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为老不尊,桃花冒出来
顾轻音低头去找爷爷,知青這种身份对他来說有些遥远,但是他爷爷肯定清楚,不過此时也不好真的去问小不点爷爷人家到底是啥意思。
“你好,不過是实话实說。”场面话他還是会的,对方似乎对于顾轻音的觉悟很是满意,挨着把自己身后的人介绍给顾轻音。
三男两女,這是洪河大队的所有知青,看着年龄都不大,都是高中沒有毕业就過来的,最多的一個在洪河大队待了三年,其他的都是這三年内陆续過来的。
“這是我們的一点心意,孩子们太可怜了,以后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顾同志要是有啥困难可以提出来,我們虽然力量微薄,但是能够帮忙的肯定帮。”其中一位男同志,看了一眼顾轻音,又迅速低下头,不過声音倒是很清亮。
顾轻音客气的說着感谢,却沒有說有啥困难。
他们又不熟。
好不容易把几個人送走,顾轻音把三岁爷爷提起来问道:“洪河大队怎么還会有知青?”
那不是电视裡,或者影视剧裡出现的人物?至于他接触過的老知青,那都是在什么條件极其恶劣的地方生存下来的,反正顾轻音就不认为红河大队這裡会有。
顾爱国看着孙子一脸的纠结,笑岔了气:“有知青不是很正常,现在到处都是知青下乡,這個时候太正常不過,不要把知青想的那么恐怖,当這裡是你演的那些狗血剧呢?”
說到這個,顾轻音就想起来自己确实演過一本以知青下乡为背景的电视剧,可惜主讲情感纠葛,完全沒有写实实际生活。
要是让她知道知青原本還是如此說话的,她绝对不会接那部戏。回想一下,她演的剧情,太假了。
抖抖肩膀,把鸡皮疙瘩给抖下去,這才问道:“孤儿家庭慰问,你說我們要不要表现一下?比如要让他们送点米面粮油?”
换来的是爷爷的一小脚丫:“不吃嗟来之食,你不懂?”
“可我本来就是家裡的废柴,您老不是经常說我连大白都不如嗎?我喜歡嗟来之食,喜歡投喂,咋样?我去卖個惨,那些知青不是都有钱嗎?手指缝裡漏点都比咱们爷俩努力要强的多。”顾轻音认为自己的演戏能力還是很强,完全可以尝试一下。
顾爱国:“不生气,不生气,气死了沒人替,可是老子现在血压不会爆了,我为啥不——生——气——”
自我催眠沒有成功,顾爱国跳下桌子,追着顾轻音就踹她的小腿,這孙女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丢人丢到老祖宗這裡了,忍不了。
看着家裡日常上演的戏码,顾爱明他们竟然习惯了,還感觉到温馨,总感觉這样也不错,至少能够鲜活很多。wωω.ιwχδ0.Йē
几個孩子收拾院子,整理屋子,准备第二天去求求大队长能不能给他们派個活,就是割猪草也好,能够赚几個工分,让小姑姑不至于那么累。
顾爱国是打不动了,瘫在地上不想起来,想到现在的生活,叹口气,他原本天天過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沒事溜溜大白,闲着找隔壁老头下下棋的日子,突然让他回到小时候为了吃穿愁着的年代,他真的适应不了。
好在孙女跟着他一起来了,可這孙女還不如他,不难想象以后日子会如何。
正感慨人生无常,老天爷会开玩笑,就听见院门被人敲响,顾轻音去了后院茅房,他只好迈着小短腿去打开门。
還是之前過来的男知青之一,国字脸上都是笑容,他弯下腰揉揉顾爱国的脑袋:“小朋友,你小姑姑呢?”
顾爱国木着一张脸,心裡吐槽不已,他都多大岁数了?還被一個小知青摸头杀,他很抗拒的好不好。
“你找她干啥?”语气都不太好。
梁家平有些脸红,不過很快就隐藏起来,把手裡的一個小纸包递给他:“你帮我把這個给你小姑姑,刚才過来,我都忘记给你们带礼物,這是我从家裡带過来的,希望你们喜歡。”
一点都沒有意识到自己在跟一個三岁奶娃娃說话,這么多话他能不能交代清楚,最后還补充一句:“我叫梁家平,一定要告诉你小姑姑我叫什么。”
看在吃的份上,顾爱国无耻的露出了小白牙:“好的,叔叔!”
梁家平被這笑容给迷惑,晕晕乎乎地就离开了,一点沒有想明白自己原本打算见到顾轻音再走的。
关上门后,顾爱国把糕点塞到跟過来的小五怀裡,自己则是揉揉那因为假笑有些僵硬地脸。
心中不断感慨:“为了一口吃的,老子竟然卖笑!”
小五闻着油纸包裡散发出来的香甜味道,不争气的吞咽一下口水,看的顾爱国叹气,为了一口吃的,他至于嗎?
可当所有孩子都围着糕点狂吞口水的时候,顾爱国认为至于,相当至于。
顾轻音如同丢了一條命一般晃悠過来,看到的就是几個萝卜头头对头的站在那边,疑惑的凑過去一看,這是什么個情况?
“你们干啥呢?”
小五擦了一把嘴角冒出来的口水,指着那糕点說道:“小姑姑,吃的!”
低头一看那油纸包已经被打开,裡面躺着四块绿豆糕,還是有些掉渣滓的那种,疑惑哪裡来的。
顾爱国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吹了一声口哨:“你的小桃花送的。”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收拾,刚刚因为茅房那该死的味道折磨去了半條命的顾轻音把爷爷提起来:“桃花?說清楚。”
就她现在都要出家当尼姑去,哪裡有什么桃花?
顾爱国仗着自己三岁奶娃娃的皮子,笑得再猥琐都不会难看,挑挑眉,学着某個手机表情包,双手插在口袋裡,笑的特别贱:“就是刚刚来的那個小知青裡面的一個小伙子,叫梁家平那個,人家刚刚送来的,点名让我告诉你是叫梁家平呢。”
顾轻音:……
被爷爷那猥琐欠揍的样子辣到眼睛,丢在一边不想搭理他。
为老不尊,想要上家法。
不過脑海中努力回想了一下,梁家平是哪個,最后放弃,对于一個轻度脸盲症患者,顾轻音一般很难记住人的脸,除非见多了,或者是這张脸很特别,一眼就能够想起来,否则她是不认人的。
想到這裡,她又看了一眼爷爷:“你不是說不吃嗟来之食的嗎?這才多大一会?脸疼不疼?”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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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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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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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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