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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军娘在上 第2节

作者:未知
要不是有所顾虑,這個女人必死无疑! 仲孙沅暗暗算了下時間,這次点穴足够這個女人被困一天一夜,自己可以先去這好好睡一觉恢复精神和体力,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作打算。 到了她這种实力,睡眠并非必须的,打坐运行灵力的效果可比睡眠好多了。然而這具身体孱弱且无一丝灵力,自己又失去了元阴元气大伤,除了睡眠還真是沒有第二种方式缓解疲劳。 只是這身体到底孱弱,睡眠质量也差得可以,仲孙沅躺下来小憩了一会儿怎么也睡不下去。 辗转反侧,她甚为无力地爬了起来。沒办法,她這几百年来都是用打坐代替睡眠,已经不知多少年沒有躺着睡觉了,如今乍然躺下睡眠,自然是各种不适应。 抬手扶着昏沉的脑子,仲孙沅又从软绵绵的床上坐起来,双腿盘起,开始仔仔细细整理吸收身体原主的记忆。之前的時間太匆忙,她只能知道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纵然仲孙沅神魂强大,吸收那些东西也花了不短的時間。睁开眼,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息了,也许对于那個孩子来說,烈性脾气上来,選擇自杀也是一种解脱。 不過她虽然選擇了自杀,可心中却有浓烈的怨怼!那個女人可是她的母亲啊,为什么要這么对待她?小时候酒醉毒打辱骂,长大了還意图将她推进火坑,就为了那点钱…… 仲孙沅抬手扶着胸口,低声喃喃道,“虽然我是无意夺舍你,断了你轮回之路,但毕竟大错已经铸成,我能做的便是完成你生前的遗愿,還你一個真相!” 稍稍舒缓了一些,仲孙沅尝试着从元婴中将自己的空间镯子取出来。她以为按照她现在的情形,怎么說也会失败一两次。毕竟经過以前的自爆,元婴虽然還在,但也半死不活了。 看着手腕上突兀出现的翠色镂空玉镯,她微微松了口气。這個空间芥子手镯乃是万归宗剑修至强者的象征,除了空间大了些沒有其他效果,所以只能当剑尊信物。 当然,也别以为裡面有多少财富,可以惹得沧溟界修士眼红。剑修的确是出了名的强大,也是出了名的烧钱,更是出了名的穷人!更惶论說仲孙沅除了是一名剑修之外,還辅修机关术。整個沧溟界有谁不知道,剑修和机关术士是排名前三的烧钱职业? 她师尊一辈子的积蓄也不過一些灵株药材,几瓶丹药和数百块品质稍佳的灵石,到了她這裡虽然多了一些,但经济状况一直沒有多好。 她倒是有本事出入险境,探寻珍宝,然而因为修剑和机关术烧钱,她還是入不敷出。 也正是因为穷,万归宗剑修一脉的人数才那么稀少,到了仲孙沅這裡,她甚至连徒弟都不敢收。倒不是她的实力收不到徒弟,而是多了徒弟多一张嘴,她养不起! 若非万归宗福利很不错,对剑尊的供养也不少,万归宗剑修一脉早就穷得断绝。 当然,虽然手镯裡头沒有多少东西,這点资产放在沧溟界也是赤贫阶段,但应付如今的场景還是足够了。仲孙沅面无表情地取出一颗丹药。 這颗丹药是宗门审讯室的常用丹药,连品级都沒有,比较廉价。她领取补贴的时候管理物品的弟子弄错了,多给了她一瓶這個,仲孙沅就厚着脸皮将它丢进芥子手镯。 沒办法,芥子手镯空间之大不愧【芥子】之名,但問題是她穷,所有东西堆在一起還不够填塞空间的小角落,裡头空荡荡的,谁看着不心塞? 因而有什么东西基本都会扔进去,多少能占地方,让自己的空间看起来比较丰满 起身下床出了房间,那個女人還被点着穴道,全身麻木僵硬地站在原地。 仲孙沅不屑地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心中已有决断。不過临了想了想,她又去了趟厨房,提着菜刀出来了。那個女人眼睛猛地瞪大,惊恐害怕和怨愤让她看起来尤为可怖。 第3章 抠门的拷问 不過仲孙沅懒得理会,抬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锐利非常的菜刀,就着那枚丹药当当两下,一枚完整的丹药分成四份! 反正那個女人只是一個普通人,给她一颗【真言丹】太浪费了,四分之一都嫌多。 面目表情地将其余三份收回药瓶,然后丢回手镯。 将剩余那一份强行喂进女人的嘴裡,对方睁大的眼睛裡全是惊恐和挣扎之色,想着摇头避开仲孙沅的手,不過那奇怪的东西還是顺着喉咙流了进去,她都想要崩溃了!是毒、药? 抬手将封锁她喉咙的穴道打开,仲孙沅表情平静地问道,“你是君沅的亲生母亲么?” 女人听到這個問題,下意识想要开口骂人,心裡辱骂的弹幕都准备好了,可脱口而出的话却是,“鬼才是那個贱蹄子的亲生母亲,那不過是一個从垃圾桶捡来的小贱种!” 她猛地闭了嘴,脸色煞得苍白,尖声对着仲孙沅大吼,“你這個小杂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快說!我可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這么对我,我要是不在了,你的生活能好么?” 仲孙沅乍听到那句话,心口猛地一跳,旋即冷意丛生,懒得理会這個女人的话,又问道,“是你捡到君沅的?那么……你既然救了她养了她,那为什么要這么对待她?” 捡到一個被丢在垃圾桶的女婴,還抚养到這個年纪,怎么說也不是心思歹毒之人。可這個女人前后行为太過矛盾,救了君沅养了她十多年,最后却为了一点钱财想要将她推入火坑? “谁想养她?一個只会吃只会浪费老娘钱财的赔钱货,巴不得她快点去死!”女人表情惊恐,眼底全是挣扎之色,显然是不想将這些话說出来,但嘴巴却完全不受她控制。 “哦?這又是为什么?既然不想养,为何会留到现在?”仲孙沅拉了一把椅子過来,动作优雅闲适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原主君沅从未露出的戏谑笑容,像是一只谋算什么的狐狸。 女人一听到問題,刚刚闭紧的嘴巴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张开,“還能是为什么?一开始以为那個小杂种是個累赘,想要卖掉。但后来有一個受伤的男人過来让我照顾她,每月定时给一笔不菲的信用点,让我给小杂种当保姆,他以后過来带走……可最后只给了六個月……” 受伤的男人?不菲的信用点?仲孙沅用手指点着桌面,表情晦暗不明,眉峰聚起。若是如此,這具身体也有不简单的来历?若不是這样,为什么要给那么多信用点? 說到這裡,女人的声音陡然尖锐,叫嚣着說道,“他只给了六個月,老娘凭什么要养她?老娘有這個资本,早就给沅儿請医师了……都是這個灾星,要不是她的话,沅儿不会死!” 仲孙沅凝眉,下意识觉得事情开始复杂起来。 她又接连问了几個問題,终于弄清楚這桩陈年旧账。 這個女人叫刘忻妍,一個出身贫民但心比天高的女人,她厌倦了无止境的贫困,所以生了些花花心思,因缘巧合之下,她得以有机会自荐枕席,最终成了一個有钱男人的情、妇。 虽然這個情、妇的面前還要缀一個“第n個”的标签,但那個男人很慷慨,她生活渐渐富足起来,甚至开始挥霍无度,過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男人渐渐厌恶她所求无度,将其甩掉。 刘忻妍不甘心,正在這個时候,她发现自己怀了孕,是一個男孩儿!要知道那個男人天生有生育困难的毛病,米青子的质量很差,存活率低的可怜,更别說让女人自然受孕了! 虽然男人已经通過科技手段和原配有了两個儿子,但自然生育的孩子却一個都沒有! 于是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显得尤为珍贵,因为這是证据,证明他在某些方面還是一個男人! 男孩儿生下之后被抱走了,当成原配的亲生子,刘忻妍意图靠着儿子上位的梦想破灭。 不過因为男孩儿的关系,她重新得到男人的宠爱。只是那個男人有兴趣一段時間之后发现刘忻妍沒有再孕育,再一次开始腻味。刘忻妍逐渐被冷落了,身体又熟悉了男人,自然過不了独守空闺的生活,开始勾搭其他人,而這個期间依旧和土豪保持关系。 几月之后,她再度怀孕,沒等土豪欣喜若狂,原配甩出n张她和野男人勾搭的照片,土豪怒气飙升,认为腹中不是他的孩子,就算是,依然有种绿云罩顶的感觉! 刘忻妍被彻底甩掉了,靠着积蓄和肚子裡的孩子一块儿生活。 也许是父亲的基因本就差,女儿一生下来之后体质就弱得可怜,刘忻妍去医院检查過基因序列,证实這個女儿就是土豪的种!因为這個,她开始盼望土豪会因为孩子而回心转意…… 只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女儿能活着的基础之上! 那個被取名为君沅的小女婴每月都需要一大笔信用点维持生命,而這個时候刘忻妍凑巧在垃圾桶捡到一個弃婴,并且因为弃婴而得到让人眼红的财富。 只是這些财富都用来治疗女婴了,弃婴则是饿了也沒人管!差点因为发烧而送了性命! 几月之后,受伤的男人沒有再向她的户头打钱,女婴因为沒有足够的医疗费用而病死。 刘忻妍本来想将弃婴也掐死给女儿陪葬的,然而下手的时候发现两個女婴個头差不多,便升起瞒天過海的念头,让弃婴代替已经死去的女婴!若土豪回心转意,也有女儿可以交代! 于是,弃婴顶替了女婴的名字和身份,现在智脑中存储的基因序列也是【真·君沅】的。 “所以……你這么多年来,沒有等到那個土豪男人,也沒有等到那個有钱的受伤男人,觉得养着這么一個累赘很赔钱,就打算利用一個彻底,将君沅卖掉赚钱?” 仲孙沅的拳头下意识紧了起来,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也许是实力受到重创,她的神魂如今也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因而固守数百年的稳定心境也产生了情绪的波澜,怒意横生。可偏偏那個女人不知好歹,骂人更加起劲了。 之前已经撕破脸皮,女人怒喝一声,尖锐的声音简直能刺穿耳膜了,“老娘這么做有什么错?老娘不计较成本白养你十六年,你要是孝顺一些就不会对老娘做這些……” 仲孙沅努力平息内心升腾的怒火,作为一名颇有建树的剑修,她的心智之坚定不是寻常修士可以想象的。然而如今虚弱成這個样子,连心境都受到影响,当真是祸不单行。 “呵呵……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嘴巴,你說這些话,也不怕死了之后不安宁,别人拔掉舌头?”仲孙沅到底是活了好几百年的古板剑修,纵然吸收了星际未来的知识,但思考方式依旧是古老的,“你何时白养君沅了?那六個月的酬劳,足够你将十個君沅养到上百岁!” 仲孙沅气得心肝儿都发颤了,恨不得這個时候就杀之而后快! 不過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心境很不稳定,若是顺从心中欲念杀人,以后心魔扎根,自己反而得不偿失。 按照她知道的换算方法,那六笔信用点转账堪称丰厚,若是普通四口之家节省一些,也能撑個十年,更别說刘忻妍对君沅堪称苛待的态度,每日花费少得可怜,连基本的操心都沒有。 刘忻妍一說起這個,脸上就巨变一下,几乎是咆哮着吼道,“你這個贱蹄子還有脸和老娘說這话?要不是那個人,我的沅儿怎么会死?像是你這样的贱蹄子,就算现在不被老娘卖了赚钱,以后也会勾搭不安分,打胎的孩子能装一口蛇皮袋……” 仲孙沅被這些辱骂的话說得脸色一黑,這個女人是欺负她听不懂是吧? 她堂堂万归宗剑尊,纵然穷了点,但身份地位和辈分都摆在那裡,也算得上是清幽修行数百年,何时听過這么泼辣的污言秽语?那些无知的山野村妇碰见這女人,估计也要羞愧掩面! 仲孙沅差点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现在就拿起砍刀将对方砍吧砍吧剁了。 “世上竟然有人可以无耻到這种境界……你的确是人才……” 仲孙沅觉得這個刘忻妍虽然是一個普通人,但一张嘴巴利索吓人,估计能活生生将一名筑基期的修士骂死。 此等战斗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這個家伙上辈子的祖籍在臭水沟是吧? “既然你不是君沅的亲生母亲,那么我下手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女人……你好自为之吧。”仲孙沅恶狠狠地瞪了刘忻妍一眼,“像你這样的人,轻易杀了太便宜你了。” 刘忻妍的表情猛地一僵,渐渐变为酱紫色,似乎不敢相信仲孙沅之前說的话。 這個丫头……她說要杀了自己?刘忻妍因为极度的恐惧,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跳漏了一拍! 小贱蹄子的手段太诡异了,竟然有這么古怪的招数,仅仅用手指一点就让她全身麻木任人宰割……此等手段,她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第4章 报复手段 刘忻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尖细的声音变了调,刺耳又难听,“老娘……我可是你的妈妈啊,养了你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对妈妈下手?你别忘了,杀人可是犯法的……” “杀人偿命,的确是天经地义……”仲孙沅语气淡定地說道,沒等刘忻妍面露狂喜,她话锋一转,“不過,我何时說過要亲手杀你?杀你本就让我觉得手脏,又怎么会傻得惹祸上身?” 沧溟界的手段多得眼花缭乱,想要杀一個人同时将自己摘干净,這样方法更是多了海去! 仲孙沅醉心修行或沉迷机关术,大部分時間遵守师尊遗言镇守山门,生活看似很平静,不過這也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修剑道了,她也有自己的圈子。 人在沧溟界,有些事情也是无法避免的。修真一道,最忌讳闭门造车。更加重要的是,她虽然有宗门供养,但那些资源毕竟有限,不可能无限制供给她。 想要支撑自己修炼,同时兼顾机关术這项爱好,自然還需要更多的东西。 宗门供养她,她自然要回报宗门,除了镇守山门,還会接受其他比较有难度的宗门任务。偶尔還有关系交好的宗门請自己過去办事,說白了就是赚外快。 赚外快多了,见世面广了,有些事情她就算不感兴趣,時間一长该知道的也会知道。当然,纵然满宗上下都知道剑尊是穷光蛋,這個秘密也仅限于宗内,一般不会轻易外传。 不過他们就算不外传,沧溟界有谁不知道修剑穷三代? 因此,仲孙沅师尊传给她的芥子空间内大多都是不怎么值钱的低阶法器、廉价丹方丹药或者灵气纯度不高的灵石。只是,這些东西在沧溟界沒有派上用场,在這裡倒是有些用处。 仲孙沅冷意满怀地瞧了眼一脸惊恐之色的刘忻妍,嗤笑一声,“你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你若是不害君沅,不隔三差五毒打她,我哪裡会来找你的晦气?” 直到這时,刘忻妍才发现仲孙沅說话的疑点!为嘛听她說话,好像她不是君沅一般? 想想君沅那個小贱蹄子之前的脾性和能力,再想想如今這個女孩儿的手段,刘忻妍的脊背瞬间吓出了冷汗,涂着厚重白、粉的脸颊更是血丝全无,唇瓣颤抖着說道,“你……你……” “我這個人自来就是爱憎分明的,你不来惹我,我也不会蛇精病一样跑去找你麻烦。” 仲孙沅眼神危险地看着对方,“现在你惹了我,我自然也要一一找回来,绝不坐以待毙!不为别的,单就是为了那個被你這個蛇蝎心肠的毒妇逼死的君沅,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說到最后,她的声线猛地低沉下来,幽幽地在刘忻妍耳边响起,“折磨一個人,不外乎让她越想得到什么越是失去什么。你想要的,统统都得不到,得到的全部会失去……” 仲孙沅身为剑尊,就算刘忻妍得罪她了,她要么无视对方,要么直接动手杀人,完全沒有必要思考這些。可她现在要为君沅讨回一份公道,争一口气,自然不能太過便宜对方了! 刘忻妍的眼睛睁得老大,眼白占据大半,看着极为可怖丑陋。不過仲孙沅哪裡会怕這么一個眼神?别說将眼睛瞪大,就算将眼睛瞪出来了,对她来讲也沒什么威胁。 “你到底是……什么人?”刘忻妍的喉咙因为紧张发出咕噜咕噜声,显得非常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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