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终于等到這一天了 作者:未知 风清扬转向辛寒和令狐冲道:“你们两個這小子,实在也太不成器!我来教你们。先使一招‘白虹贯日’,跟着便使‘有凤来仪’,再使一招‘金雁横空’,接下来使‘截剑式’……”一口气滔滔不绝的說了三十招招式。 那三十招招式令狐冲都曾学過,但出剑和脚步方位,却无论如何连不在一起。 辛寒在一旁比划,虽然勉强将招式连在一起,却也磕磕绊绊。 风清扬对辛寒道:“你虽然比令狐小子强上一些,却也强不到哪裡去。” 接着风清扬,說了几点关键之处,两人有了之前的转变,在理解起来一点即透,短短時間竟然将這三十招连接起来,使得无比顺畅,不由得都心中欢喜。 风清扬脸色间却无嘉许之意,說道:“对是对了,可惜斧凿痕迹太重,也太笨拙。不過和高手過招固然不成,对付眼前這小子,只怕也将就成了。上去试试罢!” 辛寒和令狐冲都提着剑抱拳道:“田兄請。” 田伯光道:“你们這招式我都看得明白,還比什么?” 辛寒道:“哪裡那么多废话,不比就趁早下山去。” 田伯光怒极而笑:“這是什么话,令狐冲要不随我下山,田某性命就坏在他手裡。” 转头朝风清扬道:“风老前辈,田伯光是后生小子,不配跟你老人家過招,你若出手,未免有**分。” 风清扬点点头,坐在一旁大石上。 辛寒抢先一步:“我来会你。”說完按照风清扬指点的剑招,施展起来,他骨骼肌肉控制随心,将风清扬教過的招式完全施展出来一丝不差。 眼看着三十招便要走完,田伯光忽然爆发,刀势陡然快上一倍,辛寒出剑到第二十八招,便被他刀势所阻,剩下两招便难以施展。 他忽然灵机一动,触类旁通,将老风沒教過的两招华山剑法也掺杂进去,到让田伯光有些措手不及。 风清扬见了不禁暗中点头,此子好悟性。 正好三十招,辛寒收剑而立:“田兄,三十招已過,你下山去吧,莫要叨扰。” 田伯光想說:“你那两招不是之前的招式。”但想想之前只规定三十招,却沒說明一定要用什么招式。 便改口道:“我找的是令狐冲,又不是你,若他也能在我手中走過三十招才算。” 令狐冲见辛寒剑术突破也不甘示弱道:“好,我要是走過三十招,你可莫要耍赖。” 老田此时已经恼羞成怒,他怕令狐冲也如辛寒一般,在风清扬一番指点下剑术突飞猛进。 不由得抢先出手:“看刀。” 令狐冲经過风清扬的指点,又看了辛寒的演示,领悟了“行云流水,剑随心动”這八個字的精义,剑术也登时大进,翻翻滚滚的和田伯光拆了一百余招。 突然间田伯光一声大喝,举刀直劈,令狐冲眼见难以闪避,一抖手,长剑指向他胸膛。 田伯光回刀削剑,当的一声,刀剑相交,他不等令狐冲抽剑,放脱单刀,纵身而上,双手扼住了他喉头。 令狐冲登时为之窒息,长剑也即脱手。 田伯光喝道:“你不随我下山,老子扼死你。” 辛寒怒道:“田伯光亏你也算江湖有名,說好三十招,如今已经一百多招已過,你早已输了,你還要不要脸。” 田伯光此时也抛去对辛寒的惧怕,命都要沒了還怕啥,回嘴骂道:“老子再不要脸,也沒有你们师兄弟两個不要脸,都输给我几次了,哪次又算過?我不管了,今天令狐冲必须得跟我走。” 辛寒摸了摸鼻子,沒有接口,人家貌似說的都对。 风清扬却忽然道:“蠢才!手指便是剑。那招‘金玉满堂’,定要用剑才能使嗎?” 令狐冲脑海中如电光一闪,右手五指疾刺,正是一招“金玉满堂”,中指和食指戳在田伯光胸口“膻中穴”上。 田伯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抓住令狐冲喉头的手指登时松了。 令狐冲沒想到這一指便将赫赫有名的田伯光点到,不禁对风清扬钦佩到极点。 忙拉着辛寒過去见礼:“太师叔,請恕徒孙先前无礼。”說着拉着辛寒连连磕头。 辛寒這個郁闷,之前是你有所怀疑,又不是我。 老风淡淡一笑,說道:“你再不疑心我是招摇撞骗了么?” 令狐冲磕头道:“万万不敢。徒孙有幸,得能拜见本门前辈风太师叔,实是万千之喜。” 风清扬摆摆手:“你们两個都起来吧。” 两人這才站起身来,辛寒指着田伯光道:“這人怎么办,用不用我過去弄死他。” 风清扬瞪了辛寒一眼:“留着,一会還有用处,他被令狐小子点了穴道,一個时辰之后自动解开,到时你们再打败他,逼他立下重誓,不得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 两人都答应下来。 “跟我来。”风清扬,招呼两人进入山洞。 看着石壁上那些五岳剑派的招式,不由得叹道:“你们俩都是岳不群的弟子,我本不想传授你们武功,但我当年……当年……曾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决不再与人当真动手。” “华山剑法若使的对,又怎能让人打落剑去。” 他這一說,辛寒和令狐冲都面现尴尬,两人可是不止一次让田伯光打落宝剑。 接着老风就给两人讲解了一番,让两人都领悟了,剑随心动,行云流水的剑术道理。 风清扬道:“五岳剑派中各有无数蠢才,以为将师父传下来的剑招学得精熟,自然而然便成高手,哼哼,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熟读了人家诗句,做几首打油诗是可以的,但若不能自出机抒,能成大诗人么?” 他這番话,自然是连岳不群也骂在其中了,但令狐冲一来觉得這话十分有理,二来他并未直提岳不群的名字,也就沒有抗辩。 风清扬道:“活学活使,只是第一步,要做到出手无招,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 风清扬又让两人施展之前的三十招。 风清扬道:“一切须当顺其自然。行乎其不得不行,止乎其不得不止,倘若串不成一起,也就罢了,总之不可有半点勉强。” 两人现在虽能做到使出這三十招剑招,却达不到融成一体找不到痕迹的境界。 忽听得田伯光在外叫道:“令狐兄,請你出来,咱们再比。”却是他穴道已经解开。 令狐冲一惊朝风清扬问道:“太师叔,我俩如今可能挡住田伯光的快刀了?” 辛寒却笑道:“大师兄多虑了,咱们为何要挡,只全力出手进攻便是。” 令狐冲当即领悟,不由得大笑起来,当即仗剑出洞。 辛寒正要跟上,却被风清扬叫住:“你不用去了,你悟性强令狐小子甚多,让他领悟一下,对了那日美酒可還有么,拿出来孝敬我老人家一些。” 辛寒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到洞中一块大石后面取出一瓶茅台打开之后递给了风清扬:“太师叔,酒可不多了,若是喝沒了再要就得去山下取。” 风清扬喝了一口不禁赞道:“真是好酒,以后多给我预备一些。” 辛寒心中大喜,喝了我的酒,你還好意思不教我九剑? 令狐冲出去之后,果然剑术大进,让田伯光大喊:“古怪”。 虽然令狐冲身上挨了两刀,但都是小伤,最后他奇招频出,一指又将田伯光放到。 恰好陆大有上山送饭,令狐冲吧田伯光点倒后放在大石后面,风清扬在则在后洞不出。 陆大有以为辛寒還在洞裡修炼内功也沒多问,令狐冲只让他明日多带些饭食,就打发他下山去了。 令狐冲邀請风清扬和田伯光一同进餐,风清扬只吃小半碗饭便饱了。 田伯光愤愤不平,食不下咽,一面扒饭,一面骂人,突然间左手使劲太大,拍的一声,竟将一只瓦碗捏成十余块,碗片饭粒,跌得身上地下都是。 令狐冲哈哈大笑,說道:“田兄何必跟一只饭碗過不去?” 田伯光怒道:“他妈的,我是跟你過不去。只因为我不想杀你,咱们比武,你這小子只攻不守,這才占尽了便宜,你自己說,這公道不公道?倘若我不让你哪,三十招之内硬砍下了你脑袋。” 越說越气猛然拔刀在手,叫道:“令狐冲,有种的再来斗過。” 令狐冲道:“好!”挺剑而上。 田伯光這次出手甚狠,拆得二十余招后,令狐冲大腿就被砍了一刀,接着便被踢到在地。 令狐冲依旧不服,田伯光忌惮辛寒和风清扬,不好用强,便想多败令狐冲几次让他心服口服,想来当着风清扬的面,令狐冲是要說话算话的。 辛寒撕下衣襟,忙走過去给令狐冲包扎,令狐冲和辛寒进洞后朝风清扬苦笑道:“太师叔,這家伙改变策略,当真砍杀啦!如果给他砍中了右臂,使不得剑,這可就难以胜他了。” 风清扬道:“好在天色已晚,你约他明晨再斗。今晚你们两個不要睡,咱们穷一晚之力,我教你们三招剑法。” 令狐冲道:“三招?”心想只三招剑法,何必花一晚时光来教。 辛寒心中莫名的激动,终于等到這一天了。 辛寒搓着手上前问道:“太师叔,您老人家教的定是绝世武功吧?不知道是個什么名堂?” 风清扬见他都快流出口水了,沒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不說過剑魔前辈创了一套剑法,叫做‘独孤九剑’么,我要传授你们的就是這套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