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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一记炸雷

作者:吕默
何大壮满心欢喜,以为能過上一把当物业经理的瘾,结果被徐烨耍了,安排他当地下车库巡守员。

  也真是冤家路窄,他刚到岗,就遇见了杀手阿彪,而且,阿彪還开了一台宾利。

  也就何大壮這种凡事总爱往好处想的人,沒感到危机就在眼前。换了其他人,肯定第一時間离开這裡,有多远就跑多远。

  金鼎大厦是贾政道一手兴建起来的,阿彪能开豪车来這裡,說明這裡好比阎罗殿。

  何大壮非但沒感到害怕,反倒有点小兴奋,甚至還产生一种,杨子荣要智取威华山的自豪感。

  他若无其事的跟保安队长一阵调侃,等保安队长走了,他才开始紧张起来,在看守房裡四下搜寻着。

  他找到一把铁锹,把铁锹拿在手中舞动几下,觉得到了关键时刻,這把铁锹就是一应手家伙。

  他先摆了一個造型,有点杨志荣胸有朝阳的气势,突然听到手机响起,他急忙摆出迎战姿势,以为有人进来攻击他了。

  他听清是手机铃声,才放松了警惕,接听林薇的电话。

  “什么,徐烨去我家了。”何大壮若在平时,听到這個消息,肯定先以黄鼠狼进宅,无事不来的警觉,明知故问一句:他要干什么。

  這会儿则不同,他正在为期望值急剧下滑,而愤愤不平,又听到了徐烨的名字,真想挥起手中的铁锹,先拍徐烨几下子,解解气再說。

  “你让他来金鼎大厦找我。”何大壮握紧铁锹,仿佛马上就要开战了一样。

  “我吓得要死,哪敢跟他见面呀。”林薇毫不掩饰内心的恐慌,也說明隔壁大婶报警了,徐烨被吓跑了。

  何大壮這时才恢复正常說:“别怕,你锁好房门,拉好窗帘,有事随时保持联系。”

  何大壮结束了与林薇的通话,站在那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做出最后决定。

  他拨通了郝荻的电话說:“徐烨出现了,你啥时候抓他呀。”

  “你在哪呢?”郝荻明知故问,還特意调侃何大壮說:“听說你昨晚挺潇洒呀。”

  “我……”何大壮听出郝荻的玄外之音,他清了一下嗓子說:“别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呀。”

  何大壮這句话,說到点子上了,郝荻“腾”地一下发火了。

  “我警告你,别TM乱来。”郝荻這股火来的莫名其妙。

  用旁观者角度来分析,何大壮這是拆了茅房盖楼房,有臭底子。

  他在郝荻家,敢扒郝荻的裤子,林薇主动送上门去,他岂能放過。王晟的笔记本电脑,他都敢窃为己有,何况林薇了。

  走過路過,千万不能错過,這就是当今某些社会人,对异性的态度。

  郝荻话說出来了,自己反倒笑了。是呀,何大壮是你啥人呀,人家怎么做,关你屁事。

  這是两厢情愿的事,一方胆敢违背另一方意愿,有法律法规管着呐,反之就爱谁谁了,跟我有毛关系。

  尽管郝荻這么开解自己,心裡還是觉得很别扭。

  她恢复常态,对何大壮說:“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必须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许蛮干,你听见沒有。”

  电话裡传来忙音。

  這是何大壮的惯用伎俩,跟郝荻无言以对了,或者听烦了,干脆直接挂机。

  何大壮挂断电话,觉得好像有啥事被遗忘了。

  他把铁锹戳在一旁,看着铁锹发愣。猛然,他一拍大腿,想起一件重要事,他居然忘了告诉郝荻,杀手阿彪就在金鼎大厦。

  一旦阿彪闯进来,他是人家的对手嗎?

  何大壮眼珠子在眼眶裡,叽裡咕噜转了几百转儿,得出一個毫无争议的答案,他不是人家的对手。

  那该怎么办?

  何大壮平时大大咧咧的,到了关键时刻可不含糊,他拎起铁锹便往外走。

  想当初,徐烨深夜闯进他家,险些割掉他的鼻子,他的反制措施那是相当奇特。一根铁棍面包,就把徐烨吓得屁滚尿流。

  何大壮把铁锹扛在肩上,迈着八字步,大步流星走出看守房。

  這是一個阴雨天。

  鑫鑫鲜花水果礼品店的生意,原本就不怎么样,遇上這种天气,开门营业,只当打发寂寞了。

  田一雄一個人坐在店裡发呆。

  他成功地摆脱了杀人未遂嫌疑,出院回家后,总是這么忧心忡忡的。担心迟早会有一天,警察会找上门来,他难脱罪责。

  传来开门声,田一雄起身相迎,略鞠一躬說:“欢迎光临。”

  王梅打伞走进店门,她关闭雨伞,露出面目,主动与田一雄打招呼說:“你是田一雄吧。”

  “你是……”田一雄认识王梅,他们原是物资局的同事。当时王梅高高在上,田一雄就是一個看大门的。

  “你不认识我了。”王梅笑在脸上。

  田一雄也报以友好地一笑說:“真是稀客,您需要点什么?”

  “我要见索伊。”王梅不掖不藏,她把雨伞立在一旁,直接說明来意。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意思。”田一雄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来者不善,他需要倍加小心。

  王梅从索伊不辞而别后,几乎每天都沒闲着,凡是她能想到的,索伊可能的去处,她都亲自走访了一次,结果并非一无所获。

  她知道索伊与田一雄的過往,也惊奇地了解到,田一雄有一個三十出头的儿子,而且還是双胞胎。

  当年,王仁维与索伊登记结婚后,便辞去了所有职务,带上索伊住进深山,過上了隐居生活。

  物资局的人,只知道索伊跟田一雄离婚,并带走了一個孩子,谁也不知道索伊,竟然嫁给了王仁维。

  王梅不知道从哪获得的灵感,以为索伊会回来找田一雄。她先在外打探寻一圈,居然得到一個惊人的消息,当年索伊生了一对双胞胎。

  如此說来,王晟還有一個同胞兄弟。

  這就是王梅来找田一雄的主要原因。

  她說:“我沒有别的意思,就想跟索伊要一句痛快话。”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田一雄知道王梅的背景,却不知道索伊已经离家出走了。

  “我知道你们有两個儿子,也理解她要回来的心情。”王梅凭空想象,索伊失去了王晟,想回来依靠另一個儿子养老送终,要跟田一雄破镜重圆。

  “我跟索伊沒有一点关系了。”田一雄做出郑重表示說:“她這辈子是死是活,跟我沒有一点关系。”

  “能帮我联系上索伊嗎?”王梅全家人的手机,都被索伊拉进了黑名单。

  “我……”田一雄犹豫了。

  他知道王梅的势力,能够主动找上门来,說明已经了解到所有的一切了。包括田宇受到王晟的特殊关照,他更担心由此可能引发的一系列麻烦。

  田一雄思来想去,跟王梅提出交换條件。他說:“我不敢保证能联系上她,但我可以帮您试试。”

  “你给她打個电话,让我跟她通话就行。”王梅提出最低要求。

  “然后呢?”這是田一雄最关心的。

  “然后?”王梅似乎读懂了田一雄的顾虑,她做出保证說:“然后我就不再打扰你了。”

  “我试试吧。”田一雄掏出手机,拨通了索伊的电话。

  听到索伊的声音,田一雄便把电话递给了王梅。

  “索伊,我要跟你见一面。”王梅說话从不拖泥带水,她点明主题說:“我希望你能回来,要什么條件尽管說好了。”

  索伊沒想到王梅能找到田一雄。既然已经跟王梅对话了,她也沒有回避的打算。

  “见面可以,回去是不可能了。”索伊也不含糊,公开表明要与王仁维离婚。

  “我爸替你养大了儿子,你总该有所回报吧。”王梅旁征博引,什么受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等经典名句,還例数多年来,她对王晟的付出等,希望索伊能够饮水思源,回去再陪伴父亲几年。她說:“我爸活不了几年了,他百年以后,家裡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我净身出户,不要你们王家一分钱。”索伊态度坚决,她提醒王梅說:“如果你们顾及面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咱们就去社区办理离婚手续。如果你们坚持不离婚,我只有向法院起诉了。”

  索伊表明了态度,沒等王梅再說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真是给脸不要脸。”王梅勃然大怒,故意当着田一雄的面,丢下狠话說:“占完便宜就想走,门儿都沒有。”

  王梅說完,居然沒跟田一雄打声招呼,转身便走。

  “請您留步。”田一雄追到门口,拦住王梅的去路說:“有件事需要跟您說明白,王晟和田宇都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王梅惊讶地看田一雄說:“你這是什么意思呀?”

  “我不希望你们的纠纷,最后牵扯到我。”田一雄表明观点。

  “他们的亲生父亲是谁?”王梅警觉地看田一雄。

  田一雄欲言又止說:“你必须先做出保证,从今以后,不再为這事,来找我麻烦。”

  王梅犹豫一下,她需要先弄清楚田一雄急于回避的原因。

  为了找到索伊,王梅几乎跑断了腿,终于能在田一雄這裡,联系上索伊,她岂能轻易放弃。

  转念又想,田一雄一個大男人,能公开表明,自己不是两個孩子的父亲,這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一個强大的动力作出支撑,否则,谁也不会公开這個隐私。

  “我能见见你儿子嗎?”王梅要留一個后手。

  她可以满足田一雄的前提條件,但要跟田宇建立联系,這是能够有效遏制索伊离婚的关键。

  灵感来源于田一雄的揭秘。

  如果索伊坚持要跟王仁维离婚,王梅就会把索伊生私生子的事,当成一個把柄,来要挟索伊。

  人要脸,树要皮,相信索伊不能无所顾忌。

  可话又說回来,一旦田一雄說出两個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是她的父亲王任维,王梅所有的努力,不仅都回到了原点,而且還新添了一個麻烦。

  她不知道田宇得了重病,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怕田宇找王仁维认父,给她又增添了一個累赘。

  王梅审视田一雄說:“两孩子的亲生父亲,不会是我爸吧。”

  “不是。”田一雄果断的回答,瞬间消除了王梅的所有顾虑。

  “我今天走出這裡,這辈子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王梅做出了保证。

  “我相信你的承诺。”田一雄說出了两個孩子亲生父亲的名字。

  天际间突然想起一记炸雷,王梅浑身一颤說:“你胡說!”

  王梅对田一雄瞪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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