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他就是那個冤大头? 作者:未知 见服务员转身要离开,苏黎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等,等等!等等!!” “小姐,請问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那服务员折回来,把菜单打开重新送到了她的手上。 苏黎看一眼上面的价格就感觉眼冒金星了。 “别别别,赶紧拿开,我晕菜单。” 噗! 林演尧和黎枫差点破功笑出了声来。 见過晕血的,晕针的,晕车的,但還真沒见過连菜单都晕的。 “老陆,你這秘书可真逗!”林演尧忍不住夸苏黎。 苏黎并未搭理他,她现在一门心思全在菜单上,“那個,是這样子的。我……我是吃了饭過来的,所以刚刚陆总点的那些东西,每样三份就行了,不用算我的,我不吃,我现在肚子還饱着呢!” 正說着這话,苏黎的肚子就像得到了某种讯号似的,“咕噜咕噜”嚎了两声。 三個人,加上服务员,四双目光全都朝苏黎的肚子看了過去。 苏黎:“……” 這TM就尴尬了!! 最后,单到底是点了,且一份不少。 苏黎趴在桌上苦哈哈的品着這些高级玩意儿,却只吃出了一种味道来:铜臭味。 “行了,别苦着一张脸了,老大自会买单的。” 林演尧实在看不下去了,用胳膊肘子撞了撞苏黎的手,好心安抚她。 “老大?” 苏黎眼儿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直起脑袋,“谁是老大?” 林演尧冲陆宴北一比下巴,“你们陆总呗!還能有谁?” “陆总?” 苏黎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陆宴北,又看了眼对面的黎枫,“不会吧!黎神,你电话裡說的送你台风之子的冤大头就是陆总?” “……” 一句话,像是一记哑炮一般,让餐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冤大头? 陆宴北偏头,冷锐的目光似刀子一般剜住苏黎。 所以,他费尽心机,豪掷千金,到头来就为了得這女人一個‘冤大头’的称号? 好得很! 陆宴北用手边的餐巾淡淡的擦了擦嘴,“你们先吃,我出去抽支烟。” 說完,沒再多看一眼身边的苏黎,起身出了门去。 苏黎還有些懵。 刚被他瞪一眼,吓得把手裡的火腿都掉桌上了。 她忙捡起来塞嘴裡,边嚼边问林演尧和黎枫,“我怎么感觉陆总好像生气了,他不像是這么小气的人啊!” 林演尧:“你完了!” “……” 苏黎有些无辜,“虽然话是不怎么中听,但我說的也是事实啊!动辄就送人家价值千万美金的豪车,你說他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苏黎也是心疼钱。 林演尧朝她翻了個大眼白,又抄起手边還沒用的汤勺在她木鱼脑袋上敲了敲,“我說你這丫头是真沒心沒肺沒脑子啊!他這冤大头到底是给谁当的,你到现在還沒弄明白?” “哎呦!” 苏黎疼得捂紧了脑袋,摇头。 黎枫懒洋洋的托腮看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裡全是坏笑。 林演尧用汤勺指着罪魁祸首的黎枫,“就這只老狐狸,狮子大开口,請他出山的酬劳就是那台价值千万美金的‘风之子’。” “我靠!!” 苏黎惊呆了。 双目圆瞪,下巴都快掉了。 下一秒,推开椅子,拔腿就往外跑。 出门前,還不忘狠狠瞪了眼看戏的黎枫,“老奸巨猾!” 黎枫:“……” 前一秒不還說自己是她偶像来的嗎? 此时此刻,苏黎心跳如鼓,只感觉自己心脏仿佛随时要从心房裡飞出去一般。 她本以为陆宴北替自己請来黎枫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典了,可万万沒想到,他居然为了自己,随手就送了台‘风之子’给人家。 而她呢? 一开始竟愚笨的以为是陆辰九替她把人請来的。 “哎呀!!” 苏黎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额面,“苏黎啊苏黎,你可真是罪该万死!說你是脑残還真真一点沒冤枉你啊!” 苏黎以最快的速度追出了餐厅。 却见一席正装的陆宴北,正倚在风口处的吸烟区裡抽烟。 冷风拂過,吹乱了他的短发,却吹不散他身上那份高贵嫣然的气质。 烟雾缭绕,他峻美的五官匿在其中,若隐若现,清冷神秘却還给他多添了几笔狂狷的魅力。 這是平时工作中不可窥见的模样。 苏黎一颗心,隐隐而动。 她几步走上前去,心怀忐忑,“陆总。” 陆宴北置若罔闻,有一口沒一口的继续抽着手裡的烟,甚至连一记眼神都不屑赏赐给她。 苏黎倒也不着急,无声的在他旁边蹲了下来,小手托腮,仰着脑袋,一脸巴巴的看着他。 陆宴北本欲不理她的,可沒想到她居然就這么不要脸的盯着自己看。 陆宴北被她盯得实在有些不舒服了,他拧眉,低头看她,“你干什么?” “看你啊!” “……” “以這种最低微的姿态,仰望高高在上的您。” “……” 陆宴北好看的唇角抽了一抽,“苏黎,我不吃恭维這套。” “陆总,我不是在恭维你,我刚刚說的可都是我的真心话,您现在這伟岸的形象,在我心裡起码是二百五!” 陆宴北脸上的表情,因她的话,一点点开始龟裂。 苏黎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過来,“不是不是!呸呸呸!!” 苏黎连连拍打着自己的嘴,站起身来,心急补救道:“陆总,是二米五!二米五!!我刚刚真是嘴瓢了。” 陆宴北夹着烟的手指指着苏黎的鼻子,咬牙切齿道:“苏黎,你今天,不!是這整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真怕自己会分分钟想要掐死你!” “陆总,您别這样,我要不上班,可就沒人给您端茶送水了,是不是?” 苏黎今儿哄人的宗旨就是:沒有下限,不论节操! 陆宴北郁气沉沉的吐了口烟圈,赏了苏黎一個字,“滚!” 苏黎当然不能就這么滚了。 她想了想后,伸出手掌心,递送到了陆宴北眼前。 “干什么?” 陆宴北瞥了她手心一眼。 “我不是惹陆总生气了嗎?犯了错当然就该被罚。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只要我一调皮,老师准打我的手板心,但是老师一打完,气也就跟着消了。要不,陆总您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