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沒有可能 作者:未知 原来当初宋以风和方玉梅的表姐是同学,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有一次两人约着一起出去玩,方玉梅当时性子张扬又贪玩,就死缠烂打非要跟他们一起出去,她表姐就把她带上了。 旅游的时候他们晚上玩得太开心,晚上三個人都喝了点酒,然后方玉梅糊裡糊涂的就进了宋以风的房间,然后被她表姐撞见了。 施梦瑜:“……” 她觉得方玉梅這事比她的事還要狗血! 方玉梅红着眼說:“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什么都沒有发生,我只是喝得有点多,进错了房间,当时他睡在床上,我睡在沙发上。” “但是表姐不相信,再加上我是死缠烂死非要跟過去的,表姐就以为我和他之间有問題。” 施梦瑜轻叹了一口气,這种事情還真的解释不清楚:“那后来了?” 方玉梅轻轻吸了吸鼻子:“后来表姐跟他分手了,而我是原罪,不管我跟表姐怎么解释,表姐都不相信,沒過多久,表姐就找了新的男朋友,现在已经结婚,在国外定居了。” “我也跟他解释過這件事情,但是他并不相信,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就变着法子对他好,他进了八方之后,他的优秀让我心动,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施梦瑜:“……” 這种事情原本就說不清楚,现在方玉梅喜歡宋以风,就更证实了某些猜想,只怕宋以风会更加讨厌方玉梅。 她轻声问:“你真的很喜歡师父?” 方玉梅点头:“是的,很喜歡,但是我也知道,他不会喜歡我的,因为我心裡对他有愧,所以他对我再冷淡我也不介意。” “我之前天真的觉得只要把那些事情說清楚了,我和他是能在一起的,但是我现在知道,我和他之间再沒有任何可能了。” 施梦瑜轻声說:“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既然你知道你和我师父之间沒有可能,那不如放下吧!” 方玉梅哭着說:“我放不下!” 施梦瑜叹了一口气:“当初你是无心之失,现在這件事情已经過去這么多年,就算你有错,也不能用這個错一直在惩罚你自己。” 方玉梅抽泣着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对的,但是我就是不能释怀,他连着给了我好多次难堪,我都觉得我能忍,但是今天他看我的那一眼,却让我绝望。” 施梦瑜不知道当时宋以风看方玉梅的那记眼神到底是怎样的,竟让她的心裡生出了绝望,施梦瑜轻声說:“既然对他绝望了,那就放過自己吧!” “你往后的路還长着了,总不能一直想着過去的事,师父的性子那么硬,也不适合你。” 方玉梅一边哭一边說:“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告诉李伊若,否则的话,她一個时候就能把這事传遍整個八方,我都沒脸在八方呆着了!” 施梦瑜轻声說:“好,我保证不会跟伊若說!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 方玉梅轻点了一下头,或许是把心裡的秘密說了出来,她的内心轻松了些,又或许是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施梦瑜看见方玉梅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有些后悔今天去撮合方玉梅和宋以风,如果她知道他们之前還有這种事情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這样的安排。 就现在看来,方玉梅和宋以风两人基本上是死局,完全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施梦瑜觉得這一次要是能让方玉梅死心,那也算是一件好事。 方玉梅因为哭得太狠,第二天起来眼睛肿得很厉害,施梦瑜帮她拿了两個水煮蛋過来仔细给她滚了滚,肿才消下去了些,勉强能见人了。 方玉梅轻声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個心术不正的人?” 施梦瑜這段時間和方玉梅同住一個宿舍,对她的了解也更多了一些,便說:“這种事情问心无愧就好,你不需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方玉梅看向她,她微微一笑:“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方玉梅轻轻吸了吸鼻子:“谢谢。” 施梦瑜朝她笑了笑,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轻声說:“這事压在我心裡很久了,我连我父母都不敢說,沒想到却跟你說了。” 施梦瑜认真地說:“我不但长得可靠,为人也绝对可靠!你真有眼光!” 方玉梅被她逗笑了:“我也觉得我眼光很好。” 两人相对一笑。 此时隔壁间的岑永初问宋以风:“听說昨天你自己先回来了?方工是個女孩子,你把她一個人丢下会不会太不绅士?” 宋以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說過我是绅士了?” 岑永初也朝他看去,他接着說:“我是不是该祝你得偿所愿?” 岑永初微敛了眸光,淡淡一笑:“谢谢!” 宋以风:“……” 他再次看了岑永初一眼,却问:“你和岑老是什么关系?” 岑永初回答:“同姓的关系。” 宋以风的眉梢上挑:“我听說岑家有個惊才绝艳的孙辈,从小非常优秀,前几年去日本留学了,仔细想想,以岑老的性子,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孙子一直留在国外。” “算一下時間,過了這么多年,也该学成归国了,你說对不对?” 岑永初点头:“若论高铁技术,日本现在的实力远胜于我們,我們的经济发展的很快,但是交通却還跟不上,铁路提速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事情了。” “挑选优秀的人才去国外进修,学习先进的技术,学成后为国尽一分力,這件事情不管从哪個层面来讲都沒有错,宋工做为最早被挑中的一批,在国外开出极优渥的條件后依旧不为所动,毅然回国。” “我走的不過宋工曾经走過的路,至于家裡的长辈是谁我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有一颗爱国的心,都想造出全世界最好的动车。” 宋以风笑了起来:“虽然你岔开话题的时候有些生硬,但是這话我听着却很舒服,是我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