臭蛇挺接受不了的吧但是喜歡一個人哪能因为他与自己不同就不再喜歡了呢

  虽然這不同也有点忒大了点,這已经不仅仅是性格上的不同了,這直接跨物种了啊。

  不!

  直接跨人与神了啊!

  他的臭蛇是神,不是妖,林深在大剧院房顶坠落的那一刻就明确了的。

  但是喜歡就是喜歡,允美人是蛇、是神,他都喜歡。

  林深环着允诺程的脖颈,将美人拉到了面前,轻轻的细吻了一下他的唇。

  少年的体香与男人的草木香相互融合,一同蔓延。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全世界我最喜歡你了啊!只是”

  “只是?”允诺程重复道。

  “只是你就是我的臭蛇老公我有点接受不了”

  “哪裡接受不了?”得到了林深的肯定回答,允诺程佯装的小委屈立即收了回去,一并收回去的還有允诺程已经高高翘起来的幻/肢———幻尾。

  他不会让林深不接受他的,這是他的少年,在他问林深這個問題的时候,允诺程就已经准备好了他的幻尾,只要林深說個不字,他就化成巨蟒,让粗大的蛇尾一圈一圈的把他缠起来!

  “我我怕蛇”

  “和我這么多次了,你還怕啊?”允诺程含笑的问着,又爱不释口的啄了啄他的唇。

  蛇形项圈在灼热,林深耳朵尖都红了:“那還有允美人那么冷俊隽秀”

  “哦,那你是嫌我蛇形的时候烦了?那行啊”允诺程俯身在林深耳畔,咬了咬他的红耳根,“那我以后艹你的时候不說话,就只发力好不好?无情冷峻的弄着你,你怎么求饶都不行,让你分开、靠過来、蹭我”

  “吾”

  臭美人蛇!!坏蛇!!

  流氓蛇!!!

  “可是還有”我是攻啊!大猛攻!怎么能做受啊,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還有?”允诺程道,“還有什么?哦,我知道了”

  似乎是知道了林深還有什么难言之隐纠结之处,允诺程了然的点了点头。

  林深不解的看着允老师,难道允老师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沒事!”允诺程安慰着林深,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你喜歡在上面,以后上面都留给你還记得我們在洞中么你坐在我的蛇尾上,洞壁上印着你的影子你抓着鳞片,含着蛇形项圈”

  林深:“!”

  他知道允老师在說的‘上面’是指什么了!!

  他不是想那個上面啊!!

  他不要那個上面———那個上面他受不住的啊———

  “我不是不要那個上面”林深抓着允诺程的领口喃喃道。

  “哦?那你是想要下面?”允诺程笑了一声,似故意的一般,激得林深那叫一個羞愤。

  直到少年像是受不住了一般,才从林深身上起来。

  不再是那双蛊惑人心,无法拒绝的红眸,晶黑的眼眸灼灼的盯着他。

  “深深,我的意乱情迷我爱你”

  沒有一丝一毫的命令,沒有一点点的质疑。

  无比的真诚与明确。

  林深,我的少年,谢谢你走向我。

  现在,公平一点,换我走向你,只要你坚定我便好。

  “深深,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sas出道的一年头上,林深退出了sas,随即其余队员也選擇了单飞。

  退出组合的时候,sas已经成为了国内大热的组合团体,在国内外获得了数不胜数的奖项。

  林深退出组合的第一個半年,發佈了单人新专辑《沉迷》。

  听說這首歌是他为心爱之人所著,曾经在丽江参加综艺的时候唱過,只是当时還在创作期,沒有署名。

  發佈的第一個月,销量直接登上了乐界荣耀榜,霸榜整整三個月,成为了国内第一首屠榜歌曲。

  同期,成为《时代周刊》封面人物。

  同年又发行了第二首歌曲《缠蛇》。

  這首歌辉煌更盛,荣获华语音乐传媒大赏最佳作曲作词人,并凭借這首歌入围第59界金曲奖最佳单曲制作奖。

  从那之后,林深在界内正式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物,设计领域之广,不仅仅局限于音乐,還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而在前段時間,林深在记者会上發佈了一件大事———他即将要和耀瑞的总裁允诺程举行婚礼。

  此消息一出,全世界哗然。

  允诺程娱乐圈内顶级育星公司总裁,无论是长相气质、個人能力、公司水平都可以說是无人能及。

  他的名字本身就象征着神秘与强大。

  听說早年身体残疾身坐轮椅,但是后来,却被许多人拍到与一少年携手同游,好不亲密。

  并且照片中的那双腿特别的好看,特别的好使!

  哪裡有一点点残疾的样子,所以很快,允诺程的腿就像他的身份一样成谜,世人都对他好奇,对他爱慕,却无法寻觅他到底是何身份,有何本事。

  而林深却在這個节骨眼宣布了他和允诺程的喜讯,向世人宣布允诺程是他的老公,是他一人所有。

  還听說允诺程斥巨资为林深准备了婚礼。

  具体有多巨资却无人知晓

  苏雀匆匆忙忙的从耀瑞大门口走了出来,一個电话拨了過去:“非鱼,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会婚礼就要开场了,你的摄影团呢?”

  谢非鱼:“放心吧,苏哥,我深哥的婚礼我能不尽心么,妥妥的,你看好就行了,到是你那边,迎亲车够不够,是不是沒钱了?”

  苏雀:搞笑了神活了這么长時間最不缺的就是钱!

  “准备好了,迈巴赫是拉小宠物们的,加长林肯是专门给工作人员准备的,劳斯莱斯为亲友们准备,耀瑞全体都去,大概也就一百辆吧,萧斌蓝桉黎宇宸听說是开自己的车去,已经给他们的玛莎拉蒂留了停车位了。”

  “哦,对了還有谢星城。”

  谢非鱼:“谢星城?他现在怎么样了?”

  苏雀:“特别牛,听說前段時間刚收购了段家,成为了现在国内第一家大公司。”

  谢非鱼:“嗯,我就說么,那小子错不了,以前就是被那些人给利用诓骗了。”

  苏雀:“嗯。”

  “欸,忘了问最你重要的了,我深哥和允老师呢?迎亲车是哪辆啊?”

  “宾利。”

  “破宾利?!!”谢非鱼惊呼道,“苏哥你這是怎么办的事啊,怎么用宾利去接啊!”

  苏雀:“不是一般的宾利,是始于1919年的第一辆。”

  “啊?那還能用么?”

  “当然能了!”允神想要還能沒有?

  苏雀這边打着电话,坐在迎亲车裡的林深听着他所說,好笑的勾了勾嘴角。

  他的耳朵早就已经经過了改造,可以耳听八方了,虽然苏雀站在公司门外,但是坐在车裡的林深還是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含笑的对着电话那头說道:“美人老公,你听听你的麻雀下属這凡尔赛吹得,把接我的迎亲车都快要刮跑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嗓音,允诺程笑道:“刮不跑的,我刚才让风都停了,刮跑了我的老婆,我找谁去啊?”

  林深:“刮跑了我,你就沒人了?你活了這么长時間了,一直都沒有遇上個合适的?”

  “沒有沒有沒有———不瞒老婆說,在洞穴中的那十五天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呢!”

  “真得?”林深打趣的笑道。

  他当然相信他的冰美人从来沒有過了,平时那么冷淡冰冷严肃矜贵,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沒有人,那也沒有蛇么?你那么纵欲,要不是人家婚礼有规定,婚礼的前一天新人不能相见,你怎么可能不来找我。”

  “蛇”电话那头顿了一秒,“蛇确实是有。”

  林深:“你說什么?”

  听见林深像是吃醋了一样的口气,允诺程赶忙笑道:“确实是有啊,不就是你嘛,我的小雌蛇!你還知道老公纵欲啊,一個晚上沒见了想死我了,把视频开开行不行,让老公看看我的宝贝小雌蛇!”

  “讨厌!”林深娇羞一笑,“不开、不能开,人家說了婚礼之前不能见面。”

  “谁說的?神就在這呢,神說沒事就沒事!”

  “你怎么這么霸道?!”林深对着手机嗤骂道。

  允诺程:“雄蛇不坏,雌蛇不爱,你的臭蛇霸道,還不是你最喜歡的一点?在洞穴裡的那十五日,可是对我的霸道欲罢不能呢?”

  明明允诺程不在他的面前,只是对着個手机,林深却已经听着脸红不行了,蛇形项圈還阵阵发着烫,尤其是林深现在已经知道了蛇形项圈是什么后,更觉得刺激了。

  “我哪有欲罢不能,還不是你太坏了不是驮着就是压着后来還非让我在上面”

  “那不是你最喜歡的么?”神在笑。

  林深在闹:“我哪有我喜歡的不是這個上面”

  “那是哪個上面,這一個月,你天天在上面,明明就很开心的啊!”

  “臭蛇!你再說,我不去结婚了!”

  “别别别,我错了宝贝,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臭蛇在婚礼现场等你啊,扭动着蛇尾等你———”

  林深听着允诺程的言语笑了笑,等到了花园,嘴角還沒有下去。

  直到前面一辆车的蔚雨带着林繁曦来到了他的面前,蔚雨将深哥从车内领了出来。

  今天他的深哥穿了一身洁白的西服,裁剪合体的料子趁着他的身材特别的好,腰细腿长,條形完美,那张不施粉黛就已昳丽无双的脸,好看的像是一幅画。

  拿着粉色玫瑰从1919年宾利裡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周围的工作人员以及嘉宾们纷纷侧目,从此再也移不开眼睛。

  林繁曦拥抱了林深,拉着他儿子林深的手,将林深送到了已然等候的黑骏马旁。

  林深将手裡的捧花送给了他的母亲。

  上一世林繁曦为了培养他而早早离世,這一世他弥补了所有的亏欠。

  此时林繁曦亲眼目睹着他的儿子骑着黑骏马,走向心爱人的身旁,欣喜与泪水一同从眼角流下。

  少年就像是一名骑着马的王子,走向幸福的殿堂。

  林深骑着马走過一條铺满红色玫瑰的幽静小道,在道路的另一头是在白马之上,一身黑色西装的允诺程。

  他驾着马向他伸出了手。

  周遭的摄影师———无人机,在高空拍摄着這個梦幻中的场景。

  這裡是一座花园,明明快要到初冬,可周围的鲜花却大簇大簇的盛开着,蔓延着、繁茂着。

  林深骑着黑骏马走過红玫瑰花瓣铺就的小径,四周的鲜花都在随着少年而摇曳着,一阵风儿习来,漫天的花瓣随风而起,描绘着风的路径,风的形状。

  有细雪从天空降落,随着被风旋起来的花瓣们起舞。

  眼前的景色美得无与伦比,本不应该属于同一個季节的美丽却在這一刻,为两個人而绽放。

  两头骏马相遇,彼此竞相高昂嘶鸣着。

  在林深最喜歡的鲜花与飞雪中,坐在白马上的允诺程向着林深伸出了手,黑骏马微微低头,向着允神垂首,等待着神的妻子走向唯神。

  林深含笑着注视着他的美人。

  黑色的西服让林深想起了美人蛇黑曼巴的蛇形模样,领口处时而可见的冷白肌肤则是黑曼巴褪了蛇皮以后的黄金本体。

  让他的美人蛇化成人类的样子和他结婚,真是委屈了他的大蛇老公了!

  林深毫不犹豫的将手递给了允诺程。

  允诺程一個使力,将林深从黑骏马上搂到了怀中,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林深回過头来对他一笑。

  “蛇神老公,让你变成人类的样子和我结婚,你委不委屈啊?”

  允诺程搂紧了他,将林深往怀裡一带:“不委屈,我能娶到世间最帅气的男孩、最美丽的雌蛇,我一点都不委屈。”

  众人在谢非鱼视频的编导下瞩目着這一切,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到无以复加。

  直到他们看到天空中,在林深将手递给允诺程的那一刻,渐渐的显出来了两道无与伦比的彩虹,色彩斑斓的颜色在空中逐渐交叠,直到碰触在了一切。

  连着地表的鲜花仿佛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型。

  在心型的中央,白马上的允诺程拿出了一枚全钻的蛇形戒指,整個戒指就是一條细长盘区的蛇,戴上的那一刻,便凝聚在了无明指指腹之间。

  林深迎着彩虹举起了左手,彩虹的色彩映衬在少年的脸上,旋過他左脸颊上的血红一点,闪亮着指尖上的蛇戒。

  “美人,這條钻蛇不会又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吧?”

  林深打趣的回眸,看向了从身后紧搂着他的允诺程,允神笑了笑,戴上了林深手中的那枚黑色的蛇形钻戒。

  “你猜!”

  “讨厌!”

  在两人的欢笑声中,允神牵起了林深的手,在心型彩虹之下庄重宣誓。

  “林深你愿意嫁给我么,无论是上面還是下面,无论是人形還是蛇形”

  允美人的婚礼词把林深给逗笑了,林深笑怒的瞪了他一眼。

  允诺程也跟着一起笑,携着林深的手亲了上去。

  “我允诺程以□□誉起誓,我愿娶人类林深为妻,从此不离不弃,死生不计,风雨相随———”

  “我林深以人类的生命起誓,我愿与世间唯神结为夫夫,从此守护相伴,人蛇不弃,生死相随———”

  作者有话要說:蛇形的婚礼准备放到番外去写了,宝宝们還想看什么番外啊,我歇几天一起写!

  洞穴的番外我记得啦,在码了在码了,我保证在所有番外写完之前一定把洞穴的番外放到老地方上!

  谢谢宝贝们的陪伴,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如果喜歡這篇文的话,完結之后請给個五星好评吧。

  下一本《穿回過去和死对头一起领养自己》1130号开,求收藏啊求收藏,爱你们么么哒———

  文案:

  许星衍死在自己二十三岁那年,彼时他正为了陆寂公司而忙于应酬。

  他爱了陆寂整整十八年,从咿呀学语到大学毕业、从酒精過敏到对瓶直吹、从热爱音乐到放弃音乐

  他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只剩打娘胎裡就带出来的口欲症隐疾。

  可是到最后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可笑的替身!

  一朝重生,许星衍回到了十八年前,却蓦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名幼儿园老师!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正看见三岁的自己跟在四岁的陆寂后面,傻笑。

  “”

  许星衍二话不說,直接一個横抱,将小小的自己拉到了身后:“学习!现在就去学习,小小年纪谈什么恋爱。”

  三岁的许星衍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就跑向了养父的怀抱。

  从小就是孤儿的许星衍:“???”

  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养父?

  直到许星衍看见小小的自己,拉着一位冷酷大佬的手出现。

  许星衍:“!!!”

  這不是他上辈子的死对头、渣渣攻的白月光———默尧嗎?!!

  (艹皿艹

  這個魂淡,他占老子便宜!

  文案二(渣男陆寂视角)

  陆寂从沒想過自己会爱上许星衍,更沒有想過在他去世以后,自己的思念会這么强烈。

  再次醒来,他回到了四岁。

  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只有三岁的许星衍,他的心好痛!

  這一回,他发誓,他定会呵护好爱了他十八年的许星衍,再也不让他受任何的苦。

  直到———

  上辈子自己的白月光、许星衍的死对头默尧出现。

  他为什么這么大。

  他为什么领养了三岁的许星衍。

  他为什么单膝跪地为小小的许星衍系扣子。

  他为什么用袖口擦掉了小小许星衍嘴角的饭粒。

  他为什么小心翼翼的给许星衍含吮破了的手指上药。

  他为什么将小小的许星衍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举高高。

  而且——

  陆寂:他们不是都爱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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