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要考秀才 作者:未知 秦观懵逼, “什么好计策?” 郑达咧着嘴說道:“自然装失忆這一招,好计策,你肯定考不上秀才,现在失忆了,自然不用履行赌约,要不然到时候跳西湖,還不成为整個杭州的笑话。” 在秦观记忆裡,這個郑胖子算得上自己的死党了。 听了郑达的话,秦观忍不住翻個白眼。 “你怎么就知道我考不上秀才。”秦观沒好气的說道。 郑达哈哈一笑:“秦兄,和我你就不用嘴硬了,你的课业如何,我還不知道嗎。” 确实,秦观以前就沒有正经上過课,学问烂成一坨翔。那些刻苦学习的学子都不一定能考上秀才,更别說他了,如果按照他的学问,這辈子都沒希望。 秦观道:“郑兄,你错了,我今年還就要参加考试,一定拿到秀才功名。” 秦观信心满满的說道。 郑达定定的看了秦观好一会儿,才說道,“好吧,既然秦兄有這样的宏图,那祝你能够金榜题名。不過今年,你肯定是沒有机会了。” 秦观一愣,“为何?” “因为今年院试的推介,基本上已经完成了。”郑达戏谑的看着秦观。 秦观傻眼了。 随即想起這裡面的原由。 古代科举正式考试只有三项,为乡试、会试、殿试,考中了,就是举人、贡士和进士。至于秀才,只是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试而已。 院试主要由各省提督学政主持,因为提督学政又称提督学院,故名院试。院试也不是谁都能参加的,需要县府推举,而推举的考生,一般都出自县学府学的书院的学生。 說起来,秦观也有被推举的资格,他也是杭州府学的学生,但像他這样不学无术的家伙,知府大人会推举他考试嗎,想想都知道沒戏,怕他给自己丢人。 而且乡试一般在八月份举行,也就是举人试,又名秋闱,所以院试自然要提前,以方便秀才参加乡试,院试一般在六月份,而院试报名,又要提前,一般在四月份。 秦观想想,现在不就是四月份嗎。 瞬间斯巴达了。 這,如果今年赶不上,难道要在這裡過一年,明年再参加考试嗎,秦观瞬间摇了摇头,不行,坚决不行。 秦观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吓了郑达和二宝一跳,秦观也不管两人,大步往外走。 “少爷,怎么了少爷。”二宝追出来。 “我去找母亲。” 自从接受记忆灌输之后,秦观对家人的称呼也感觉自然了很多。 秦观大步往张氏住的后院走去,二宝紧紧的跟在后面,留下郑达自己在秦观的房间内,一副愣怔的样子。 最后无奈摇摇头。 少游兄,還是那么风风火火的。 在秦观房间裡转了一圈,突然在秦观的褥子下发现一页书脚,抽出来一看,郑达只觉的眼前一亮,“就知道你藏了好东西,洞玄子三十六式图解,還是彩画版,好东西啊。”随即饶有兴趣的看起来。 秦观风风火火闯进母亲张氏房间,看到张氏正在和潘氏還有两個仆妇一块打叶子牌,众人被闯进来的秦观吓了一跳,潘氏和两個仆妇都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张氏看到儿子着急的样子,赶紧问道:“观儿,怎么了,這么着急忙慌的。” “母亲,我要考科举。” 秦观大声說道。 秦观這句话震住了屋裡的所有人。 他要考科举, 他秦观秦二少要考科举。 开玩笑嗎。 难道真是把脑子磕傻了。 张氏意识到問題严重,立刻喊道:“慧香,慧香,赶紧通知管家,去把金大夫請来。” 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观看着母亲,郑重其事的說道:“母亲,我沒病,身体好着呢,不用叫金大夫,我只是来告诉娘,我要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 张氏愣愣的看着小儿子。 “可是儿啊,平时你也不看书,又怎能考的上呢,如果我儿真的有科举之心,那娘就给你請最好的先生,用功读上两年,再参加考试也不迟。” 张氏劝道,到了现在,她還是觉得儿子的脑子磕出問題了。 秦观转转眼珠,顺口胡编道:“母亲,其实前天晚上,儿子无缘无故在家中跌倒,你不觉得蹊跷嗎。” “难道,难道有人要害我儿。”张氏的眼神瞬间严厉起来。 “不是,母亲你听我說,其实昨晚我回来时,隐约觉得耳边有一個人在和我說话,說我得到道祖赐福,今后必将大富大贵,然后就感觉有人推了我肩膀一下,我就跌倒了。” “前两天浑浑噩噩的,今天却觉得神清气爽,想問題都简单了许多,我想,前天那一撞,是将儿子的脑子撞开窍了,所以儿子准备参加科举,請母亲成全。” 听完秦观的话,在场的张氏、潘氏,包括几個仆妇丫鬟,甚至二宝在内,全都懵了。 天下怎么可能有這样的事情。 连神仙道祖都出来了。 秦观看母亲依旧沒有反应,加猛料道:“如果母亲不同意我参加科举考试,那儿子就再撞回去好了,不過這次,就不知道能不能活了。” 這下张氏可是吓坏了,上前一把拉住儿子的手,急声說道:“观儿,娘答应你,你想考就考,想怎么考就怎么考,娘都答应你。” 秦观奸计得逞,心裡偷笑。 继续道:“不過娘,我听說,今年的院试推举已经结束了,我想請娘给父亲写封信,让父亲给杭州知府通個话,给儿子补录上去,娘你看可行嗎。” 张氏那敢不应,“行行,娘這就写,這就写。” 此刻张氏只觉得心裡难受至极,自己的小儿子,怕是真的磕伤了脑子,傻掉了。 不行,明天還得去道观上上香。 秦观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房间,看到郑达正兴致勃勃的看着一本插图书,秦观只是扫了一眼,就撇了撇嘴。 這种水平的插画,哪有小电影来的爽快。 秦观将自己央求张氏给父亲秦彰写信,求知府补录的事情說了,郑达傻傻的看着秦观,說道:“你還真打算参加两個月后的院试啊,少游兄,别看只是院试,那也是千军万马過独木桥的难事,不好考的。” “怎么不好考。” 秦观对此基本上一无所知,不過郑达倒是考取了秀才功名,他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